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为什么说商鞅是千古罪人?

司马迁骂商鞅,司马光骂王安石,司马炎夺曹魏江山还导致五胡乱华,司马家族都是自私的阴谋家,司马家族才是真正的千古罪人。

司马迁为什么说商鞅是千古罪人?

商鞅用的是法家,司马迁重儒家。二者对社会的指引方向是不一样的。全用法家,社会失去了矛盾调和的弹性,维持社会运转的成本巨大,造成尖锐的社会矛盾,不可持续。还是董仲舒的外儒内法比较好,法应当只关心应该关心的部分,其他交给儒家去教化。

司马迁为什么说商鞅是千古罪人?

很简单/商鞅这厮骨子里邪恶,其理论都是压迫盘剥奴役百姓的。

司马迁为什么说商鞅是千古罪人?

因为司马迁在写史记的时候,好多资料找不着了。商鞅的治国政策对于文化来说是一种束缚,不利于思想解放,百花争鸣。站在司马迁的角度,可以这么说。但是站在整个漫长的历史当中,商鞅对于祖国的大一统具有巨大的作用。

司马迁为什么说商鞅是千古罪人?

这有两个原因,一是严刑峻法,司马迁也受其害,心里有恨。二是首创了专制体制,控制了百姓自由,阻碍了社会进步。

司马迁为什么说商鞅是千古罪人?

请恕冒昧,可以肯定地说,题主没读过司马迁的《史记.商君列传》。

若读过,一定不会这样提问——因为,太史公通篇没讲过“商鞅是千古罪人”这个话。

史迁还有其他著作吗,讲过此话吗,也没有。

这是个伪命题。

当然,仍然可以讨论——司马迁的确对商鞅有一些负面评价。

这些评价,集中在《商君列传》最后,如果概括起来,就八个字——刻薄少恩,反噬自身。

太史公举了大致如下论据——,“挟持浮说”,大概是讲商鞅的法家理论不属于“正统”儒学一类;“因由嬖臣”,通过秦孝公宠幸的“太监”上位;刻薄少恩,包括“刑公子虔”“欺魏将卬(ang)”“不师赵良之言”,等等。

他说,这才让商鞅在秦国落下了谋反的“恶名”。这是指商鞅黾池被杀和尸首车裂。

“刻薄少恩,反噬自身”,或许算是很负面的评价了。但与“千古罪人”相比,大概差着十万八千里了——不仅“负面程度”悬殊,关键是“负面性质”截然不同。

司马迁,是从“个人性格”角度评价商鞅的。

或者说,太史公认为,源于“个人性格”才酿成了商鞅“卒受恶名于秦”的悲剧。

不妨认为,史迁内心,实际上对商君满怀崇敬,对其功绩也津津乐道。然而,一生强秦,却落得如此悲惨下场。以致他喟然而叹——“太史公曰:商君,其天资刻薄人也!”——都是天生性格惹的祸呀!

说司马迁对商鞅满怀崇敬之情,这看看《商君列传》在《史记》诸列传中排于第八就知道了。排在前面的七篇,除《司马穰苴列传》外,另六篇非讲一人,《商君列传》是单独成传的第二篇。

再看看《商君列传》篇幅,竟大大长于总共六十九篇列传中大多数,也就可以知道了。

篇幅长,因为史迁详细讲述了商鞅变法的过程和内容、艰难险阻和一往无前,其中包括了“刑公子虔”;还讲了他征战四方,开疆拓土,包括智擒魏公子卬。

太史公说:“居五年,秦人富强,天子致胙于孝公,诸侯毕贺。”商鞅变法五年,秦国强盛了,周天子送来祭肉做礼物,各国诸侯也都来祝贺。

这是不是司马迁由衷的赞叹呢。

韩愈诗云:“孔子西行不到秦”。为何,大概觉得那里穷乡僻壤没文化。

秦国,原来连诸侯国都算不上。先公非子善养马,深得周孝王欢心,赏赐了土地和“秦嬴”的号。到儿子辈儿,才被称为“秦侯”。

在很长时间里,秦国根本没资格和那些大诸侯国称兄道弟,人家不带玩儿。

翻回头看看《史记.秦本纪》所云:“秦孝公据殽、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而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备,外连横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太史公这是引用了贾谊《过秦论》中的原话。他还引了下面的话:“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以鞭笞天下”云云。

