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工地遇到过什么神一样的人?

1、3年时间考4证,每个证书一把过。

我在19年-21年间,一次性通过了一级建造师、监理工程师、一级造价师和注册安全工程师考试。考出证书后,公司一次性给我注册奖励20000元。每个月给我2000元证书补贴。

也就是说去年今年两年时间,我比没证书同事工资高了:20000+2000*24=68000元。公司好多同事向我取经,如何学习,如何备考?我还受公司邀请,到公司讲座。通过直播软件,全公司项目部在线学习。

2、攀爬塔臂无防护,肩扛钢管架上走。

这是我在一个住宅项目上遇到的安全员徐工。这家伙胆子就是大,塔吊前臂坏了。别人一般是挂着安全带,往前一点一点挪。他牛在不用防护,手扒着钢管往前走,每次都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徐工还有个牛的地方就在于站在脚手架横杆上,φ48的钢管,连普通人连落脚都不稳。他站在三层楼高的钢管上,不用防护,肩扛着东西在钢管上走平衡木。把我们都吓得不轻,但他从来没事。

3.喝酒开车遇检查,一个电话全搞定。

有个外地开发区的项目,正处在招商引资阶段。有个刘经理这天中午和开发区管委会的领导们吃饭喝酒,谈项目开工的事情。吃完饭后,可能觉得开发区地角偏僻,人烟稀少,就冒险开车回工地。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寸,喝凉水都塞牙。正好碰上交警查车被拦下了,一闻满车的酒味就要处理他。他既有关系也是酒壮怂人胆,抄起手机给市某领导打电话:喂,xxx。您好,我刚才遇到个事,麻烦您给说一下......那位领导直接从电话里冲所有人吆喝:你们不知道开发区搞建设?不喝酒怎么谈项目?放行!然后刘经理开车疾驰而去。我们这些人四目相对,心中暗暗感叹:牛X。

4、冬冷夏热一床被,被子下面是凉席。

这个牛人是包工头王工,此人牛在被窝里像猪圈一样,枕头上都招虫子了,毫不在意。更牛的地方是体格真好,一年四季洗凉水澡。一床小单被,冬天-10℃都没事,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冬天还铺凉席,真是令人叹服。

5、监理老头为省钱,院中厮打要饭者。

我干施工的时候,监理有个赵工,此人抠门至极,以蹭吃蹭喝闻名。常常挂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囊中羞涩。直到今天,我始终认为他是我遇到的最奇葩的监理。

为了省饭钱,他每天去施工单位食堂帮忙摆摆盘子,顺便混顿饭吃。施工单位看他是监理也就不好意思撵他。有一天,突然院内有人打起来了。我们出去一看,这个赵工和一个要饭的老头打起来了。后来一问才知道,食堂有几个馒头放的脱水硬了,要饭的要拿走,赵工觉得吃亏了,就和人家抢馒头。

结语:

工地上神人很多,不能一一列举,我经常被震撼到。但从另一方面说,干工程不易,都是苦中作乐,让我们为这些工程建设者点赞吧!

我是建造师小宋哥,感谢阅读

你在工地遇到过什么神一样的人?

我堂哥,也就是我大爷家的儿子。因为我大爷比我爸爸大了有二十岁,所以我爸只比我堂哥大两岁!

怎么说呢?在我们老家方圆几百里地,堂哥是公认的“拖拉机之神”,从15岁就开始开拖拉机,可以说是对拖拉机就和对自己的身体一样熟!

那时候还是生产队时期,拖拉机手在生产队是吃香的很,堂哥第一次看到拖拉机以后就直接辍学了,天天跟在拖拉机手后边转,一边看人家开一边学,在地里泡一天还要回家吃饭,人家在挣工分儿,他在吃着饭耗着时间,被我大爷打了好几次依然我行我素!

直到有一天,拖拉机手正开着拖拉机在耕地,我堂哥突然大喊一声:“别开了,要拉缸了!”拖拉机手下车一检查,果真是拉缸了,一问才知道,我堂哥早就研究明白了拖拉机的一切工作原理和零配件儿的作用和安装。至此,队里又有了一个小孩儿拖拉机手!

