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干了一件最狠最有名的事,无疑就是血洗江夏镇,年羹尧的个性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年羹尧率领500精兵潜入江夏镇捉拿任伯安、刘八女的时候,驻扎江夏镇附近的淮安营千总阮必大然出来阻扰,即便年羹尧亮明自己身份和手里拿刑部十三爷胤祥的关防手谕,阮必大还是拼死阻止。阮必大之所以有如此勇气,是因为他错误评估了年羹尧的实力。
那么阮必大从哪里找的勇气,拼死都要阻止年羹尧带?
事出于一本《百官行述》四阿哥胤禛得知任伯安手里有一套记录几百官员劣迹的“百官行述”档案,任伯安原本是九阿哥胤禟的门人,“宰白鸭案”发生后,八爷怕被牵连,早早就打发他到江夏镇藏匿,甩掉他这个包袱,任伯安是个狡猾之人,八爷的心思他也看出来了。
于是,故意放出“百官行述”的消息,想利用这本书放了刘八女,黄体仁知道后,想拿到这本“百官行述”讨好主子太子,但任伯安有个要求,就是让太子放了刘八女。
太子虽然恢复了太子之位,但经历一次冷宫后,失去了百官的信任,没有自己的势力,他想用这个《百官行述》威胁这些人为他所用,重新建立起自己原有的威严。
所以他托胤祥放了刘八女,胤祥虽然忠于太子,但是他不是那种愚忠,所以去找邬思道和四阿哥胤禛商量,经十三阿哥胤祥一说,四阿哥意识到了这事严重性,必须抢先搞到手。
如何搞到手?
这时候邬思道这个神人就出场了“先来个巧放人,再来个妙擒拿”。太子不是叫十三阿哥放了朝廷“要犯”吗,干脆就给太子胤礽个人情放了他们,再以朝廷“要犯”名义抓回来,手令有十三爷以刑部出,任务由四川提督年羹尧去办。
而年羹尧是四川提督,跨省执行任务,得师出有名啊。此时康熙正在进行他的最后一次南巡,康熙下“旨意”让四川提督年羹尧去南京述职,难怪邬思道抖了个机灵,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于是四阿哥胤禛给年羹尧写了密信,让年羹尧“不要畏手畏脚,出天大的事有他兜着”,还附加一张十三爷胤祥以刑部名义拟的关防手谕,让年羹尧述职完之后,“顺途”赶到安徽省去捉拿逃犯刘八女的名义,在任伯安那里寻找他真正想要的《百官行述》。
年羹尧挑选500精锐亲兵进江夏镇年羹尧看到密信后,沉思良久,嘴角微微一扬,理由很充分,“顺途”二字就大有文章。
在行动之前,年羹尧做好了周密的部署,年羹尧不仅熟知兵法,还料敌于先机,所以找来岳钟琪商议,让岳钟琪先挑选五百名精兵强将,乔装打扮、分散秘密进入江夏镇,这些人都是年羹尧的死忠,都是久经沙场,令行禁止,
到了江夏镇以后,年羹尧选择在晚上动手,乔装土匪潜入了庄园。此时任伯安、刘八女以为好事将近了,正陪着太子亲信黄体仁饮酒赏戏,黄体仁更是美滋滋的,一边有着美人陪,一边有着美酒喝,不想自己竟丧命于此!
年羹尧周密的做了策略安排,他和岳钟琪先率领十多名精锐,率先到刘八女庄园探情况,剩下的精兵埋伏在周边,以发信号行动。
年羹尧先是以“土匪”的身份出现,任伯安和刘八女以为只是图个钱财,两个淡定哥,还与年羹尧一番讨价还价,目的是一边假意讨价还价拖延时间,找机会溜出去搬救兵,一边套取年羹尧带的人数,听到岳钟琪说多银子他们拿不动,他断定年羹尧这帮“土匪”没带多少人后,给兵丁使了使眼色,趁年羹尧不注意,谎称带去拿银子,偷偷跑去通知驻防江夏镇的淮安绿营兵千总。
岂不知,这正是年羹尧的计划之中!
阮必大拼死阻止,成了年羹尧的瓮中之鳖当千总阮必大带兵涌进庄园,把年羹尧一群人围了起来,年羹尧等人成了阮必大的“瓮中之鳖”。千总阮必大霸气十足的出来喝斥年羹尧放了刘八女和任伯安,大有“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感觉。
但从管阶对比,淮安千总和四川提督,几乎相距十万八千里,而且年羹尧亮明了自己四川提督的身份,阮必大并没有让步的意思,年羹尧再拿出十三爷刑部的关防手谕,表明了是奉命捉拿钦犯任伯安、刘八女等人。阮必大虽然态度有所缓和,但是年羹尧是跨省来抓人,又只带着这么二十个人,他态度又开始变得强硬了。
那么阮必大哪来的勇气呢?那是因为阮必大错误评估了年羹尧的真正实力。
第一,虽然年羹尧和千总阮必大的官品相差悬殊,但隶属于不同省份,年羹尧再厉害,权力再大,也只能在四川抖威风,管不了安徽省。
第二,任伯安给的理由是他们太子的人,阮必大心动了,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以为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跟太子吃香喝辣的了,更何况太子最亲信的门人黄体仁就在眼前。
第三,即使有十三爷的刑部关防手谕,但太子自然高于十三爷,有太子在撑腰,他的前途无量,所以才敢极力跟年羹尧叫板。
因此,阮必大直接表示:年军门,我本地不归您管,即便是拿着刑部的谕令,您这提督在四川管用,但没有我们安徽省的巡抚和臬司衙门的牌票,或者指示,您是不能到我本地来拿人的。请年军门,把人留在标下的营里,有什么事标下负责,标下驻防江夏镇,是职责所在。
阮必大非但不退让,还打了一大串官腔,说到底,就是不肯让年羹尧把人带走,年羹尧嘴角上扬,那条“断杀纹”显得更加明显了,露出杀气: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老年心狠手辣!
