清朝时期,做奴才还是一种荣誉吗?

好的,我来回答!

喜欢看有关和珅的电视剧的朋友一定有这个印象:和大人在官场上威风八面,在家中趾高气扬,可是在乾隆皇帝跟前却一口一个“奴才”,且乐此不疲!

难道说,和珅在乾隆面前是故意自贬,以讨皇帝的欢心吗?

还真不单单是这回事!

一,先说说在清代什么是“奴才”。

满清在入关之前,还只是以氏族为主体的奴隶制度,尽管建立了后金政权,但完全不同于关内的汉族政权架构,君与臣之间仍是奴隶主与奴隶、主子与奴才的关系。1644年顺治入关后,才逐步从奴隶制社会进化到封建制社会,但很多奴隶制的旧俗仍旧得以保留延续。

奴才,满语为Aha,是满清的旗人觐见主子时的一种自称,表示对主子的忠诚和彼此关系的亲近。

十来岁的少年见了主子自称“奴才”,六七岁的老翁见了幼主也自称奴才;微末小吏见了王公大臣自称“奴才”,封疆大吏、一品大员见到皇帝也自称“奴才”……“奴才”一词,真的那么受用吗?

反正在汉人眼里,这种称呼是一种对贬低或辱骂的意思。比如《明史》中介绍杨涟的一段话:“涟大骂:奴才!皇帝召我等,今已晏驾,若曹不听入,欲何为?”

这里,大忠臣杨涟口中的“奴才”,就有鄙视的口气,带有骂人的意思。

二,“奴才”的演变历程。

其实在满人入关后很长一段时间,官员在皇帝面前的称呼相当混乱,还很不规范。比如有些降清的汉臣也效仿旗人,在顺治或孝庄太后面前自称奴才,而还有些满族官员为提高身价倒是自称臣。这段时期,“臣”的规格好家要高于“奴才”。

到了雍正时期,雍正开始正式规范称谓,他要求不论满汉,所有官员都必须称“臣”。但实际上,被规范的只有汉臣,所有的汉臣在皇帝或王爷面前一律不再称“奴才”,但是满族官员们称谓依旧随意,他们并没有严格遵从这一规定,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错,雍正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乾隆即位后,称谓的规范被进一步细化,乾隆要求“为存满洲旧体”,对满汉、文武大臣进行了详细的规定,大致如下:

1,满族大臣公事称臣、私事称奴才。

2,汉族官员无论公事还是私事,一律称臣。

3,满汉武官都必须称奴才。

至此,清代奴才与臣的称呼规矩才确定下来。

这一规定的出台,就界定了汉臣与满臣的区别,也使“奴才”的称谓上了一个档次,好像自称“奴才”就是一种身份的荣耀。

和珅在乾隆跟前一口一个“奴才”,就含有这个意思。

三,“奴才”真的那么好听,那么受用吗?

鲁迅在他的一篇杂文里面这样写到:

“满洲人自己,就严分着主奴,大臣奏事,必称’奴才’;而汉人却称’臣’就好。这并非因为是’炎黄之胄’,特地优待,锡以佳名的;其实是所以别于满人的’奴才’,其地位还下于‘奴才’数等。”

鲁迅是清朝出生的人,熟谙清史,这应该是比较权威的解释了。他告诉我们,满族人之所以自称奴才,汉人自称臣,这并不是因为尊重炎黄子孙,也更不是汉人比满人贵重,而是在他们眼里,汉人的地位连奴才都不如,所以连自称奴才的资格都没有。

也就是说,“奴才”只是皇帝的“奴才”,而自称“奴才”的人,在汉人面前却是主子,汉人只是奴才里的奴才。

在乾隆对满汉称谓细化之后,汉人若想自称奴才,那就必须得加入汉军八旗,或者成为旗人的包衣。还有一个办法,相信大多数人都不乐意选择,那就是把自己阉了去当太监。也就是说,在清朝,能自称奴才,可真是汉人的一种荣耀,一般人想做奴才还没资格。

比如乾隆时期,一个贵州的汉人官员上书时自称奴才,就被乾隆训斥问责。

曹雪琴的爷爷曹寅,他的祖上本是汉人,后来成了多尔衮的包衣。顺治时期,将多尔衮的正白旗收归自己掌管,曹家也由王府包衣转为内务府包衣,成为皇帝的家奴。这样,曹家人入宫见到皇帝,就“理直气壮”地以奴才向称了,觉得荣耀至极。

像《雍正王朝》里的李卫、年羹尧,就是包衣奴才出身,也是雍正潜邸旧人,外放做地方官时,那是何等的神气!

