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应作如何解?
我叫知常容,很高兴为你解答。
这句话的核心就是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永恒和持续,力量越大毁坏的也越快。风,雨来自于天地,天地对于人类来说,这是无上的存在。就算像天地这样无上的存在,却也无法维持风,雨的持久的存在。
所以老子后来接了一句话:天地尚不能久,而况於人乎!
连天地都做不到的事情,人能做到吗?
这个带给我们的启发是很多的
比如当我们认为某一样东西是对的,我们就会坚持他是对的,甚至认为他是永恒的,真的吗?当然不是了的,何谓自然,顺势而为才是。
第二章就说了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後相随。
你的坚持未必就是对的。
另一方面,有些人强调武力,比如遇到意见不同时,喜欢压服,国与国之间发生争斗,以力量为胜等等。比如周厉王姬胡他看到百姓议论他的得失,别人劝他应该调整方案,结果姬胡不但不听,反而说谁来劝就杀掉谁,而且对百姓更加的严苛。到了最后百姓只能路上相见也只能互递眼色示意而已。
堵塞言路的后果就如同将江河堵上,最终至自己于危险之地,因为你的力量怎么比得过江河呢?最后百姓不约而同起来反叛,袭击周厉王,周厉王于是逃到彘地。
大禹的父亲治水用堵的方法最终失败了,大禹治水有堵有疏治理才能成功。
所以老子的潜台词很简单,没有力量是永恒不变的,也没有力量是可以持久的,同样也没有富贵和权力是可以持久的。
你得到的越多,你越强大,你灭亡的就越快,秦始皇兵合六国,北击匈奴,南征南越,最终二世而亡。
那我们该怎么做?
不要用“争”的方式,因为力量强大,或者坚持自己就是对的,就是一种“争“,“争”的结果就是因为你的力量尽了最终失败。
比如你拼命往上爬,终有一天会掉下来的,因为你的力量最终会比不上位置的高度。一个很会爬树的人也不可能爬上天下。郭子仪说你把我王府造的牢固一些,工匠说我只看过王府不变,但没有见过王爷是永恒不变的。
力量会让你迷信,因为力量的确可以带来很多好处。这个“力量”指的是你身上的优势。
你的力量不是用来“争”,而是用来善利万物的。这才是“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这句话,老子想表达的观点。
关于更多的道德经的写作和理解,你可以去我的专栏看一看,我叫知常容。
《道德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应作如何解?
非“飘风骤雨”不长也,凡物皆为“始用终弃”之物,何以言久也。
天下万物遵循“始用终弃”原则,故老子曰“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
“始用终弃”是“道”对天下万物的约束,天下万物以“道”作为唯一标准,所以必须接受“始用终弃”约束。
人与天下万物一样,都是自然的产物,只不过人是自然的特殊产物而已。但无论如何特殊,亦是为“始用终弃”所约束。
万物久长,“道”失衍生万物之能;
万物久长,天地失滋养万物之能。
万物不能久长,又何况于人乎!
人且不能久长,又焉能以好恶之心为导向的主观意志作为自身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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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应作如何解?