当千总阮必大准备替任伯安和刘八女出头的时候,年羹尧发出信号,转眼功夫,年羹尧的人马把刘八女整个庄园围了个密不通风。
从兵力来说,淮安绿营和年羹尧带人马相差不大,但是,年羹尧挑选的都是精锐士兵,都是久经沙场的人,战斗力极强,气势上一下把淮安营的兵吓焉了,这才让阮必大一下子没了底气,一阵的较量以后,绿淮安绿营阮必大带头放下武器,任人宰割。
这时江夏镇的男女老幼都被年羹尧控制住了,包括庄园里的任伯安、刘八女、以及千总阮必大以及淮安营兵,都成了年羹尧的瓮中之鳖。
让阮必大万万没想的是,年羹尧这次跨省抓人,已经提前做好了部署,带了500精兵潜入江夏镇,就连他这驻扎江夏镇的淮安营总兵一点都没有发觉,确实错误评估了他的实力。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年羹尧起了杀心,心狠手辣,不仅自己丧命,整个江夏镇都被年羹尧夷为平地,几百人就这么消失了!
结语年羹尧乔扮强盗来抓人,驻防江夏镇的阮必大和任伯安、刘八女的交情非常好,绝不会让年羹尧带走。虽然官阶距离十万八千里,但就是因为阮必大和年羹尧没有任何隶属关系,而且上边还有安徽巡抚和安徽按察使。因此,阮必大自然敢跟年羹尧叫板。尤其得知是替太子保人,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岂不知,正是年羹尧找借口灭他的理由!
可以说,年羹尧这次的行动,打破了朝廷的底线,私自调兵是大忌的。年羹尧之所以有恃无恐的放手去干,就是因为主子胤禛说过:放手去干,出了天大的事,我给你兜着!
—End—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首先,我们讲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处理刑部冤案的过程中,老八胤祀为了诬陷太子,没有顾及自己的手下任伯安。最后,在康熙皇帝的命令下,任伯安被罢免了江南巡盐道的肥缺。任伯安对老八胤祀非常痛恨,在京城工作期间,任伯安利用各种机会,绘制了一套百官行述,这套东西记录了100多名官员的隐私。任伯安表示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太子胤礽,太子派遣自己的心腹黄体仁前往江夏镇与任伯安商议。这件事情被雍亲王胤禛获知,雍亲王想介入此事。暗中命令四川提督年羹尧赶赴江夏镇,务必获取百官行述。得到雍亲王的命令以后,年羹尧带着500官兵,秘密前往位于安徽省南部的江夏镇。
年羹尧突袭了江夏镇,成功抓获了任伯安、刘八女等人。但驻扎在江夏镇附近的淮安营听到了动静,军官阮必大率领军队赶到。年羹尧此时亮明了身份,表示自己是四川提督,而且有刑部的命令。提督是一个省的最高军事长官,淮安营的千总阮必大仅仅是一个低级军官,与年羹尧的差距很大。但年羹尧亮明身份以后,阮必大并没有让步,阮必大有自己的理由。首先,自己是驻扎江夏镇附近的军官,年羹尧应该给自己打个招呼。其他省份的军队进入自己的防区抓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从官方交涉方面来说,阮必大也不能让步。事后,安徽按察使和安徽提督,肯定要找年羹尧聊聊。
第二,年羹尧虽然是高官,但管辖区在四川。到了安徽,阮必大还真不怕年羹尧。在自己的地头上,阮必大有实力和年羹尧叫板。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和阮必大的私交很好,阮必大自然要想办法留住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阮必大表示“没有安徽按察使衙门的命令,自己不能交人,要求年羹尧把人留下。”任伯安此时说了一句话,更加打动了阮必大。任伯安高呼“必大,我们是太子爷的人。”阮必大这个等级的军官,根本不可能了解京城的情况,不了解太子胤礽的处境。在阮必大看来,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自己帮了任伯安等人,也就是帮助太子。太子登基以后,自己也会得到提升。
考虑了这一层以后,阮必大直接否认了刑部的公文,从架势上要与年羹尧死磕到底。阮必大手里有几百名官兵,而年羹尧身边只有几十个人。阮必大感觉,即使真动起手来,自己也不用担心。万万没有想到,年羹尧在江夏镇的外围还有400多人。年羹尧发信号以后,立刻对淮安营发动了进攻。年羹尧率领的部队,属于野战部队。阮必大管理的则是治安部队,根本不是一个等级。最终,淮安营的官位被年羹尧全歼。除此之外,年羹尧还把江夏镇几千口人全部屠杀。
整个江夏镇变成了一片废墟,在这件事上,年羹尧确实办砸了,给雍亲王胤禛惹来了很大的麻烦。 按照雍亲王胤禛的计划,年羹尧悄悄的抓获任伯安等人,然后押往京城,对自己非常有利。但年羹尧硬是把人杀的干干净净,江夏镇被毁、淮安营被全歼,这件事的影响非常大。雍亲王胤禛只能请各位皇子吃饭,用太子胤礽堵住了老八集团。如果雍亲王的反应慢一点,老八集团很有可能查出是年羹尧所谓。消灭淮安营的全体官兵,一般的土匪没有这样的能力,更没有这样的胆量。再加上四川口音,老八集团已经开始怀疑年羹尧。雍亲王胤禛主动承认、赔罪,反而让老八集团无话可说。
本人不是历史学家,不过是根据电视剧《雍正王朝》和一些清代历史资料的情节做出猜想,故事为主,欢迎网友吐槽! 请关注头条号:日尧居k古史!坚持原创。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雍正王朝》中,江夏镇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网络节点”,此地是顺治年间的进士所创,是康熙南巡的福地,是雍正下马受辱的讳地,是年羹尧一战成名的发源地,也是无数生灵的葬身之地。被杀之人,有许多是无辜百姓,也有不识时务者,阮必大就是其中一位。年羹尧奔袭江夏镇,千总阮必大哪来的底气,为何敢与他对着干呢?
