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

高拱能当上首辅已经是个奇迹了,此人虽然能力出众,但性格缺陷太明显。当二把手屈才,当一把手失人,也许当个参政议政的助手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他走上了首辅之位,反而缩短了政治生命!

导致高拱输给冯保和张居正的原因,除了他性格上的缺陷外,他不懂政治平衡的重要,妄图排斥冯保,压制群僚,独霸朝政。这个举动导致自己四面受敌,成了孤家寡人,同时又引起李太后的反感和警觉。再加上被人算计,失败是早晚的事。

高拱的性格缺陷,导致他四面树敌

高拱性情刚直,刚直得不通人情世故,高拱性格暴烈,暴烈得让人厌而远之。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与他相左,必定以你死我活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所以,与他交往没有协商,更没有妥协,只有服从。这种态度别说政治生活,即便常人交往也是行不通的。

高拱几十年政治生涯,几乎没有盟友,更没有长久的盟友。徐玠举荐提拔他一步步走上高层,他把徐玠逼得告老还乡。张居正帮他复出,他视张居正为跟班。内阁大臣,被他折磨走了四个,甚至逼得有人不惜对他大打出手。

帝国最高领导层,差点成全武行,高拱的性格缺陷,成了引爆内阁的雷管。

其实,高拱因此吃过亏,被贬黜了一年多,可惜他本性难移,再次回到内阁后,当了一把手,变得更加极端,更加暴戾!

这种性格即便没有冯保,总会有人起来扳倒他,就像一课长在路当中的歪脖树,早晚会被砍掉!

其实,作为内阁首辅,首要的任务不是个人的能力,更不是个人意见的对错,甚至不是权力大小,而是营造一个好环境,让大家各尽所能。就像他自己在复出时所说,与诸君一起为国事尽心。可惜他做不到,性格使然。

不懂政治平衡术,将冯保推向对立面

政治最讲求力量的平衡,既保证大方向正确,又保证不会一言堂。这样的生态模式才是稳定且安全的。

高拱不懂,他要集权,准确说要独霸朝政,让所有人成为他的跟班,让多极世界变单边政策。甚至他连盟友的建议都不愿意听,让朝堂变成他的独唱会,而且是没有伴奏的清唱!

司礼监的参政,绝不是一点正面意义都没有,否则它也不会存在百余年。张居正的孤傲和清高,让他看不起太监出身的冯保。

一片大森林里,即便是一只蚂蚁,也有它存在价值,你可以无知,但不可以横加戕害,否则就会遭到大自然的报复。

冯保这只被高拱肆意践踏的小蚂蚁,一旦发威,也可以啃光一头大象。何况冯保代表的不是他个人,而是一种生态模式。高拱要捣毁也不是冯保个人的前途,而是帝国的政治模式。

一个人与整个体系为敌,高拱太自不量力!

张居正的背后一刀很要命

毫无疑问,张居正的手段有点下作,明里叫哥哥暗里捅刀子。这就是张居正跟高拱的差别,为了结果,张居正不太在乎手段上的亏缺。就像他用人,宁可用德行亏缺的循吏,也不用德行高尚的腐儒。

其实,扳倒高拱,不能怪张居正,实在是这个人太难合作,已经把内阁搞得分崩离析了,他不倒,塌陷的将是大明帝国的天地!

张居正也给了高拱机会,当年高拱复出,就是张居正鼎力相助,怎奈此人不上道。无论于公于私,张居正都必须除之而快!

于是,就在高拱准备对司礼监砍下夺命一刀时,张居正突然反水,提前在他背后下刀!

当高拱志满意得,准备面见太后,请太后在他废除司礼监的条呈上盖章时,李太后扔给他一道罢职归养的旨意。可怜高拱如雷轰顶,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从此告别政坛!

皇帝需要安全感,高拱托大不尊

李太后为什么不支持高拱,她应该知道高拱的能力,及对先皇的贡献。

很简单,高拱没有给皇帝和太后留下安全感,甚至连起码的尊敬都没有。他们感觉到的只有高拱的咄咄逼人和轻视。

高拱是先帝隆庆皇帝的老师,资格老,深受尊敬。大概他自我感觉太良好,对小皇帝不发放在眼里,居然说小孩子懂什么政治!

