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们,你每天写了那么多书法作品,最后这些作品都怎么处理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一方面自己鉴定,过段时间自己看看,进步了没?亦可知道自己追求的轨迹。不同时期自己追求不同,结果就不同,明白自己。可留的留个,不可留,送人或废纸啊!至于作为商品,书法难。所以学习书法就是“意淫”而已。现在生活不需要这么多书法家,没有这个社会基础,生活不需要这么多书法作品。学习书法,需要经济支持,没有别学。最多过年或有事写个对子什么的,这些有几人给你买啊?好的,拿个烟或吃个饭而已。
因此我不主张大力提倡书法关注。毕竟书法是五谷之外的事儿。这也是古人书法家少,流传千古的不过书信,并不是商品,拍卖只不过有人认为那是古董罢了。那只不过是有钱人无聊的娱乐而已。一个朝代几百年,几个书法家靠书法生活的?
书友们,你每天写了那么多书法作品,最后这些作品都怎么处理了?
学书伊始,只是临帖。用过废旧报纸、廉价的宣纸和毛边纸,正反面反复书写,随写之,随弃之。少量的扔进垃圾桶,积累多了就到野外去焚烧。收破烂的人不要,因为纸黑如墨,回收去也难以再利用!
如此有年,渐有学生、同事和朋友索字了,就买稍好点的宣纸,写成作品送人。有感觉不错的,舍不得送,留下放在书柜里保存。时间久了,积累多了,则优胜劣汰,不入眼者统统淘汰。再后来,当时所写,除少数几幅作为学书历程的纪念留了下来,其余几乎全部作废品再利用。仍是用来正反面反复习字,直到纸面漆黑如墨乃止。
学书之人多拮据,雅好无有钱支持啊!
近年来,科技进步,网络发达,书艺也与年俱进。退休了,经济条件稍有宽松。遂购买质量好点的宣纸,按规格批量创作,发布于网络平台之上。方法是临创结合,数日临帖,数日创作。写好后,即拍照,图片保存于手机的图库之中,逐日发布。
自二零一三年起,先后在新浪博客、墨池书法、头条书法圈子发布临帖和自创作品近两千幅,仅在墨池书法上发布的作品就有1258幅。
这些书法作品的原作,一幅幅精心折叠,就码放在书房的角落里,已有一米多高了!
人常说敝帚自珍。作品就是自己亲生养育的孩子,私心倍加珍爱!这些用毛笔在宣纸上划拉出的墨迹,是自我心迹的流露,凝聚着学书者的希冀和心血。今后是何去处,自已也难知晓!
如果若干若干年后,它们还留存于世,有喜好翰墨者能打开它们瞧上几眼,发数声赞叹,就算是它们留存的价值了!
书友们,你每天写了那么多书法作品,最后这些作品都怎么处理了?
谢谢你的邀请。学书十几年来,刚开学书大多用的是废报纸,旧杂誌,临帖用之,大概有五,六年吧,没用过宣纸。
后来在水写纸上,毛边纸上练习。有五年左右,一般写后没有价值的烧掉。
直到2016年上今日头条书法平台,才开始用毛边纸,宣纸练习,写点书法创作,每天写字量不大,当天写当天处理,不满意的烧掉,留下来的少之又少。一般不作送人处理。
本人习作
欢迎点评!
书友们,你每天写了那么多书法作品,最后这些作品都怎么处理了?
最后卖给了收废品的人。
书友们,你每天写了那么多书法作品,最后这些作品都怎么处理了?
自己不满意的都烧掉了。
书友们,你每天写了那么多书法作品,最后这些作品都怎么处理了?
感谢邀请。
说说我个人多年的习惯吧。七八岁开始,我迷上了书画,当然叫做涂鸦,在正式拜师学艺后,对自己的日课和不伦不类的“作品”很是仔细,其实并不是贪心,而是自小养成的习惯,每天日课毕,必将年、月、日及编号用毛笔笔尖标注于右下角,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平,将作业按顺序码在书桌下面。日积月累,这些作业中凡是被恩师批阅过的,我都会剪下来粘在笔记本上,作为知识点参考,也是后来我在社会上讲课的基本储备。其它的,用绳子绑好放入麻袋,也从未按废纸卖给废品收购站,因为我一直认为这是我学习的脚印,当我迷茫的时候,可以看看以前的水平,也会增加一些信心。这四十年来积攒下来的麻袋越来越多,每次搬家都成为“累赘”,而且母亲爱干净,总是偶尔背着我扔弃一些,所以存留下来的早期日课越来越少,倒是很多初中、高中同学的家里常有见到,很是亲切。另外,受家庭、尤其是诸位老恩师影响,自小对有字的纸张心存敬畏。相传,字纸在老祖宗的心目中是非常神圣的。所有字纸,是不得随意丢弃的,要择吉日行礼祭奠,点火焚烧。然后将草木灰倾倒于洁净的水流中回归自然,当然我家不具备焚字炉的条件,便以铁桶为炉,不定期将不堪的纸片焚毁。我家离海河很近,那里就是倾倒纸灰的地方。古人对文化的崇拜,进而演变为对文字的崇拜,焚字炉的出现,就是人们对文字的顶礼膜拜。哪怕是一块废纸,因了上面的文字,也格外尊贵起来,不敢随意丢弃,以免神灵责怪,相沿成习,后世子孙依样照做,尊重文化和文字,不敢稍有懈怠。现如今,人们对于这种传统文化风俗已经不甚了解了,而且,基于环保、安全等等诸多因素,焚字纸已经不符合时代要求,我也从2018年开始,购买了一台碎纸机,原来的大铁桶也退休了。
因为我从六七岁开始学画,所以“画作”也较多,都是平整地保存在画夹中,那年是1989年去美院考试,不慎丢失,至今懊恼不已。1990年在外授课,有几张课稿有幸被当年的孩子们留下了,现在留着当作纪念,那时,我19岁。
近年来,社会上各种形式的约稿、收藏等等,我对于“出门”的作品态度很认真,都是写两三遍以上,从中选出最满意的一幅交给对方,其余的都会毁掉。
另外,我还有一张较大的罗汉床,每有满意的作品,都会第一时间通知装裱师傅来取,托裱后展平置于棕垫下面,或置于画缸中,这些作品,都是历年来个展和作品集的重要成员,当然随着被藏友收藏,它们也在不断地更新,随着我书风的转化,个人留存的作品也在不断地调整。
近年,得友人垂爱,为我提供了很大的场地,拙作得以展示,也由衷欢迎各地书友莅临教诲,不胜荣幸!
下面这些照片,就是我十几岁的一些日课和笔记本,以及最后一任焚字铁桶和现役碎纸机;末图是美术馆一隅。
谢谢大家!谢谢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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