主场优势,以逸待劳不管是打仗还是体育比赛,主、客场作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主场,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家门口,既熟悉战场情况,又能及时补充资源,所以胜利的概率要稍微大一点;如果是客场,各方面的支援难以为继,可能还会出现水土不服,获胜的难度系数相对更高。这也是为什么大清花了几十年才彻底消灭准噶尔的原因所在,你来我地盘,我后勤可以跟上,但我去新疆,吃饭都难以解决。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等人从四川奔袭到江夏镇,这中间的距离没有一千二也有八百公里。“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话不仅是说入蜀的艰难,也在说出蜀的艰辛。
年羹尧一伙人,经过长途跋涉,很容易就给阮必大造成一种感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年羹尧在四川剿匪很厉害,现在到了江夏镇很累了吧,你的战斗力总该有所“折扣”吧!我主场作战,手下士兵精力充足,淮安营就在附近,援军随时可以赶到,不信镇不住你。
此外,岳钟琪在勒索钱财时,说出连一千八百斤白银都难以运走,间接透露年羹尧带的人不多。这条信息,只会更加坚定阮必大抵抗的信心,但他没想到贼后还有一堆贼。
理由很充分,守土也有责年羹尧拿着刑部的公文跨省抓人,按道理应该有臬司衙门的传票,但他没有按照正规程序办事,而是直接拿人。此外,年羹尧不仅拿人,而且用非常谋财害命。
阮必大驻守江夏镇,在法理与道理上很充分,可以要求年羹尧公事公办。理直了,就可以气壮。他的职责是保护江夏镇的安全,对于年羹尧这种不安全分子,完全可以拒之门外。
剧中,阮必大叫年羹尧放人时,称呼刘八女以及被革职的任伯安为“爷”,而任伯安称呼他为“必大”。从这种亲切的称呼来看,阮必大与江夏镇的几位大佬,关系不一般。
再结合当时的官场行情,他们之间大概率是有过利益勾兑,一个提供财,一个提供安保,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种关系一旦结成,往往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也是为什么朝堂上一升就是一片、一落就是一窝的原因。
金主遇到麻烦了,阮必大出手相助是分内之事,不出手以后都难以混下去。如果帮忙把年羹尧赶走了,解了江夏镇之围,以任伯安的财力,自然也不会亏待“必大”。
上头还有两股力量为了《百官行述》,各路人马虎视眈眈。此时的江夏镇,非一般的热闹,连刑部侍郎也带着太子的亲笔信来了。也就是说,任伯安马上要投到太子门下,那阮必大也自然而然跟投了。
在职位上,阮必大是一个六品千总,虽然大清朝有一千八百多位千总,但江夏镇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无数双眼睛盯着,阮必大也相应可以吸引不少关注。这些关注者中,肯定有胤禵,为何?
