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87岁老母亲把“115万”儿子的赔偿金全部给了前儿媳周芳,四个女儿得知后扬言我们以后不会给你养老,你要找就找周芳,谁拿了这笔钱谁负责养老。
87岁的老母亲周芳有四儿一女,四个女儿都嫁到别的地方了,只剩下她和小儿子刘军相依为命。
经过相亲,小儿子刘军终于结婚了,妻子王佩还为他生下双胞胎儿子,可惜这对双胞胎儿子是早产以至于损伤了智力,夫妻俩总是时不时因为儿子的问题发生争吵,没多久两人就离 婚了,刘军又变成孑然一身,只能和老母亲相依为命。
为了更好地照顾两个儿子,王佩再婚了,她的现任丈夫脾气很好,一点也不嫌弃她二婚的身份,甚至把她的两个儿子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一家四口过得很幸福。
刘军为了赚多点钱养老母亲,自己独自出去外面打工赚钱养家,可是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车祸意外离世。
87岁的老母亲知道以后一 夜老了十岁,她日哭夜哭身体也熬坏了,家里的顶梁柱离世了,她不知道怎么办?
后来,前妻王佩通过邻居知道这件事以后,赶忙带着两个儿子过来吊丧以及料理前夫的后事。
看着两个智力受损的孩子,老人周芳觉得他们太可怜了,前儿媳一个人照顾俩孩子也真的是很不容易,于是她自作主张把刘军 车祸的赔偿款全部交给了前儿媳王佩,希望通过这点钱可以帮她改良孙子的生活,老人实在是不忍心孙子吃苦受罪。
谁能想到,因为这笔赔偿款,老人才看清楚刘家四姐妹的真面目,儿子走了以后,老人由谁赡养的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刘家四姐妹都不愿意赡养老母亲周芳。
刘家大姐刘冬梅是很懂事的,一开始她就主动说自己照顾母亲一个月先,然后就轮流到其她姐妹来接手,可是谁能想到其她姐妹通通反悔了,不愿意接老母亲周芳过去照顾。
本身刘冬梅年纪也60多岁了,腿脚也不是很方便,身体也不够灵活,她照顾了一个多月后也有点吃不消,因为她还得照顾儿媳的生活起居以及照顾孙子的日常。
后来,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通知下前弟媳跑过来帮忙照顾下老母亲,王佩看到婆婆瘫痪在床,非常不忍心,于是和现任丈夫一起搬进刘家大院共同照顾婆婆。
本身王佩的现任丈夫刚刚做完手 术还不到一个星期,也没有完全康复,但是他看到妻子两头奔跑实在不忍心,于是才和妻子一起来照顾她的前婆婆。
往后日子都是他和妻子王佩共同照顾她的前婆婆,每天他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王培军刘负责帮婆婆擦身照顾婆婆的生活起居。
老人看到前儿媳这么善良,时不时总是默默地流泪,因为她没想到四个亲生女儿在这一年多完全没有来看过她,也没有慰问,老人觉得很失望。
后来,前儿媳王佩身体劳累过度,实在吃不消了,于是老人和前儿媳王佩把四个不孝女儿告上法庭,法 院判四姐妹每个人给老人赡养费800元。
没想到这一举动让二姐刘秀英非常不情愿,她气汹汹地说:“为什么要我给钱,之前她把弟弟115万的赔偿款给了前弟媳王佩,那么现在就应该让弟媳王佩来赡养她,我没钱养。”
刘家另外两姐妹出去外面打工了,不过她们也觉得之前老人把钱全部给了前弟媳周芳,她们一分钱也没有分到,所以赡养老人就该周芳来养。
听到这话,王佩觉得很伤心,于是她让记者来调解这件事。
二姐刘秀英来到刘家的时候不情不愿拉着一张脸,因为担心别人说她不孝顺所以才买了营养品来看看望母亲。
老母亲看到她就流着眼泪,但是也没有拿她的营养品,让她直接出去和大家坐下来详谈。
大家坐下来的时候,二姐刘秀英第 一句话就是:“当初王佩拿了弟弟的115万赔偿款,理应由她抚养啊,为啥现在还找我们过来?”
王佩立即解释说:“没有115万,只有71万,当时打官司就花了20万,然后给母亲修房子又花了30多万,现在还剩下20万是留给两个智力受损的孩子的。”
大姐看到二妹刘秀英那么理所当然,她生气得说:“那是咱两的亲妈,你咋老是想着弟弟的赔偿款呢,你也不会为两个侄子考虑,咋那么自私呢?”
后来村干部帮王佩证明说:“当时确实只有71万,一审的时候是115万,但是终审出来了只赔了71万,我们也可以让王佩给你看判决书作证明。”
“你们四姐妹应该齐心协力啊,如今老母亲瘫痪在床,咋还想着弟弟的赔偿金呢?为人子女要孝顺啊,不然怎么对得起老人对你们的养育之恩”?