还有金庸,他本来姓查,祖上也是包衣奴才,金庸先生一次接受采访的时候,他向记者介绍自己的家世,对包衣奴才这一身份,言辞中也是甚是得意,好像胜似爱新觉罗的家传渊源。在清朝,这确实是一种高人一等的荣耀,金庸传承祖辈的思想,依旧对“奴才”的身份颇为自豪。

奴才的终结。

宣统二年(1910年),清廷宣布废止奴才的自称:

“我朝满汉文武诸臣,有称臣、称奴才之分。因系旧习相沿,以致名称各异。……当此豫备立宪时代,尤宜化除成见,悉泯异同。嗣后内外满汉文武诸臣陈奏事件,著一律称臣,以昭画一而示大同,将此通谕知之。”

可惜,清朝刚刚下旨废除奴才的自称,几个月后就灭亡了。

其实我个人觉得,奴才也好,大臣也罢,在称谓上倒还不是太要紧,要紧的是一个人不要做奴才做习惯了,面对欧美强权时,把自己的祖宗给忘掉就好。

正如别人嘲笑国学大师辜鸿铭头上的辫子时,辜先生所说的话:

我的辫子是长在脑后的,而有些人的辫子长在了心里;我的辫子是有形的,而有些人的辫子则无形。

感谢您的阅读,文中不足之处,还请大家指正。

清朝时期,做奴才还是一种荣誉吗?

肯定是一种荣誉 ,如果家乡出了一个在京城伺候皇上的人,或者伺候王爷的人 ,那么这个家乡的人都跟着趾高气扬 。

有一句话说 ,有多大的官就有多大的奴 ,虽然伺候皇上的人 ,对皇上说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那只是对皇上说 ,博得皇上的开心 。

如果像明朝的太监阉人魏忠贤, 清朝的李莲英还有和坤,可以说他们的权利都达到了至高无上 ,都要左右皇上了, 底下的文武百官都跟着捧臭屁,你说他的势力有多大。

别说他们三个 ,就是在皇宫的小太监 ,打扫院落的 ,刷马桶的 ,都比七品芝麻官的官大 ,如果他们回到乡里 ,那七品芝麻县官都得热情招待。

别说过去 ,就是现在伺候当官的人 ,也有一定的权利 ,你看网上经常报道 ,某某给哪个当官的开车的司机 ,都能收受贿赂, 数量还不在小数 ,说明当官底下的服侍人员, 也有一定的权利 。

因此别小看这些奴才或者叫狗腿子 ,这个权才是他自己说的 ,别人无胆量敢说 。

清朝时期,做奴才还是一种荣誉吗?

奴才这个称谓在我们今天看来,不管怎么想都是蔑称,但在清朝能在皇帝面前自称奴才,反而成了身份的象征,代表和皇帝的关系非常亲近,关系没到位,汉臣自称奴才,还免不了被一顿责骂。

这种称谓方式源自于清朝的八旗制度,满清在明末逐渐崛起,到入关建立封建王朝的过程中,是从奴隶制,部落联盟的社会,直接过渡到封建社会,努尔哈赤建立了八旗制度,这本是一项军事制度,在入关后,八旗的军事作用逐渐减弱,而依附八旗则因为军功等,产生了一批权贵阶级。

满清并没有因为入关建立了封建王朝,就变得更加进步,在政治制度上基本延续了明朝的制度,但也保留下了他们自己的习俗,就比如在八旗之中,旗主多由皇亲担任,每一旗的旗人和旗主之间,存在着身份依附的关系,所以旗人在旗主面前自称奴才,叫旗主为主子。

而八旗又有上三旗和下五旗的区分,上三旗为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由皇帝亲自统领,也被视为皇帝的亲兵,在清朝早期,也就只有上三旗的这些人,才有资格在皇帝面前自称奴才,奴才这个称谓因为使用者和使用对像的特殊身份,蔑称的意思减少了,反而成了和皇帝关系亲近,是自己人的表现。

所以到了后来,清朝很多受到皇帝器重的满人大臣,都会在皇帝面前自称奴才,也有个别汉臣自以为得到皇帝信赖,上奏时也自称奴才,但往往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在乾隆年间就规定,满人大臣私事上奏可称奴才,公事称臣,汉人只可称臣。

“奴才”和“臣”的称谓之间,体现出来的还是清朝时期的满汉之分。说实话,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统治者的水平真不怎么样,坐拥天下,天下百姓都是统治者的臣民,还不能一概视之,民族也能分三六九等,除了加剧社会矛盾,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清朝时期,做奴才还是一种荣誉吗?

