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心善的地主多吗?

地主也是人,和你我一样,只是人家善于经营,日子过得好一点而已,街头卖油条的大妈起早贪晚卖油条豆浆,靠货真价实热情服务吸引了大批顾客光临,一年收入二三十多万,对于一般农村的打工仔五六万的收入来说,她就是地主资本家。你能说人家人品有问题吗?为什么过去地主多,因为在以前的制度下,土地是最有保障的资产,一般人手里宽裕,第一件事就是买土地,那时候没有什么投资意识,什么基金股票就是有也绝不会买的,在当时,买房子置地是最稳妥的投资,也是最容易管理的投资,在农耕文明的实惠结构中,单是靠土地出租就可以衣食无忧。

心善的多不多没做过大范围详细调查,作为草根历史研究者,我比较关心家乡历史,曾动过编写镇志的念头,为此我也做了大力量的资料收集工作。走访过无数本地老人,查阅过不少明清地方志,对本地历史上的几大家族情况了解的比较清晰,在我了解的范围里,并没有出现明显地主压迫贫农,造成恶略影响的案例,相反我听到的都是对这些大家族的称赞。

流传下来的都是这些家族中扶危济困。修桥补路、修义仓,捐义学、建庙宇的称赞。够的上大地主的,我家乡有四家,其中以韩家为最富有,其次是朱家和两户姓王的地主,这四大家族是世家,兴旺过百年。其他的相对都比较短,几代或一两代就没落了,有些则是被······。

爷爷经常给本地的地主打过短工,就是农忙季节临时帮忙,绝大多数地主对短工非常客气,短工期间改善伙食,有些地主和短工一桌吃放,一起说说笑笑,根本没有睡不睡更高贵的感觉,有些小地主,甚至会为短工另外做好吃的,翻到自己吃的很一般。用我们的家乡话说叫【加嚼罐儿】。短工们出去都会相互询问,你家东家给你加了啥嚼罐儿?

我姥爷时长工,就是那种给固定东家常年干活的。能够用得起长工的都不是小地主,一般到时真正的地主。可他们也没有文学作品和影视剧中描述的那么不通情理。老爷打工的那家东家,弟兄都是大地主或资本家,在本地影响很大。可这位地主和我姥爷经常闹矛盾,最严重的时候都动了手,但不是地主打长工,是我姥爷把东家给打了,不过结果并不像大家想的那样,地主为了留住老实巴交干活时在的外公,自己抹不开面子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女儿出面挽留我外公。地主的这个女儿在小时候得过天花,眼看不行了,地主放弃治疗,怕传染给别的孩子,把她放在了较远的一个厢房里,我外公看他可怜,抱到自己屋里,把发烧寒颤的孩子放在自己怀里暖,这孩子命大,没有死,天花出的水痘脱落后落了一脸麻子。后来这孩子认了我姥爷的干爹,母亲管他叫【麻子姐】解放后嫁到外地,回家时还回来看望外公,文革中断了联系。

在那个特殊年代里,开忆苦思甜大会,组织者听说姥爷做过长工,让外公上台讲话,意思是让他说地主压迫农民的事,结果木讷的外公给弄成了贫下中农斗地主,把自己动手打过地主的事给讲了出来,发言还没有一半就被组织者请下台,成了本村的一个笑话。

翻开史籍资料,记载的都是这些大户人家赈灾捐款的记录。明朝御史韩应箕家本来就是大财主,方志记载,一次赈灾用粮千石,全活万人。榛子镇天齐庙和响水桥,韩家出资最多。八里梅山沟的道路就是朱王两家出资修建,赈灾扶贫也从不吝惜,王家有个传统,每到年关就催债,如果到了年三十还还不上,王家就会烧毁账本,不在催要,还账全靠自愿。--《滦县文史资料》

孝子任足儿的故事出自《大清畿辅先哲转》任足儿父亲出外谋生,多年无音讯,任足儿母亲在大财主朱垣家里佣工度日,怕儿子自己去找父亲,除了名字外,刻意隐瞒所有关于父亲的信息,任足儿十三岁那年还是偷偷跑出去寻父,找到一个条件和父亲相似的人,但只能说出名字,其他情况一概不知,父子未能相认,任足儿回到老家要带母亲一起去认父,但没钱做路费,东家朱垣赞助了全部费用,父子相认回来后,朱垣助其米面钱粮,租给他们土地,使其一家团聚过日子,有助任足儿进学读书。

电影《半夜鸡叫》里周扒皮和文学作品《收租院》里的刘文彩那样的地主,不能说没有,但现实生活中还真没听老人们说过。可见这样的只是极端,只是少数,大多数地主和普通人一样,只不过是善于经营,手里有点钱,地主和道德败坏之间没有比在的联系,相对于现在的这些暴发户,在总的道德水方面,还不如从前的地主。

旧社会,心善的地主多吗?

孔子早有定论,"为富不仁矣"!

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解决具体问题(尤其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详细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