听到这儿,二姐刘秀英不敢说话了,因为她看到村干部也来了,不好意思继续争执下去,于是口头上敷衍着答应照顾母亲。
不过当大姐刘冬梅让她把母亲接过去家里住一个月的时候她连忙拒绝了,说她家不方便,也不够房间住了,加上母亲快90岁了,也不好遇走来走去。
大姐刘冬梅听到她这么说气得想打她,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二妹刘秀英是为自己找借口不去照顾老母亲,刘秀英甚至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后来,为了不落人口舌,刘秀英打电话告诉王佩说她希望和几姐妹每个月给王佩400块,然后请王佩帮忙她们照顾其老母亲。
王佩一听就拒绝了,她觉得这是她们四姐妹的责任,不应该由她这个前儿媳妇来照顾。
结语🔺
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为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一家四姐妹,却因为前弟媳拿了弟弟的车祸赔偿款71万而拒绝照顾老母亲,弟弟去世后她们想到的还是怎么分赔偿款,而没有考虑自己的两个侄子该怎么办?也没有思考好赡养老人的问题,甚至把老人丢在家里面不管她的生活起居。
反而是前儿媳妇善良有孝心,哪怕是自己已经和刘军离 婚了,但是看到婆婆瘫痪在床,她还是选择了照顾婆婆。
在金 钱面前,每个人都露出原来的面目,刘家四姐妹对母亲没有孝顺之心,反而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前儿媳妇愿意照顾老人,孝顺和赡养老人是每个子女应该尽的义务,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哥哥意外身亡,得到一笔40万的赔偿款。弟弟不顾两个可怜的无父无母的侄女,用40万赔偿款给自己盖新房,买保险。
严青读初三时,家里发生巨大的变故。她的父亲在煤矿工作时,突然发生意外身亡了。
严青还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妹妹严静,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她们就被母亲抛弃了。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她们成为了一对无父无母的孤儿。
父亲走了之后,家里没了收入,严青不得不辍学打工,而妹妹严静则跟着奶奶生活。
父亲走了6年之后,严青两姐妹意外得知父亲当年过世时,煤矿支付了一笔巨额的赔偿款。
可父亲去世后的6年间里,两姐妹从没有见过那笔赔偿款,甚至也没听说过。
如今,两姐妹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严青已经嫁人,已是一个准妈妈。她们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笔钱,却不知道怎么办?
无奈之下,两姐妹找到了节目组的帮助。
记者见到了两姐妹,姐姐严青回忆起过往的心酸生活,想起爸爸泪流满面。
严青:爸爸很疼我们两姐妹,他既给我们父爱,同时又给我们母爱, 从来没亏待过我们。
可突然有一天,世上唯一疼爱她们的父亲却再也没有回家了。
严青:那时候我上初三,下午她(继母)儿子就来找我,说爸爸出事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是跟我开玩笑呢,我说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呀,后来我才相信,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当时,严青在上初三,10岁的妹妹严静还在读小学。父亲离世后,姐妹俩的人生彻底发生了改变。
家里没有了支柱,姐姐严青为了养活自己,不得不辍学外出打工,而妹妹则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见面简单寒喧几句之后,严青提出让记者陪同她和妹妹去找继母,看继母是否知道赔偿款的下落,她们觉得有可能是继母拿走了那笔赔偿款。
严青两姐妹带着记者去到继母的老家,可继母家的大门紧锁,房子门前屋后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严青告诉记者,以前她们的爸爸和继母就带着她们住在那里,两姐妹住在二楼的土坯房,爸爸和继母在一楼住。
没见到继母,严青想向附近的邻居打探继母的消息。可当邻居认出姐妹俩,并得知两人的来意之后,却不愿再多说什么。
记者:他们的妈妈去哪里了?
邻居:搞不清。
记者:她很长时间没在这里住了吗?
邻居:不知道。
后来,记者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严青继母的住处。原来,严青的继母已经有了新男友,并且已搬到市区生活。
严青打电话给继母,她继母在电话里听到女儿的声音后,显得有些意外和不安;但她没有拒绝与两姐妹见面。
随后,记者带着严青两姐妹找到了她们的继母。看到两姐妹后,继母还是十分热情,还带着他们去到自己的出租屋。
经过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姐妹俩得知继母如今带着子女和新男友住在那个简陋的出租屋里,生活也过得十分拮据,并不像手中有几十万的人。
随后,记者向姐妹俩的继母询问了父亲赔偿款的下落。
记者:你老公去世之后,处理那些事情的,有哪些人?你在场吗?
继母:我不在场,当时就是有蛮多厂里的干部模样的人,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也没理我,就是他们去处理的。
继母回忆,当时事发突然,她措手不及,伤心欲绝,根本没有精力处理丈夫的后事。她只知道一共赔偿了40万,但具体是谁签的协议,谁最后拿走了这笔钱,她却毫不知情。
记者:他们没有把钱给你吗?你是他的妻子。
继母:我是他的妻子,但因为我们两个没扯结婚证,他们就没有经过我的手。
记者:补偿了吗?
继母:给了我5万块。
记者:那5万块包括在那40万之内吗?
继母:不包括。
严青的继母说,她与严青的父亲只是同居关系,并没有领证结婚,所以无权处理男友的身后事。当初赔偿相关的事宜都是男友的父亲和兄弟处理的,事发后,他们给了自己5万元的赔偿,可那5万块并不在40万的赔偿款之内。
要想知道谁拿了那笔赔偿款,只能够找当初签订的协议。
严青两姐妹带着记者,前往了爷爷奶奶的家。刚一进屋,就看见严青的爷爷奶奶就吵了起来。
严青的爷爷由于父亲的去世而受到了刺激,脑子有点问题,他和奶奶在一旁大吵。
奶奶说,六年前,因为儿子突然意外离世,老伴受到了刺激,精神时不时就会变得异常。
而对于当年儿子去世的赔偿款,奶奶却与严青继母有着不一样的说法。
奶奶:我只晓得38万,她拿了大概20万。
奶奶说赔偿款一共有38万,被两个孙女的继母拿走20万。
随后,记者询问了老人剩余的赔偿款的下落。一开始,老人有点抗拒,犹豫了片刻之后,她还是拿着手电筒爬上了阁楼。
过了一会儿,老人翻出了一本存折。老人打开存折,给记者看。
存折显示当年先后存入两笔钱,第一笔是三年定期的,存款是20万。第二笔是一年定期的,存款是9万。
但是如今,那笔29万的赔款只剩下1.3万元。
记者:谁取走了那笔钱?
奶奶:不知道,我二儿子曾经拿过这个存折去办过业务,之后也是二儿子替我掌管这笔钱。
和奶奶沟通一番之后,大家都已猜到,就是严青的二叔拿走了那笔钱。
于是,严青打电话给她二叔。电话那边的二叔显得十分热情,他说自己正在家里看电视,随时欢迎两个侄女到家里做客。
于是,严青姐妹俩带着记者前往二叔家。刚一下车,姐妹俩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二叔家崭新的二层楼房十分显眼,刚刚还在电话中说自己在看电视的二叔却消失不见了。
记者:那栋房子就是你二叔花20多万盖的楼房吗?
