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动起来的?
读高中的时候,我在宿舍经历过一次“鬼压床”。
当时感觉整个身体就是麻木和肿胀的,额头还有些发烫的,眼睛睁不开,浑身也脱离控制一样使不上劲儿。
有一种灵魂和肉身明显分离的感觉,不光操控不了自己,还有一种很空旷、很莫名的恐惧感和慌乱感。
因为以前就听说过“鬼压床”,所以在当时并不清醒的状态下,我是可以做出判断的,知道自己在经历“鬼压床”,也知道只要动起来就能没事。
于是,我就拼命地使劲儿,拼命地挣扎,就在脑门都要憋出汗来的时候,真就一个翻身就从下铺床上滚到了地板上面。
当时已经是秋天了,脸贴在地板上冰了一下,手和脚接着就能动了,我也扒着床沿站了起来。
但站不稳,脑子也还是迷瞪,感觉随时一个猛子都还能再栽回到地板上去。
我心想:“这不行!鬼压床是死不了人,但我这一个猛子拍在地板上,脑瓜子没准儿就碎了……不行,我还得继续动弹!”
后来,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就直接打开门扶着墙,踉踉跄跄地朝同一楼层的厕所走去。
跟喝醉了酒一样,耳朵也像被堵死了一样,听不清楚走廊里同学跟我打招呼的声音,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就只能听到自己脑瓜子嗡嗡响的声音。
脚下发虚,步子也不稳,迷迷瞪瞪走七八米远,没摸到厕所,但摸到了厕所旁边的水房。
我想进去洗把脸,但身体好像不愿意动弹一样,抓着门框站了好大一会儿。
后来,进来一男生,他可能是嫌我堵门了,骂一句之后又用力推了我一把。
他那么一推,我胸口直接就撞在了门框上面,人也跟着又清醒了不少。
我当时挺生气,心想:我都这样了,你小子还敢推我,不行,我得和你拼了。
“盛怒”之下,我就追进水房,也使劲儿推了那小子一把,然后一句话不说,就开始瞪着他。
这时,他好像是有点怂了,“哥们儿,你喝酒了吧?”
我想回他,但感觉张不开嘴,也想不出该说啥,就还是瞪着他。
他摸不清我的“路数”,没敢继续多待,嘟囔两句,就侧着身子出了水房。
这时候,几个舍友听到动静也赶到了水房,“你梦游了啊?刚才在宿舍一直叫你,你都不答应!”
“没……没有……扶我回去。”
看到舍友,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但还是很虚弱,往舍友肩膀上一趴,就被连推带拽地扶回了宿舍。
回去以后,我也没跟舍友提“鬼压床”的事儿,一直又躺了十多分钟,才总算是缓了过来。
但等到晚自习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发烧得厉害,接着又被同学扶到医务室,打起了点滴……
以上就是我被“鬼压床”的完整经历:睡着睡着就突然有了意识,但又动弹不了,拼命“挣扎”好一顿功夫,才彻底清醒、恢复了正常。
但到底是身体哪个部位先动起来的,我记不太清楚,好像是手指,又好像是脑袋,还好像是脚趾。
另外,我当时遭遇“鬼压床”,可能和发烧有关。也就是说,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发烧了,但一直等到晚自习才到了忍受不了的程度。
鬼压床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动起来的?
先来一个真实的段子让大家放松一下。
乡下老家把鬼压床叫“魇(yan)”住了,方言发音把yan读做yang(痒)。
炎热夏天的一个中午,一群老娘们正在村头大柳树下乘凉,一个过门不久的小媳妇也凑上来群聊。
“哎呀,刚才睡觉我yang住了,把我差点就yang死,要不是老公公进来把我捣个几下,我就yang死了。”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一时成为传遍十里八乡的爆笑段子。
这说明,鬼压床可以借助外力使自己摆脱梦魇。
一日白天,熟睡的我突然意识清醒过来,但身体却跟凝固一样不能动弹,恐惧感立刻笼罩了整个房间。我睁大眼睛拼命环顾四周,可以分明地看到院子里的炎炎红日,墙上的时钟嘀嗒转动,我大吼,但听不到呐喊,我想侧翻身体,却没有一丝力量,我看到母亲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多么渴望她能叫我一声,但她拿完东西又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最后我专注着身体一侧的手掌,运用全部的意念去勾动手指,一下,两下……突然全身都恢复了知觉。
那是我第一次梦魇时的感觉,后来次数多了,便不再恐惧,因为我清醒地知道它就是一种生理现象,对人几乎没有伤害。
有时候会出现梦中梦,我会在梦魇状态下梦见自己拼命爬起来,扳倒桌上的瓶子把自己惊醒,然后继续睡觉,但睡起后却发现瓶子还好好地立在那里,动都没有动过。
再后来就连拼命醒来的想法都没有了,直接幻想出一片蓝天大海的静谧美景,不久就会重新进入梦乡。
科普:鬼压床,指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了意识但是身体不能动,事实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碍的疾病。“鬼压身”的现象,在睡眠神经医学上是属于一种睡眠瘫痪(sleep paralysis)的症状,患者在睡眠当时,呈现半醒半睡的情境,脑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还会合并有影像的幻觉,但全身肌肉张力降至最低。
鬼压床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动起来的?
