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为什么?

说武松的外号,也就是绰号是施耐庵漫不经心取的,大概是误读了《水浒传》中这样一首赞诗:

打虎从来有李忠,武松绰号尚悬空。

幸有夜叉能说法,顿教行者显神通。

这首诗交代了武松绰号的来历,讲得十分清楚。但不知是谁,竟然只读到了“武松绰号尚悬空”这一句,于是,就脑洞大开,说武松没有绰号。施耐庵江郎才尽,随意给了个“行者”的绰号。

这首赞诗其实恰恰点明了施耐庵对武松的绰号是颇费心机,直到“武十回”行将终篇时,武松才有了自己的绰号。

从武松的故事和这首赞诗来理解,“行者”这个绰号大有深意。

李忠的绰号为何是“打虎将”

交代武松绰号来历的那首赞诗,当先一句是“打虎从来有李忠”。这一句的意思是,武松在景阳冈打虎,原本是可以叫“打虎将”这类绰号的,但这个绰号被李忠先占了。所以,第二句说,既然李忠打虎在先,武松再去打虎,就不能再叫“打虎将”了。那么,武松的绰号就一直空着。

按照这两句诗的理解,再从文本中去找故事,李忠哪里打过老虎呢?李忠在《水浒传》中根本就没打过老虎,真正的打虎将应当是武松。但是,施耐庵就是把李忠叫做“打虎将”。

没打过老虎的反倒是“打虎将”,占了这个绰号,施耐庵是什么意思呢?我们不妨读一读另外一首赞“打虎将”的诗,来一探究竟。

这首诗是呼延灼征讨桃花山,李忠硬着头皮应战之前,留在容与堂本《水浒传》中的:

头尖骨脸似蛇形,枪棒林中独擅名。

打虎将军心胆大,李忠祖是霸陵生。

熟悉《水浒传》的朋友一读这首赞诗,恐怕就要觉得好笑了,在呼延灼面前只能走十个回合,江湖上卖狗皮膏药的李忠,竟然是“枪棒林中独擅名”。如此,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情何以堪?

所以,“打虎将李忠”严重涉嫌浮夸。

施耐庵为何要浮夸李忠呢?这首的最后一句交代了原委。“李忠祖是霸陵生”,也就是说,李忠的祖籍是霸陵人。

诗中说李忠的祖贯是霸陵人,但是,接下来施耐庵却是这样写的:“原来李忠祖贯濠州定远人氏,家中祖传靠使枪棒为生。”

奇怪吗?其实,如果读懂了《水浒传》中所讲的洪太尉误走的妖魔是什么,那就读懂了李忠为何有两个祖贯,为何被叫做“打虎将”了。

此处不多剧透,只小结一个结论:李忠打虎是真,武松打虎是假。所以,李忠是“打虎将”,武松即便是打死了景阳冈之虎,也不能以“打虎将”为绰号,他的绰号必须是做了行者才有。

而“行者”这个绰号,则是因为武松还没做行者,便一直空在那儿了。

其实,武松早就有了绰号

《水浒传》中三十六天罡都是有蓝本人物原型的,武松在《大宋宣和遗事》、《宋江三十六人画赞》中都是“行者武松”。也就是说,施耐庵在设计这个人物时,心中早就确定了他的绰号就是“行者”。

那么,蓝本故事中,为何把武松叫做“行者”呢?《宋江三十六人画赞》对这个问题给出了可以信赖的答案,武松原本就是:

汝优婆塞,五戒在身。

酒色财气,便要杀人。

原来,武松从小就在家带发修行,是个小童行。小武松没到出家年纪,便只能在家里先习学佛经了。

北宋时期,对正式出家为僧有严格的年龄限制,最高时规定男子到了二十岁时,才能颁发度牒,入寺为僧。因而,龚开说,武松长大后,便是个不守五戒的“酒色财气,便要杀人”的行者。

施耐庵作梁山三十六天罡,绰号基本上照搬,而且,绝大部分天罡在江湖上的经历,也是以龚开的赞诗为的本,然后,编写故事。所以,武松在做行者之前,就是一个“酒色财气,便要杀人”的江湖好汉。

列位看官不妨细读武松的故事,武松要搞事情,都与酒有关,而且,在武松杀嫂时,就以四位邻居暗示了“酒色财气”。

虽然武松的江湖经历是按照《宋江三十六人画赞》展开的故事,但是,施耐庵并没有把这个时期的武松写作“行者”,他就是一个江湖俗家好汉。

如此一来,“行者”这个绰号就真的“悬空”着,等待着他的主人做了行者,才把这等“帽子”戴在武松的头上。

同时,施耐庵却在武松的背后,写了一个“行者武松”。那么,这个“行者”又会是谁呢?