严青:是的。
记者:他为什么要骗你?
严青:我也不知道。
记者:他平时是这样的吗?
严青:我每次回来,他要么就是在我们快要走的时候,他才回来。上次我清明节回来的时候,到下午了,他才回来。
年青两姐妹看着二叔崭新的二层楼房,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们正想找二叔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严青的继母打来了电话,说她找到了两姐妹父亲生前所在煤矿的工友。
于是,记者带着严青两姐妹赶到了父亲生前的那个工友的家。
记者:她父亲那笔赔偿款是不是在她二叔的手上?
父亲工友:那笔钱确实在她二叔的手上。
父亲生前的工友说,那笔赔偿款全部都在两姐妹的二叔手上。随后,他还透露了一个让两姐妹惊出一身冷汗的秘密。
父亲工友:钱是追不回来。
记者:为什么追不回来?
父亲工友:这个钱已经被她二婶赌博输完了。
得知情况后的姐妹俩瞬间懵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待她们十分热情的二叔竟然私吞了父亲拿命换来的钱。
随后,严青两姐妹又一次去到她们二叔家。
见到二叔,严青怕他又消失了,马上问他父亲赔偿款的下落,并提出要回属于自己与妹妹的赔偿款。
严青: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长大了,我们想自己保管那笔钱。
得知子女的来意之后,二叔严贵十分尴尬,他说将来会将钱还给她们的,让她们放心。
严青追问那笔钱存了几年定期?什么时间到期?存折又在哪里?
听了侄女的话,严青二叔严贵竟然发脾气了,对严青大吼:你去法院告我!你请人去打官司!
严贵说完,转过身,想离开!
记者看不下去了,说:这钱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
严青哽咽了:这笔钱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只是要回属于我们自己的钱。
严静:这笔钱又不是属于你的。
严贵:不是属于我的,我不是要你的,现在没有钱给你们,你们要钱,那你就把这个房子卖掉吧!
严贵还说,自己现在没有钱,他已经用那笔钱修建了二层楼,如果两个侄女想来住,他也可以欢迎的。
面对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二叔,姐妹俩急得哭了起来,说她们从来没有答应过将赔偿款借给二叔修建房子。
看到两个可怜的侄女,作为二叔的严贵,不仅没有上前安慰,更是多次强调自己要去上班。
大家知道严贵在躲避问题,怕他又消失不见,于是大家堵在门口,不让严贵走出家门。
严贵知道不能逃避了,也没有理由再为自己开脱,而是不停地喝着酒,嘴里不停强调自己要去工作。
记者:但是你兄弟的救命钱,是他拿了自己的命换来的钱,现在他的小孩长大了,现在拿回这笔钱并没有错啊!
严贵只顾低头玩手机,答非所问:我天天在屋里。
严贵多次强调要去上班,记者劝他喝了酒不要开校车,他说没事,大家坚持不让他离开。
此时,当地村主任闻讯赶了过去。随后,严贵的母亲也带着两个账本和存折,赶过去。
账本上记录了给严青父亲办丧事所花的各项费用,一共花了11万。赔偿费有40万,办完丧事之后,那笔赔偿款应该剩下29万的,但是存折上却只剩下1.3万,一有27.7万不知去向。
当记者询问严贵剩下的钱的下落时,严贵表示,他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随后并在手机中翻出那份保单,向记者展示他买的保险。
保险的投保人是他自己,被投保人也是他自己,法定受益人还是他自己,保费是两万块一年,已交了五年。
也就是说,严贵拿到严青父亲的赔偿款之后,马上给自己买了一份每年两万的保险。
严贵的脸皮真是厚,那份那些赔偿款不是他的,他没权支配那笔赔偿款。当初,严青就是因为没有钱而辍学的。
如果当初严贵把那笔赔偿款拿出来,那严青就不会早早辍学了。看到两个可怜的侄女面临辍学了,他还挥霍人家父亲的赔偿款,他心里不疼吗?他不怕受到道德的谴责吗?自私的人!
严贵当众列了一份清单,对那笔剩下后29万的赔偿款进行了分配。
按规定严贵父母的赡养费是11万,严青的抚养费是2.7万,严静则有8.3万元的抚养费,四人加在一共是22万,而剩下的7万是亲属共同努力争取的。
严贵提出将那7万元平分给父母与两个侄女。对此,两个侄女都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将赔偿款分配完之后,严贵突然提出索要两个侄女那些年的开销。
严贵:她们这几年都问奶奶要钱,而我妈妈就问我要钱。
村主任:那简单,减去这几年的开销,每年8000块,5年就是4万,而严青在父亲过世后就外出打工,不需要支付这笔钱。
在听到赔偿款要减掉,严静将奶奶拉到了门外。她说自己那几年都在领补助款,根本没有花二叔那么多钱,她希望奶奶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可是,她奶奶却显得非常不情愿,甚至还指责小孙女不孝顺。
她奶奶说严静没到两岁,她妈妈就抛弃了她,都是自己一手将她带大的,带到她爸爸走之后还在带。
严青听了不舒服了:要这样说的话,我对你也不差。
奶奶:我没说那个,我是说她(严静)。
严青:我晓得你带她带得辛苦,我长大了,赚到钱我也在孝顺你了。
严青的话戳中了奶奶的痛点。爷爷奶奶的11万块赡养费已经被二儿子花掉了,奶奶知道二儿子是不会孝顺她的,以后也是靠两个孙女来孝顺了,于是她的态度软了下来。
最后,村委会领导提出按村里的最低标准,扣除严静5年来的生活费共2.6万元。
因为严贵已把钱花光了,一下子拿不出钱还给严青两姐妹。
在记者与村领导的见证下,严贵向两个侄女写下了欠条。写完欠条之后,严贵很不甘心地苦笑了一下,向记者和村领导说了一句“麻烦你们了!”