八爷等人绞尽脑汁要取得《百官行述》,胤禵是八爷党的成员,也在当中掺合。要想拿到《百官行述》,就要关注江夏镇。胤禵主管兵部,通过驻守江夏镇的千总阮必大办事是最常规的操作。
正因为阮必大的头顶有两片云,而且这两片云都比年羹尧有实力,所以,他可以借势欺人。
另外,《百官行述》记载了许多官员的把柄,这当中说不定就有阮必大或他家人的隐私。
阮必大对抗年羹尧的底气,来自主场优势、程序正义以及头顶云彩,但他低估了年羹尧的魄力,也没有认识到双方力量对此的差距,最终落得一命呜呼的下场。
秋媚说:不是每一个小人物都有四两拨千斤的能力,拨动了固然好,拨不动反而被千斤所压垮。狮子、老虎博弈,不会管绵阳的死活。阮必大这只绵阳若是识时务,早该找个地方躲起来。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为什么年羹尧会突袭江夏镇?并且血洗了那里,原来是那里的地主得罪了他的主子,也就是后来的雍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就在江夏镇却有自己的“小朝廷”独立于外的王国。并且还有和朝廷内部有撇不清的关系,让经过那里的当时的阿哥胤禛、胤祥,很是不爽。一场被秘密安排以至于后来影响朝局的大幕就这样拉开了……
过江夏,胤禛心中起波澜收到太子的信函,胤禛胤祥一众人等收拾行李,由胤禛胤祥带了高福儿、坎儿狗儿装作举人进京便装小道,其余仪仗随从官兵走大路,明分夜合晓行晚宿,戴铎则两头联络。
看看这日行至江夏镇地面,高福儿高兴起来,向胤禛道:“四爷,今晚能投个好宿头了。咱们一路走的,尽避开了官道,这个江夏镇小人幼年跑单帮来过,最是热闹的。不但三十六行俱全,连戏园子也有,今晚好好疏散疏散……”
众人看时,庄子已在近前,夕阳已经沉落,正是造晚饭的时辰。可煞作怪的,这么大一片城镇,只寥寥几处炊烟,镇口麦场树下,摆龙门阵吃晚饭的人一概全无,只西边一片金红的晚霞余晖中,成片的乌鸦忽起忽落翩翩翔舞。胤禛心里一森,说道:“见这光景,我就想起黑风黄水店,别是又遭上了吧?”“没有的事。”狗儿忽眨着眼道,“这里又没遭灾,太平时节人烟稠密地方儿,哪来那么多黑店?”
“我去问问。”高福儿心里也自诧异,见几个庄丁模样的人从麦场那边过来,便走上前去,径自问道:“爷们,吃过饭啦?借问一句,这里可是江夏?”几个庄丁都站住了脚,看看高福儿,又打量他身后胤禛等人,为头的点点头道:“过去是江夏镇。我们刘爷买了过来做庄院,如今是刘宅。附近二百里谁不知道?你们敢怕是外地的吧?”
胤禛不禁一怔,胤祥也吃了一惊,好乖乖,这个镇子比得上一个中等县城,买下来得多少钱?胤祥不禁赞道:“好大势派!劳烦你们通禀庄主,我们是赶北闱的孝廉,失了道,这会子天已黑了,就借宝庄贵地歇宿一夜,明早就上路。”
旁边一个庄丁道:“王头儿,眼见是几个白面书生,庄北空着多少房子,不拘哪儿留他们胡乱住一夜,也算阴骘。”王头儿道:“你不懂事。北京任大爷的二舅爷来了,还带着一群苏州姑娘,天这么热,来来往往有个不方便,主子那个脾气,咱们吃罪得起?就连他们也要吃亏,我那不是好心?”
王头儿背着手正沉吟,狗儿绕过去塞了一包钱,便改了口,说道:“那就这么办。老王头,你带他们过庄,我们在镇西土地庙等你。”
“行啊!”一个老汉答应一声,吭吭干咳着点了手中灯笼,招呼胤禛道:“那位老爷,你们跟我来。”
天已经黑定了,老王头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和芦芦,过了寨河,穿街钻胡同迤逦往镇子西北行去。胤禛看着黑黝黝阒无人声的大街小巷,心下不胜感慨:国库里银子不满四千万,下头豪绅却富可敌国,一边是坎儿狗儿死得灭门绝户,盐商们却善财难舍:这就是盛世——里头的隐忧让人不寒而栗!想着,问道:“老人家,你家庄主叫什么名字?”
“刘八女。”老王头答道,“前头七个都是姐姐,怕养不活,取这么个贱名。唉……有福之人呐!”说罢又咳。
胤禛又问:“方才说的‘外三院’是什么意思?”老王头苦笑道:“这镇上原来住的人,无房可卖,无地可种,八女爷收留了三个院子,白天当人家佃户,夜里守庄子,都是外三院的,八女爷自己身边的奴才也分了三院,叫‘里三院’。
都是奴才,分着三六九等啊!八女爷手面大得吓人,别说你们几个举人,省里的巡抚还拉手说笑话儿呢!今晚来的这个舅爷,听说就是北京城九王爷门下任大爷的亲戚,任大爷又是八女爷的儿女亲家,这里的知府老爷都来陪客了呢!”
胤禛不由悚然醒悟:原来这个刘八女和九弟还有这么深瓜葛!
皇子们为所欲为,操纵刑狱堂堂大清朝竟然出现了“宰白鸭”事件,还让康熙抓了现行。这让康熙帝十分震怒,于是安排八阿哥胤禩亲自调查这个事件。
胤禩一大早入宫请了安,回到刑部,在签押房还没坐定,便见老蔡头进来禀道:“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来了。”胤禩略一怔,命几个等着回事的官员先回去,三步两步出来,早见胤禟胤䄉胤禵带着几个长随沿仪门内甬道散步而入。胤禩一边笑着往里让,一边说道:“整日价在我那里混,可可我这几日忙死,就不见你们的影儿了!”一转脸瞧见任伯安也跟在里边,便敛了笑容。
“八哥风骨好硬挺!”胤禵随着两个哥哥进来,却没有坐,看着壁上条幅,用扇骨打着手心笑嘻嘻说道,“这刑部衙门我来过不知多少次了,没想到几日工夫就换了世界!你看这些个龌龊官儿们,一个个剥了补子,光着顶子,哭丧着脸靠墙根儿,挤眉弄眼交头接耳,龇着黄板牙吃茶抽烟嗑瓜子儿聊天。
哪里是国家处刑重地,像煞了被孙行者赶出七十二洞的妖精,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应有尽有……”说罢哈哈大笑。胤禩不禁笑道:“说的是。我就是一根金箍棒打不及,盼着你们来帮手呢!”说着命人看茶,因转脸问任伯安:“你来做什么?”