中国称为礼仪之邦,并非是自夸之词。我国的礼乐文化起源于远古,《史记》就记载“尧命舜摄政,修五礼”。到西周时期,周公姬旦总结和发展了远古和殷商的礼乐文化,制定了一套完善的周礼,用来以礼治国,教化臣民。

也正是因为周礼中规定了严格的尊卑礼仪,所以在君与臣之间则更需要注重敬与谦。古代的官员大多自称为“臣”,臣字的历史非常古老,在甲骨文中就有相关的记载。而其本来所代指的,是身份低微之人,直到秦朝都还用“男曰臣,女曰妾”来形容贫贱之人。

但奴隶社会逐渐瓦解后,“臣”又成为了官吏在君王面前的一种谦称。诸葛亮的出师表中就用“先帝不以臣卑鄙”的谦逊之词来感激先王的知遇之恩。而皇帝则一般称呼大臣为“卿”,这是先秦时期对士大夫阶层的一种尊称。所以“臣”和“卿”,前者为自谦之词,后者为尊敬之语,这也是古代君臣良好关系的一种体现。

但是很多人也会发现,到了清朝,官吏自称为臣的现象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在很多清代的历史文献中,包括一些清宫剧,都可以看到很多清朝官员都常常自称为“奴才”。其实这并不是官吏对皇帝的一种特意的献媚取宠,而是清朝一种风气。

在满清入关之前,还保留着典型的奴隶社会风气,礼教未开。旗人觐见“主子”的时候,都会自称为“奴才”,来表示臣属和服从的关系。到了清朝建立后,满族大臣依旧保持着这种民俗习惯,对皇帝自称为奴才。

而在汉臣方面,则分成了两派。一派讲究“随俗”,学起满臣那套,也自称“奴才”。另一些骨子里流淌着儒家文化的文人,则坚守着“微臣”的自称。所以在清朝建立的初期,无论是朝堂还是平时的奏章,官吏的自称都非常混乱,什么叫法都有。

到了雍正时期,清朝才统一规定大臣都需以臣自称。但事实上满臣并未受到任何的限制,依旧自称奴才,而汉臣的境遇则完全不同。江南提督高其位曾在奏章中自称奴才,被批阅的雍正用笔改为了臣。最著名的例子发生在乾隆38年,满臣天保和汉臣马人龙同上一份奏章,署名为“奴才天保、马人龙”。结果马人龙被乾隆痛斥一番,认为其冒用奴才一称。

正是因为这样的区别对待,在无形中给清朝的官吏灌输了一种思想。奴才是满臣的亲近之称,是一种荣耀,而汉臣是没有资格使用的。所以在很多电视剧你会看到这样一种现象,满洲正红旗出身的和珅自称为奴才,而纪晓岚则自称为臣。这不是纪晓岚有多清高,和珅多谄媚,而是作为汉臣的纪晓岚并没有资格自称为奴才。

可能现在的人看来,奴才是贬义之词,是卑贱的象征。但对于在清朝为官的汉臣来说,不能自称奴才既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毕竟这并不只是称呼的区别,更深层次的,是清朝难以调和的矛盾,汉臣难被重用的事实。直到清朝末年,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等汉臣被慈禧重用,挽救风雨飘摇的清王朝,这种局面才真正得到改善。

清朝时期,做奴才还是一种荣誉吗?

