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生活是怎样的?

过来人口述,细节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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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扇门,又一扇门。这一扇门后,还有另一扇门……有的门上有好几道锁,密码锁、铁锁、闩锁,嘎达嘎达的开锁声,好像有人在睡梦中不耐烦的磨着牙齿,使这个静谧的夜变得有些恼人。

大黑门是第一扇门,母亲在门外望着我的背影,我低着头朝门内走去。门里是一片很空旷的院落,印象中,我似乎走了很久。我没有回头,但听到了她的啜泣。

“你妈妈怕你心里受不了,嘱咐我安慰安慰你。但其实也没什么可安慰的,男子汉嘛!在里面老老实实待上一个星期,不会耽误你高考。”

“里面能打电话吗?”

“不能。你就在这静静心,年轻人别太冲动。也许这一劫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路警官,黑夜里有些看不清。从审讯室到看守所,十几个小时他几乎一直在我身边。适当的时候,又会给我们留下一些空间。比起“看押”,我觉得这更像一种陪伴。

她昨晚没有回家,这一个星期以来经常如此。我陪她泡了一夜网吧,在一个狭小的,弥漫着烟味的包厢里。她说她不敢睡去,因为睡着了会做梦。她说她不敢睡去,因为怕她醒来发现,身边的人不是我。她身上的伤痕刚刚消退,嘴角的、眼眶的、脖子的、手臂的、膝盖的……抓痕,咬痕,砸痕,以及吻痕。我任她抱着我的胳膊,却不敢主动抱她。这一个星期,我尝试过无数次,只要我的手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搭上她的肩,她就会浑身恐惧的颤抖起来。哪怕她熟睡了,也会因为我无意的触碰而变成一只炸了毛的猫。

早上,我送她回家。她妈妈似是也没有睡好,脸上挂着疲惫和担忧。“林夕,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总陪着她,学校里面没耽误什么事情吧?”

“没事,阿姨。乎乎现在需要我,我就应该陪着她。看她这几天身体慢慢好起来了,笑得也越来越多了,我也才有心情去学习。“

“好孩子,还有几天高考?别耽误太久了,阿姨已经做好早饭了,吃完快回去上课吧!”

“还有45天,对我来说够用了。我答应过乎乎会考哈尔滨,除了哈工大,基本都能考得上。“

“那你跟妈妈商量过了吗?”

“还没。我还没跟家里提起乎乎,尤其我们两个刚开始没多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是我相信家里也是支持我去哈尔滨的,等我考上了,就跟妈妈坦白。”

“好。到时候我见到你妈妈,一定感谢她生了这样好的儿子。那阿姨先去上班了,你们快把饭吃了吧!”

然而她妈妈和我母亲的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在一个小时以后,两个人面对面的不知所措。

哄睡了乎乎,我打车回学校去赶第一节课,路上需要十五分钟。四月份的东北,还有些冷。可我感觉这个早晨是近半个月最温暖的早晨。不管怎么样,她终于在刚才突破了那道心理障碍。我曾恋爱,也曾失恋,可在这之前,我从没如此深刻的体验过,作为一个男人,去守护自己女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着迷,让我对我做过的一切都无怨无悔。

在车上,我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然后,我见到了路警官。

过了第二扇门,我走进了第二看守所的大厅。交接的管教从值班室披了件大衣走出来,看了我一眼。

“这是那个一中的学生,还是那个强奸犯?”

我听到强奸犯三个字,心里一阵恶心。我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死盯着那个穿着制服,披着大衣的管教。

“这是学生,刚体检完过来的。他心率慢,身体不好,给他安排个好点的房间。”路警官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放松下来。

这一整天,我都在瑟瑟发抖。因为阴冷,还有一点点恐惧。我的心脏确实跳的很慢,同样因为阴冷,以及同样的那一点点恐惧。我知道我将要面对什么,可不知道它具体长什么样子。

审讯室里很冷,妈妈一直坐在我身边,乎乎和她妈妈在外面等着。

最后一遍核对完口供,已经是晚上六点种,我走出审讯室在一间休息室安静的坐着。乎乎在凳子背面抱着我的脖子,“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我苦笑着,努力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的母亲在走廊里啜泣着,乎乎妈在旁边小心的安慰,但我知道,她很快就要回家了。她必须回去,因为今天乎乎的爸爸会回家。如果她爸爸知道了这一切,别的不说,乎乎一定会先被打死。