任伯安一脸安详,听着他们兄弟笑语,见问到自己,忙看了胤禟一眼,向前一步,满面谦恭之色双手捧上一个册子。胤禩迟疑地接过,问胤禟道:“挤眉弄眼的,这算做什么?”
“帮八哥抡金箍棒啊!”胤禟阴阳怪气地晃了晃头,“八哥要做包公,我来填龙头铡。您不是要查尽刑部冤狱么?好办得很,一个外人不用传问,就问老九就得,连不是我经手的也都有案可稽——都在这册子上呢!”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时近孟冬,天已寒冷,只听房顶风声呼呼,掀得承尘都在不安地翕动。胤禩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脸白得没一点血色,怔怔地看着门外苍黄的天色,只觉得心猛地往下落,像是一直要落到深不见底的古井里。
“怎么样八哥?”胤禵从未见过老八这么狼狈,倒觉好笑,“犯人寻替死鬼代刑,这叫‘宰白鸭’,明白么?白鸭宰了不少,都是咱们自宰自吃。其实我倒没使你什么银子,我的账一直是顶着不还!”胤䄉笑着道:“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对了,老十四这话说得妙!”胤禵嬉皮笑脸又道,“九哥使了四万,下余的都是八哥拿去行了人情。今日八哥要砸聚宝盆,该当的说说明白,八哥拿个章程。”
胤禩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挂了一丝狞笑,说道:“好,这才是好兄弟,好奴才办的好差使!任伯安,我几曾叫你 做过这种事?收金税、挖人参的钱还不够使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就是做奴才的难处了。”任伯安低下头去,轻声回道,“八爷圣明,奴才并不能屙金尿银,咱们财路有四个,行商、收金税、挖人参、皇庄年例,还有就是从六部里掏。八爷想想,门人升迁、周济穷官儿、买田置园子一年下来得使多少?就是四爷十三爷讨债,也得现银子填还啊!说句不中听话,换了旁人,想这么着,只怕还摸门当窗户呢!”
几句话便说明了,宰白鸭这些事是胤禟他们干的,但弄来的钱是胤禩自己使了。他思索良久,无声透了一口气,一手拈着册子,晃着火折子,默默点燃了,直到看着它烧成灰烬,目光一闪,眉棱骨不易觉察地一跳,哼地冷笑一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么作孽的事,你任伯安都做得出。不怕王法,也不怕雷击么?”陡地,他心中生出一片杀机。
“奴才明白。”任伯安何等精明,早已看了出来,一躬身子说道,“升天无路,地狱有门。奴才为主子尽忠,虽死重于泰山!”说罢跪了道:“请八爷用刑!”
胤禩“啪”地拍案而起,看着瘟头瘟脑的任伯安,眼睛幽幽地闪着:就于此时此地,一刀诛了此人,岂不一了百了?去掉这个累赘,连这三个兄弟也不须防范了。正思忖着如何下这杀手,胤禟也起身来,轻轻拍拍胤禩肩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八哥,一失手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胤禩觉得头一阵发晕,颓然坐回了椅子上。胤禟见今日“三英战吕布”大见功效,满意地舔舔嘴唇,劝道:“我和老十老十四八哥还不知道?再不能和八哥两条心的!不是兄弟怨你,原本就不该接这差使——由着老四去干,他把人都得罪完,这差使依旧是个不成!那时候儿你出来收拾残局,抚定人心,不比走这险棋好?”
胤禵笑嘻嘻说道,“八哥想一帚扫尽天下阴霾?算算看,就上书房里,不说马齐,张廷玉和佟国维有多少门生故吏?亲结亲、门连门、盘根错节、恩连义结,一人有事八方来援,除了宰白鸭,黑天不见日头的事多着呢!你扫得尽?四哥是无能之辈?凭着借条要账还弄得人仰马翻呢!
刑部的事,你要动真格的,马齐立地就得卷铺盖滚蛋,佟国维也站不住,更甭说太子、四哥、大哥三哥都虎视眈眈地瞧着你!要是那么轻巧容易,大哥早就把差使抢过去了,还轮得到我们!”
“着啊!”胤䄉瞪着眼一拍大腿,“我也是这么说!你把刑部的人撤了,我就吓了一跳,这么干,万岁先就要猜疑:这老八是怎么的了?他一向不是这做派呀?是揣摩着讨朕的好儿,还是沽名钓誉?——人若改常,不病即亡!”一扭头对任伯安又道:“操你祖宗的,这么没眼色?一味跪着,叫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
胤禩勉强笑道:“任伯安起来吧。我是心里生气,又不是真要拿你作法典型。你是做老了事的,怎么这么浑?人命关天,就敢买卖!以后再也不许干这种混账事了!”众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聊了一阵子淡话。
胤禟笑道:“我们还得替八哥着想。张五哥这案子,那是掩不住的了,但老任手脚很干净,他们攀咬不出来!刑部的人既拿了,索性就做点文章:一个个过堂讯问,使劲查!反正狱里已经没有了‘白鸭’,查到头还是张五哥,拉了顺天府监狱狱正,狱神庙的典史,还有验刑官这些家伙填馅儿,我看也就差不多了。哪个庙没有屈死鬼呢?”