这话虽说是真理,但如果对象是皇帝,那就是你做臣子的毫无人臣之礼,大不敬。虎视眈眈的政敌,当然不能错过这么重要的证据!

再说司礼监,司礼监其实就是皇帝的家奴,用来代表皇帝,监控大臣的工具。所以,他们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皇权。高拱竟然要剥夺司礼监的权利,请问你想干什么?这样的臣子能让人放心吗?

李太后未必不懂张居正和冯保的心思,但在司礼监的问题上,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并不是李太后糊涂,听人挑拨那么简单。

张居正与冯保为何结盟

客观来说,朝中真正能抗得起大梁的人选本来就不多。冯保和张居正,一个是万历皇帝的大伴,一个是万历皇帝的老师,两人相交颇多,冯保对张居正的能力是清楚的,不单纯是两个人的私利。

张居正做事的风格更加灵活,不讲死理,也不愚昧地死守文章道德,这点更容易与冯保的身份形成共鸣。

张居正也很清楚,首辅大臣要想做事,没有司礼监的鼎力支持,根本行不通,这就是环境,只能妥协,不可抗拒!

既然冯保愿意联盟,张居正求之不得。当然,出于文人士大夫的自尊,张居正与冯宝表面上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对李太后来说,冯宝她是放心的,张居正这位帝师,她也是放心的,她和两人同心协力,一心推行新政,真正做到了三位一体!

综上所说,是高拱自己的性格缺陷,和霸道的作风,以及政治上的幼稚,把自己搞下了台。他的下台,为张居正推行万历新政,做足了鸣锣开道的功课!

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

光凭冯保是搞不定高拱的,放倒高拱计谋出自张居正,高拱和张居正均是政坛高手,都有远大的政治抱负,高拱错就错在太会“拱",巴不得把内力阁拱成空壳的、把掌印太监整成傀儡,说白了朝堂内外,高拱他一人吃独食。冯保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有权欲的太监,当然成了高拱打压的对象;而张居正能力不弱于高拱,他不甘于在内阁陪高拱公子读书,他礼遇冯保,和冯保结成政治同盟,同进退,于是骄狂的高拱悲剧了。

一、高拱极有政治智慧。

高拱当嘉靖之子裕王的讲官时,徐阶、严嵩两个高手正在斗法,高拱以不变应万变,他只是如母鸡呵护小鸡般小心翼翼地保护好裕王,这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等严嵩、严世蕃倒了,徐阶掌舵内阁时,他仍不争,等到公元1566年,嘉靖死了,他的学生隆庆接位,他和张居正等顺理成章进了徐阶为首辅的内阁。徐阶为扶他的学生张居正上住,假借胡应嘉、欧阳一敬之手弹劾并赶走了高拱,高拱又靠着御用监陈洪的帮助,重回内阁。高拱的学生、如今的皇帝隆庆特别喜欢他,给他吏部尚书的头衔!

高拱一遭权在手,就把令来行。几个月功夫,高拱把二十多名言官撤职的撤职、调任的调任。内阁老五高拱和老四赵贞吉杠上了,赵贞吉分管都察院,放“狗"咬高老四,一时间口水满天飞,赵贞吉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傻逼了,因为这些“狗"很快噤声,因为高拱管京察。陈以勤受不住老四、老五的“噪音",辞职了。赵老四不久也卷铺盖滚蛋了!高拱再接再厉,又跨过张居正,成了高老二,老大李春芳。高拱又来收拾大仇人徐阶。他利用徐阶提拔的海瑞巡抚的一根茎去彻查已成为致仕的大财主的徐阶纵子占地之事。徐阶表示愿退出全部田地,海瑞也想罢手了,朝廷言官攻击徐阶教子不严、高拱学生、苏州兵备使蔡国熙专理此案,结果徐阶两个儿子充军、所有田产被没收,家也被烧,徐阶连夜逃亡。

二、高拱极有政治才能。

高拱实施了“隆庆新政",他慧眼识英才,用潘季驯治水利,潘用“束水冲沙法"缓解黄河淤积,发明了“分洪"这一治水应急之招,黄河在他治下温驯了,之后数十年内再没耍过性子;他派大贪污犯殷正茂去两广平叛,几个月就平定了;派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王崇古担任宣大总督,宣府、大同、蓟州、辽东四处关系大明的安危,边境消停。隆庆五年,高拱发明“封贡票决”来决定了明蒙边境互市,此后近百年,双方再未爆发大规模的战争。

