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一战中德军频繁使用毒气武器,如何看待这种行为?二战中为什么毒气很少被德军使用?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一战中,使用了惊人的毒气。
参战国共生产了约18万吨毒剂,其中11.3万吨被用于战场,约有130万交战人员被各种毒剂杀伤,因化学武器战恐惧症而失去作战能力的人员近260万。
其中,共有12000吨芥子气被消耗于战争用途;因毒气伤亡的人数达到130万人,其中88.9%是因芥子气中毒。
然而,二战战场除了日本以外,各国没有大规模使用毒气的情况。
原因也不复杂。
在一战期间,毒气刚刚诞生,各国还缺乏足够的防御能力,也不知道具体的作战效果,所以一开始敢于尝试。
摘录一段:
时机终于到了,只见德军战壕里许多士兵跑到“啤酒桶”前,迅速拧开了桶盖。在几公里长的战线上,5730个“啤酒桶”全开了,但冒出来的不是啤酒,而是浓浓黄烟。
顿时,在德军阵地前沿宽6公里的阵地正面上,出现了一人多高的黄绿色气浪。气浪紧紧地贴地而行,在风的推动下扑向英法联军阵地。
英法联军看到德军阵地上突然出现的黄绿色烟雾,惊讶“啤酒桶”里怎么会冒出了烟雾!当烟雾迎面扑来时,英法联军官兵个个都吓呆了,紧接着一种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性怪味弄得英法官兵死去活来,先是打喷嚏、咳嗽,流泪不止,后来就觉得空气没有了,像是掉进了大闷罐中一样。
不一会儿,一个个英法官兵窒息倒地。那些在第二线的部队见此情景,纷纷丢下武器,爬出战壕,争先恐后地往后跑了。
跟在黄色烟雾后面的德国步兵,没放一枪一炮就顺利突破了英法联军第一道阵地,把整个战线往前推进了4公里,夺回了失去的一些重要的制高点。在这次毒气袭击中,英法联军有1.5万人中毒,至少有5000人死亡。
这一次使用氯气如此“成功”,连德军自己也没有料到,所以没有准备足够的防毒面具给后援部队,可以趁英法联军慌乱时发起攻击,争夺更大的战果。
德军不知道毒气这么厉害,自己也惊呆了。
但德军用了这次以后,英法也不甘示弱,使用毒气报复。
双方不但用的越来越多,毒气的杀伤力也越来越大。
这大体就是那种意大利黑手党家族拼命,你杀我一个,我一定杀你两个报复,这边我就杀你三个五个十个,看谁狠。
最终就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连希特勒都被熏瞎了眼睛,差点失明。
事实证明,如果大家都有毒气,又都用,那么双方伤亡以及可怕的后遗症大体相当。
毒气最大的问题是会留下后遗症,各国还要花费巨大的财力去扫尾后遗症,得不偿失。
所以,在二战开始前,列强达成一个共识,与其大家都用毒气互相毁灭,不如都不用。
就德军来说,他的毒气战能力和防御能力,其实和美英差不多。如果德军大量使用,英美必然报复,大家又陷入一战那种一起完蛋的惨状。
所以,干脆都不用了。
然而,日军却敢在中国大量使用,却不敢在太平洋对美军使用。为啥?
因为中国没有毒气,美国有毒气。
欺软怕硬呗。
有人说一战中德军频繁使用毒气武器,如何看待这种行为?二战中为什么毒气很少被德军使用?
萨沙 已经回答的很全面了,感谢邀请!
有人说一战中德军频繁使用毒气武器,如何看待这种行为?二战中为什么毒气很少被德军使用?