《道德经》廿三章,“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是说迅疾的风,不过一早上就停息了;急骤的雨,不到一天就下完了。这是因为暴风骤雨的根本依托,是自然所蓄积之“势”能,释放过快的,一则不可持久,二则后果严重,故而自然“希言”。犹如一池春水,流得快,自然干得快。王者之道,亦复如是,穷兵黩武,便是“飘风”;政令烦苛,便是“暴雨”。秦二世“肆意极欲”,“残虐以促期”,强秦立见消亡,足为明证。
煌煌始皇,千古帝王;统一华夏,万古流芳
【版本】本句,楚简本缺失,帛书本作“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河上公本作“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王弼本作“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傅奕本作“故飘风不崇朝,骤雨不崇日。”“崇”通“终”,终也,尽也,故各句义同。帛书本最古,义胜,故本文从帛书本,即“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
【释义】“飘”:迅疾,狂暴。迅疾,狂暴。飘风,指疾风,暴风,旋风。形声字,从风,票声,本义是旋风、暴风。《说文》:“飘,回风也。…盘旋而起。”《尔雅》:“回风为飘。”《诗经·小雅·何人斯》 :“其为飘风。”《吕氏春秋·观表》:“圣人则不可以飘矣。”《素问·六元正纪论》:“少阳所至为飘风。”故飘风为疾风、旋风、狂风;飘风骤雨为突然而来的疾风骤雨,比喻不能持久。
“骤”:急骤,猛烈。形声字,从马,聚声,本义是马奔驰。《说文》:“骤,马疾步也。”《周礼·大司马》:“车骤徒趋。”《楚辞·招魂》:“步及骤处兮。”《礼记·曲礼》:“车趋而驺(骤)。”《诗经·小雅·四牡》:“驾彼四骆,载骤骎骎。”《庄子》:“麋鹿见之快骤。”《管子·小问》:“飘风(暴风)为民害。”《诗经·邶风·终风》:“终风且暴。”
“崇”:通“终”,终也,尽也。《诗经·卫风·河广》有“谁谓宋远,曾不崇朝”,《荀子·赋》有“周流四海,曾不崇日”,故“崇朝”为一个早上,“崇日”为一日、终日。
煌煌伟业,数载葬送;覆国亡身,千载无匹
【简评】所谓“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是说,迅疾的风,不到一个早晨就停息了;急骤的雨,不到一天就下完了。为什么呢?因为暴风骤雨的根本依托,是自然所蓄积之“势”能,犹如一池春水,流得快,自然干得快,因此释放得过快时,风不终朝,雨不终日,自然之理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故而“人法自然”,自然之道如此,王者之道亦复如是。
“势”者,会意字,从力,表示权力和地位,有势则有力;从埶,有种植义,表示权势是人培植出来的;本义是权力、势力。自然之风雨,为“势”能之释放,飘风则烈,暴雨则骤,而“人法自然”,亦须明“势”,故而为人处世,常须善于用势,“不知势,无以为人也”。有权之人,须造势、用势、驭势;无权之人,须度势、借势、附势;富贵之人,忧乎失势;平头百姓,期盼“得势”。“未明之势,不可臆也;彰显之势,不可逆耳”,“势易而未觉,必败焉。”而具足大智慧之人,则善于造“势”,因此自古及今,洞察时势之人,通常站在道德高地之上,拉虎皮做大衣,以求乎“名正则言顺”,造出巨大的声势来,故曰:“求事之成,必先为势。”
于帝王之道,亦有风雨,譬如穷兵黩武犹如“飘风”,政令烦苛便如“骤雨”,都会快速地消耗帝王之“势”,造成帝王之势与民心之势的此消彼长。平衡一旦被打破,形势即会趋于动荡,此时若有别有用心之人(所谓“智者”也)因势利导,则祸患迭起,危亡立见。秦自唐虞之际受土赐姓,至秦始皇帝统一中华,可谓煌煌大業,至二世胡亥,民怨鼎沸,短短数载,即告灭亡,令人扼腕叹息。《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
始皇既殁,胡亥愚极,骊山未毕,复作阿房,以遂前策。云‘凡所贵有天下者,肆意极欲,大臣至欲罢先君所为’。诛斯、去疾,任用赵高。痛哉言乎!人头畜鸣。不威不伐恶,不笃不虚亡,距之不得留,残虐以速期,虽居形便之国,犹不得存。
二世的灭亡,在“肆意极欲”,在“诛斯、去疾,任用赵高”,在“残虐以速期”,由此,帝王之势,与民心之势,前者消散,后者陡升,于是乎,秦朝大势已去,气数尽失,大厦倾覆,如河决堤,势若奔雷,无可挽救,煌煌帝国,溃于一旦,千载扼腕,为万世叹,可不慎欤?
