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历史上有多少人得到“文正”的谥号?谁又最名副其实?

历史上不管三十一说丶二十八说。文正公非范仲淹和曾国藩莫属。范文正古人敬之,岳阳楼记是代表作。而曾国藩家书让他脸上贴了金。

古代历史上有多少人得到“文正”的谥号?谁又最名副其实?

范仲淹

心忧天下众苍生,

唯敬宋朝文正公。

大爱无疆忧社稷,

丹心一片献忠诚。

古代历史上有多少人得到“文正”的谥号?谁又最名副其实?

范仲淹,曾国藩。这两位最出名。

古代历史上有多少人得到“文正”的谥号?谁又最名副其实?

依据《谥法研究》对立谥制度的起源的解释,谥号起源于周朝,由周公旦(周公
)和太公望(姜子牙)所提出,本意是用来如实反映逝者的生前事迹与功劳。

具体到“文正”这个谥号,在宋代之前“文正”谥号本不叫这个名,而是叫做“文贞”,等到宋仁宗的时候,因为他叫赵祯,为了避讳,才将“文贞”才改为“文正”。

北宋的司马光第一次提出了:

“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

司马光认为“文”是道德博闻,“正”是靖共其位,是文人道德的极至;同样在《明会典记》中的记载,也是以“文”字为第一字的谥号,等级最高的是“文正”。

从此,“文正”被认为是人臣极美的谥号,成为臣子们毕生的梦想。

从宋代以来,得到“文正”谥号的大臣屈指可数:

宋朝:李昉、范仲淹、司马光、王旦、王曾、蔡卞、黄中庸、郑居中、蔡沈等九人;

元朝:吴澄、耶律楚材、许衡、廉希宪等四人。

明朝:方孝孺、李东阳、谢迁、倪元璐等四人。

清朝:汤斌、刘统勋、朱珪、曹振镛、杜受田、曾国藩、李鸿藻、孙家鼐等八人。

最名副其实的“文正”:曾国藩

曾国藩有着“半个圣人”之称的美名,被称为晚清“中兴第一名臣”。

连伟人都曾赞曾国藩:

“予于近人,独服曾文正”

蒋介石评论曾国藩:

“曾公乃国人精神之典范。”

能得到两大尖锐对立阵营领袖的一致称赞,可见曾国藩的确名副其实。

在我看来,以封建的伦理道德观点来看,曾国藩几近完美,无论是修身、处世,还是齐家、治国,都达到了封建时代臣子的顶峰,无愧于“文正”之称。

同时,曾国藩还是“内圣外王”之道的追寻者和实践者。曾国藩是君子、是涤师、是伯乐、是儒学大家,曾国藩的一生,完全担当得起如此重名。

曾国藩文武兼修,治学、修身到齐家、练军,治国平天下,从一个乡村士子到国之重臣,他坚定不移地按照自身树立的理想人格走完了全过程,实践着“内圣外王”的人生追求,更以一人之力支撑着清王朝这座即将倾覆的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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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历史上有多少人得到“文正”的谥号?谁又最名副其实?

最名副其实的应该是范仲淹。

简而言之,文人得“文正”,武人得“忠武”,这两个谥号最牛的原因是:

文人心眼多,能“正”,很不简单;

武人兵权大,能“忠”,很不容易。

砸缸的司马光最先提出“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后世也依次来进行谥号评定,因此要看“文正”的含金量,最多从北宋开始看起——在司马光之前,大约单谥“文”是比较好的,但也并不统一标准,因此暂且不看。

北宋开始,历代得“文正”的名臣有:

宋朝:李昉、范仲淹、司马光、王旦、王曾、蔡卞、黄中庸、郑居中、蔡沈。

元朝:吴澄、耶律楚材、刘秉忠、许衡、廉希宪、贾居贞。

明朝: 方孝孺(南明福王追谥)、李东阳、谢迁、倪元璐、刘理顺。

清朝:汤斌、刘统勋、朱珪、曹振镛、杜受田、曾国藩、李鸿藻、孙家鼐。

其中,清朝的评定,无论是文正还是忠武,都很不客观、标准很低,给出一大堆,没什么意义;元朝也是以小族临大国,文化上有点瞎搞。

最重要的就是拿谥极度当回事的宋明两代三朝。

但要评定出个最名副其实的,也挺难,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过先贤都已作古,后辈可以瞎说一下:

