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一伙,开人肉包子铺,劫杀来往路人,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
梁山好汉们上山前,许多都是打家劫舍作恶多端的人物。所以,孙二娘和张青夫妇上梁山也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奇怪的。
首先,宋江就是个杀人犯,不管是故意杀人还是失误杀人,总之是把阎婆惜杀了。他杀人还不像别人能说出杀人动机。比如武松杀嫂和杀西门庆是为兄报仇。血溅鸳鸯楼杀了张都监全家十多口,是报被张都监陷害之仇。而宋江杀人是唯恐与梁山贼寇私通的罪行败露,这是拿不到台面上的事,所以只好一跑了之,
还有晁盖吴用公孙胜等领导人,是抢劫生辰纲的重犯,若被抓住必死无疑。
领导层都是这个德性,下面的人开个人肉包子铺也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其次,有一点必须弄清楚,梁山好汉上梁山前的劣迹,与上梁山后的表现是要截然分开的。上山后就是有组织的人,算是进入体制了。家有家法,铺有铺规,没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像过去那样胡作非为,那就不是梁山,而是贼山了。比如矮脚虎王英,上山前可以欺男霸女抓别人媳妇当压寨夫人。睡醒觉可以喝人心醒酒汤。上山后就得规规矩矩听令行事,不仅如此,而且还娶上了如花似玉的扈三娘为妻。两相对照,真乃天地之差。所以,所谓梁山好汉的那些劣迹,都是上山前的事情。而作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银的粗人莽汉,总不能要求都成为文质彬彬温良恭俭让的文化人。
再有,《水浒传》作为一虚构的文学作品,是描写北宋末年官逼民反不得不反,啸聚山林占山为王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一部武打戏,打打杀杀攻城拔寨是他们的主要生活方式。既然如此,就需要把108人塑造成108个面孔,不能有一个重复的。所以在上山前就要交代明白身份职业,爱好特长,武功高低,性格秉性。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人的职业就要各有特点色彩纷呈。比如鼓上蚤时迁,是挖坟盗墓的。白日鼠白胜,是专业赌钱的。病关索杨雄,是官府里的刽子手,专管杀人的。总之,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都要有,只有这样才能丰富多彩。而且他们的特长在书中还得有用武之地。时迁发挥窜房越脊如履平地的本事,盗得徐宁的金甲,为打败呼延灼的连环马立下头功。白胜利用他赌钱练就的花舌子功夫,把押送生辰纲的杨志都给骗了。
从以上所述既可以说明,梁山好汉们上山前,是不计前嫌,不计出身,不计人品,不考虑是否有前科的。
孙二娘一伙,开人肉包子铺,劫杀来往路人,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
施先生的《水浒传》中,女将不少,比如“武艺高强、容貌俊美”的一丈青扈三娘、“生来不会拈针线,弄棒持枪当女工”的母大虫顾大嫂,另外一位,就是很有些不寻常的女老板,“眉横杀气却豪侠仗义”的母夜叉——孙二娘。
孙二娘和她的浑家“菜园子”张青,在十字坡前开人肉包子铺,一贯的劫杀来往路人,下手狠辣而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呢?
首先,张氏夫妻多年行走江湖原则性强。“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这是怎样一种女豪强的形象,其实孙二娘的身世凄苦。她的父母原本是江湖人士,母亲不慎被贼人所害,父亲孤身带着女儿,一边讨生活,一边打听贼人下落。孙二娘在江湖生涯中,从小沾染了一些江湖侠士的豪气。以至于,接管了十字坡饭铺之后,虽然还做得是“黑店”买卖,她与丈夫张青还有不成文的规矩,有三种人不可杀,即云游僧道、行院妓女和流配刑囚。作为江湖行走的张氏夫妇,其实是与这三类人同样性质的“社会边缘人”,彼此有相互怜悯,唇齿相依之感。正因为如此,孙二娘夫妻才能与鲁提辖交厚,也救下了像武松这样的豪杰,因此也给自己留了一条梁山路。
其次,张氏夫妻的互补性造就了特别的生活方式。“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从许多细节可以看出,孙二娘与张青之间,其实是女主外、男主内的婚姻格局。孙二娘性格豪爽直率,武艺本领尤胜张青,最重要的是善于经营交际。菜园子张青,只是行脚买菜,种地为生,虽然也有些本领,更像个隐居的侠客,而没有争强好杀之心,对于妻子在十字坡酒店的诸多做法,确有些不赞同的地方,上面提出的“三等人不可杀”,也是为了约束孙二娘提出来的。夫妻二人,总有个阴阳互补,这些客观原因,决定了母夜叉孙二娘性格强势。正是这样的互补关系,才让张孙二人能在十字坡一带黑道上吃得开,在“行事狠毒”中留下了“替天行道”的基因。