“妙哉,吾心领而神受之矣!”胤禵笑道,“云压得重重的,雷响得轰轰的,风刮得呼呼的,雨点子稀稀的……”胤禟看了一下门外,说道:“老十四说话谨慎点。你和老十带任伯安走吧。这里头能人多,是个是非之地。”
“老任的头还长得牢牢的。”胤禵呵呵笑着起身,拍了一下任伯安的脖子,和胤䄉带着一众家丁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胤禩胤禟未及说话,便见胤祥带着几个护卫从仪门进来,腰间还悬着刀,脚下马刺踩得叽叮叽叮作响,远远便笑道:“八哥九哥说什么私房话?叫兄弟也听听!”胤禩胤禟急速对望一眼,忙都起身相迎,让座献茶罢,胤禩含笑问道:“十三弟,你不是还管着户部的事么?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这里?”
“户部还有什么狗屁事?我方才去养心殿辞差,阿玛也是这么说。又说‘去刑部帮你八哥办差’,就骑马赶来了。”胤祥颦着八字眉,呷着茶说道。顿了一下又问:“方才十哥和十四弟出去,里头带着一个人,像是九哥府里那个任什么狗日的伯安。他到这儿来做什么?”
胤禩胤禟都没想到康熙会又塞个人憎狗嫌的胤祥到身边来,都愣住了,心里比吃个苍蝇还腻,听这一问,都吓得一跳,半晌,胤禟才故作诧异地说道:“任伯安?我早就叫他出籍了!他没来过呀……哦,想起来了,老十府里那个胡狗子长的是有几分像任伯安。必是十三弟看混了。”
三个异样心思的兄弟各自端杯莞尔一笑,胤禩胤禟头上都沁出密密一层细汗来。
年羹尧江夏镇胤禩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胤禟,“我总觉得任伯安这里要出事,他出事我们不得了,但如今没这个人还不行。你立即叫他出京,避居江夏,他手头抄的百官档,全都转送到对门运河码头万永当铺,严加看管。如今局势风雨不定,要小心小心小心!”
他两个这番对话,胤䄉如堕五里雾中,胤禵却一清二楚。任伯安自康熙二十二年在吏部当笔帖式,就开始弄了一个“百官档”,专一记载文武官员犯的过错,大至朝廷政务处置失当,小至嫖妓行贿关说人情,狱案刑断诸类一一详备。
任伯安以一个已革吏员,支使六部各司如役奴隶,就是因为他随口就能毁掉任何人的功名前程!他对胤禩胤禟这一套是不以为然的,觉得是弄险,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天命并不钟爱于一人。”在四阿哥胤禛府里邬思道架起拐杖,在地下慢慢踱着,声音像是从一个空洞中传出,多少带着点阴森,“知天命是一回事,顺天命又是一回事,知天命而不能顺天命,天命就要改,阴阳顺逆反复之理不穷古今,道理就在这里。
所以我极少谈这些,因为我们都是人,肉身凡胎,只能从人事上尽力,若因为这些诗便以为天命归我,放弃人事,那自古以来就无史可言,靠卜卦决疑行事也就是了。您说是么,四爷?”
胤禛没言声,只沉重地点点头,转脸问胤祥:“我走这条道很险。十三弟,你若另寻出路,四哥体谅你、不怪你。”胤祥双手捏着椅把手,从齿缝里迸出一个字:“不!”
“那好。存亡与共,生死相依!”胤禛语气愈加阴寒,“胤禛文士笔锋、辩士舌锋、勇士剑锋三锋俱全,要小试牛刀!邬先生代我修书给年羹尧,皇上南巡金陵,今年述职他不必先来北京,径往南京见驾,等我的书信再启程来北京!”
在成都提督衙门接到雍亲王的札子,年羹尧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朝廷已有旨意凡百细务由太子处置,如今皇帝又正在南京巡视,为什么特别交待先见皇帝后进北京?再者,信中又吩咐“可带五百名心腹亲兵”,更让人捉摸不定:觐见皇帝,带这么多的兵做什么?叫兵部知道,十四爷又会怎样想?
思量许久,毕竟莫名其妙,胤禛的旨令又毫无商量余地,只好将自己的中军护营全部换了便装,将兵舰改了商船,白日分头沿江东下,夜里号店而居,统由标营参将岳钟麒指挥:既不能违胤禛的令,又不招眼惹朝廷注意。述职觐见例行公事,本来极轻松的一件事,倒累得人仰马翻。
戴铎和年羹尧相交十余年,素来觉得年羹尧尽自骨子里有傲气,也还算随和,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狠毒的脸色,愣了一下,笑道:“这想得很周密了。今晚我就修书给四爷,我的差使办完了。”
当下三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分手各自到驿站安置。年羹尧和岳钟麒一刻不停忙到午时过,才把五百名军士分派停当。又拜会了两江总督衙门,请总督傅英代奏请见皇上,自回驿馆听候旨意。
任伯安躲进江夏刘八女的寨子已有两个多月。他本来就有虚症,闷在庄子里不出门,越发养得发面馒头似的又白又胖,稍一行动就出汗。他离京出走,原是满不情愿的。就心里话说,当然他也怕那个“四爷”,但更怕的是自己的“八爷”,他掌握胤禩胤禟的机密太多了,害怕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被主子杀了灭口。
昨日胤禟又送来信,密嘱他“深藏勿露,有事多请示十四爷”,他才放下心来,自己虽处危疑之中,其实安如泰山!思量许久,命贴身小厮请过亲家刘八女来商议事情。刘八女也是个胖子,只牛高马大的看去很是健壮,穿一身熟罗夹衫慢步进来,笑道:“老任,今儿瞧着你气色好。有什么喜事?其实在我这庄子上压根就不会出事,你就吓得避猫鼠似的!”