三、高拱独断专行,使得同样有抱负的张居正、冯保联手反击。

高拱把有点脾气的内阁殷士儋赶下了台。临走,殷土儋和高拱差点了打一大架!内阁李春芳、陈以勤、赵贞吉都被高拱拱得辞了职。

张居正当年和高拱在国子监时,高拱就说:满朝文武,除叔大(张居正的字),尽为无能之辈。五十二岁的高拱和三十九岁的张居正曾正式结盟。

高拱对入阁后的张居正始终戒备,听说张居正和徐阶秘密来往,帮徐阶儿子免罪,收了三万两银票。高拱和张居正从羡慕老张儿子多聊起,最后直言:你有徐阶送你的三万两白银,养活儿子没问题。张居正诅咒发誓、声泪俱下,后来双方握手,重归于好。高拱想借此要挟老张,老张却决心速下杀手。

冯保在隆庆登基后,官运亨通,成了东厂提督太监兼御马监管事大监,冯保想做掌印太监。但高拱太会拱,把当年帮他上台的管仓库的御用监陈洪插队上了位,冯保干瞪眼、没办法。陈洪上台没多久,下课了。老冯摩拳擦掌,心想:这回轮到我啦。谁知高拱又扶尚膳监(伙食管理员)当了掌印太监。冯保操高拱老娘的心都有!冯保、张居正决定联手对付高拱,可高拱威望如日中天,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两人无从下手,想等高拱死了再说。

隆庆皇帝干了六年,一病不起。临死,隆庆对高拱说:太子年幼,天下大事,就麻烦先生你了。高拱以托孤之臣自居。张居正、冯保、李太后联手,遗诏成了:着令司礼监掌印太监与内阁大学士共同辅政!高拱干瞪眼,但又自慰道:司礼监掌印太监是自己人,我还大权在握。谁知,第二天遗诏颁布:原司礼监掌印太监孟冲退休,由秉笔太监冯保接任。

高拱唆使程文弹劾冯保:身为太监,竟曾向先帝进送邪燥之药(春药),害死皇上。他还假传圣旨,以实现自己掌权野心。一言以蔽之,罪不可赦!同日,都给事中陆树德、雒遒上书,弹劾冯保应予逮捕审问。高拱得意忘形,把解决冯保的全盘计划告诉张居正,张居正虚以委蛇,表态听从高拱差遣!

高拱忙着联络大臣去了。次辅张居正合盘告知冯保,并点拨冯保:小皇帝可除掉高拱。隆庆六月六月十五日,冯保把张居正教他的计策用上了:冯保一大早就见小皇帝,说发现高拱图谋不轨,此话吓呆了小皇帝他妈李贵妃。冯保推出了证据,高拱曾说过:十岁孩童,如何做天子!当然此话真实性二分之一,高拱的牢骚话“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被张居正改成了“十岁孩童,如何做天子",成了实打实的谋反证据。

于是李寡妇怒了,隆庆六年六月十六日,高拱接到圣旨:

先帝宾天之日,要你们辅政,但大学士高拱专权跋扈,藐视皇帝,不知你意欲何为?高拱回籍闲住,不许停留!

高拱面如死灰,泪如雨下,趴在地上,但最终被赶出京城。

张居正成了首辅,在李太后、冯保全力支持下,开始实施一条鞭法,考成法(公务员考核),军事上蓟州重用戚继光、辽东重用李成梁,宣大有谭纶、王崇古,国库充裕、百姓丰衣足食,张居正开创了一个属于他的时代。

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

谢邀,我来谈谈我的看法!

成也萧何

说到高拱的发迹,离不开严嵩与徐阶二人。一个是嘉靖朝的首辅,另一个是次辅。说起徐阶大家估计很陌生,其实他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小时候也是在鬼门关徘徊了两次。不满周岁的时候,曾经掉落在枯井里面,捞上来3日后才苏醒,另一次是在5岁的时候,跟随父亲去拾仓,结果在翻山越岭之际不幸掉落悬崖,万幸的是被半山腰的树枝给挂住了,才捡回来一条命!