自然与社会,都是一个动态平衡的过程,旧平衡的打破,新平衡的建立,都会有阵痛,都会有代价,因此必须审慎、审慎、再审慎,前者有风雨雷电、地震海啸,后者有民心扰动、社会动荡,因此圣人慎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是以“希言自然”。
于修身之道,身体不可过度耗费,否则油尽灯枯,衰亡也就不远了。身体犹如机器,有物质硬体,是谓“躯壳”;有能量软体,是谓“魂魄”。机器需要保养,否则将会故障,乃至报废;身体需要保养,否则将生疾病,乃至死亡。机器使用过度,将会折损严重;身体使用过度,将会油尽灯枯。故而,需养心,需健身。“希言自然”,就要心静如水,就要轻言纵欲。话说多了,伤元气;夜熬多了,耗心血;无知无畏多了,身边人就会众叛亲离;游戏人生多了,幸福感也就踪迹难寻。因此,身心和福德,不可过度消耗,因为“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诸事记不得,久久为功,还得慢慢来。
人性颇为微妙,易得之物从不珍惜,失去之物念念不忘,可以“犯贱”名之,因为太多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吃了碗里想着锅”,一心想着名、利、权、势,常常牺牲了老本钱,犯下遗憾终生的错误。空气和水,污染了才知道宝贵,正如健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所以说,要懂健康,游览重症病房;要懂权势,参观重监牢房;要懂人生,品察虫草消亡。是以,人生在世,要修身、修德、修己,惜时、惜衣、惜福,多积功德,少种恶因,方可长葆福泽长远。此足为有权者戒,足为有身者戒,足为众生者戒。
指鹿为马,天下慑服;乱国能臣,报应不爽
高僧为弟子剃度,常云:“汝今能持否?”皆曰“能持”,然身持常有不得已,心却不能持,如心能通、能持、能久,则何往而不胜哉?然而心猿意马者,举目皆是,充斥天地。二师兄好色、好食,故三藏赐名“八戒”,久久八十一难之后,仍然好食,故封之为“净坛使者”,以其仍好食故也,可见心皆之难。大师兄不好色、不好食,然心性好动,虽学于菩提祖师,于斜月三星洞苦修,仍需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才成佛,“斗战胜佛”。菩提,觉也,慧也;斜月三星,心也;九九八十一,历经劫难多也,三则为多,九则更多,九九则为至多,可见多不胜数也;“斗战胜”,战胜己心也,“自胜者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是自己的心;“佛”,觉者也,源自人,而超越人,超越世俗之人,超越欲界众生之人,如此可知,成佛至难,即便如天地所生,蕴日月精华之孙行者,也必须历经劫难,方可悟空,乃至成佛。可谓知之已难,行之更是难上加难了。
人生是一场心灵苦旅,轮回之说,不过是劝度世人,从容修炼,今生不成,来世亦可继续修行,唯静心修行即可,也就是“尽人事,顺天意”,久久方可为功,因为“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道、佛同理,“老子化胡”之说,亦有几分道理,更何况大道同源,皆源自然乎?故入世之法,皆源自然;心内心外,不过两条线而已,如是则有主观,有客观,皆顺其道,以成其德,是谓“道德”。微微数言以飨,诸君意下如何?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希言自然,山河唯美
【文章均为原创,图片源自网络。自度度人随喜,转发分享多谢。】《道德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应作如何解?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出自《道德经”第二十三章。
原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暴风和骤雨倾盆而来,粗大雨点狂暴地撒落在屋顶上,在狂风暴雨的帘幕下,地面上汇成积水,天空雷鸣电闪。
但是它们都不能长久,都不能持续一整天。是谁在主宰这些呢?天地。这是指大自然规律。天地尚不能长久坚持,何况人呢?
提醒人们:人的一切作为,应如行云流水,义所当为,理所应为。凡事来势雄猛,不能长久。万物皆有所可,有所不可;有所能,有所不能。
一个人不能免强,做自己做不了事情。正如不顺水性者,费力而不能游。会上山的人,慢慢地走,不肯一下用尽他的力量。他总是一步一步,不断地走。不会上山的人,开始快走及至气喘如牛。
最先登上山顶的人,是那些坚持“细水长流”办法,顺势而为的人。
《道德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应作如何解?
要理解这句话,先了解说这句话或者说作《道德经》这本书的作者老子的思想主张。
老子是道家的创始人,他的思想概括起来就是“依道而动,顺其自然”。“道”这个词是老子的独创,这是他比孔子还要高明的地方,孔子提出“天地人”三个层次,老子却比孔子多提出了一个“道”,这就是为何孔子向老子请教求学的其中一个原因。
这个“道”超越了天地人三个层次,凌驾于万物之上却又蕴藏在万物的本质当中,是宇宙的本源与世界的核心,老子认为,世界的运转都是依照这个“道”在进行的,因此人也必须依道而动,不能与之作对,所谓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同样是这个道理,人最终要顺应的不是“地”,而是“道”。而人顺应“道”的最佳方式就是“无为”,也就是不要随意去揣测“道”的本意,不要过分运用人的主观能动性去干涉“道”,要顺其自然,才能无为而治。
这些是老子思想的部分主张。必须在了解这些主张的前提下才能更好地回答关于老子的问题。回到刚才的问题,《道德经》中的“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提问者可能是笔误)该作何解呢?