(神奇女侠中一心研制毒气的DC反派"丸博士")
谢邀。
想起这个问题,就想到DC拍摄的《神奇女侠》中,新式毒气被影片中的反派——德国的鲁登道夫将军认为是能扭转战局的秘密武器。整部影片的剧情主线也是围绕着如何摧毁这种新式毒气而展开的。那么,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大量使用的毒气,真的能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吗?毒气确如影片所塑造的那样是德国人的专利,而协约国则未曾沾染吗?当然不是,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一战中惨绝人寰的毒气战的真面目
(德国在一战中使用过的各种毒气炮弹)
(头戴防毒面具的英军)
(头戴防毒面具的德军)
(英军发射毒气的利器:利文斯抛射炮)
从1914年9月第一次马恩河战役结束以后,如何打破堑壕战的僵局就成为一大难题。在试验了各种武器都无法破局之后,各参战国军方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化学武器。 法国率先将战前巴黎警察使用的催泪瓦斯弹进行改进并投入实战。1915年1月初,法国陆军工兵技术部门的负责人寇姆(Gen Curmer)将军命令巴斯德研究院和巴黎大学的加布里埃·伯特兰(Prof Gabriel Bertrand)教授设计一种新型的催泪瓦斯手榴弹。 在英国,1914年底,伦敦南肯辛顿帝国理工学院的赫伯特·贝克(Profs Herbert Baker )和乔斯林·索普(Jocelyn Thorpe)教授在校内的一条模拟战壕内试验了大约50种可能的化学物质。1915年1月,他们终于发现碘代醋酸乙酯可以作为一种有效的催泪瓦斯,而且不会腐蚀金属容器;但英国最高统帅部仍然不确定这种物质是否有效,直到他们派了一个人去帝国理工学院的模拟战壕中亲身体会,才打消了怀疑。通过考察后,这种物质被命名为“SK”(South Kensington,即“南肯辛顿”首字母的缩写)。此外,一种以高爆手榴弹为原型改装而成的毒气手榴弹(因外形而得名“果酱罐” )在查塔姆(Chatham)进行了测试。1915年3月,一种用于榴弹炮的4.5英寸毒气炮弹也在舒伯里内斯(Shoeburyness)进行了测试。
德国人则试着在他们的105毫米榴霰弹中装填一种刺激性物质——氯磺化邻联茴香胺以增强威力,并于1914年10月在新沙佩勒( Neuve Chapelle)进行了实战测试,但并未引起对面英军的重视。汉斯·塔彭(Hans Tappen)是一位供职于德国陆军部重型火炮部门的化学家,他建议自己担任德军最高统帅部执行分部负责人的哥哥,将溴化苄和甲苄基溴(xylyl bromide)制成的催泪瓦斯投入战争。1915年1月9日,装填这两种物质的150毫米榴弹炮炮弹在科隆附近的瓦恩炮兵射击场试射成功,并以塔彭名字的首字母命名为“T炮弹”。1915年1月31日,德军在博利姆(Bolimov)战役中,首次将T炮弹投入到攻击俄军的行动中,但数量的短缺限制了这种炮弹发挥更大的威力;此外,寒冷的天气也阻碍了这两种液体毒剂的气化。因此,德军的尝试又一次被协约国忽视了。随后,德军在炮弹中装填了溴丙酮,并在3月发生于比利时海岸的战斗中,用这种炮弹攻击了法军。
炮弹的不足促使德国威廉皇帝物理化学研究所的主任、大化学家弗里茨· 哈伯( Fritz Haber)教授研究新的毒气攻击手段。最终,他建议军方使用工业气瓶施放氯气。氯气在常温下为气体,加6个大气压就会开始液化。氯气与空气的比重为2.5∶1,比空气要重,所以在施放后冷却、体积增大的过程中可以长时间沉降在地表,适于用作攻击手段。其他战斗武器不能侵入的掩体内部,氯气也能渗透进去。而且,氯气还能在施放后逐渐与气流混合,随之流动,扩大杀伤范围。不过,因其易扩散、易溶于水的特性,故而在水网密布的地区效果不佳。利用其流动性,攻击方的步兵可以随风向紧跟在毒气云之后前进,且可以利用浓密的毒气云遮蔽敌军双眼,达到突然袭击的效果。