奶奶一直在门外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感想!自己大儿子用命换来的赔偿款,一下子被二儿子挥霍完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心痛的感觉!而看到两个无父无母的孙女,不知道她没有没有怜悯之情!
严青两姐妹从小就失去了双亲的疼爱,长大后还遭遇亲人的欺骗和指责;原本有40万的赔偿款,最后在记者和村领导的介入之下,才得到了两张欠条。
在金钱面前,严青两姐妹早已被亲人伤透了心,两人走出二叔的家后泪流满面。父母在,家就在,父母不在,家也不在了。
最后,两姐妹还是选择了原谅亲人,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和爷爷奶奶、叔叔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这份亲情怎么割都割不掉的。
连两个小孩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几十岁的人还在金钱面前,连亲情都不顾,眼里只有钱,在金钱面前演译一出丑陋的闹剧。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抢!贪婪的人必定会受到道德的谴责!
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无妻无儿的舅舅去世,2个外甥女花10万办丧事,周围人纷纷夸赞。没想到,丧事结束后,姐妹俩为舅舅留下的,约值70万的房子撕破脸。大哥大嫂没照顾过舅舅,还说过不会要房产。此时大嫂却说,想要三分之一的房产,给她4万嫌少了。
方敏的舅舅姚毅一生未曾结婚生子,姚毅的妹妹,也就是方敏的妈妈,7年前就已经去世,方敏3姊妹就是他zui亲的人。
1个月前,姚毅因肺癌去世了,享年65岁,留下了1栋3层楼房,每层60平方米,大约价值70万左右。
舅舅的丧事是方敏和两人一起操办的,礼金分文未收,周围邻居纷纷称赞她们。可是,丧事结束后,姊妹俩却闹翻了。原来,方敏手里有一份在3年前签下的遗赠协议,上面写着舅舅是遗赠人,方敏是抚养人,在协议的背面方家3姊妹都签了字,按了手印。
方敏说,这几年,她一直按照协议在履行责任和义务,照顾舅舅的生老病死,房子自然归她。可是,在舅舅的丧事办完之后,姐fu杨传音就在房子的门上喷了油漆,赫然写着:此房有争议,勿租,勿卖。
姐姐方丹妮和姐fu杨传音不服房子归妹妹方敏一个人所有,提出应该把房子卖掉,然后两人把钱平分。
方敏觉得姐姐她们要求过分了。在她看来,她们没有照顾舅舅,又没有出抚养费,没有理由来分舅舅的房子。
为此,方敏求助节目组。
方敏告诉记者,她们3姊妹都是征收户,家里条件都还算可以。
来到姐姐方丹妮的家,姐姐方丹妮和姐fu杨传音坦承,舅舅留下的那栋房子大门上的漆就是他们喷的,因为妹妹方敏不和他们商议房子的分配问题。泼油漆是想让方敏不要把这处有争议的房产出租或者卖掉。
记者不禁疑惑:你们不是签有协议,舅舅是把房子赠予给方敏吗?
姐姐方丹妮说,舅舅姚毅在3年前摔倒,急需人照顾。可舅舅无儿无女,村委会就召集她们3姊妹,签下了这份协议。为了避免和队上起jiu纷,抚养人只写一个人,而当时他们选择写方敏一个人的名字。
姐fu杨传音说,当时想着姊妹间感情不错,所以写谁的他们无所谓。
可方敏反驳,写她一个人的名字是因为舅舅和她走得近些,在照顾舅舅方面,也只是她一个人尽心尽力,房产自然属于她。
杨传音对方敏的话大为不满,说:舅舅摔跤时不是我一个人在照顾他吗?你当时只出了钱。
还说,就在舅舅去世前10天,也是他的妻子方丹妮在身边照顾,她不顾舅舅的病情有传染的危险,帮他擦拭身体,洗衣服换衣服也都是妻子方丹妮。
方敏嗤之以鼻,说:5次,我每次都去了。
杨传音让方敏不要吵,先让他讲完。接着他说,舅舅去世时他人在外地,但村委会等他回来才办丧事。
他说:如果我没有抚养舅舅,没有分舅舅遗产的资格的话,也就没有资格披麻戴孝。
而事实是,舅舅去世后,他们不但拿出了8万元为舅舅办丧事,还为舅舅披麻戴孝。所以,他们理应有权参与分配舅舅的房产。
然而,方敏说,办丧事需要10万元,她只有2万元,这8万元当时是她向姐姐她们借的。
姐姐方丹妮夫妇俩连连否认方敏的这个说法,他们当时拿出8万元,和妹妹方敏的2万元凑齐10万为舅舅办丧事,想着姐妹俩每人出5万元。
杨传音说,舅舅去世前,他们一家和方敏的关系相处得不错,就是舅舅去世办完丧事后,双方的关系才因为房产的事恶化。
这时,记者问,大哥对房产有没有争议?