奴才是一种绝对的贬称。但是在清朝却不同,奴才并不是谁想自称就能自称的,身份和关系不到一定的层次,是没有资格自称奴才的。

满清入关后,原本的风俗习惯大都得以保留。其中,君臣之间的称谓便是如此。

满族官员在给皇帝上奏本的时候,自称为奴才。不过,在满清早期,能够在皇帝面前自称奴才的除了皇宫内院的那些太监和宫女们,只有上三旗才能享受如此殊荣。而其他旗人是没有这种权利的。当然汉人更是感想却不敢做。

此时的奴才,便不再是一种贬称,而变成了一种荣耀和特权。表达了一种和皇帝之间较之别人更为亲近的关系。所以,很多人以能够在皇帝面前自称为奴才为荣,自然也就不足为怪了。

到了康熙后期,这种现象越来越普遍。原本是上三旗专用的词汇,令下五旗羡慕不已。不少下五旗的权贵也开始自称奴才。作为皇帝的康熙对此也并没有表态。毕竟八旗均是满人一家,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有上下旗之分,但是如果奴才只能任由上三旗叫,自然不利于稳定团结和谐的局面。如此这般,也就听之任之。

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很多人开始滥用,无论什么奏章,张口闭口必定自称奴才。看的皇帝心烦意乱。

曾经发生一件事,令乾隆专门就此事制定了相应标准。

满臣天保和汉臣马人龙共同上了一道奏折,因为天宝的名字在前,马人龙便在奏折里以:奴才天宝、马人龙落款。皇帝看到奏折后大为恼火,不断严厉斥责了马人龙,并且重新规定,为了避免汉人称奴才邀宠,以后在公事上都要称臣,也就是说,乾隆皇帝宁愿降满人为臣,也不让汉人做奴才。

为了规范称呼上的用法,乾隆郑重其事的制定了相关规定:满洲大臣奏事,称臣、称奴才,字样不一。著传谕,嗣后颁行公事折奏称臣,请安、谢恩、寻常折奏,仍称奴才。

从此,满洲八旗自称奴才就成了惯例,而汉人官员,无论官位多么显赫,也只能自称臣。这就代表了亲疏有别,恩宠不同的感受。

清朝时期,做奴才还是一种荣誉吗?

大清朝的“奴才”属于高干子弟,那是比大臣更加荣耀的称呼,皇帝拿你当奴才,就是拿你当自家人。所以,清朝的时期,做奴才还真就是一种荣誉,尽管充满着戏谑性。像两江总督高晋,上书一封135字奏折,就用到8个“奴才”。

关键问题是,当奴才没有感到可耻,还视为一种先进文化,完全不知道自身人格的沦丧。雍正帝主政的时候,曾派一个庞大的使者团出使沙俄,恭贺当时的安娜一世女皇登基。在递交国书的时候,一帮使节扑通扑通下跪行礼,大喊“吾皇万岁”。

这下子,沙皇朝野震动,知道什么叫做奴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清朝官员的行为跟近代文明格格不入,最终通过后来的鸦片战争,证明清朝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软柿子。

有奴才行为的人,在清朝还不一定有资格叫“奴才”,奴才是有“高门槛”。清朝规定,官员给皇帝上奏章,满族官员可以自称“奴才”,汉族官员只能自称“臣”。

若是有汉族官员,有意或者无意写上“奴才”两字,那就算“冒称”,追究起来是要治罪。换言之,清朝的汉族官僚们,属于鲁迅眼里的那种“想做奴才而不得的时代”。

不难想象,清朝官场的气氛如此,普通人的地位更是“奴才的奴才”。我们不得不承认,清朝的的主奴文化的兴盛,也意味着重视自我人格修养的宋明理学在衰落。

对于专制皇权来说,奴才多多是好事,有利于皇帝的有效统治。显而易见,皇帝们拔高奴才们的地外,让他们享受众多制度福利,无论是荣誉性的,还是物质性的。长而久之,“奴才”以及“奴才的奴才”,在心理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愚忠。

最典型的一个代表人物是“辫帅”张勋,清朝都已经被民国取代,他和他麾下的军队还留着辫子,对大清的皇帝充满怀恋。甚至在1917年,张勋还带着辫子军北上,出演一场11天的复辟闹剧。不得不说,这奴性也是没谁啦,够忠于主子。

简答来说,在清朝当“奴才”,既是社会的流行文化,也是政治上的荣誉称号,后者普通人还没有资格。固然奴才文化有利于皇权专制,但是对于国家发展却没有好处,带来的消极影响不仅仅是“生下来就是给皇帝拉车的”(黑格尔说中国人),而是整个国家国力的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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