“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任伯安抱着一只呼呼念经的大狸猫,迟重地挪动一下身躯道,“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你总说把柳营那一哨绿营兵请进庄,要他们给我保镖。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他们,引狼入室,无论八爷九爷,一个手条子就要了我的小命儿!”
刘八女吓了一跳,一拍大腿道:“我的娘!会有这种事?八爷佛爷似的,慈眉善目,会和你过不去?”任伯安不屑置辩地一笑,说道:“狡兔三窟,我也不是省油灯!这个道理我今儿才悟出来,别看八爷九爷十四爷是一伙的,合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其实他们也使心眼儿!我这才明白,我离京走时十四爷暗中握了握我的手,又说‘仔细着’,回想起来其味无穷!”
这番不疾不徐的话刘八女却听不懂,因问道:“十四爷有什么使你处?要钱?”任伯安喷地一笑,说道:“十四爷还少了钱用?别扯你娘的臊!柳营的绿营兵原来不是驻在镇北么?今儿就叫他们进庄来驻扎,月钱再加三成。他那个管带叫沅必大的,就住到我这西厢,只送二百两银子给他!”
正说着,便见一个千总戴着起花金顶顶戴,由十几个兵士簇拥着进来,刘八女笑着迎到门口,说道:“老沅,正说你呢你就来了!任爷说请你那一百多号人进镇子里住呢!”“给任爷请安了!”沅必大就地打个千儿,起身来,满脸谀笑说道:“八月天儿,渐渐凉上来了,兄弟们住在庄外过冬,得支点柴炭钱,我就是来说这事的。
如今既进镇子,那就省事多了。”任伯安坐直了身子,揉了揉发淤的眼泡儿,脸上一丝笑容也没,说道:“进镇子我也不克扣你的柴炭钱。这都是再小不过的意思。
你支了饷,奉着官差,我这里还给着双份子,这差使哪找去?前儿我出庄转悠了一趟,巡哨的东游西逛,磨坊油坊里看庄丁做营生,还有的抹纸牌聚赌……我虽宽容,这也忒不像样子了。进了庄要还是这模样,我一个手条子递到淮安道,撤差不说,你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沅必大听一句答应一声,赔笑道:“大爷有什么不明白的,如今军纪败坏,哪里都一样,卑职这一哨还算好的呢!天地良心,任爷这么体恤弟兄们,我们不能连个好歹也不知道!我们百十个兄弟要护不了您老和这个庄子,别说八爷饶不了我们,就是老天爷也容不得!我这就回去整治这群王八蛋!”说罢打千儿出去。
刘八女笑道:“爷不必老闷在屋里。人得见风见日头才不生病,咱们出去走走吧?到底你有煞气,这些兵八爷我说了几回,沅必大都不当回事,你金口一开,狗颠尾巴似的就去收拾那群污糟猫去了。”
“他算什么?”任伯安起身伸欠着道,“两江总督见我也得青眼相加!淮安道台的小舅子奸杀妇女,不是我在刑部说话,只流配三千里?”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一街两行的长随庄丁见这两个主子出来,都放下手中活计退到墙根,垂手侍立。
四阿哥胤禛秘密安排年羹尧去江夏镇逮捕任伯安和刘八女。任伯安做了“百官档案”,心中害怕,因此任伯安通过关系请来了绿营兵保护自己。绿营兵的千总沅必大带兵来保护任伯安,当然是为了保护费。
所以当年羹尧来逮捕任伯安、刘八女的时候,沅必大当然拼命阻止了。因为年羹尧动了他的钱袋子。不过这样也促使他被杀死,说明了一个道理——钱不是那么好拿的,有的需要付出生命代价!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事实上,淮安营千总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没有地方官的邀请,擅自查办案件,维持治安应该是知府和县官衙门的责任。
照理说,淮安营应该属于清朝的军队系统,类似满营的八旗军。
这个千总大人,他事实上已经堕落成为江夏镇任大人的私人保镖了。
他应该是收了不少“保护费”,就得替人消灾,他与年羹尧的冲突就像两个黑帮火拼,真正的“办案的衙役”始终没有出现,可见江夏镇早已经属于“法外之地”了。
发现一个黑帮头目,突然变成了巡抚大人,既然已经出现案件,就有案件的处置权的问题。
事实上,阮必大是江夏镇的千总,照理说他也没有处理这个案子的权限。
真正的“办案衙役”始终处于缺位状态,可见这个地方也太黑了,也只有年羹尧这样的霹雳手段可以解决问题了。
当然年羹尧也没有办案权限。
就算是刑部的人,也不能绕开地方官和县衙来单独办案,这个也是常理,但是年羹尧就是在特事特办,本来就没有办案的意思。
年羹尧就是来替四阿哥和老十三报仇和抢劫钱财的。
这个千总成为他的绊脚石,如果不杀他,就会成为以后的见证人。
这个时候,阮千总也是骑虎难下,根本走不了了。
看看后来,年羹尧的斩草除根行动,就是杀人灭口,那么多钱财被抢劫,不可能分赃给阮千总。
所以如果是这样,阮必大也是必死于暴人之前矣。
其实,阮必大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好,在年羹尧没有解开面具的时候,他还有机会选择逃跑,或者装聋作哑,后来年羹尧的官兵来了,这个阮必大就必死无疑。
当然,他可能觉得年羹尧没有带很多官兵来,就几个蒙面大侠,他还是可以对付的。
事实上,阮必大也不是什么好鸟,别看他是一个地方军营的千总,他早就成为任大人的私人保镖,可能之前也遇见过抢劫的情况,每次都能够被他镇压下去。
这一次也一样,可惜遇见更强大的军队,要知道巡抚的标兵是非常厉害的,都是千里挑一的精兵。
由此可见,在雍正王朝中,这个千总拼死阻止,只能说明任大人就是土皇帝,他死得一点都不怨。
欢迎关注我,一起探讨有趣的历史故事
作者|龚柳辉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突袭江夏镇,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为何拼死阻止?