德国人认为,法军早已在战场上使用了窒息性毒气(cariouches suffocantes),这让他们有了使用催泪瓦斯炮弹和氯气瓶的合理借口,而且德国人还辩称,使用这两种武器并不违反《海牙公约》的某条具体规定。 1915年1月,德军总参谋长冯·法金汉将军(von Falkenhayn)批准了施放氯气的试验,并下令让哈伯教授负责代号为“消毒”的整个行动。德国军方决定在比利时佛兰德斯战线以南形成的突出部——伊普尔镇( Ypres)对协约国发动毒气攻击。 为执行这次行动,德军专门组建了一支500人的毒气工兵部队,指挥官是奥托·彼得森( Otto Peterson)上校。该部队最初被称作“彼得森工兵指挥部”(Pionierkommando),不久后就扩充到1600人,被指定为第35工兵团。德军总部征用了6000个大型商用气瓶,每个可以装88磅液氯,还订购了24000个小型气瓶,每个可装44磅液氯。2月,在步兵的帮助下,彼得森的人开始了布置氯气钢瓶的危险工作。每个钢瓶有4—5英尺(1英尺=30.48厘米)高,约187磅(1磅=0.4535924千克)重。
截至4月11日,第35工兵团已经布置好1600个大气瓶和4130个小气瓶,共计装罐了340吨液氯,对准了由法军第87本土师和第45阿尔及利亚师据守的阵地。这些气瓶要留有一个阀门,施放的时候,只要打开阀门,液氯就会立刻气化。
1915年4月22日下午5点,伴随着尖锐的“嘶嘶”声,大量气瓶喷出的氯气聚集在德军阵地前,形成一堵厚重的云墙向法军阵地飘去。很快,法军战壕的守卫者们就在这种从未见过的黄绿色浓云中惊慌失措,他们本能地四散奔逃,而德军步兵则紧跟在毒气云后面。由于法军阵地上大部分官兵失去作战能力,纵深防御和野战炮兵近距离支援也陷入瘫痪,战线很快就被德军突破。
用一名德军军官的话来说就是:“敌人像一群受惊的绵羊一样逃跑。”受到毒气攻击的英军由混杂着苏格兰高地团的加拿大军组成,法军则由阿尔及利亚军团构成。浓密的毒气云给防守该区域的协约国军队留下了极其惨痛的印象,甚至在后方都引起了巨大的混乱。那些回到战线后方的法军官兵,很多都还来不及庆幸,就倒毙在了前往卫生所的途中。 紧跟在毒气云后方小心翼翼前进的德军士兵见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场面:协约国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胳膊伸得老长,像是要逃离毒气袭击的样子。在满是尸体的战场上,那些伤兵和快要死去的士兵趴在地上拼命挣扎,喘息,咳嗽,从肺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黄色黏液,然后慢慢死去。凡是和氯气接触过的金属全都生了锈:纽扣、表壳、硬币都变成了暗绿色;步枪的金属部分全都锈坏了,看上去就像在泥淖中浸泡了好几个月似的。德军趁机夺取了英法联军的前线阵地,还夺下了他们的预备阵地,就连数月来爆发最激烈争夺战的协约国交通枢纽点——兰赫马尔克村都被德军轻松占领。
在这次攻击中,协约国军队共有800—1400人丧生,另有2000—3000人受伤。据德军第35工兵团的战斗日志记载:此时战斗中,德军共俘虏协约国士兵5000人,缴获大炮60门——但大部分炮的尾栓皆被锈坏不能使用了。
4月23日,法国战争部长命令巴黎市政实验室的主任安德烈·克林(Andre Kling)博士去调查这次毒气攻击事件。此外,克林博士和伯特兰教授还应寇姆将军的要求,开始研制防毒面具。同日,英国远征军总部(GHQBEF)发布了第一条关于毒气防护的指令。总部认定德军使用的毒气为氯气,并指示前线官兵将战地止血包浸泡在小苏打溶液中制成简易的防毒面具。将布片浸渍碱性溶液,例如尿液当中,也可以中和氯气,甚至白开水也有一定的效果。由于后方的防毒面具姗姗来迟,很多部队只能先自己动手制作。
第二天,德军再次向法军右翼的加拿大陆军发动毒气进攻,此次,德军的毒气施放和大炮袭击杀死了约5000名协约国士兵。
4月27日,英军俘获了一名携带防毒面具的德军士兵。正在前线调查毒气攻击的贝克和霍尔丹教授如获至宝,他们把这具防毒面具带回本土进行测试,并准备改造后投入大规模生产。贝克教授的设计是:将一张浸泡过硫代硫酸钠、碳酸钠和甘油溶液的棉垫包裹在纱布内,用其掩住口鼻,可以阻挡氯气、溴、二氧化硫和一氧化二氮等气体。因为毒气通过棉纱时,棉垫中的盐溶液会与其发生化学中和反应,去除毒性。此外,贝克还设计了一种眼罩:将纱布切成18英寸长,再将布条从三分之一处对折,沿两侧缝合,以在其中心形成一个口袋;纱布的末端可以绑在头部,但为了调整松紧,末端并不缝合。由于贝克选择的材料是黑色的哀悼纱布(因为其最有效),因此这个设计被称为“黑面纱防毒面具”。