然后,张氏夫妻的黑道充满了侠义心肠。在武松之前,十字坡接待了鲁智深,“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这种夹着暗示的招牌广告,是孙二娘的一贯手段,轻松就赚翻了这位提辖大人,因为鲁智深心性单纯直爽,丝毫不疑惑天下还有蒙汗药酒这种东西。在张青的指引下,孙二娘放过了鲁大师,还结为好友,这是他夫妇侠的方面。后来的武都头,像武松这样擅长单兵和刺杀的人物,江湖经验丰富,孙二娘同样做法却没有成功,最终在张青的参与下三人结拜为兄弟。孤苦无依的武松,像是重新找到了家的感觉,而孙二娘确实也把武松当成弟弟,百般照顾,在孙二娘的帮助下,头陀的衣服和度碟帮助武松脱胎换骨,完成了从打虎武松向行者武松的转变。这是他夫妻义的方面。
最后,张氏夫妻毅然丢弃家业的爽快。放弃经营多年的家业,拉着丈夫张青入伙梁山,做西山酒店信息站点管理员,兼有接待来宾的职能,排位不过在一百零三。应该说,在梁山上,张氏夫妻的地位和岗位,都不受重视。那孙二娘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孙二娘的性格是“敢爱敢恨、风骚大胆”的做派,卖过人肉包子的女士,绝对是梁山仅有三位女将中最狠辣的人物,即使武功最好的扈三娘,你让她把人杀了剁馅儿包包子,可能也完不成,因为战场杀敌和后厨做饭完全是两种感觉。有这等狠毒的心性,只会种菜的张青绝对不是她的良配,她也一定没有看上过张青。她的理想男人,是武松那样的好汉,特别是十字坡一番戏弄,让孙二娘更加心有所属。所以,之所以痛快的上了梁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追随武松,不能做成夫妻,也要像大姐一样照顾武松,即使知道梁山并非善类所居,也顾不得了。
孙二娘一伙,开人肉包子铺,劫杀来往路人,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
《水浒传》中多次提到杀人吃肉的情节,比如,清风寨刘高被宋江一伙抓上山,就被捥了心做下酒菜。
风气如此,孙二娘和张青开的黑店,做人肉包子生意,也就可以理解了。
其实,水浒中武松、鲁智深,甚至宋江本人都差点被包了肉馅子,孙二娘也不是什么人都杀,那黑店早就开不下去了。
分析下来,孙二娘等人选择为人肉包子材料的,一个是落单的僧道和江湖小贼,还有像武松这样被流配的人员,正常过路的客商,孙二娘等人是不轻易动手的,都正常过往。
当然,杀人越货本来就是黑店的勾当,你说一个都看不走眼,一个好人都没杀过,也说不过去,但在那个盗匪蜂蛹而起的时代,不管你是男是女,既然堕入了江湖,就要想办法生存,而开黑店,就是孙二娘和张青擅长的,为了自己的生存,其他的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梁山上的好汉,除了部分是官府体制内各种原因上的梁山,大部分还是杀人越货、或者经商失败落草为寇的盗匪。
你说一个能在那个时代正常生活下去的人,怎么可能堕落江湖。
所以,贫不笑娼,大家伙都差不多,最后一帮人才能汇聚梁山,聚义造反。
孙二娘一伙,开人肉包子铺,劫杀来往路人,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
【为爱落草!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上梁山正对路】
这个问题把一向回答不走寻常路的@飞鹰作文 都给看乐了!
梁山又不是慈善机构,本来就是匪窝嘛!
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上梁山有何不可?那不是正对路吗?
值得一提的是《水浒传》本来就是一部男人戏,总共梁山108将里就三员女将,女将不易,要是孙二娘没有卖人肉包子的黑历史,以及自身本来就武功高强,性格泼辣的话,还真就没法在梁山待下去。
作者在写孙二娘卖人肉包子的时候,那是没上梁山之前干的事,上了梁山之后,就没再有相关描述。说明孙二娘上了梁山之后,反倒是收敛了许多,放下屠刀,立地当匪了。
有种说法是孙二娘在《水浒传》中戏份很多,但细细看来,都是围绕武松而描述的,先是孙二娘相中了武松块头大,是个做包子的好肉料,准备下药迷死他,再杀了包包子,但是被武松识破活捉了她,然后,又放她一马。
这让孙二娘内心深处,对于武松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再后来,武松血溅狮子楼之后,在逃亡路上又遇到了孙二娘,原本杀人如麻,泼辣厉害的孙二娘竟然给武松找来了头陀的行头,让其乔装改扮,继续跑路。这种性情转变,只能解释为“爱情的力量”!