所以,那天她满身伤痕,腰带被扯断,她们没有报案。

所以,当时我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仇只能我来算。

所以,现在我坐在派出所,另有人躺在医院。

夜里九点钟,确认了要收监。听说校长已经来过一次,听说大鹏现在就在另一间审讯室。大鹏是校长的侄子,也是我的室友。两周前的那个夜晚,他陪我在乎乎家楼下守了一夜。一周前那个夜晚,他跟我在铁路旁的路灯下,用砖头在那个人后脑上绽放出一缕红烟。

我很感激他仗义出手,也很抱歉他也要承担这后果。一瞬间,好多好多画面涌在我的脑海里,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我的心脏跳的更慢了,不知道那些同学会怎么样,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但同样在那天晚上出现过的人。

在第三扇门,路警官止步了。在这里,我换了一副手铐,签字,按手印,跟着交接的管教走了进去。这扇门隔开了我和那个熟悉的世界,我走进黑暗陌生的院墙,有一束探照灯追着我的背,使我成为这黑暗中唯一的焦点。我不适应的回头逆着光望去,却是一眼的惨白。一步远的管教说“别看了,那是值班的武警。”

我对武警并不感兴趣,只是探照灯实在太刺眼。哪怕是从背后射过来,也同样是那么刺眼。强光照得我有些恍惚,铁路旁路灯下的那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他从铁路那头走来,路灯在他背后留下长长的剪影。我和乎乎站在马路中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越走越近,终于走到我眼前,才发现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染着令人作呕的渐变黄毛,手里还拎着一把猪肉摊上的碎骨刀。

碎骨刀很粗糙,但同样在路灯下闪着寒光。那些藏在黑暗角落的同学都站了出来,有人拎着铁棍,有人举着砖头,把黄毛围在中间,高叫着“把刀放下”。黄毛看我们虽然人多,但手里都没有利器,反而更嚣张了。他把刀对着我,“老子今天砍死你!”

“砰”的一声闷响,黄毛的黄毛上飘散起一缕红色的烟雾。那是砖头破碎的粉末,在路灯的照射下像是升腾的烟雾。郊区老房子根上的砖头不知道已经风化了多少年,早就酥得直掉渣,所以才会在和颅骨的撞击中碎成粉末。黄毛转身看着手里还握着半块砖头的大鹏,挥手便是一道寒光。

那寒光来得太快,甚至有些晃眼。谁能想到挨了一砖头的人,只是趔趄了一下便暴起反击?我来不及思考那把刀会落在哪里,只顾着冲上去将手中的电棍向前杵。

“当”的一声,那道寒光和铁棍撞在一起,这时我手里的电棍也已经扎在了黄毛背上,尖端在黑夜中释放着微弱的电光。黄毛身体一颤,倒了下去。几乎同时,围着的十几个人都已经扑了上来,叫骂声不绝于耳。混乱中我也被踢了几脚,电棍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打开第四扇门,我看到了一条深邃的走廊,灯光昏黄,两侧是一扇挨着一扇的铁栅门,门里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走廊的灯因为电压不稳而在头顶闪烁。走廊的尽头摆着一张桌子,一个魁梧的管教等在那里。我觉得似乎有些阴寒,身体又打起了哆嗦。

“这是张所提到的那个学生吧?听说成绩还挺好的,可惜喽……”

“你可别吓唬孩子,他这事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对方不揪着不放,也不会吃官司。外面的人多跑跑,说不定一两个星期就回家了。”

“说白了还是钱儿的事。听说你们涉事人还挺多的,分摊开来应该也没多少。来,把鞋带拆了,腰带解了。你裤子上的腰扣是铁的啊,这得卸了,不能带金属进去,不然纽扣也能磨成刀片。“

是刀就会伤人,无论是刀片,还是片刀。黄毛手中的寒光虽然一闪即没,但他还是伤了人。

我从黄毛身上挣扎着站了起来,被挤出了圈外,圈踢还在继续。大概是第一轮狂风暴雨都落在了我身上,又或许人太多光太暗场面太混乱,黄毛竟然从人缝里钻了出来,朝着乎乎那个方向奔了过去,手里还提着那把宽厚锈蚀,却依然闪着光的碎骨刀!