方丹妮说,大哥没出钱也没出力。
杨传音说,大哥从一开始就说不参与舅舅的生老病死,也不参与舅舅的财产分割。所以舅舅去世后,是姐妹俩操办丧事。但大哥现在怎么想,杨传音他也不清楚。
姐姐方丹妮说,她不想和妹妹闹得这么难堪。她和妹妹两个人拿出10万元为舅舅办丧事,本来是美名远扬。但丧事办完后,妹妹方敏就说房子归她一人所有,才把本来不错的感情撕裂。
提到双方以前的感情,妹妹方敏对姐姐说:“你生孩子时我全部照顾了。”“你打牌输了钱拿我的我也没说。”姐姐方丹妮则说:“你家里每次有事我也都去了。”
杨传音说,当时协议虽然写着舅舅由方敏抚养,但是口头上其实说的还是共同抚养。姐姐方丹妮也说是这样,老队长是她们的亲戚,新队长也跟她们是亲戚,他们都可以作证。
记者了解到,姚毅身高不到一米六,小时候由于生病,智力上的发育比别人迟缓,所以他一直没有找到一个相伴一生的人。交过几个女朋友,也都不了了之。
方敏说,舅舅一生勤恳,每天早上5点就起来工作,获得过公司“zui美环卫工人”的称号。没有娶妻生子,是舅舅姚毅一生的遗憾。
说到这,方敏哽咽了。
方敏的家离舅舅家不到300米,来往比较多,舅舅把她作女儿一样对待,手机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从3年前开始,她就接手照顾舅舅,舅舅每月800元的低保费和房租都由她保管。为了让姊妹们信任她,她把一部分的花费记在了本子上。
本子上写着,在舅舅生病期间,方敏请过护工照顾舅舅,也曾给舅舅送饭送菜。
舅舅姚毅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苏记,他们相识9年,两家距离不到500米。他带着记者来到姚毅的房子里。
苏记看着老朋友姚毅的遗照,眼眶泛红,看得出他们感情很好。他为姚毅因病去世感到惋惜,也为姚毅一生没有生育儿女而感叹。
苏记说,姚毅从发现生病到去世是一个月时间。在这一个月里,他也有参与照顾姚毅,但照顾姚毅zui多的还是方敏。外甥女方丹妮也有来过,只是相对较少些。
在他看来,方敏对舅舅姚毅很好,“亲生女儿都没这么好。”
记者问苏记,姚毅生前有没有跟他说过在他去世后房产要给谁?
苏记说,他听姚毅说过,已经签好协议,在他看来按照协议来做就好了。
那么,当初参加协议的方家大哥是什么想法呢?
随后,方敏带着记者来到大哥家里。大哥没在家,大嫂在家。
在大哥家,方敏再次表示,舅舅一直是她一个人在照顾,在3年前签协议前她就开始照顾舅舅了。
对此,方家大嫂说她不清楚,并坦承自己从没照顾过舅舅。因为舅舅家离她们家比较远,不方便。对于舅舅的房产,她一开始就说过要不要无所谓,但她接下来的话耐人寻味:看见钱我肯定会要,你送到我家来我肯定会要呀。但是你要我去争我就不会去争。我宁愿到外面去赚。
记者提出想看一看她们家的全家福,大嫂说没有。在她看来,家人的感情很淡,不光全家福没有,家庭V信群也没有,只是逢年过节是有简单的往来。
随后,方敏拨通了大哥的电话。电话里,大哥表示,舅舅的房产他不会来争。
记者问方家大哥,2个妹妹应该如何分配舅舅的房产比较合理?
大哥说,这个他也不知道。
方敏提到了那份遗赠抚养协议书,说上面分明写着由她抚养,房产归她。
大哥说,不光小妹妹方敏照顾了舅舅,大妹妹方丹妮也照顾了,也应该分得一部分房产。而他只是逢年过节时去看一下舅舅。
曾经参与协议的老队长说,当时写协议,是为了避免姚毅的这处房产再次和队上出现jiu纷,所以只写了方敏的名字。
当时方家哥哥就表态,说他不参与舅舅的赡养,姐妹俩则都表示愿意参与。
在老队长看来,姐姐方丹妮也有照顾舅舅姚毅,应该可以分得一部分财产。
记者说,方敏说她照顾的时间比较长,在签协议前就开始照顾了。
老组长不认可,说在那之前姚毅根本不需要人照顾,还自己打工挣钱。
这些年来,姚毅家分得的5万多元都是在方敏手里,方敏多照顾舅舅一些是应该的。
杨传音提出,大家别再争吵,双方平心静气把心里的想法当着记者的面说出来,他们也不想跟方敏闹僵了。
这时,方敏说,她是愿意分一部分房产给姐姐的,但姐妹俩一人一半是不可能的。
经过考虑,方敏打算和姊妹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协商,但在这之前,她要到舅舅的墓地看一看。
来到舅舅的墓前,方敏眼眶红了,哽咽地说:“舅舅去世得太早了,还没享福。”“舅舅说过想娶妻的,但自己没能为舅舅达成这个愿望,很遗憾。”
她看着舅舅的墓碑,说:我尽力照顾你,可惜还是没能挽救你的生命。你去世后,因为你留下的房子,我和姐姐她们间有些矛盾。现在,我想分一些给她们。我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我清楚姊妹间的亲情还是很重要的,我会以和平调解的方式来解决,拿出诚意来。”
方敏知道,手里的协议在法律上对她是有利的,但她不愿姊妹们闹上法庭。次日,方家姊妹们一起来到社区进行调解,大哥家是大嫂作为代表。
调解员了解大概情况后,方敏表示,愿意将一部分房产分给姐姐和哥哥。
本以为接下来事情会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没想到姐妹俩吵起来了。妹妹方敏高声埋怨姐姐:你当时又不签协议呀!
方丹妮同样大声回应:当时是你不让我签协议的,笑S去。
方敏不甘心地说:都是我一个人照顾舅舅的!
见此,一旁的调解员也看不下去了,说:你们要是觉得吵能解决问题就接着吵!