稍后,莱斯利·巴利(Leslie Barley)中尉,一名服役于苏格兰第1步兵团的化学家;伯纳德·莫阿特-琼斯(Bernard Mouat- Jones ),他曾是贝克的助理教授,眼下在伦敦的苏格兰部队中作为列兵服役;还有一名来自纽芬兰步兵团的军医,克吕尼·麦克弗森(Cluny MacPherson)上尉建议对黑面纱防毒面具进行改进:因为使用者匆忙之间很难戴到嘴部;毒气可能会从面具边缘漏进来;只能防护很短的时间。他们戴上这种防毒面具进行测试时,都受到了氯气的伤害。于是,麦克弗森上尉将法兰绒袋浸渍在海波溶液内,再镶嵌一片云母作为窗口,从而制成了一种能将佩戴者的头部完全封闭的防毒面具。这种防毒面具穿戴容易,不仅解决了漏气问题,而且防护时间更长,这种改进型防毒面具被称为“海波兜帽”,迅速投入大量生产。
7月16日,德军首次使用了氯甲酸氯甲酯(又被称为“C液”或“K液” ),这是一种比氯气毒性更强的肺毒剂,具有强烈的催泪效果。他们再次捕获了大量俘虏,但未能趁机突破法军阵地。克林博士确认了一份来自前线样本中的化学物质,并将其命名为“拜拉特”。此外,德军还尝试了其他催泪毒剂,包括在7月试用的溴丙酮(B液)和8月试用的甲基乙基甲酮(Bn液)。通过这些毒剂,德军在圣米耶尔( St Mihiel)又抓到了5000名战俘。
除了配备防护装备外,协约国军队对德军的毒气反击也拉开了序幕。9月25日,英军第1军在指挥官道格拉斯·黑格(Douglas Haig)将军的命令下,决定在洛斯(Loos)发动一次攻势,并在攻势开始前释放了5900个钢瓶的氯气,然而这次攻势不算成功。德国陆军装备了更先进的橡胶制全面部覆盖防毒面具,代号线条面罩”(Linienmaske),它还配备有滤毒罐,里面是浸泡在氢氧化钾溶液中的硅藻土颗粒,以及活性炭。
从十二月开始,德军的毒气攻势逐渐从钢瓶释放,转化为毒气炮弹,使用的毒气炮弹除了氯气,还有光气(碳酰氯),英军装备的P兜帽对光气难以实施有效防护,伤亡惨重。直到1916年1月20日开始,英军所有的防毒兜帽都浸渍了苯酚盐和乌洛托品混合溶液,并被重新命名为“PH兜帽”,才形成了对光气的有效防护。在整个1916年,德军共施放了约20次毒气,一开始按80∶20的比例混合氯气与光气,不久后就将比例改为50∶50。
作为报复,法国大规模将75毫米榴弹炮榴弹改为光气毒气炮弹,以陶瓷与玻璃取代榴霰弹原本的钢制内衬。首次光气炮弹实战射击发生在1916年3月,打击对象是凡尔登以东的德军阵地。这种致死性毒气弹的使用是化学战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此外,法军还研发了文生毒气(Vincennite),这种毒气的主要成分是氰化氢。由于氰化氢比空气轻,需要加入一种添加剂使之重于空气,专家们选中了三氯化砷。发起索姆河攻势的时候,法军共使用了3万枚155毫米毒气炮弹,英军使用了38600个毒气瓶,施放了大约1160吨氯气和光气的混合毒气。同时,在凡尔登杜奥蒙堡垒(Fort Douaumont)入口处的炮击行动中,法军使用了3000枚155毫米毒气弹,每次炮击时长都超过38小时。从俘获的德军逃兵口中得知,这些毒气弹作用甚微,随后法军增加了发射频率和持续时间,并选择更精确的目标开火,而不是在广阔的区域内漫无目的地炮击。
到了战争的最后一年,1918年,双方有20%至33%的炮弹中装填了毒气;各国所用毒气弹的94%都是用大炮来投射的,毒气种类中又加入了芥子气与皮肤糜烂剂等。整个战争中共使用了6600万颗毒气弹,使用毒剂超过11万吨。共计造成超过120万双方士兵中毒,其中将近10万人死亡.
值得一提的是,1918年10月13日,英军炮兵在佛兰德斯攻势中使用了芥子气弹。当时,在最后一次攻击中,英军的芥子气炮弹像雨点般落到比利时一个叫韦尔威克的饱经战火的村庄,疲惫不堪的德国巴伐利亚第16后备步兵团因此伤亡惨重。在停战的前几天,一列火车装载着韦尔威克战役中受伤的德国官兵返回国内。其中有一名29岁的班长,由于暴露在芥子气中,他逃回国的时候眼睛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双眼就像“发光的煤球”——他后来这样形容道。伤残使这个自惭形秽的下士愤愤不平,他决心为这一切报仇,为德国的失败雪耻,此人就是阿道夫·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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