进入官场后,由于被看做是严嵩死敌的夏言衣钵继承者,所以自然和严嵩如同水火不可调解。如果把他二人的竞争看做是场比赛,那么徐阶则是先输两局最后反败为胜。

第一局,有一年摘思忠在写元旦贺表的时候,由于用词不当,被徐阶廷杖100削职为民。严嵩利用摘思忠的报仇心理,让其假意向徐阶行贿,严嵩顺势参了徐阶一本,所以第一局徐阶输。

第二局,众所周知嘉靖是个喜欢仙丹甚于美女的皇帝,曾经下令搜集未婚育宫女的月经来炼仙丹。此次由于严嵩利用嘉靖赏赐的五色芝,成功炼制出了仙丹,嘉靖是龙心大悦。受宠的严嵩趁机诬陷,徐阶只关心朝政,丝毫不担心您的身体,所以第二局徐阶又输。



第三局,在后来明穆宗的授意下,徐阶致使杨继盛弹劾严嵩,由于证据确凿加上文武百官对严嵩专权弄国恨之入骨,所以最后被下了锦衣卫大狱。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倭寇也在大明东南肆掠,嘉靖帝多次召见徐阶问计。徐阶都举措得当,安排良将精兵平乱。后来看到北疆的部队缺衣少吃,所以将北京周围的麦子收割完毕,分别从居庸关运到宣府,而紫荆关的运到大同解决戍边部队的粮饷!此举大获民心,在嘉靖的心中位置日益牢固。

而高拱将明哲保身的精髓算是学到家了,明面是两边都讨好不得罪,暗地里是指使人离间他二人,自己好坐收渔利!

败也萧何

嘉靖走了,严嵩垮台了。原本貌合神离的徐阶与高拱,就迫不及待的将争斗公开化了。当时徐阶虽然为首辅,但是高拱以先帝旧臣自居,联合朴复排挤徐阶。

有一次,嘉靖命徐阶纂写遗诏,原本以为会受到邀请的高拱,在家连等三日都没有消息,最后打听原来张居正代替自己去了,由此对徐阶便记恨在心!隆庆元年,高拱与徐阶双双离开朝堂,原因是高拱的党人御史齐康弹劾徐阶,导致自己丢官还连累高拱受到了言官的群起而攻之!

隆庆三年,高拱重返朝堂以大学士的身份执掌吏部,将徐阶制定的政策全改了,将徐阶提拔的官吏全裁撤!由此高拱的权势如日中天,这种的格局一直持续到万历登基!

隆庆六年,明穆宗病重召见高拱、张居正、高仪至病榻前,被托孤为辅政大臣。然而宫中的太监冯保夺取了大权,气愤不已的高拱想联合张居正除掉冯保。可惜的是所托非人,前面刚答应高拱的要求,回过头就向冯保全盘托出。

高拱的起家是往徐阶、严嵩二人的党争中添油加醋,使自己得到了脱颖而出的机会。前人的成功之法,后人效之不疲。在张居正的出卖下,落得黯然离场的结局!

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

张居正可没有捡便宜,高拱的倒台反而也有他在其中使绊子,下台以后高拱听说张居正在暗中使坏以后,还大骂张居正呢。那么这三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让我们一起来回顾一下这段历史。

高拱的发家史

高拱嘉靖年间在裕王府里担任讲学一职,彼时的朝政被严嵩一手把持,徐阶是二号人物。高拱为人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即使在严嵩面前,也没有表现出过于卑下的姿态,有一次他反而引用韩愈的“大鸡昂然来,小鸡悚而待”的诗句调侃严嵩的下属见到严嵩时的情景。

这并没有引起严嵩的反感,反而让严嵩对他颇为欣赏,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大方、不卑不亢的处世态度和性格,让他和那些在严嵩面前唯唯诺诺,奴颜媚骨之态的人截然不同。因此被严嵩和徐阶颇为欣赏,推荐他做了翰林待讲学士。

严嵩、徐阶递当国,以拱他日当得重,荐之世宗——《明史·列传第一百一》

其实从高拱的这段经历上我们可以学到这样一种道理:在领导面前不必太过于卑下,大大方方的反而容易得到领导的欣赏,太过于拘谨反而不容易得到重视。

嘉靖皇帝驾崩后,裕王登基是为明穆宗隆庆皇帝,而高拱也得以飞黄腾达,被封为少保和太子少保,此时的严嵩已经倒台,徐阶担任内阁首辅,后来高拱以及张居正都得到徐阶的推荐而进入内阁。