再以后,我堂哥天天泡在拖拉机上,最后练就了一身听音辨别故障的本事,只要拖拉机从身边一过,光靠声音我堂哥就知道哪里坏了,哪怕是一个小齿轮有问题,都立刻可以分辨出来!没事儿就被请去其他的生产队修拖拉机,鸡鸭鱼肉、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我堂哥真正一举成名是靠着拖拉机给部队运送物资,到达了别人不可能到达的高度!

我们老家的村子周围有好多小山,70年代由于战备的需要,部队需要在一个小山上建雷达站,但是小山非常的陡峭,部队的汽车兵来了几次都摇头叹息,说没办法,汽车上不去!

但是这批物资太沉太大,又不能用人力的方式抬上去,把部队的首长都愁坏了,甚至想到了用直升机直接吊上去,谁知道直升机来了以后更是不敢接这个活儿,这么沉,又是山区,怕把直升机拉下去!

堂哥在部队冬储的时候都会用拖拉机把收获的土豆白菜给部队送去,去了几次之后,看见一个大院的重型装备问司务长:“这么多装备,老放在这儿干啥呀?不怕生锈吗?”司务长也如实相告,“看见那座小山了吗?你要是能把这些东西整那山顶上去,搞不好给你弄个三等功啊!”

“三等功?就这?你去告诉你们领导 ,这活儿我接了,不用给钱,也不用三等功,管吃饭给加油就行!”司务长哂笑着说:“疯了?小子,知道那些设备多少钱吗?知道是干啥用的吗?常年跑山路的汽车兵都来了好几次了,你是开拖拉机的,不是开宇宙飞船的!”

说来也巧,正巧部队的首长打这儿过,听见他们的对话,问了问堂哥的情况,堂哥直言自己常年开拖拉机跑山路,爬这么个小山根本就不叫事!首长二话不说直接拍板,你试试吧!

半个月时间,设备全部拉上去了,无一损坏!震惊全县!更是受到了部队的器重和表彰,事迹不胫而走,部队的领导直接让各个分区的汽车连过来找堂哥学技术,尤其是听声音辨别故障的技术,表哥更是受邀去当时正在建设的云贵川地区,开着拖拉机上山搞建设。

以后每年过年,当地驻军都有一个传统,必然到表哥家进行慰问!当年的首长早就离职了,后来新来的领导依然保留了这个习惯,因为堂哥的事迹和贡献永远被记载进了当时的档案和备忘录里!

今年堂哥已经76岁了,却依然精神矍铄,谈起拖拉机来依然是津津乐道,虽然不是军队退休干部,却依然享受部队的特殊慰问,我觉得这是他应得的,尤其是这份荣誉,他配得上!

不说了,给我堂哥点赞吧!

你在工地遇到过什么神一样的人?

土地承包到户后,农村下半年水稻收割入仓了,就有几个月的空闲时间,很多人就忙于找点活干,赚一些钱来补贴家用,那时候工厂不多,建筑工程也小,找活干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堂弟的妹夫,在广东韶关大圹公社开了个小煤矿需要人,这又是亲戚,结工钱应该好说就去了。从没挖过煤的我,刚到煤矿下井的时候很害怕,干了几天就习惯了,皆干嘛就干嘛。

那是一个竖井,有四十来米深,挖好煤后装在萝筐里,两个人抬过来放到井口边然后吊上去,人上下井就是刚丝绳底部有一木头横着,一次最多两个人踩在上面抓着刚丝绳上下班。一次,我们两个人抬了一萝筐煤到井口准备下班,刚吊到井口刚丝绳断了,满满一萝筐煤由四十米高一下扎下来,把井口的水仓木板全部扎断,搞得我二人一身黑乎乎的,好在有惊无险,如果是两个人先上刚丝绳断了不知啥样。

还有一次,煤港挖到一定距离,就要用木头把两边和上面杠起来后再挖,师傅们在杠我就在休息,到了一定距离留个洞用来躲人,我就躲在另一个洞里面休息一会。刚开始不懂,那个洞是挖到别人己挖过的,上面差不多有一层楼高是空的。师傅扛好后叫我们去干活,刚出来不到五分钟,上面一个几百斤的煤夾扎下来打在木棍上,几根一尺多围的木头被扎断,后来我说了,老矿工才说,凡遇上面是空的不能停留,更不能坐那休息,随时都有危险。从那以后,就再也不去挖煤了,生命比钱重要,钱可以省点,日子可以过苦点,平平安安过日子才是幸福的。

你在工地遇到过什么神一样的人?