1.既然老子承认“道”的存在。而“狂风不会整天在刮,大雨也不会没有终止的时候”这本身是符合“道”的,而“飘风”与“骤雨”都是具有危害性的事物。可隐喻为挫折与困难。因此从这个角度看,他意在告诉我们要明白困难只是一时的,总会过去的,应保持平和的心态对待这一切,不要因为一时的困难而产生挫败感,这是少数说。
2.另一个角度要从全文来看,全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於人乎?故教从事於道者,道者同於道,德者同於德,失者同於失。同於道者,道亦乐得;同於德者,德亦乐得之;同於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从这个角度来讲,老子意在强调所谓的飘风与骤雨都是一时的,即使他们来势汹汹,但终究脱离不了“道”的范畴,更何况我们人呢?我们人只能“依道而动”,只能顺应着“道”潜心修行,才能得到“道”的内在支持,才能在某一领域有所建树,不抱憾终生。
《道德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应作如何解?
对于“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这句话的理解,笔者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首先,搞清这句话的出处以及含义。“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出自道家学派代表作《道德经·第二十三章》之帛书版本。
当然自古至今《道德经》有很多版本,所以这句话有其他表述,比如隐士河上公、东晋玄学家王弼在注解《道德经》时,将“暴雨”称之为“骤雨”,而在唐初学者傅奕注解的版本中则是“故飘风不崇朝,骤雨不崇日。”
虽然这些表述从字面上来看不尽相同,但表达的意思却大致相同。
其中飘风指猛烈的狂风,至少能把人吹着走的那种;暴雨、骤雨都是指降水强度很大的雨,日降水量在50毫米以上,能将人临城落汤鸡的那种。整句话的大意为:狂风再猛烈也刮不了一个上午,暴雨再滂沱也不会持续一整天。
其次,揣摩老子用“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这句话想表达什么。“道法自然”是老子哲学中的核心命题,因此老子谈及暴风骤雨等自然现象,并非单纯地聊天气,而是为了揭示其中的“道”。
暴风骤雨等自然现象揭示的天道,就藏在它们的共同特点中:来势汹汹却很难持久。这像极了世人遇事时常常用力过猛,却往往事与愿违,只能止步于此。
比如我们熟悉的成语“揠苗助长”,宋国人为了能快点儿吃上粮食,不顾禾苗正常的生活节奏,在炎炎烈日下费劲力气把它们都拔高,当时看起来似乎长了一大截儿,结果禾苗在还没有结出果实时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再比如当代人迫于生活、工作上的压力,不惜通过加班加点熬夜等方式,提前透支自己的健康,以致于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老年病,有的甚至猝死了,让自己的健康和生命终结在步入老年阶段以前。
由此可见,来势汹汹的事物一般都不会长久,这一大道既是天道也是人道,所以老子在说完“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之后,又借物喻人紧跟了一句“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於人乎?”,大意为天地间的事物尚且不能长久,更何况是人间那些事儿呢?如此使天道和人道得以贯通,引导人们立身处世时需从天道中引以为戒。
最后,谈谈自己从这句话中得到的启发。
认识到这一天道,可以帮我们认清形势及处世。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来势汹汹的事物之所以不能长久,只因它们跨越了事物正常的生长节奏,或者省去了一系列循序渐进的必要步骤,注定面对欲速则不达的结局。
所以我们遇到气势汹汹、用力过猛的事物时,不必被它的气势影响,还需拉长时间轴,从更广阔的格局来做应对和长远打算,从而使我们在处世时少一分急功近利,少一分郁郁寡欢,而多一分淡定从容。
综上,“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从字面意思上看,只是在描述某些自然现象。但如果结合《道德经》的核心哲学思想则会发现,老子是在借物喻人启发人们:在遇事时要遵循天道,而非自己的一厢情愿。
作者: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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