个人认为,宋朝的“文正”第一毫无悬念,就是范仲淹。范文正公出将入相,文有庆历新政、改革强国,武有屯田久守、镇住西夏,实实在在的功业摆在面前。

明朝这些位里面要挑,真的是矬子里拔高个。方孝孺气节很好,可惜实实在在坑了建文帝;李东阳、谢迁差不多,政治上也并没见到特殊建树;倪元璐、刘理顺都是崇祯时殉国,气节是有的,而且很难得,但政治上还没到李、谢的高度。硬要选,谢迁应该算魁首,毕竟人品更好些,光明磊落。但与范仲淹相比,还是相去甚远。

其实更有意思的是“忠武”的谥号,所获者中名将济济、光耀千古,诸葛亮、王猛、尉迟恭、郭子仪、岳飞、韩世忠等都获得过。有趣的是,司马师也得过,个人觉得这应该算是最名不副实的“忠武”了。

古代历史上有多少人得到“文正”的谥号?谁又最名副其实?

在古代,皇帝死后通常都会有谥号,作为对他一生功过的盖棺定论。同样,对于地位比较高的臣子们,尤其是对国家社稷有过巨大贡献的臣子,在他们死后,皇帝也会给他们一个谥号,作为对他们一生的贡献的肯定。

最初,在这众多的谥号中,“文”算是对臣子最高的评价。因为,按照谥号的解读,经纬天地曰文、道德博闻曰文、慈惠爱民曰文、忠信接礼曰文。

换句话说,想要获得“文”的谥号,不仅需要有经天纬地的才能、还要品德道德一流,并且忠、孝、仁、义、礼、智、信七样全占,才能有机会得到“文”的谥号。

在这种背景下,不要说是臣子,就是皇帝,想弄个文皇帝当当,那都非常困难。对此,从西周到东汉这一千多年里面,总共也就只诞生了周文王和汉文帝这两个“文皇帝”。至于获得文谥号的大臣,几乎就没有。

直到从三国开始,随着谥号的泛滥,臣子才开始被授予“文”谥号,比如张昭、司马昭、宇文泰等人,都单谥一个“文”字。这其间,只有东晋的王导,谥号是“文献”。再等到唐朝时,魏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谥为“文贞”的名臣,于是“文贞”这个谥号开始流行。

但到宋仁宗的时候,因为宋仁宗叫赵祯,为了避讳,文贞才改为文正。这个时候,司马光跳出来说:“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

换句话说,文是道德博闻,正是靖共其位,是文人道德的极致。经过他的宣扬,文正从此被认为是人臣极美的谥号,皇帝不再轻易给人。

在这种背景下,整个宋朝,就只有李昉、范仲淹、司马光、王旦、王曾、蔡卞、黄中庸、郑居中、蔡沈九人获得文正的谥号;元朝也只有吴澄、耶律楚材、刘秉忠、许衡、廉希宪、贾居贞七人获得文正的谥号。

至于明朝,得到文正谥号的大臣,只有方孝孺、李东阳、谢迁、倪元璐、刘理顺五人。清朝得到文正这个谥号的,也就汤斌、刘统勋、朱珪、曹振镛、杜受田、曾国藩、李鸿藻、孙家鼐八人。

这样算下来,历史上获得文正谥号的大臣,总共也就29人而已。 在这29个人当中,大家普遍比较熟悉的人,也就只有范仲淹、司马光、耶律楚材、方孝孺、李东阳、曾国藩6人而已。

所以,接下来我就单对这6个人进行分析,来看谁最不符合“文正”的谥号。

首先,范仲淹和司马光这两个人,在文学上都可以堪称伟大二字,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是流传千古的巨作;至于在政治上,范仲淹和司马光,也都是公认非常杰出的政治家。