这个真碰到过,记得是05年,在北京丰台区一个叫东什么头的地方干活,那时候北京申奥成功,正大力整顿市容市貌,工地也是三天两头的停工整顿,哥几个也是干一天歇三场的混日子,我们瓦工队有个二三十来岁的小工,平时唯唯诺诺,干活老实,叫怎么干怎么干,话不多,姓赵,大家都喊他赵哥,只知道是河南人。

一次又停工,哥几个打了一天牌,晚上十点饿了,哼唧着去外面吃宵夜,队长拗不过,便带着我们去了一个路边摊吃蒸饺什么的,顺便每人怼了一瓶啤酒,吃完队长去澡堂子洗澡了,我们几个跟着他老婆回住的地方,当时是夏末,下着小雨,但是也不冷,就是凉申申的,队长媳妇领着他们家刚来的一个女性亲戚走在前面,赵哥因为平时木纳,不怎么入群,走在她俩后面,我们几个稀稀拉拉的走在最后,边走边吹牛逼。

村里的路面,基本都是中间略高,两边略低,雨不大,但是路边有积水,人不自觉的都越走越靠中间。这时从对面过来一辆车,忘记牌子了,只记得是白色的,开的很快,正对着队长媳妇面前来个急刹,我估计俩女的当时就吓懵逼了,副驾驶开门下来就骂:x尼玛,你丫的没长眼呐?当时我们离的有五六十米,只听见车辆的急刹声和骂人声,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碰到工地老总了呢,就打算往路边溜,这时听见队长媳妇说:你怎么骂人呐?对方说:骂你?劳资还打你呢!说着就冲着俩女的冲过去了。赵哥离的最近,赶紧上去拦着:不好意思,她俩没看见,没看见。没想到对方劈头就是一耳光。然后司机和后面坐的人都下来了,我们在后面一看,这是要打架呀,就赶紧加快脚步,大家想想,五十米加快脚步能用多长时间?就这五十米距离,我们听到“我打!吼!吼!哈!嘿”!我们到跟前,对方三个人已经全部躺倒在路边积水里,哼哼唧唧起不来了,而赵哥仅仅是裤子下面裤腿的地方有点湿,可能是对方倒地时溅起来的水,当时我们几个全体石化,愣愣的看着赵哥那货默默的捡地上的几部手机,好像还有俩钱包,然后那货好像没看见我们似的走到路边同样石化的开黑车司机面前:师傅,走吗?黑车司机忙不迭的点头:走,走,大侠,请上车!这货拉开车门就对着我们说了一句话:快走吧,警察要来了!然后一溜尾灯闪烁没影了。我们几个赶紧拉着队长媳妇和她亲戚,也一溜烟儿跑了。

后面到工地住的地方还议论纷纷,不清楚赵哥功夫那么厉害,没看清怎么打,对方三个彪形大汉已经全翻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半小时后队长洗澡回来,问我们几个是不是打架了?吃饭拐角路口好几个警察,地上还趴着几个人。我们几个都摇头说没有,关键是我们压根没跑到跟前就结束了。队长说他知道了,小赵的事儿以后大家都不知道,也不认识这个人,我们也都点头,各自睡觉休息。

第二天,赵哥按时出现在工地干活,还是木木呐呐,几乎不说话,默默的叫咋干咋干,但是我们已经没人敢给他开玩笑了。后面北京市为了迎接奥运,城市治理越来越严,工地基本处于停工状态,我们也树倒猢狲散,各自寻找自己糊口的工作,从哪以后,再没见过赵哥,也没在电视节目“擂台、搏击”什么的看见过他,但我始终觉得像他那样的“大侠”如果想出名,真的是分分钟的事儿,想挣钱也不至于到工地搬砖,如果是身上有事儿,他身份证什么的齐全,再说北京工地住人也都是实名登记,那就剩最后一个解释:大隐于市。他真的是位高人,神人!