但是这时候高拱和徐阶因为在政见的不同而矛盾日渐尖锐,最终被排挤出内阁。等到徐阶退休后,张居正又推荐高拱,这才又回到内阁中来,这时的内阁首辅是李春芳,但李春芳在性格上不如高拱强势。而且高拱这个人在行事风格上比较不道德,有其忘恩负义的一面。

然阶独柄国,拱心不平……阶虽为首辅,而拱自以帝旧臣,数与之抗,朴复助之,阶渐不能堪。而是时以勤与张居正皆入阁,居正亦侍裕邸讲。阶草遗诏,独与居正计,拱心弥不平——《明史·列传卷一百一》过于强势的性格害了自己

而高拱被重新复用之后,开始打击徐阶曾经的政策,可以说这是他不厚道和睚眦必报以及忘恩负义,也不怪后来张居正会暗算他。

三年冬,帝召拱以大学士兼掌吏部事。拱乃尽反阶所为,凡先朝得罪诸臣以遗诏录用赠恤者,一切报罢——《明史·列传卷一百一》

没过几年李春芳就上疏退休,转由高拱担内阁首辅,高拱虽然在政治上有不错的建树,但是因为过于强势的性格也导致他和同僚之间慢慢的貌合神离,而高拱也凭借着自己是隆庆皇帝的心腹大臣,又是内阁首辅,因此开始大力排挤内阁成员。

及是李春芳、陈以勤皆去,拱为首辅,居正肩随之。拱性直而傲,同官殷士儋辈不能堪,居正独退然下之,拱不之察也——《明史·列传卷一百一》

其中只有张居正受到幸免,但这引起了张居正极大的不安,他必须另外寻找政治靠山, 高拱太强势了,而张居正自己本身就是改革派,所以他和高拱长此久往下去必然会有一场矛盾发生,于是张居正开始暗暗的和时任秉笔太监的冯保有所来往。

隆庆六年,明穆宗病危,就把高拱、张居正和高仪召来任命为顾命大臣,而冯保悄悄改变了遗诏,让自己也成为辅臣之一。神宗万历皇帝继位时不过十岁,而冯保也升迁到掌印太监,实际上已经掌握了内廷的权力。

并伺候在万历皇帝的御座一旁,这种亲密的姿态自然引起大臣们的惊恐和不满,高拱就借机联合大臣弹劾冯保,双方的矛盾顿时尖锐化。而张居正抓住这个机会,把高拱曾经说过的一句“十岁孩子,如何治理天下”透露给冯保,并授意他改为“十岁孩子,如何做人主”。

神宗即位,拱以主上幼冲,惩中官专政,条奏请诎司礼权,还之内阁。又命给事中雒遒、程文合疏攻保,而己从中拟旨逐之。拱使人报居正,居正阳诺之,而私以语保。保诉于太后,谓拱擅权,不可容——《明史·列传卷一百一》

冯保带着这句编改过的话到李皇贵妃和陈皇后面前告状,高拱由此倒台,被打发回了老家,而张居正则在冯保的扶持下担任内阁首辅,后又在冯保的支持下开展了“万历新政”的改革,冯保这个人虽然贪污受贿,但是由于没有专权,并且大力支持张居正改革,也算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后来高拱得知是张居正在背后搞鬼,就写了《病榻遗言》,先是写张居正和冯保暗中勾结的事情,又大骂张居正“又做师婆又做鬼,吹笛捏眼打鼓弄琵琶”,结果万历皇帝亲政后,这本小册子又一定程度上让万历皇帝找到了清算张居正的理由,高拱也算是替自己报了一个仇吧。

可见张居正也并不正啊,哈哈。

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

首先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便宜可捡,都是张居正靠自己争取来的。官场就是你方唱摆我方登场,严嵩斗倒夏言,徐阶整垮严嵩,高拱也等到了机会把徐阶赶回家了,而这一切的终结者就是张居正。

孤傲的高拱

高拱在隆庆皇帝还是裕王的时候就成为了他的老师,一直受到裕王的爱戴。所以当成为皇帝后,高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内阁首辅,权倾朝野。虽然高拱能力还是有,但是为人太过专横,脾气暴躁,太恃才傲物,没有权力的时候,会去抱怨,有权力的时候,眼里从此没有第二个人。

