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我生在南方的一个小镇里面,我们小镇里有条河通过。关于这条河发生了很多的故事,其中有件事让我记忆犹深。

小时候我们去上高中,经常要骑着单车经过这条河的一座桥,然后沿着河边走,大概半小时。

每天都能看见有一对夫妻在这条河上面驾船,他们驾船运点货营生,那条船很小,夫妻两个就住在船🚤上,他们岸上没有房子。

这两个人每天形影不离在船上面生活着。我们常常路过会跟他打招呼,有时看到他们两个在船上面打情骂俏,我们还会开开他们的玩笑。

两个人都很年轻,大概二十几岁。男的高高瘦瘦,女的也很清秀。

有时候我们会停下单车在河边玩耍,一会他们的船靠过来跟我们聊聊天,彼此聊着聊着就熟了。

男人话不多,但是人特别热心。偶尔他打了鱼,有多的会分给我们1点带回家。

女人性格稍微泼辣点,常常听见她骂他。可是每次骂,男人都是笑嘻嘻的听着。

有一次,天刮很大的风雨,这个女人在船边上收整东西,一不小心,就掉到河里去了,那天水流湍急,她虽然会游泳可是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男人一回头,不见了老婆,当时马上就一头扎下去,在水里找了很久,直到筋疲力尽才爬上来,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当时很多人都帮着他们驾着船到下游去找,没有办法找到尸体,男人悲痛欲绝。

几天之后,他一个人把船开到河中间,纵身跳下了河。

巧的是大概半月之后,在下游的另一个镇河滩上。他们的尸体竟然就在一起,被人一起找到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生前不能同死,经过几天之后水流,然后尸体却能同在一个地方。

但是这个男人对妻子的爱。从此停留在我的心里面,很难磨去。

这个事情是在20多年前发生的。

这20多年来,我偶尔会思考这样的事情,人为什么能够爱的这么专一,能够做到如此的忠诚,能够舍弃自己的生命,去陪伴自己的爱人。

我们如今的时代,大家都在谈钱都在谈利益,都在衡量对方对我怎么样对方对我好不好,对方对我的付出有多少。可是我们真的有享受过爱吗?

首诗说:从前的日子过得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把爱能做到专一,也是人类情感当中很值得称赞的一种行为吧。

有许多修行人在修行的过程中,总觉得爱是一种羁绊,觉得爱会让人变得很傻似的,觉得我们总是在情感的牵绊里面让自己失去觉性,失去理智。

可是我们很少去正视自己内心的那一份爱。

到底为了这份爱,我们是要去索取要求,企图占有,还是说我们为了这个爱愿意去付出和奉献?

当我们修行的时候,总是听到别人的教导说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空,把爱也看空,

可是当我们去看空的时候,常常还没看空就把自己变得冷漠无情。

亲人离去了,可能你会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这是他去投胎了,他结束了这一辈子的因缘等等,

这些道理很多人都会讲,可是你真的能把这些道理放到自己的心里吗?

你真的能够全身心的认同这些道理吗?你真的能够用这些去消解你的亲人离去的痛苦吗?

当你修行的时候,你会觉得夫妻之间的吵架呀,折腾啊是很恼人的事情,是一种负担,

你渴望着哪天能够脱离这样的困惑,可是你有没有想想这些吵架折腾有一天突然就没有了,你会不会又感觉到失落,感觉到孤单,有欲望,觉得没有人陪呢?

我们常常高估了自己,我们高估了自己修行的境界。

我们满腹经纶觉得自己懂很多道理可是面对人世间的生离死别面对人世间的吵吵闹闹我们很难消解,甚至一分一秒都无法解脱。

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这个梦幻泡影。我们实实在在的戳不破,看不破。可是迷这里面,却又经常迷不好。

有时候我想,这位跳河追随妻子而去的丈夫那种至情至性,如果这样的性情活在世上。也可以说没有白来一遭了。

我们有时想想为什么人类有这么真挚的感情?这种感情对我们而言有什么用?