你在工地遇到过什么神一样的人?

在工地待了五六年了,各种各样的人也见到了不少。但说起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老曹。

14年我刚刚毕业,应聘到了ZH的一个工地,这个时候我就认识了老曹。

老曹高高瘦瘦,三十多岁,但是长得比较着急,为人也比较邋遢,胡子长长了也不会刮一刮,所以给人的感觉总有五十多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一些工友总爱叫他曹老头,他也不反对,总是呵呵一笑。

因为我们是修路的,地方很偏僻,下班之后也没有什么活动,总是一盘花生米,一碟泡菜就着一箱酒。

慢慢我们这些人也熟络了起来,老曹也说起过他在老家的时候曾跟了一位当地很出名的风水先生,后来风水先生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踪了,老曹这才半路出家到了工地上。

老曹也和我们讲起过他跟风水先生时候的一些奇闻异事,不过我们也都当是酒桌上的胡话,听一听,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但到了14年下半年的时候,工地上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首先是工地上养的几条狗一夜之间突然暴毙,有个起夜的工人言之凿凿地说当天晚上看到了一道黑影,就那么一闪,几条狗就全部倒在地上,就口吐白沫了。

第二天的时候,工地上几台大型设备莫名其妙的集体罢工,维修工查了半天也没发现问题。

所以我们难得的休息了一天。

不过这才是故事的开始,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工地上总是发生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导致进度一直上不去,上头催的是越来越紧。

做工程的人也都相信风水,项目经理在工期压迫下,也请来了几个风水先生,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这天晚上,我们又和老曹在一起喝酒,酒过三巡,老曹和我们说:动了人家的祖脉,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中间我们又聊了很久,篇幅有限就不在这里细说了,但最后我们集体起哄让老曹去帮忙解决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早,老曹就不见了,等到了下午晚饭的点他才回来。胡子上还沾着一丝血迹,看到我们的时候就直接晕了过去。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了一晚上。

神奇的是经过老曹这么一弄,工地上所有的事情都又重新变得顺起来了,我们最终还是按时完成了任务。

不过老曹从医院出来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知道那一天老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千万别当真。如果你还想看老曹的故事,可以点赞留言。

你在工地遇到过什么神一样的人?

工地上有个另类,小伙子30来岁,个子不高,长得很精干,他总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的。这个人从来不和别人说话,干活时也是自己一个人,从不和别人搭伙。

有一次好像是干回填的活,就是把挖地槽的土,再填充到砖墙和地槽的空隙处。干过这活的人都知道,这是土方活最累人了。我们都是拿着铁锹不紧不慢地填土,一天得干十几个钟头呢,必须慢点干,要不身体吃不消。

那个小伙子倒是干的挺猛。他快速填一会土,然后就坐下休息一会,然后再填土……我们都是慢条斯理地干,中间也不休息。

工头的叔叔老马转悠过来了,正好看到那个小伙子在休息。这个老马忒不是东西了,每天狐假虎威,对工人吆五喝六的,动不动就罚工人的钱。

老马对那个小伙子说:“偷懒是吧?你叫啥?你今天没工资了。明天罚你歇一天,后天才可以上班。”那人看了老马一眼,没说话,拿起铁锹开始填土。

老马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藐视,生气了。他一把抓住了铁锹,说:“你干也白干,今天没你的工资了。”那个小伙子抬手就给了老马一个大嘴巴子,夺过铁锹在老马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工资我不要了,老子今天弄死你!”然后那铁锹就冲着老马的头劈了下去。这下把老马吓坏了,他跟个兔子似的撒腿就跑。那小伙子就提着铁锹在后面追。

这俩人一逃一追,跑了得有500米,直到老马躲进了工头的办公室才算完。第二天小伙子就走了。

后来听说,那个小伙子是黑社会。前些日子打架,这小伙把对方一个人的脚筋挑了,人家要报复他,他这才躲到工地上了。这事其实只有工头知道,但是工头不敢不收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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