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在中国娱乐圈是什么地位?
既然说到圈,据说现在国内电影界有“京圈”和“港圈”的说法。
京圈就是冯小刚,张国立,王朔,陈道明,葛优这些人,包括华谊兄弟的王家兄弟,掌握了雄厚的资源,现在哪个小鲜肉小花如果能搭上这个圈,那肯定部部弄个重要角色甚至男女主。就像我们的黄教主小明哥,赵薇,范爷范冰冰这几个,演技也就那样,但是只要愿意,男女主女没得跑。演电视剧也是有资格坐地起价得主。
所谓港圈,则是北上的香港导演演员们。例如徐克,吴宇森,陈嘉上,墨镜王王家卫,王晶这些大导演,周润发,洪金宝,成龙,刘德华等等这些大哥天王。
姜文厉害就厉害在,这两个圈子,他都挺混得开。
他在京圈,算是大佬级的人物,早年执导《阳光灿烂的日子》,能请得动京圈执牛耳的王朔,后来拍《让子弹飞》能请的动葛优冯小刚,可见他的地位,至于陈坤廖凡这样的后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在港圈也很混得开,拍《让子弹飞》能请来周润发和刘嘉玲,拍《太阳照常升起》能叫的动黄秋生,相信只要他愿意,香港的那些大腕儿还是请得动的。他还拍过一些香港导演执导的电影,比如麦兆辉的《关云长》,可惜是个失败的作品。那时候香港导演还刚刚北上没多久水土不服。
从这两个圈子,可见姜文的地位之高。扩展到整个中国娱乐圈,再加上他的才华和人脉,我觉得也算前辈大哥级的。在导演上,可以和张艺谋陈凯歌相仿,在演员上,可以和略差于葛优陈道明吧。综合实力,在国内娱乐圈应该很高。
姜文在中国娱乐圈是什么地位?
姜文,中国大陆演员、导演、编剧。1984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24岁即凭借在《芙蓉镇》中的表演获得了1987年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演员,之后的一系列作品也都产生了较大的反响,包括获得1988年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的《红高粱》、获得1993年中国电视金鹰奖的《北京人在纽约》等。作为导演的姜文亦获得较多肯定,他擅长在电影中加入特有的幽默风格,并以此反映某些时代现实。自编自导的处女作《阳光灿烂的日子》被《时代周刊》评为“九五年度全世界十大最佳电影”之首;抗战题材影片《鬼子来了》在2000年第53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上荣获了评审团大奖;2010年末上映的贺岁电影《让子弹飞》刷新了国产电影的多项票房纪录,并斩获国内大小奖项二十余个。
2017年,主演电视剧《曹操》。
天才的演员姜文小时候就喜欢和小伙伴们玩“演电影”的游戏:不到十岁时,跟父亲随军到了贵州,住在一间由仓库改成的大屋子里。外面有两个篮球场,篮球场上每星期都会放两次电影,我躺在床上透过很大的窗户看电影,觉得电影是一件很神秘的事。后来和小伙伴一起玩,做了个硬纸盒和一块写着“**电影制片厂摄制”的纸片,拿手电筒朝上面一打,就像放电影一样。于是,我们经常会到某个人家里放一场“电影”,主要内容都是关于谁和谁打架,旁边还有人解说。中学的时候,他已经表现出非常好的表演天赋:中学快毕业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我应该去当演员,因为当时收音机里经常播放电影录音剪辑,我一个人就可以把里面所有的角色都模仿出来,别人都觉得我挺有表演才能。最精彩的是他的中学同学英达(《我爱我家》导演)的回忆:《茶馆》里的所有台词他都倒背如流,就连演员演出时处理的音色他都能模仿出来。他在电话里模仿老爷子(英达的父亲)的声调,有时把我(英达)也蒙住了。打恶作剧电话是姜文的特别爱好,这个爱好一直延续到现在。中学时代,七十二中传达室有一部电话,没有人看的时候我们就胡乱打一气,姜文一高兴就给北京电影制片厂打电话。