一句话断送仕途

在隆庆皇帝驾崩后,由于当时高拱不在身边,而张居正和司礼监秉笔太监冯保却在现场,第二天冯保就宣读了隆庆的遗诏,大意就是冯保联合内阁大学生共同辅政。这还了得啊,本来一切都由我高拱一人说的算,现在却来了个共同辅政。 于是高拱说了句:“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 ”就是这句话要了他的命。张居正对这句话做了稍稍改动然后禀告给了太后,“十岁孩童,如何做天子!”只改了几个字就从牢骚变为谋反了,中国文化可谓是博大精深啊。 于是李寡妇愤怒了,皇帝刚刚去世,你高拱竟然来这么一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久就下旨勒令高拱回家养老,张居正由此登上了权利宝座。

张居正不是好人,但是伟大的政治家

其实在这件事上张居正做的不是太厚道,做了婊子还立了牌坊,高拱虽然不太待见张居正,但还是把他当自己人,只是张居正他没有这么想,因为张居正要实现自己的抱负就得扳倒高拱,最终他联合冯保夺取了实际上的最高权利。

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

高拱的“失败”与其“性格”有着极大关系,高拱在嘉靖皇帝朱厚熜时代刚当“阁臣”的时候对于身边的“同事”总体是友善的、客套的。

但到了嘉庆四十五年他却屡屡与“同事”发生“摩擦”。

“性急寡容,与同列每成嫌隙”。——《神宗实录》

到了他的学生隆庆皇帝朱载垕登位的时候,高拱的嚣张气焰更是“无以复加”,并顺利“挤走”了赵贞吉、徐阶(张居正的老师)等其他几位“阁臣”,就连平日与其相好的张居正也与他发生了“激烈”的“矛盾”。

这也为日后冯保与张居正的“联手”埋下了伏笔,当然张居正之所以肯于冯保“合作”也与他是一个“立志”想做一番“事业”的人,不甘于受制于高拱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作为“皇权”一方的代表、万历皇帝的生母“李太后”看着自己年仅10岁的儿子继承了“大统”,自己又是一个“妇道人家”,既不便于“抛头露面”参与“朝政”也没有“实际”管理国家的“经验”,心里也是充满了“忐忑”。

而那时深处后宫并深受万历小皇帝朱翊钧和其生母“信任”的恐只有“冯保”一人。“冯保”虽是个“太监”不假,但毕竟是“眼巴前伺候的人”其忠心自然不用怀疑,且作为一个“宦官”也只有依附“君父”的“份儿”断不会“卖主求荣”。

当此“主少国疑”之时还摊上了高拱这个如此“专横跋扈”的“主儿”,且高拱在内阁还说了句“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的痛快话儿,尽管这可能只是高拱的一时“口不择言”,但俗话说得好,“言者无心,听着有意”,况且冯保还将此话改动了一番说什么高拱逢人便讲“十岁孩子,如何作人主”并添油加醋的说高拱想要拥立其他“藩王”为帝。

帝、后一闻自然“大惊”,一旦高拱“作乱”恐“难于措置”,而更为重要的是高拱这个人虽然能力很强能很快稳定“朝局”但并不是“无可替代”的,同样当过隆庆皇帝朱载垕老师的张居正就是其“有效替代者”。

且张居正的“性格”在众人看来也是较为“恭顺”的,至少当时是那样的。

果然,很快冯保就找到了张居正并缔结了以后长达10年之久的“友谊兼利益同盟”。

就这样在“内廷”与“外廷”的两面“夹击”下,高拱被“驱逐”了,甚至险些“丧命”。

细较起来,高拱之所以在万历初年输给太监冯保,有2个最为主要的原因。

1.是他的“靠山”隆庆皇帝朱载垕“倒了”。

2.是他自己个儿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嚣张跋扈、树敌太多。

高拱先得罪于“宦官”中的“实权”人物冯保在前;次得罪于诸“同僚”于中;末得罪于“新君”在后,岂有久“安”于“位”之理?

至于说当时的张居正捡了个“便宜”?似乎有所不妥,假若张居正没有“济世之才”,想必万历与冯保也不会想到于他,更不用说做什么“内阁首辅”了。

注:以上文字皆节选自本人同名头条号文章《万历初年首辅高拱为何会输给太监冯保?而让张居正捡了“便宜”?》,恭请有兴趣的读者前往详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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