红姐是我的好朋友,文艺内心的外表覆盖着一身腱子肉,此时她正陪着乎乎站在圈外很远的地方,眼看着黄毛举刀冲了过来,她拉起乎乎的手转身想跑。可乎乎却一动不动愣在那里,像是吓住了,红姐猛地一拉,两个人都摔倒在地。

眼看着黄毛就要扑上来了,是真的“扑”上来,他上身倾倒下来,因为身后的螃蟹追着扑到了他的身上。螃蟹皮肤黝黑但是面相清秀,身材偏瘦却一身怪力,他见黄毛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就一直在他身后追着,直至最关键处把他扑倒在地。黄毛手里的刀沿着红姐鬓边一公分砸在了地上,随即向骑在他身上的螃蟹挥去。

螃蟹只顾着抡起手中的棍子砸,砸着砸着棍子不见了,就赤手空拳的砸,砸着砸着又摸到了棍子,就接着抡棍子砸……直到他像我一样,被后面跟过来的十几只没长眼睛的脚踹倒。

因为我刚从圈里挣脱出来,圈就转移了。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反而被落在了最后面。等我再追过去,黄毛已经彻底没了什么战斗力。

我拦住红了眼的人群,从中间把黄毛拉出来。让其他人都散了,我和罗宾、大齐带着黄毛走到了郊外一口边。井是污水井,没有盖子,幽深的井口下面比周围没有路灯的夜更黑。下面的水是活的,发出并不湍急的流动声,散着阵阵恶臭,不知道有多深。

黄毛倚在井边上,面对着两根棍子,一动不敢动。我一脚揣在黄毛裆部,他惨叫一声痛苦的蜷缩起来。“你干过什么坏事,自己心里清楚……”我又从大齐手里接过铁棍,砸在黄毛左腿的膝盖上,铁棍发出“叮”的一声嗡鸣。“这是你刚才砍伤螃蟹那一下。幸好他只是皮外伤,不然我特么直接把你扔进井里!”

“扑通”一声,我的话音刚落,他就下去了。自己下去的,大头朝下。我赶忙去拉,却只扯下他腰上一只穿腰带的裤鼻环。

第五扇门,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它通向另一道走廊。我双手拎着裤子,趿拉着没了鞋带的帆布鞋,穿上了一件橘黄色的坎肩,跟着管教朝这个地狱的最深处走去。

“这两天来了不少学生,算上你这波,有三波了,上一波也是一中的,比你低一个年级,兴许你能找到认识的朋友。你们这些孩子啊,上了全市最好的学校,还不好好学习,给家里添了多少麻烦!”

是啊,好多麻烦。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造成这么多麻烦的,是我的一时冲动,还是一念之仁。

黄毛一头栽进污水井,就算是躲过了我的威胁,他不会上来,我们也不会下去,于是我们打算回去了。这个时间,学校里的晚自习应该还没有下课,不知道史老师有没有来点名。

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立业。混战的时候,他把摔倒在地的乎乎拉起来,一直背着跑回了学校,现在又带乎乎过来接我。“你得去把他拉上来,不能让他死在里边。”近十年的朋友关系中,立业一直比我更成熟。

于是我们又回去,乎乎远远的喊着黄毛的名字跑了过去,我沉默着跟在后面。一个有些嘶哑,绝望又带着愤恨的声音从井里飘了出来——“你不爱我了吗?”

我知道这是黄毛一直以来的一厢情愿,听说他早就辍学了,在乎乎暑假帮工的餐馆做后厨,经常随身别着那把宽大的有些夸张的碎骨刀。他纠缠乎乎很久了,我一直都知道,他甚至也带着刀来校门口堵过我,扬言要砍死我,可他最后伤害的还是乎乎。

我把黄毛拉了上来,他骑在井沿,随时准备再跳下去。我看着他满脸黑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污水,心里的怒火消减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厌恶。”今天我救了你一命,以后你好自为之。“

现在想想,这句话说得真酸,我不如一脚再把他蹬进井里,再砸下两块石头,一了百了,哪还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他爬出来自己去了医院,还报了警。审讯的时候路警官说,黄毛的颅骨骨裂,如果那天我没把他拉上来,他真的可能死在那个郊区偏僻的污水井里。

看着第六扇门打开,我知道这里就是今天一整天行程的终点了。屋子里很安静,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人躬着腰等在门口,通过铁栅栏,对我身边的管教谄媚的打着招呼。

“管教好!这么晚了,真是辛苦啦!”

“老白,这是个学生,听说学习还挺好的,待不多久就能回家了。他身子骨弱,可别欺负他啊!”

“哪能呢!张所之前都打过招呼了,您放心,我照看着!”

说着话的功夫,这最后一扇门打开了,又锁上了。我从门外,到门里,觉得有些恍惚。看着把脸凑到我眼前打量着的白胡子,我脑子里快速检索到所有电影里类似的画面。

“大哥,你好!”我这一路上都很沉默,到这里才挤出一丝微笑,不知道会有多难看。

“大学生,我可等你好久啦!”白胡子一嘴的烟臭味扑面而来,我本能的退了一步。

“来来来,这给你留了一个窝,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值班了,直接睡吧,明天再说!”