“奋六世之余烈”,即从秦孝公开始,也就是从商鞅变法开始。

孝公既没,惠王登位。虽然他杀了商鞅,还五马分尸,灭其全家,但没更改他制定的新法,后来的几位秦王都没更改,这才有了秦王政的荡平诸侯、统一天下的局面。

这里面,是否又包含有司马迁的一份崇敬呢。

别怪太史公对商鞅有负面评价。

第一,司马迁晚了商鞅二百多年,生活在汉武帝时代。汉代秦,不说秦朝包括秦朝变法的祖师爷商鞅不好,还能说汉朝没有合理性?这是时代使然。

第二,董仲舒之后,儒学已被“翻新”,外儒内法,还惨杂有道家、阴阳家货色。司马迁就是董仲舒的学生,不受老师影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有一套刻上了深深新儒学的道德观。

其实,这暴露出司马迁“历史观”上的大纰漏——评价历史人物,是不能以“个人性格”作为标准的。

《商君列传》里讲商鞅第一次变法,归纳起来,是六个方面——建立什伍连坐制度;鼓励告奸;推动民众分家从事生产;奖励军功,严惩私斗;重农抑商,导民于本业;爵位等第完全以军功为标准。

第二次变法,五个方面——将都城自雍迁至咸阳;进一步禁止父子、兄弟同室居住,推行小家庭;确立县制,将全国划分为三十一个县;彻底废除井田制,统一国家赋税;统一度量衡。

两次变法,目的很明确——发展生产,鼓励军功,抑制贵族,垂直管理。

这对于秦国的迅速富强,无疑起到了重要作用。

作为保证的,就是严刑苛法,贵庶同罪。

变法不久,太子触犯新法。商鞅说,新法行不通,是因为贵族先犯法。秦王继承人不好施形,就处罚了太傅公子虔。后来,公子虔还犯法,于是被施以劓刑。

司马迁很会写。

他先写道,新法实行了十年,秦国的老百姓都非常高兴,路不拾遗,山林里没有强盗,家家富裕,人人保暖。民众勇于为国家作战,不敢私斗,乡村城镇社会秩序安定。

后面他又写道,商君任秦相十年,很多宗室贵戚怨恨他。秦孝公去世,太子即位,公子虔一伙人告商鞅谋反。于是就有了后面悲惨的结局。

没有商鞅最初的“刻薄少恩”,也不会有秦国的真正强大。

与其说商鞅的悲剧是由其“刻薄少恩”引来“反噬自身”,不如说是公子虔等“宗室贵戚”对他“挟嫌报复”,这应该更符合事情的本质。

好在,秦惠王并没有从变法道路上转身向后。

明代大学问家王夫之“论史”极具特色。

说到秦国,他讲:“秦以私天下之心而罢侯置守,而天假其私以行其大公,存乎神者之不测,有如是夫!……秦之所以获罪于万世者,私己而已矣。斥秦之私,而欲私其子孙以长存,又岂天下之大公哉?!”

大意是说,秦国评定诸侯设立郡县,这是秦王统一天下的私心,而“天”,也就是时代,借着这个“私”,实现了进步这个“大公”,这是神仙都不可能预见的。秦,之所以万世被唾骂,是因为其“自私”。而骂秦“自私”者,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孙世代霸权的“私利”,这怎么能说是“大公”呢!

潜台词是,必须要从时代进步的季度评价历史。当然,无疑应该包括商鞅。

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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