姐妹俩这才安静下来。
这时,调解员让方家3姊妹各自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方敏说,房子二八分,她八,姐姐二。
调解员接着问:哥哥呢?调解员认为,多少该分一点给哥哥。
沉吟片刻,方敏有点不情愿地说;给哥哥2,3万元。
接着,杨传音表示,他反正是要房产的三分之一,哥哥那里他不管。如果要他管哥哥那一部分,那他就要分一半的房产。
调解员又让大嫂说出她的想法。
一开始,大嫂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在调解员鼓励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后,她说,也可以分三分之一给她家,妹妹用了多少钱她可以补上。
大嫂这样的提议方敏接受不了,调解陷入了僵局 。
调解员给出一个方案:杨传音和方丹妮分三分之一,但考虑到大哥家确实没有照顾舅舅,而且他们一直表态舅舅去世后不会参与分房产,给他家多少需要衡量。
这时,大嫂说,如果不分给她们三分之一,她们姊妹间从今往后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了。
调解员劝她不要这样想,亲情无论如何不该割舍。
随后,zui了解情况的老队长也来到了调解现场。
老队长认为,姐姐方丹妮分得三分之一的房产是应该的,至于方家大哥家,可以给点,但给多少该由方敏决定。因为大哥从一开始就表态不参与赡养舅舅,也不要舅舅的房产。
方敏同意分给姐姐三分之一的房产,而大哥家,她愿意拿出4万元给他们。
在电话里,哥哥也同意了这个方案。
然而,大嫂却不同意,她带着情绪说,4万块钱她不同意,说:“这是把我当什么了?”她认为,方敏最少要分给她们家8万元,“没有8万我不会同意。”
方家大哥表示,他会做妻子的工作,就按这个方案分配就可以了。
随后,方敏和姐姐方丹妮达成一致,她们预估这栋房子价值72万元,方敏现场给姐姐方丹妮房产三分之一相应的钱,也就是24万元,房子就归在方敏名下,丧葬费方丹妮则出三分之一。
这场姊妹纷争告一段落。
姊妹3人都是征收户,条件都还可以,却为了舅舅的这栋房产,出现了这样一场闹剧,令人唏嘘不已。
按照舅舅姚毅的老朋友所说,舅舅需要照顾的时间也就1个月左右。可姐姐和妹妹却为照顾舅舅的多少,争吵不休,姐姐和姐fu甚至还在舅舅留下的房子大门上用油漆写字,为的就是争取更多份额的房产。姊妹们之前就签有协议,可是,双方对于协议的说法却各不相同,妹妹方敏认为房子该按协议所说,归自己1人,而姐姐方丹妮夫妇俩认为,自家也有付出,应该分得一份房产。方敏和方丹妮都有照顾舅舅,分得房产无可厚非,可是从头到尾没有照顾舅舅,也说好不参与分房产的大嫂,竟好意思提出要三分之一的房产,给她4万,还嫌少了。幸好,方家大哥是个明事理的人。方敏明知协议在法律上对她有利,她仍选择以调解的方式来解决,也算顾及姊妹亲情了吧。写在最后:
金qian固然重要,但是,因为金qian而丢了亲情,则是得不偿失了。金qian是有价的,而亲情是无价的。亲人之间,如果团结一致,互帮互助,不光家庭和睦,相信还会因此产生更多的财富。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90岁的张奶奶,房屋拆迁获赔400万,可她却住养老院无人管。四个女儿:我们只分了100万,说好了老二媳妇管老娘,结果她拿了钱就不认账。
邵阳的一家老年公寓,患有老年痴呆的张奶奶已在此居住四年,原本费用一直由儿子承担,可不久前唯一的儿子老二不幸去世,她的生活也发生了改变。
虽有拆迁款400万,可五家人分完财产却互相推诿,谁都不愿管老娘。
四个女儿表示,当初签了协议,老二家独得280万,理应承担赡养责任,可眼下老年公寓催着缴费,二嫂却说自己是媳妇,没有赡养义务,大小事不要问她,典型的拿到钱就变脸。
她们认为,既然拿了大头,就该赡养老人,否则不该分钱。
为了让老二媳妇承担责任,姐妹四人集体找她对峙。
见到姑姑们到来,老二的女儿姚琳异常厌烦。
从前家里穷,奶奶出去拾破烂,浑身脏兮兮的,回去想找个地方洗澡吃饭,隔壁的姑姑看见了直接关上大门,唯有自己父母经常给奶奶盛好饭,帮她洗头洗澡。
而自从有了拆迁款,她们个个化身大孝女,围着奶奶转前转后。
姚琳说,父亲住院时,几个姑姑哄骗母亲把奶奶的各种证件交出来,名义上是办社保,拿到手后却扣住不放,目的不过是为了拆迁款。
因为姑姑的一系列行为,导致了父亲病情加重,而他临终前,最放下不下的就是奶奶。
姚琳的哥哥姚勇直言,姑姑们什么都不管,爷爷去世全是父亲一手张罗。爷爷留下的一块地皮,父亲辛苦建了房子,到头来政府征收姑姑们拿走100万。奶奶的退休工资,社保卡全在他们手里,她们却不肯为老人出一分钱。
姚勇认为,倘若姑姑不来争财产,他一定会对奶奶负责到底。既然姑姑们分了财产,那就该五家共同赡养,没道理只找自己家。
张奶奶的住院费不过一千多,姚老二有三个子女,平摊下来不过几百元,他们不是掏不起这个钱,只是不甘被姑姑欺负。
姚勇最想不通的是,父亲干苦力挣钱辛辛苦苦把房子盖好,姑姑们坐享其成就算了,还不管奶奶,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回想盖房子的艰辛,姚琳至今记忆犹新,因为没钱请不起工人,砖瓦水泥都是父母用板车拉回家,红砖自己做,房子自己盖,而几个姑姑条件非常好,有的嫁富商,有的当科长,没一个人帮他们一把。
周围邻居也证实,房子的确是去世的老二一手建起来的,他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多年来对老人非常好,老人痴呆后曾走失过,也是由他辛苦寻回。
为了解决张奶奶的养老问题,记者询问姚家四姐妹能否用社保的钱支付养老费用,剩余的大家平分。
老四表示,社保是她们姐妹出资为母亲购买,二嫂没出钱没资格提要求,老娘有一大笔拆迁款,轮不到动用社保钱。
老三说,当着哥哥的面,二嫂曾亲口承诺把母亲接到家中照顾,可转头又把她送回了老年公寓,哥哥气得直接失语,第二天便撒手人寰。
四姐妹坚决按协议办事,由老二一家独自赡养母亲,否则就要把280万退回去。等安顿完老母亲后,再来统一分配。
对于这个要求,老二媳妇坚决不同意,自家赡养婆婆多年,光老年公寓的钱交了好几万,如今几个女儿平白分了钱,也该出点力。
谈话间,她把婆婆的低保卡和农保拿了出来。既然几姊妹霸占着婆婆的工资卡,索性连这些也交给她们,钱不够了再平分。
当记者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四姊妹时,她们却不肯接受,这点钱好干啥,老二家直接拿出20万才是正事。