神秘头陀就是“行者武松”

武松第一次到十字坡时,张青就详细的介绍了自己与浑家孙二娘的故事,其中,提到了一个被母夜叉麻杀的神秘头陀。

这个头陀说是神秘,其实一点都不神秘,他的身份张青知道,孙二娘知道,武松也知道,施耐庵更是心中有数。因为,这个头陀有一张能够证明身份的度牒。

奇怪的是,施耐庵就是没有交代度牒上写的姓氏名字,搞得神乎其神的。为何文本是这样写呢?因为,施耐庵写的这个神秘头陀就是一个“酒色财气,便要杀人”的行者。

这个神秘头陀被麻杀,肯定是喝了酒的。一对雪花镔铁戒刀夜里啸鸣,加上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这个行者一定是杀人不眨眼的不守五戒的行者。

戒刀啸鸣,心中必定有不平之气。武松回归,戒刀找到主人后便不叫了。

孙二娘在描述头陀装束时,说了这样一番话:

一个铁界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杂色短穗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

这个头陀不仅身上带色,而且,还显得很富有,用的是雪花镔铁戒刀,戒刀的刀鞘竟然是鲨鱼皮的。

“酒色财气,便要杀人”不是武松又会是谁呢?

尤其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不正是梁山一百单八将吗?这就意味着这个神秘头陀也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中的一员,这样写,施耐庵还是在说,神秘头陀与武松就是一个人。一个行走在江湖的武松,一个是蓝本原型的武行者。

所以,当武松打扮成行者之后,书中便说“却一似与我身上做的”、“却不是前生注定”。果然是前生注定,武松的“前生”就是蓝本中的行者。

于是,书中便有了本回答导语中的那首赞诗,一直悬空的“行者”,终于在武松做了行者,回归本真之后,找到了真正的主人。

施耐庵如此良苦用心,在“行者”这个绰号上费尽思量,怎么会是漫不经心呢?

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为什么?

《水浒传》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每个人都有绰号,绝大数人出场时就有了,唯独武松与鲁智深是后加上去的。这绝不是作者漫不经心所为,是有特定的意义与目的。

鲁智深出场时名为鲁提辖,因打死了镇关西,为躲过官府追捕,走投无路,经人介绍去了五台山剃度出家,是名符其实的和尚。又兼有一身好花绣,绰号花和尚。

武松与鲁智深也有相同之处,本来都是名不见经传之人。武松因打了人,离家逃亡被柴进收留多日。后来听说那人没死,武松冒胆回家看望哥哥。经过井阳岗打死猛虎,为阳谷县除了一害,成了打虎英雄。

打虎英雄武松与行者武松,怎么看都不贴边,这是作者在第三十一回加上的。

武松杀西门庆,潘金莲奸夫淫妇报了兄仇,被发配孟州。途中又为施恩打抱不平,醉打了蒋门神,惹下了祸端,遭张都监设计陷害。武松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至使二十多人命赴黄泉。

武松逃到大树十字坡,张青夫妇给武松找到一身头陀装束:“一个铁戒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杂色短繐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鲨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武松穿戴齐整,“自也好笑,不知何故做了行者。”武松辞了张青夫妇,插起双袖,摇摆着便行。张青夫妻看了,喝采道:“果然好个行者。”下文武松都以行者称之,成为绰号。

武松打虎,鲁智深打镇关西都是为民除害的英雄。同时他们半生也都杀人无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是一个最好的归宿。鲁智深,坐化六和寺,武松也在六和寺终其天年,都得以善终,也是好人得好报的结局。

“行者”在佛敎中是带发修行的和尚,也称“头陀”。武松即然假冒了死去的那个头陀,也是佛缘。那么给武松添加个行者的绰号,也就顺理成章了。

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为什么?