夜半梦回之时,我们在宽大的豪华住宅里面醒来。是否会想想在我们忙碌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

我们是不是很少去爱过,真正纯粹的去爱过你的家人,我们的家人,我们的朋友,我们自己。

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讲生活过老城镇的故事,也就是故乡的故事,我想起当年居住在老城镇消防的故事。

我居住的老城镇,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之前,消防设备非常简陋,但是,人们的消防意识却非常强,先说一下消防设备。

当时县城有一个消防队,人员有十五人左右,消防设备有两台手推式灭火车,当然还有一些像梯子、水桶、铁锹、二齿子等破坏工具。

另外,在县城的较为中心位置,矗立着一座大约十五米高的木制瞭望塔,塔的顶端上方,挂有一个大铁钟,旁边还有一台手摇式警报器。

每当值班人员发现城里哪个方位发生火情,先用手摇报警器发出信号,然后,根据发生火警的方位敲钟,钟声是按照方位确定的点数。具体是,东三、西四、南五、北六。如果人们听到大铁钟每四下一组的敲响,那么,就能判断出县城的西边失火了。这时,城内的各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义务消防队,就会马上组织人员,带着水桶,铁锹和梯子等灭火工具,迅速地赶往失火地点,协助消防队开展灭火工作。

当时人们的消防意识非常强,一旦发生火情,不但机关企事业单位的消防组织纷纷赶到失火现场,就连街道的闲散人员及失火现场附近的成年人,也都拿着水桶,或者提着水赶往事发地,帮助救火。

当然,像我们这些七八岁的小孩子们,跑着赶到火场,主要是看热闹。那时,孩子们最爱看的是,消防队手压喷水车。只见四个消防队员,每两个人一组,用手握住水车的杠杆,用力地往下压,这时,只见水迅速地从帆布水管冲了出来,向着烈火喷去。

还有一些救火人员,有的冲进屋里帮助往出抢东西,有的往水车里加水,还有的上房将把杉房草扒下来,以防止火势蔓延。

尽管失火的事情过去了,人们茶余饭后,还是议论着,某某家这次失火烧了几床被子,邻居家受到了多少牵连等等。因为,那时人们居家过日子,最大的家当就是被子,如果全部烧掉了,那是最大的损失。

2022.6.5上午

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我的家乡是煤区,四周群山环绕,像小盆地。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十年间,是它的鼎盛时期,南来北往运煤车辆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黝黑发亮的煤炭装满车厢运往国家发电厂。

七十年代它是国有制管理,煤价低廉,工人的工资二三百块钱,像一潭死水。

自从八十年代未九十年代初下放权力,由政府统筹到个人承包,煤业起死回生,首先富裕起来的是三个井口的井长。他们月月超额完成上级部门下达的指标,实现了多劳多得。只要肯出力,抓住安全生产第一的准绳,工人的口袋就会曰渐澎涨,下井采煤成了工人走后门送小礼的热门工种。使得许多包地的后勤工人也想方设法托人到井下淘宝。着实地红火了十多年。前来参观取经的部门像赶集的人流,一波返回一波又接踵而至,真可谓花儿不言,蝴蝶自来,我的煤乡也曾是上一级主管部门引以为傲的产煤圣地。

煤价的攀升,使得一些人抓钱心切,像兔子的眼睛急得通红,到处开井打眼的人纷至沓来,连昔日我学习的学校都变成了他们发财的逐利场,煤面把校园的红砖红瓦漫染的像挂了灰网的年久失修的老屋,满目漆黑。

晚上躺在炕上,咣咣的放炮声音听得清晰,尤为害怕炕会塌陷于井底,

赚到钱的矿长井长们,背着钱袋子拥向了北京深圳等繁华城市,矿工们无论家乡兴衰,依然像爱着历经风霜的母亲一样,守着养育他们几十年的煤乡。

上级部分经过探测,了解故乡的地下已成了采空区,随时会发生陷落,因此,被告之为重点塌陷区。

当乡民们忧心忡忡于危险区时,小城镇建设的阳光洒向了我的故乡,没过多久,乡民们都搬到了管理区的新建楼房,我的故乡披上了绿衣,退耕还田,再也找不到戴着矿灯,穿一身灰白工作服的矿工的身影,不禁有点伤感。