虽然,司马光政治上偏保守,问题是,人家所制定出来的政策,于公于私大都没什么可指责的地方,更没有带来所谓的灾难后果;至于私德上,两人几乎都可以用完美二字形容。从这层意义说,范仲淹和司马光用“文正”这个谥号,可以说是实至名归。

至于耶律楚材和曾国藩两人,虽然私德有些问题,问题是,人家都为国家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耶律楚材先后辅弼成吉思汗父子三十余年,为元朝的建立奠定了基础;曾国藩更是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所以就他们对国家的贡献而言,也足以担得起“文正”二字。

李东阳可能还有部分人不熟悉,他是弘治、正德时期的内阁大臣,时人将刘健、李东阳、谢迁三人与永乐、洪熙、宣德朝名臣“三杨”相比,称“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尤侃侃”。

另外,李东阳还在清除大宦官刘瑾一事上做出了巨大贡献。并且,他在文学上的成就也非常高,是茶陵诗派的核心人物。从这层意义上说,李东阳谥号“文正”,也勉强过得去。

最后是方孝孺,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不是出于神话皇权的需要,方孝孺完全配不上“文正”这个谥号。

因为,方孝孺作为建文帝最重要的臣子之一,结果建文帝在他的辅佐之下,一年之内帝国大乱,四年之后帝国都城被人攻破,最后建文帝自己也身死国灭。

关键是,在靖难之役的这四年期间,方孝孺也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他既没有贡献出什么让人佩服的奇谋妙策,也没有做出什么力挽狂澜的政治革新,甚至连推举杰出人才都没能做到;不仅如此,即便是单论文学上的成就,方孝孺也没留下任何让人称道的文学作品。

从这层意义上说,方孝孺不论是从治国能力,还是文学水平,都与“文正”这两个字差得太远。关键是,按照明王朝的官方史书《明太宗实录》记载,方孝孺被抓后,直接向朱棣叩头祈哀。但朱棣认为他是怂恿建文帝肆意胡为的罪魁,所以把他同齐泰、黄子澄一块杀了。

如果按照这个记载来看,方孝孺连最后的气节都没有,就更不配“文正”二字;虽然后来在满清修订的《明史》中,改成是朱棣叫方孝孺草继位诏书,结果方孝孺拒绝并大骂朱棣,于是被杀害。从这个结果来看,方孝孺虽然保住了气节,问题是,他的行为,与“文正”二字的意思差得太远。

而且,类似这样行为的人,在每个王朝末年,实在太多太多。如果仅仅只按照这个标准来判定,实在有些把“文正”的标准给降低了。也许很多人会说,人家方孝孺因此被诛了十族,难道还不够格么?问题是,这个事情并不是出自正史,而是民间野史记载。

更关键是,如果你是方孝孺的门生故吏,当方孝孺说出“诛我十族又何仿”这句话时,你会为他的行为而感动吗?

我想,你只会在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一边。因为,你要为建文帝尽忠,那尽管去尽忠罢了,但凭什么把我们全家人得性命也给捎上,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这就好比,一个在现实中的人,明知道他的反抗行为,会导致自己全家人被杀,甚至所有的亲戚也会因此被杀,结果他不仅不管不顾,还大声告诉要杀他的人说,你有本事就把我的学生也都全部杀了。你们说,这样的人,真值得称赞吗?

退一万步说,你方孝孺想尽忠,大家也能理解,那你完全可以选择在朱棣进城时,自杀一了百了,这样既成全了自己的名声,又保护了自己的家人和学生,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为何偏要用极端的行为,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都送去见阎王爷呢?

从这层意义上说,不论是从治国才能,还是从文学成就,甚至是从私德来说,方孝孺都只能用自私二字来形容,根本配不上“文正”二字。

问题是,在皇权时代,方孝孺的这种行为,却是皇帝非常喜欢的。因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忠臣,总而言之,为了皇帝,不要说自己的性命,就是自己全家、全家族、甚至学生的性命,都可以弃之如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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