有一回,姜文又打通了北影的总机,只听得“铃”响一声就转到摄影棚去了。找谁呢?当时,我和姜文非常喜欢一个叫安振江的演员,他演过一些特别有趣的坏蛋。比如在《侦察兵》里面演“姐、姐、姐、姐夫”那个口吃的坏蛋,在《风火少年》里面演鬼子头。我就说找安振江吧。当对方问:“找谁呀?”姜文镇定自若地说:“找一下安振江安老师。”一会儿,安振江接电话了,“哎,谁呀?”姜文就问:“您是安振江老师吗?”接着,姜文就把安振江的台词全部给背了一遍。“哎,别闹别闹,您是哪位呀?”姜文又把安振江的台词全给背了一遍。安振江气愤地说:“***,是中国人不是?”就把电话给挂了。姜文特别喜欢模仿赵丹,在电话里学赵丹那是一绝,不光模仿声音,连赵丹的形象也模仿,赵丹那小薄嘴唇让姜文学得特别像。有一次,他又给北影厂打电话,找的是马精武。马精武当时刚演了电影《金光大道》,我们特别喜欢他,就把他找来了。马精武问:“喂,谁呀?”姜文就在电话里用赵丹的声音说:“是马精武吗?小马?”“哎哟,您哪位呀?”马精武一时还摸不着头脑。姜文模仿赵丹的语调:“我的声音您都听不出来?我姓赵啊。”姜文紧跟一句。“这不是赵丹老师吗?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马精武毕恭毕敬,又有些受宠若惊。接着,姜文以赵丹的名义,跟马精武足足聊了有十多分钟。一次同学聚会,酒也喝了,扑克也打了,电影也聊了,“还干些什么呢?”我们苦思冥想。“打电话,打电话。”姜文露出一脸孩子式的坏笑。接着,姜文就拿起电话给这个打,给那个打,一会儿冒充人家爸爸,一会儿冒充人家老师……把所有人都给蒙住了。
自信与早慧:甘琦:你没有考上电影学院,但坚持又去考中戏,是因为你意志顽强吗?阿忆:英达是我北大的师哥,我知道他是79级学生,而你是80级。比他低一个年级?姜文:是是。因为他第一年就考上了北大心理系,那是1979年。我没考上,在家瞎晃荡。就在我瞎晃荡的时候,还是英达来鼓励我……阿忆:所以甘琦说你是大器晚成。姜文:我听不懂“大器晚成”这词儿。小的时候,因为没人管,又加上我会写字,所以我4岁就上学了。上学就转到了贵州六盘水,那地方没什么正经学校,后来又转到贵阳。10岁我就小学毕业了,而且回到北京。但北京不承认贵州学历,说要重读1年,所以我在西直门一小上6年级。小学弄得我特别乱,稀里糊涂老转学。到了中学,我还是比同班同学小。他们有1959年生的,但我是1963年生人,连英达也比我大3岁。所以他们普遍比我成熟。我经常处在比我成熟的环境里,有时候我装大人儿,装得比他们想象的数大。实际上,75岁和70岁的距离不大,35岁和30岁也不大,但我15岁的时候别的同学已经19岁,这种差别可就太大了,很不一样。所以1979年,他们大部分人考上大学走了,我没考上。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得考大学,不明白他们怎么能上课那么集中精力,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写出那样好的作文。那年我只有15岁,没考上就没考上,觉得无所谓,等4年后考上也就跟同学们持平了。我整天就是晃。到了1980年我考了中戏,还是班里最小的。甚至把我放到下面那届,放到再下面那届,还是最小的。这就是我当年瞎荡晃的原因,我觉得我还有年头。姜文:上中学时,我回到北京,遇到一位同学,叫“英达”。他比我懂事儿,给了我很大的影响。他告诉我,你应该这样,应该那样,还介绍我看一些剧本。那时,我演过一些戏。但毕业时,我仍不知道戏剧学院和电影学院在哪儿,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招生。可英达这帮同学蹿腾我,把我蹿到了戏剧学院。那时候,我每回看完戏看完电影,回来就给大家学。同学们也愿意让我学,夸我学得还挺像。有时候,我会拿那时候特有的那种“砖头录音机”,把电影乱七八糟地学在里面。英达骑车带着我,到中戏放录音机,让老师们以为是放电影录音。这让我特别得意。