再次来到居委会协商,工作人员颇为无奈,姚家的事扯皮了很久,老二一家不肯出面,他们也爱莫能助。
而姚家兄妹之所以不愿再和姑姑协商,是因为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
与姑姑的说法不同,她们给出了另一个版本。
当初父亲病重,几个姑姑逼着要钱,父亲气得全身抽搐。为了平复父亲的情绪,他们答应给姑姑100万,并按照她们的要求签下协议,只求她们不要再来吵闹。结果协议签完没几天,父亲便离开了人世。
事实上,早在拆迁前,姚家老二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曾对儿子说,如果姑姑同意每人10万,你就负责赡养奶奶,如果要更多,奶奶就交给她们管。
老二一家觉得,现如今,四姊妹多分了钱,他们还愿意五家共同赡养,已经是让步了。
最后的协商中,五家人剑拔弩张,谁也说服不了谁。
姚琳害怕母亲被气出问题,将她拉了出去,不愿再与姑姑们纠缠。
四姐妹心有不甘,要求拆迁办收回钱款,重新分配财产。
拆迁办负责人表示,房子是姚老二所建,他们已和产权人交接完毕,因为家庭矛盾出现的分歧与他们无关,更不可能重新拟定拆迁协议。
再次来到老年公寓,四姊妹的心态也有了改变。
回忆母亲过往艰辛,她们不禁潸然泪下。
物质匮乏的年代,父亲身体不好,母亲为养大他们兄妹五人吃尽了苦头,如今生活好了,不应该让年迈的母亲老无所依。
最终,她们决定共同承担母亲的赡养费用,让母亲有个幸福的晚年。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可这场因金钱引发的闹剧似乎颠覆了人们的传统认知。好在女儿们及时改变,结局还算温情。
现实中,因利益引发的闹剧比比皆是。
金钱面前,亲情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当亲人之间产生纠纷,可以很复杂,因为夹杂着血缘情分,金钱很难精确到毫厘。
也可以很简单,因为血浓于水,彼此间相互体谅,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感情能让任何金钱的纠纷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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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偷了闺蜜35万,被发现后声泪俱下地跪求不要报警,写了张5年分期还30万的欠条,得到原谅后,她却带来了公安,只承认偷了900块!
除了睡觉不在一起,周启兰和罗顺清既是一起长大的闺蜜,又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关系铁到能穿同一条裤子。
可两人经济条件有着天壤之别,周启兰夫妻俩没有固定工作,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罗顺清夫妻俩经营着一家汽修厂,月收入10万。
为了进货方便,罗顺清汽修厂当天的营业收入不存银行,等到第二天进货回来再交给会计对账。
可最近,她连续10天发现,营业额和第二天进货之前的金额对不上,不是少几百,就是少几千。
她百思不得其解,钱,她确定没有数错,家里门窗也都完好无损,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就少了这么多?
罗顺清每天晚上,有个出门散步,或去体育场跳舞的习惯,等到丈夫九点多下班再回来。
为了确定那段时间,是不是有人进过自己的家,她在防盗门锁芯里放了泡沫,结果发现,泡沫每天都会掉出来。
是谁这么大胆,持有她家的钥匙,又趁她饭后散步时,进她家偷她包里现金的?
罗顺清的女儿提了个建议,妈妈,你可以装监控啊!
一语点醒梦中人!罗顺清马上在客厅装了个监控,并把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11月11号,和女儿散步回来,罗顺清迫不及待去清点包里的现金,还没数完就听到女儿喊,妈妈,快来看,你看偷钱的人是谁。
罗顺清凑近一看,双腿一软,趴在地上。
因为偷钱的不是别人,而是她30年的闺蜜兼知己周启兰!让她更加崩溃的是,7点13分周启兰还打电话问她人在哪里,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对她的关心,让她颇感暖心,7点16分却进了她家偷钱。监控里显示,周启兰开门进来,径直拿起她的包数了一遍里面的现金,抽了几张放进自己的口袋,可能嫌少又拿了两张,才把包包的拉链拉好后放回原处。
周启兰偷钱的动作,不慌不忙手法娴熟,一看就是惯犯。
晚上10点,罗顺清老公回来,一家人把周启兰叫了过来。
开始周启兰顾左右而言他,假装听不懂罗顺清一家在说什么,不停地抠自己的双手,把手指都抠出了血。
当罗顺清女儿拿出录像,知道瞒不下去的她,才扑通一下跪在罗顺清面前,声泪俱下地求她饶过她。
周启兰承认,从2008年元月,到2011年11月11日连续三年的时间里,她每隔三天就会来罗顺清家里偷一次,少则300,多到1600,每次来,都会事先给罗顺清打电话,确保她家没人后再入室翻她的包包。
被问怎么有防盗门的钥匙?周启兰说,2008年,罗顺清让她带钥匙给罗顺清女儿,她借机配了把。
罗顺清对周启兰不薄,一直想着照顾她,现在她却恩将仇报,拿她家的钥匙偷她家的钱,罗顺清气愤又心痛。
不过气归气,当周启兰声泪俱下地下跪向她求情,罗顺清心想闺蜜一场,又是邻居,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便决定私了。
由周启兰写了张,在被发现的第二天,也就是2011年11月12日,还给罗顺清20000块,2012年元月还30000,2012到2017年每年还50000,共计30万元的欠条。至于这30万从何而来?那是周启兰每3天偷一次,每次在300到1600元之间,平均一次算1000,一个月10000,3年那就是36万,舍去零头算30万。
两人共同的闺蜜康俊说,周启兰以前的生活过得捉襟见肘,修房子还在到处借债,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再和她逛街,只要看上的衣服就会入手,房子也被装修得有模有样。
11月12日,周启兰如愿还给罗顺清20000块,见周启兰还算守信用,罗顺清长嘘了一口气,以为安宁的日子总算来了。
谁知元月份,该是周启兰还钱的日子,罗顺清不仅没等来她的钱,还等来了公安!