我顺着白胡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所谓的“窝”只是躺满了人的通铺上,一个只能容个侧身的空当,还有一床旧得发黑的行军被。我点头哈腰的说着谢谢,脱下鞋子和外套走过去躺下。被子很旧,却很暖。

这屋子里的全部构造,在第六扇门打开的一瞬间就已经一览无余。

三十平左右的空间里,生活着二十几个人。门内的右手边是茅坑,用半堵墙隔开。半堵墙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水桶,水桶上面悬着一个水龙头。门内的左手边是一张矮桌,桌上整齐的摆着二十几个花花绿绿的塑料碗,桌子下面是几个摞在一起的塑料盆。

两张一掌高的大通铺沿着两边铺到门对面的窗下,中间留了一个半米宽的过道。大通铺其实就是五米长,两米宽的床板,左边这一侧睡着十几个人,一个紧贴着一个,我的那个“窝”就在这拥挤的正中间。对面的那个铺上,却只有五六个人,显得十分宽敞。尤其是正中间的位置,空着三四个人宽,摞着五六层新被子。白胡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看来“迎接“我,是他今天最后的任务。

另外还有七八个人,均匀的在两个大通铺中间,一动不动的站在睡着的人的头顶。他们中不时有人回头看一眼墙上的钟表,或揉揉早就困倦的双眼,或轻轻拍打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大腿,却没人发出一点声音。这大概就是刚刚白胡子说的“值班”,我想今天虽然没有站,但以后总是逃不过的,那不如趁现在好好睡一觉。

我规规矩矩的侧身躺在自己叠好的外套上,努力不去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昨晚我就一夜没睡,今天又从网吧,到乎乎家,再到学校、派出所、体检医院,最后来到这里,我已经很累了。终于躺下来,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这里是边陲第二看守所,这里的人们习惯称之为“第二宾馆”。按路警官的说法,我只需要在这里忍耐七天的枯燥,可我没想到这一忍耐,却不止七天,我也没想到,这里的故事并不枯燥。

看守所的生活是怎样的?

在里面的时候,每天傍晚去女监区收拾垃圾,那天关久了的女同胞,天天对我们几个男犯人撩,可惜不能上去搭话

看守所的生活是怎样的?

1、 人被关在看守所是否会受苦呢?这个问题是许许多多当事人亲属最关心的。由于在电视电影中大家看的多了,往往会感觉亲人关在看守所或监狱里面过的是非人的生活,特别是异地关押的,家人更会在心其是否会很辛苦,担心他如果碰上牢头狱霸,无法无天的管教,是不是会生不如死?其实,那都是电视中的场面 ,真实生活中并不是那样的。就拿淮安市看守所来说,嫌疑人被关在里面是为了控制他们的言行,避免串供或者脱逃的情况发生。看守所的管教们都是履行正常的工作,一般也不会有人故意来嫌疑人的茬的。毕竟,中国的看守所,除了警察外还有驻所检察官,嫌疑人如果有需要,可以向他们反应。真有其他什么情况遇到不公正的待遇的话,还可以要求见律师,由律师代为申诉,控告。2、 被关在看守所的人每在干什么呢?被关在看守所,行动肯定会受限制,但也不是整天把人关在小房里。按照淮安市看守所的规定,嫌疑人们平时每天都有定时的放风时间。而且每天可以看一段时间电视节目,晚上各号也会组织开会。在实在没事的时候,关在一个房间的人可以互相聊天,看点书,或者自己想心事。但是除写信给律师外,对家人的通信和电话是不可以的。3、 人被关在里面,基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人被关入年守所后,每人会有一个内部帐号,亲属可以来给他上点钱,留他们在里面买些东西吃或购买必须的生活用品。家人也可以送符合法律规定的衣物等用品(具体的用品规定请参见孙兵律师的相关文章)。有些人被抓时,由于事发突然,可能并没有带什么随身物品,家里人无法联系时 ,也无人送钱送物,导致帐面上一分钱也没有。但即使这样,他也不会饿肚子,看守所基本生活是可以保障的。另外,其他同号人出去时,往往也会赠送一些衣物给号内其他人使用。所以,一般来说也不用担心他们因此忍饥受冻。当然,以上只是对一般性内容作概括性的介绍,而且各看守所不同的时间也会有不同的规定,亲属有其他疑问或需要跟踪保障嫌犯人的权利时,建议还要委托专业的律师进行。

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解决具体问题(尤其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详细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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