后来同学们就说,你去考演员吧。我有演戏的冲动,但并不知道我能成为一名演员。在这种情况下,我报了电影学院,但是没考上。可我就像后来应聘《末代皇帝》时一样……阿忆:以为考上了。姜文:我觉得我不错。我在那儿鼓捣了半天,学了半天,人人乐得前仰后合。后来,电影学院发来一封信,被班里同学抢走了,远远地在操场上念。我们那个操场是土的,同学们跑得一溜烟儿。烟把那些同学遮住了一半儿,就像我们拍电影时放的烟儿。他们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啪”地爆发出一阵笑声。紧接着就听见有人说,“安心工作,安心学习”。我明白,这事儿就算吹了。但第2年,考中央戏剧学院很顺利。我想,如果没有中戏,我可能什么都不是。我的一切,都是这个学院给的。那一年,我只有17岁,我的理想和许多思想都是在那里确定的。我原来没有理想,什么都不懂,分不清昨天、今天、明天。进了中戏,得到了熏陶。我开始明白了,我不但要学好一个事儿,还要热爱和迷恋它。在这些老师的教导下,我开始热爱和迷恋……阿忆:并且也分清了昨天、今天、和明天。(笑)姜文:还有后天。(笑)在中戏的升华:我觉得所谓现实是很不现实的,也是很不可靠的,你没办法知道什么是现实的,聊现实是一种很危险的情况,或者是很可疑的情况。假装拍一纪录片,或者是又原生态地来模仿一种现实中的故事,那是现实吗?我特别怀疑这个东西。尤其是所谓用艺术手段来这样表达现实,我觉得这里边多少让我怀疑有点儿偷懒。通过那样模仿现实,能表达什么呢?如果说我看到现实,反正我看到的不是那样。如果说那么一个表面,那不叫现实,对吧?我们上中戏的时候,有一种课叫观察生活练习,你可以到街上去观察、看,然后到每周一的时候有汇报演出。我是一个特别能模仿人的人,我能学什么人都特别像,后来我渐渐厌倦这个了。这个有什么意思呢?这是一玩笑可以,你要把这东西当成一事儿来办,就太廉价了。你看见的是一个结果,然后你对原因有兴趣的时候,拎出来原型就不像你看到的那样了。对于姜文的表演,大部分人熟悉的也许就是《让子弹飞》中的张麻子。姜文也因此得到了霸气的标签。其实姜文是能够完美驾驭各种角色的,下面是他对自己早期表演的总结:我不太喜欢干别人意料之中的事。七年前我拍《末代皇后》时,还是中央戏剧学院的学生。与潘虹配戏,她以赏识的口吻对我说:“你将来可以成为孙飞虎那样的演员,专演溥仪。”(孙飞虎,中国大陆男演员,以多次饰演蒋介石获得好评而闻名,但他不愿被定型为专演蒋氏的“特型演员”,晚年多在历史题材的古装戏剧中担任不同的老生型配角。)我非常感谢她的好意,但从此下决心,一辈子不再演溥仪。演完《英蓉镇》之后,许多反右和“文革”中受迫害的知识分子角色都来找我演,我没有接受。那时我见到上影导演赵焕章,恳切地对他说:“您农村片拍得不错,咱俩是否合作一回?”赵焕章非常客气地笑了笑:“可以,可以。”但我品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你不像农民。”等我把《红高梁》演完后,大批没头脑的粗鲁农民形象又来找我演,我发誓不再演这类人物。人们对此感到莫名其妙:“你演这类人物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什么不演?”我说:“你们已经料想到我能演好这样的人物,那就没意思了。我喜欢出人意料。”我是北京人,想演个有京味儿的,凌子风导演请我演了《春桃》中的刘向高。后来又在《本命年》中扮演了李慧泉。评论文章在谈我的表演时,常喜欢用“中国银幕上的男子汉”、“阳刚之气”等词汇,我看后觉得有点肉麻。我觉得自己是个很普通很随便的人,不具备为人楷模的东西,于是想演一个不是男子汉的形象,这就是《大太监李莲英》。总之,我不想在艺术上重复自己,而是凭自己的感觉和爱好,去做自己想做的与众不同的事。积极参与创作:我遇到的这几个导演,都是他们让我帮他们改剧本的。说,这个戏你来演,你有什么意见?我提完了意见,还给他写出来。拍《芙蓉镇》的时候,谢晋导演念剧本。他念完了,我们每个人念自己的角色,先在纸上把戏给演了。