那些返城的知青,再回到第二故乡时,故乡已封存在他们的记忆中,只能欣赏它的旧照片唤起美好的过往。

四十多年的凄风苦雨,故乡从初建到繁荣,再到消失,迎来送往,有无数人在它的腹底体验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咸,却没想到它也像人一样,也有终点。

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76年结婚,单位分了一处房子是4楼20平米筒子楼,在当时来说这是最幸运的待遇了,多少人为一间房子而望眼欲穿。

筒子楼一楼几十户,一住就是20多年。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每月工资3、40元忙碌碌每天为生活而奔波,现在想想都是眼泪,都是心酸。

一切生活都得在这20平米内铺排,里外两间,里间为卧室也是休闲娱乐大厅(苦笑),一张床占据了三分之一面积,再摆放个桌子、橱具也就没有多少空闲了。外间是工作杂物间,吃的用的水、煤、粮、油,坛坛罐罐全都在此。工作么不是撫琴读书看图纸,主要是烧火做饭生火炉。那时候烧煤炭拉风箱,一到做饭时各家案板、炒勺一齐响,烟气油气共分享。

最难的还是买煤炭,从煤店购买回来一次几百斤,一袋一袋往上扛。自己上班骑的自行车也是每天上上下下来回搬,没办法放楼下就成别人的财产了,毕竟那是贵重之物。

十几户人家在楼层中部靠近楼梯的地方共用一个水龙头,共用一处厕所。一旦厕所管道堵塞冒溢,顺着楼梯往下淌,人在楼中住,粪水天上来,一年总得有那么几次。

人啊,生活有时候确实是在挤兑你,让你尝到酸苦的滋味。但人却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学会了苦中有乐,20多年的陋室生活现在想想也挺丰富。一层十几户人家,全楼几十户人家,今天两口子吵架,明天婆媳不和,东邻家儿子结婚,西邻居女儿出嫁,一家有动静,全楼都知道,楼道就是一道风景线。

现在好了,老楼拆了,住户迁了,邻居们都成了好朋友,虽然现在天南地北各住一方,上了年纪,但总联系,忘不掉的。

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小城的故事在前,我的故事在后。

我所在的小城,是老县城,有千年历史。

它古朴而陈旧。

青石路,老城门,百年老井,古官道…….

大学毕业,我留在外地工作。

年终,我骑着自行车排队4个小时买火车票。

一人在外想家呀!

人过中年,岁月不饶人,见一面就少一面了,车窗外的山光水景便黯然失色,内心长满荒草,回家的欣喜若狂就打了折扣。

离家门还有三个路口,我就忍不住取出背包最底层珍藏的钥匙,人在江湖,面目全非,舍弃了许多东西,唯独这是我与老家所保持的唯一信物,也是最后的信物。

掌心这枚意义深远的锯齿形金属片重若泰山,使风尘仆仆的我焕然一新。

只有这时候,才不再怀疑:抬手之间,“咔嚓”一声,我所热爱的半辈子以及我所怀念的一种生活,就会在眼前豁然敞开。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开门的,家门根本也没有锁,我只是想听听这家乡的声音。

小时候,父母去上班,我放学后自己回家,用脖子上挂的钥匙打开自己的世界。

眨眼之间,我已安然躺在家中靠阳台的房间,趴在老式八仙桌上埋头吃母亲精心烹饪的家乡菜。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

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母亲去世后,父亲成了牵挂。

小城故事多,连着父母和我。

 

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一方水土一生情,

故乡山水情更浓。

老家老树老街道,

心中乡愁忘不掉。

常梦儿时沣河水,

水清鱼欢见沙底。

沙粒颗颗如小米,

大人小孩常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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