也只有伟大的爱情,才能够让一个原本做人肉包子的泼妇,变成了一个肝胆相照的知心红颜。
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孙二娘会上梁山。
因为心爱的人儿武松去哪,她就要跟到哪儿,至于,她的丈夫菜园子张青,一听绰号就焦绿焦绿的,在家根本就是一个说的不算的傀儡!也只能跟着她一起上梁山了。
孙二娘一伙,开人肉包子铺,劫杀来往路人,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
梁山108将几乎个个都有杀人抢劫的经历,但杀人抢劫不是见谁抢谁,见谁杀谁。梁山好汉基本都有狭义情怀,他们杀富济贫,锄强扶弱。在他们看来,朝廷黑暗,当官的没有好人,都该杀;与官府勾结的也没有好人,更应该杀。
孙二娘自然也是这样的善恶标准。
梁山108位头领,只有三位女将,孙二娘、扈三娘和顾大嫂。扈三娘出身大家族,不但美貌如花,而且武艺高强。顾大嫂为人仗义,甘愿为朋友两肋插刀。
《水浒传》是给了孙二娘这样的形象:
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锤似粗莽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金钏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文字中,母夜叉孙二娘的凶悍和狂放不羁立马跃然纸上。他的行事作风也的确跟他的外貌一致,开店老板娘,敞胸露腰,笑迎八方客。只是,这笑与露,一般人只能敬而远之。
大树十字坡,可谓名动江湖。肉包子,在现代人看来,别说吃了,就是想想胃里也得翻腾几天。然后,在古代吃人肉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三国演义》中,刘备被曹操大败,独自仓皇逃命到一个小村庄。庄里有个小伙子叫刘汉,看到同姓的刘皇叔激动不已,来不及准备野味,便把自己的老婆杀了,割下手臂上的肉给刘备做下酒菜。显然,刘汉是把老婆的肉当作美味献给刘备的。
再说孙二娘,开人肉包子铺,杀人越货,杀的是肥肥胖胖的官宦商贾,不讲江湖道义的强盗飞贼。除了抢钱钱物,连人也要,正好就地取材,一举多得。对那些贫苦的底层老百姓,孙二娘明确是不会伤害的,尤其是公差押解的犯人更是网开一面,认为这些人大都是冤案在身。
孙二娘的这些做法,其实跟梁山其他好汉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她的名声更大而已。
至于孙二娘上梁山做好汉,她走的路线跟很多人不一样。
孙二娘、张青夫妇是先到二龙山投奔鲁智深和武松,而后以二龙山的名义入伙梁山。鲁智深和武松惩奸除恶,江湖上名声赫赫,简直可以称为侠义的化身。就算孙二娘开黑店做过一些被江湖不认可的事情,有鲁智深和武松这两棵大树罩着,宋江等其他梁山好汉也不好说什么。
孙二娘一伙,开人肉包子铺,劫杀来往路人,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上梁山做好汉?
这其实代表了很大一部分读者读《水浒》时的困惑,即书中描写的人物善恶杂糅,性情举止分明不似传统意义上的大英雄、大豪杰,其中固然路见不平铲强助弱者有之,义气深重为朋友自甘犯险者有之,恚急亲仇诛凶出首者有之,急公好义疏财救厄者有之,等等,但是这些人也兼具凶残好杀,任情豪横,巧取豪夺,小偷小摸,嗜酒无德,浑噩不明,狡黠淫荡等等负面品质,难耽一个纯粹“好”字。要想弄明白这个问题,须从《水浒》写成的时代背景,以及该小说的记述形式说起。
《水浒》摘取的是北宋末年动荡流民史的一页,把当时一部分失地农民及其关系代表的行为做派淋漓尽致、不加分毫敷衍、不饰过多加工地展示了出来,让后世读者通过人物描绘,直面般领略了当时那段历史中的某段章节,它新鲜热辣,原始元生,直让人看得目摇神骇,血脉喷张,咋舌不已。
《水浒》的写作形式,和其余几部名著,以及传统泛意义上的演义作品相比,最大的不同在于它“不讳其行,其义演而以”,忠实原始地记叙人物的言行,不借之“说教于世”,黑就黑白就白,善便善恶便恶。这个特点有点像金庸的《鹿鼎记》,只言传奇不图塑造。好似街头巷尾,好言多事人口中的杂谝闲话,或贬或褒出入一腔。
由此,可见《水浒》并不是如三言二拍那样为了迎合世道人心,统一某类价值观、人生观而创制的作品,也不同于《三国》,扬抑正异,提倡几段个人英雄史,更不似《红楼》,慨叹一段风华的流散。它为人们开辟了另一类眼界,表述了特定历史环境下,特殊的一类人群的特殊经历,特殊情感。
《水浒》不是英雄史诗,不是强梁列传,它描述的人物之“好”,大多数情况下属性是身形举止强蛮有力,而非道德品质端良有方。之所以这么设定,也是为了服务于所谓“逼上”的主旨(似这样一群人物,最后都没得个落脚立锥之地,可见民生之艰难)。于是,作恶多端的黑店夫妻,以及其他杀人如麻的好汉被安排上了梁山,聚义分赃,谁何一方,也就顺理成章了。
谢谢兄台邀约!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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