《水浒传》是公认的古典名著,既然能成为名著,各方面都是能经住推敲的,不可能存在漫不经心的问题。

水泊梁山108人,每个人的绰号都是作者精心构思和巧妙安排,何况是武松这样的打虎英雄,其绰号就更要慎之又慎。

那么,为什么行者武松这个绰号却显得有些轻飘了呢?不外有以下两方面原因

行者的绰号,符合武松个人身份。

武松在大闹飞云浦和血溅鸳楼以后,已经成了朝廷通辑的重犯。过去虽然没有照相技术,但画工技术还是很高超的。一般通辑犯人都要在通告上留有该人画像,而且画得都很逼真。先前鲁智深打死镇关西后,就曾被画像通辑。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孙二娘给武松提供了全套的行者服装和一对戒刀。打那以后,这套行头就伴随了武松一生。

因此,施公给武松安排行者的绰号,是恰如其分的。

行者的绰号,是一种高超的艺术手法。

不知大家是否注意到,水泊梁山108人当中,凡是武功高强之人,绰号大都平淡无奇。而二三四流武功的将领,绰号反而特别响亮。

举例说明:

1、打虎将李忠,他从来就没打过老虎。

2、百胜将韩滔,没见他打过几次胜仗。

3、赛仁贵郭盛,薜仁贵是隋唐名将。郭盛与之相比,实乃小巫见大巫,不成比例。

4、八臂那吒项充,能耐得快成神仙了。其实武功只是三四流水平。

5、飞天大圣李衮,夸张得就差叫孙悟空了。武功其实也在三四流徘徊。

还有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跳涧虎陈达,花项虎龚旺等等,这些人武功都属一般。

与之相反,真正武功高强之人,绰号反而与武功无关。

1、行者武松,花和尚鲁智深。只是个身份。

2、豹子头林冲,青面兽杨志,美髯公朱仝,赤发鬼刘唐,都是指像貌。

3、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是指使用的兵器。

4、急先锋索超,黑旋风李逵。霹雳火秦明,指的是性格。

5、九纹龙史进,浪子燕青。前者是身上的剌绣,后者不过是儿时的遭遇。

总结:

综上所述可以说明,给武松起的行者绰号,并非漫不经心,而是事出有因。

一是符合他的身份,二是强者无须声张,弱者则需要用绰号以壮声威。欲扬先抑,欲抑先扬,这是作者高超的艺术创作手法。

如此而已。

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为什么?

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

答案当然不是。

施耐庵给武松取行者,我觉得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

行者,永远在行走,没有归途没有家。

我最先看书的时候,以为给武松取个“行者”是因为武松算出家人。但是后来因为太爱武松了,所以读了很多遍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

因为武松有着中国人传统的观念,那就是恋家。

所以武松一出场的时候,就是回家,然而他却一直没有回到家。

因为他在景阳冈打死了老虎,于是在阳谷县成了武都头。

后来又因为武大郎也搬到了阳谷县,所以武松再也没有回到清河县那个家。

其实大家看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施公一定要给他安排在阳谷县呢?其实这个故事安排在他的家乡清河县也是不冲突的。

但是偏偏施公就给他安排在了阳谷县,那是因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不想要武松回家。

后来武松虽然在武大郎家短暂地住过一段时间,但是还是离开。

再后来武大郎死了,武松也没有了家。

到了后来遇到玉兰,差一点,武松就又有一个家了,可惜的是,玉兰给不了武松家,武松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家了。

还记得武松刚刚当上行者的时候,路过蜈蚣岭,那时候正好是一个明月夜,前几天突然读到那里,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张含韵唱的那首《大碗宽面》中的歌词:

“我这一生漂泊四海看淡了今朝,月高高的挂无暇”

这时候的武松,何尝不是这样的情景。

没有家,没有归途,永远在行走,脚下的路没有尽头。

这就是行者。

后记:武松其实是一个很有现实感的人,如果认真读的话,就会发现,他内心很多想法其实和我们一样。

他喜欢当都头,其实这也没错,为什么不喜欢呢?

和现在很多人想当公务员的想法一样。

之前我写过一篇文章,就是写武松叫行者的原因,大家有兴趣可以看看。

《水浒传》武松为什么叫行者?因为他永远在行走,没有尽头没有家

《水浒传》中三个明月夜,让武松的人生美梦破碎,改变了他的一生

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为什么?