假如你觉得不顺口,你可以自己改。有一天,我提了好多意见,把谢导惹生气了。他说,你们以为剧本是这么容易写的吗!?你们说,提意见谁不会?你们可以改,但改出来要比一比。比我的好,我就用。不好,经大家讨论,不要!我们回去后,每个人分头把自己认为不满意的地方改了。我把剧本改得乱七八糟的,但很多地方都被采纳了,包括一些很重要的戏。谢晋导演还鼓励我们自我排练。排练时,要找人看。比如说,咱俩的戏找那个人来看。如果有什么问题,咱俩自己谁都看不着,而叫来的那个人就要充当导演。那个时候,创作气氛挺好。一直到《红高粱》和《本命年》,我碰到的每一位导演,他们都不拒绝我越俎代庖,也不拒绝其他人这样做。天才的编剧大家都知道姜文是演员和导演,其实,他也是他的所有电影的主要编剧。编剧是非常需要创造力和想象力,这方面,姜文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有天才的。姜文在《一部电影的诞生》中回忆了自己写《阳光》剧本的经历,非常能够体现他的天才:我其实原来并不知道我能写剧本,我也不是对我写剧本的能力有了充分自信才开始写的,仅仅是因为没有人给我写这剧本,我就写了,也没有想到会写得这么顺利。我现在想起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支使我的手这么“哗哗”地写,而且笔跟不上脑子,脑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想出这么多东西来了,挺奇怪的。我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苦,就是愿意干这事。也不知道过去了一天还是两天,连日子都忘了,关在一个小屋里。这事是我愿意干的,我一点也没努力,一点也没强迫我自己。BP机、电话都关了。偶尔打开窗看看窗外,我恍惚觉得这个小窗户外面的世界是陌生的,不现实的,这纸上的世界是现实的,是可触摸的,是有气味的。慢慢地我觉得自己回到了七十年代,恍如隔世的感觉。困了就睡,醒了就写。写完了之后那一瞬间就觉得怎么就完了呢?然后这时候才知道是几号。我记得那天有一个朋友找我去了,我说你在客厅里等我。她是十二号下午去找我的。等我写完了已经是十三号凌晨了。我不知道,我觉得就写了一会儿。我出来问几号,她说现在已经是十三号了。我说是吗?当时她已经在客厅里看完两部电影了。我没有注意过形式,对我来说,最主要的是我听见什么声音。我是在听电影,在看电影。我当时在写剧本时,无非是把我当时看到的和听到的记录下来。我很清楚地听到电影里的声音,听到这些人怎么说话,很清楚地听到音乐是哪一首歌,音乐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很清楚地听到,他们进屋,塑料底的凉鞋怎么蹭着水泥地。还有米兰家,为什么是木头地板的地,当时,死乞白咧地要找木板地,甚至要做一个木板地。因为我已经听到和看到了这一切。我认为一个导演应该事先看到和听到他要拍的这个电影,再把它找出来。我是摸着我的心来写、来拍的,而我觉得王朔的小说也是这样一篇小说。我和王朔有相同的经历,都是部队大院的孩子,又都跟地方上的孩子有很多接触。看了这部小说,我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涌动。王朔的小说像针管插进我的皮肤,血‘嗞’地一下冒了出来。我不能判断他的文学价值,我总是把文字变成画面,我自觉不自觉总是把小说翻译成电影。我一看到这部小说,就闻到了味儿,就出现了音乐——西藏歌和大食堂的味儿。姜文在中国娱乐圈是什么地位?
姜文可以算得上演艺圈里的实力派人物,属于当代国内电影界的重要人物,从多年前主演的《芙蓉镇》、《红高粱》两部作品,为其奠定了在国内演艺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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