我高三的时候经常鬼压床,自己也知道的,就是醒不过来,后来就是不停地念“阿弥陀佛”,然后就会比较快的猛的醒过来。可能有的人不信,但是这是真的,有时候做噩梦见到鬼也是不停的念“阿弥陀佛”,然后就会非常快的惊醒。
鬼压床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动起来的?
鬼压床,就是梦魇,睡觉做梦魇(演)住了。魇住后,自己知道,特别害怕,净些危险的事儿可怕的事儿,可是就是动弹不了,全身就像钉在床上一样,咋挣扎也不行,就是动不了。
一九六六年八月六日,我在师范学校的音乐教室拼起来的课桌上睡觉,睡到后半夜做了一个梦,魇住了。
这时候我们学校分了两大派,这两大派都说自己是红色造反派,只不过两大派的人数不一样,我是人数少的这一派的,同班的男女同学大部分是人数多的那一派的,只有我从班级里"叛变”了,跑到人数少的这一派里来了,宿舍也回不去了,只能睡在音乐教室里。昔日的同班同学包括同桌都恨我恨得牙根痒,总要和我"武斗"。
我的同桌是学校学生会的体育部长,身体好,长得棒,本来我俩的同学情谊挺深的,到星期天的时候,我俩常上街里的馅饼铺去吃馅饼,一角钱一个的牛肉馅馅饼又大又香,我们俩从来都是这次我花钱下次他花钱,把同学情吃得越来越深。
可是特殊年代来到了,运动开始了,同学们分派了,我和同桌是两大派的,我俩从朋友变成"仇人”了,有一次我去吃馅饼,他也去了,推门进去一看我坐在那儿吃,他一扭头开门走了,馅饼也不吃了。
他是那一派的副总指挥,我同班的大部分同学都在那一派,都听从他的指挥。
我做的这个梦不是魇住了吗?就听见教室的门哐当一声撞开了(我在里面把教室门用插销插上了,还顶上一张桌子),一群戴着红袖标的人进来了,撞门的声音很大,但这群人进来后,在教室里漂浮起来了,一个一个在空中浮着,向我围过来,觉着他们一双双的鞋都踩在我的脸上身上,我喘不上气儿,睁着眼看着一条条人腿,上半截身子全都没了,我恐怖的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动不了。
这时,我的同桌突然从一群腿中走出来,盘腿坐在我的胸上,两眼笑咪咪地看着我,口里发出咝咝的声音,像是低声说话,又像是呻吟,我一点也听不清,胸口沉甸甸地有点喘不上气来。
我的同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两手往四周一围,把人腿都围拢过来,往我脸上戳,我睁着眼,吓得“啊,啊"地叫,叫出声来了,又动了动脑袋,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不见了,我醒了,看看教室窗户,已经亮天了。
我昏昏沉沉地坐起来,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晕,看看教室的门,插得牢牢的,桌子还在那顶着呢。这一梦,魇的不轻,最后就是"啊"了几声,硬挺着歪了歪头才醒过来,要不然还不知得魇到啥时候。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同桌毕业分配当了老师后来当了一个大乡镇的镇长,1997年听说喝酒时突犯急病不幸辞世,才四十多岁,那次的"鬼压床"梦魇在我的记忆中扎根了到现在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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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动起来的?
如果是遇到鬼壓床,只要大喝一聲,混!然後猛力一掌擊去,這一招肯定會全釋脫身,鬼是怕陽氣聚身重的猛人啊,這一招那個鬼都懼怕的。這一猛招,不管是真鬼假鬼,沒有一個鬼敢招惹你。
鬼压床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动起来的?
我是根据程度不同。
如果只是头皮发麻浑身不能动,不挣扎继续睡。
如果有窒息感,会默念经文(佛教基督教都可以,我都念过[奸笑]),十几秒就能动了。
窒息感严重的,经文加努力活动身体,内心会很慌,这种最累,醒来后不能马上睡,因为一般会马上接着压,坐起来清醒后再重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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