越是重视外号,越是把外号起得震天响的就越是不自信,越是武术二五眼的主儿。真正的高手都是如扫地僧一般低调,内敛的。像那个云里金刚宋万、摸着天杜迁,这俩人的外号可以说是非常霸气,但能耐呢?能耐却是渣得很,这俩外号只能是形容宋万和杜迁体型上是傻大个而已,已经跟武术八竿子打不着,没啥关系了。一个平庸的人非要起一个与自身能力不匹配乃至相差甚远的绰号,不但不能提升自己的价值,反而会让人耻笑,贻笑大方。施耐庵对武松那是格外偏爱而不是漫不经心,在对武松这个人物的刻画上,施耐庵可以说是花费了大心血,也可以说是浓墨重彩。梁山一百单八将唯独武松用了十回章节来展现他的故事,足见施耐庵对武松的重视。

功夫不负有心人,武松成为了《水浒传》中最有光彩,最受读者欢迎的英雄好汉,没有之一。武松的故事广为流传,打虎英雄的美名传遍天下,施耐庵对武松的刻画大获成功。施耐庵用行者的称呼来代替武松的绰号,应该说是大有深意。首先行者这两个字非常朴实,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实事求是,符合武松作为山东人不慕虚名,踏实能干的性格特点。

其次行者有带发修行之意,从武松最后皈依佛门的结局来看,他从起初的为避祸无奈装扮成行者的样子到最后成为真正的佛门弟子,这个过程实际上也是武松内心修行的过程。因此行者而字对武松的人生转变有着重要意义。最后行者二字符合武松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品质和精神。总之,武松就是与众不同的好汉,他不需要用虚名为自己脸上贴金,哪怕没有一个响亮的外号,也依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他,他的威严和江湖地位不是空喊出来的,而是用双拳实实在在打出来的。

施耐庵对武松的外号是不是有些漫不经心了,为什么?

一哥“俗人读水浒”之——

“行者”自有深意

水浒好汉绰号多多,有真有假有充有托,一般是出场先来一段赞词,道出名号来头,要么自我吹捧一番报出家门绰号,要么出于他人之口也是夸大其词,然而有两个人出场是没有名号的,后来的名号也真是有点对不起人,一个是鲁达,一个是武松,今天只说这个武松,绰号叫“行者”,实在是捡来的。

后人以为关于武松的称号最好是“打虎”什么之类,可是不行啊,已经有了一个卖狗皮膏药的李忠给占了,作者是这样说的,“打虎从来有李忠,武松绰号尚悬空。幸有夜叉能说法,顿教行者显神通。”作者在此似乎自嘲,把一个好端端的打虎英雄的名号给李忠了,自己手里没货了吗?其实不然。

一是如给一个打虎的名号,多了威武,少了气概,称了俗心,失了禅心,武二的真英雄绝非一次打虎就能概括的;

二是好汉中不乏豺狼虎豹魑魅魍魉,武松绝非跟他们一个套路;

三是武松到底是个什么理想形象,作者也有后赞之诗“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也皱眉。”简直就是战神、活佛孙行者临界啊;

四是在武松出场时作者已经明说此人“如同天上隆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俨然把武二写成神魔一般的人物了。

而且“行者”这个称号一出,武松俨然判若两人,细心的读者或许会问,哪儿不一样啊?俗人就拿武松与钱的事说说。

武松出身贫寒,出道时真的缺钱,对钱也十分细心,宋江临行送他十两白银,武二“收放缠袋里”,是极其细心的,在景阳冈结算酒钱时“去身边取出些碎银子”,看来是与大锭银子没有放在一起啊。打虎之后,武松把“一些行李包裹,寄在庄上”,可见其身醉心不迷啊。

说到武松爱财的事是在张都监家,做了“贴己”之人后,“外人俱送些金银、财帛、缎匹等件。武松买个柳藤箱子,把这送的东西,都锁在里面”,“下面却是些银酒器皿,约有一二百两赃物”,看来存的还真不少。英雄亦俗人啊。

再看武松在蜈蚣岭杀了王道人后,“那妇人收拾得金银财帛已了,武行者便就里面放起火来。那妇人捧着一包金银,献与武行者,乞性命”,“武行者道:“我不要你的,你自将去养身。快走!快走!”,前后判若两人,何哉?真是一身衣服、一个“行者”名号换了禅心吗?施公有言,智深、武松此时何尝不是“出家人占了身体”的贼啊,一半禅心没造就,半颗俗心渐淹没啊。至于六和寺捐出所有,已是大彻大悟了啊。

曲笔直书、婉转影射、谩骂盛赞、狭促调侃,施公随手拈来,武二形象丰满鲜活栩栩如生矣。其实,真英雄何需空绰号,真佛心更无世俗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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