原来周启兰为了逃脱这笔巨款,准备坐牢抵债,主动去投案自首了!
只是在周启兰投案的笔录里,写着除了被抓那次偷了900块,她只承认去罗顺清家里做客时,有过两次顺手牵羊共计900块的经历。也就是说她前前后后一共只偷了1800块。
欠条上明明写着300000,一下来个180度的转变,变成1800块,这近20倍的差距,一下让罗顺清措手不及!
写欠条,是罗顺清顾及周启兰的面子,想以德报怨,结果周启兰为了赖账不顾脸面主动投案,罗顺清一气之下把周启兰告上了法庭。但法院讲究的是证据。由于罗顺清没有及时报警,当时的监控又没有声音,她私自装监控获得证据的做法,并不具备法律效力。
最后,法院判周启兰有期徒刑6个月,罚款1000块。
对于这个结果,罗顺清不服,可她的律师告诉她,由于她只顾着闹,已经错过了申诉时间,也就是规定时间内不申诉,法院默认你已经服从开始的判决。
罗顺清心有不甘,可她不懂法,所以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半年后等到周启兰出狱的日子,周启兰家人为了庆祝周启兰出狱,给她盖起了红盖头,放起了鞭炮,挂起了灯笼,好似状元衣锦还乡。
罗顺清早早等在她家门口,一见周启兰就冲上去,拿着欠条让她还钱,开始,周启兰一言不发,沉默好一会儿后,突然夺过欠条就想撕毁,被罗顺清一把抢了回来。
周启兰说,当初写欠条是为了保全名声,当她主动投案连名声都不要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康俊问她为什么要偷钱,周启兰说第一次偷是因为没钱过年,后来偷着偷着就上瘾了!加上她老公曾投资几万块,和罗顺清老公一起做生意,让她血本无归,才导致她走到了这一步。
有人说周启兰的做法肯定有高人指点,要不然她怎么能钻法律的空子?而周启兰认为自己坐了牢,已经受到法律的制裁,罗顺清不应该再找她还钱。
也许怕罗顺清把事情闹大,当晚,周启兰还是找了个中间人,向罗顺清承诺,她愿意分期还她10万块。
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周启兰骗过一次的罗顺清,怎么也不愿意再相信她了。
有哪些因钱发生的真实闹剧?1、罗顺清该报警时选择私了,该申诉时选择去闹,从而错过了申诉时间!损失了30万!
2、周启兰钻了法律的空子,用6个月的牢狱抵了30万。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为了钱,周启兰不顾闺蜜情义,不顾自己的声誉,选择了去偷,去伤害处处照顾她的闺蜜,结果成了过街老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于做事无底线,不值得原谅的人,该报警时应该果断报警,顾及面子一时心软,不仅会把矛盾激化,还会把事情往更糟的方向发展。
莫伸手,伸手必被抓,就算侥幸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最终也逃不过自己良心的谴责!
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老婆,咱妈病了,咱俩的AA制取消吧!”
“离婚吧!”
小河是一家外贸公司的中层领导,工资奖金什么的加起来一年30w有余。他跟妻子小可是相亲认识的。结婚后,小河在自己老妈的蛊惑下,觉得自己工资挺高,生怕小可占他一分钱便宜,结婚第二天就宣布,家里所有开支实行AA制。
小可虽然觉得很突然,不太高兴,可觉得要是刚结婚就离婚挺没面子,也寄希望于以后有了孩子他就会好,所以勉强同意了。
房子是小河婚前买的,用他公积金还,小可不用出钱。其他的水费电费煤气费物业费都是两个人平摊,家里需要买个大件什么的也是费用平摊。吃的用的什么的就是各负责自己。小河剩下的钱都交给了自己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几天,小可就感觉她们之间很生分,完全没有夫妻俩过日子的意思。
一年后,小可怀孕,因为先兆性流产,停职保胎,单位只给她发基本工资,根本不够用。她觉得AA制应该取消。小河却不这样觉得,依旧跟她实行着AA制,一分钱也不肯多出,让小可彻底寒了心。
小可生了个女儿,婆婆看了一眼,就走了,说是回去带大伯子家的两个孙子。小可只好把孩子交给自己妈,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孩子的奶粉、尿不湿什么的,小河依旧只肯出一半的钱。
一次次的心寒让小可想离婚,她用自己的积蓄那妈妈名字首付了一处小房子,月供一千多块钱,她自己承担完全没压力。可是看着年幼的女儿,她又担心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对孩子不好,所以一直下不了决心。
天有不测风云,婆婆忽然中风。因为送医院及时,捡回了一条命,却导致了半身不遂,每个月康复就需要1w多,还需要请人看护。而小河原来交给她的钱,都被她贴了大伯子,也没什么积蓄。大伯子两口子说他们要养两个儿子,一分钱都不肯出。小河所在公司受疫情影响,工资虽没变,奖金少了大半,只够给他妈妈做康复的,自己的生活费就没有了。
所以,小河要跟小可取消AA制。他说了:老婆,咱妈病了,咱们AA制取消了吧,我负责咱妈的康复费、治疗费和护工费,你负责咱家的生活开支。
小可生气了:凭什么呀!当年AA制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各管各妈,我妈生病的时候,你出过一毛钱吗?
小河指责小可小气记仇不孝顺,两人大吵了一架,进入了冷战中。
小可痛定思痛,提出了离婚。当她把拟好的离婚协议递给小河的时候,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大怒,骂小可有病,小题大做,一点小事就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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