年羹尧在江夏镇所遇到的“遭遇战”的背后,是太子、雍正与八阿哥胤禩三股政治势力的角逐。为的是《百官行述》,一部记录三百多位官员隐私的册子。但三股势力目的各不相同。
诉求不同1、太子:自打秋季狩猎第一次被废黜之后,虽说也有大阿哥暗地对其实施魇镇之术的因素,但终究威信扫地,颇多官员不服。而此时听完黄侍郎介绍,急需《百官行述》,扭转被动的局面;
2、八阿哥:严格意义上说,此时没八阿哥阵营什么事。只是原属于八阿哥阵营的任伯安,自打胞弟一案受到牵连被免后,想着转投阵营,以《百官行述》和太子取得一些利益交换;
3、雍正:上述两股政治势力交换条件之一,掌握在雍正阵营的十三阿哥胤祥手中,即任伯安要救出的小舅子刘八女,关在胤祥掌管的刑部。
螳螂捕蝉为了让素有“侠王”的胤祥就范,太子许以亲王作为诱饵,要胤祥出面解决郑春华,将其拉下水。以此要挟胤祥放了刘八女等人,这位被康熙钦点的要犯。而刘八女呢,是张五哥“顶包杀人”一案的金主,由其打点上到刑部等中央司法系统堂官,下到各府道县等地方官员,事发后被判无期徒刑。于是,雍正阵营将计就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太子他们放了刘八女,待其回到江夏镇,派出年羹尧,再名正言顺前往拘捕,更重要是借此取得《百官行述》,搂草打兔子,一石二鸟。
江夏遭遇分属不同阵营,为表诚意,太子也顾不了政治上的风险,亲自手书一封,由被免的原刑部黄侍郎亲自前往江夏镇,转交任伯安。与此同时,实施雍正阵营拘捕计划的年羹尧,亲自挂帅,命标下五百兵丁,本想假扮土匪,劫持刘八女并以此取得《百官行述》,不想遭遇了淮安营千总阮必大,只能真面目示人。这便是题主所问,为何阮必大其会拼死阻止,原因有以下三点:1、拿人手短。刘八女狂妄的资本不仅仅是在其父在世之时,康熙曾南巡于此,亲自手书“礼仪德化”的匾额,还有兼并土地经营的庄子。雍正一伙路过江厦,刘八女硬是要他们下马,活脱脱是“土皇帝”,加上有姐夫任伯安的关系,可谓是黑白通吃。阮必大自然也是得到少不好处,当金主有难之时,其当然是守土有责,挺身而出;
2、攀高枝儿。在刘八女等人回到江夏镇,宴请宾客之时,阮必大也是其中一位。从其言语之中,可以知道阮必大与刘八女、任伯安交情非浅,开席之前,任伯安还引见了黄侍郎。虽说是免职的侍郎,但其背后是太子,身处官场上的阮必大不可能不知晓。在年羹尧突袭江夏之时,能保证黄侍郎的安全,还不是攀上太子的高枝?
3、主场作战。年羹尧是四川提督,却在江夏镇捉人,跨省拘捕于理不合,阮必大占理;其次,当时以年羹尧为首“夜行衣”扮象的人数,便不占优势。故即便年羹尧拿出胤祥刑部手谕之时,阮必大仍以跨省拘捕,需要请示臬司衙门为由,阻止年羹尧带走刘八女;
后记当岳钟琪向外传递信号后,城外年羹尧兵丁破城而入,杀入戏楼,占据了人数上的优势,顿时阮必大蔫了,命淮安营兵丁放下武器。更没想到的是,碰到年羹尧这个狠角色,一不做二不休,伪造拒捕的假象,将阮必大、及标下兵丁,还有刘八女庄子以及在场的,杀个一干二净。
各位看官,不知道您,怎么看?
欢迎点赞留言^_^
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解决具体问题(尤其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详细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