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真实发生的事,但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小美是我的初中同学,不但成绩you秀,人还长得很漂亮,声音也很甜美,是我们班的班长,也是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
小美成绩很好,经常帮助成绩落后的同学。同学问她问题,她总是很耐心地解答。
记得有一次,我们班的王平因为成绩差,上课提问没有答出来,被老师严厉批评了。王平很伤心地坐在座位上抹眼泪。
下课后,小美轻轻地走到王平座位上,细声安慰他,并帮他讲解了今天课堂上的要点。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小美总是会抽时间帮王平补习。在小美的帮助下,王平的期中考试排名在班上进步了10名。
记得那时候,小美总是扎着高高的马尾,头发很长,扎得很高都可以到肩膀的位置,走起路来头发一甩一甩的。给人的感觉非常清爽干净。
小美人美心善,人见人爱,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她。我和她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周末我们会经常约出来玩。
有一个周末,我想约小美一起去书店看书,我打电话给她,但她生病在家休息不能陪我了。我买完书,决定去小美家看望下她。我问了她位置后,自己就赶了过去。
我到了小美说的位置,对了下门牌号,确认没有错,但这实在有点让我意外。
这个片区的房子至少是80年代的了,全是老式木房子,一排排,每户人家都是连在一起的,从外面看里面完全是漆黑一片,黑压压的,啥也看不见,地面也是坑坑洼洼的,感觉一不小心就会绊倒。
我敲了敲门,等了一小会,一个大概70岁的老奶奶开了门,问:“你是小美的同学吧?”我说:“是的,奶奶,我来看望下小美。”
奶奶带着我进去了。我被屋里的场景顿时惊呆了,这个房子只有两个小房间和一个厨房,加起来大概不到40平米,墙壁和门都是木制的,是那种很老很老的木的颜色,整个家里没有空调,冰箱,洗衣机这些常用家具,仅有的家电就是一台很老式的黑白电视机。
小美跟我说,她没有爸爸妈妈,是奶奶带大的,现在奶奶年纪大了,没有什么生活来源,她们靠着村里的一些救济款,还有亲戚和邻居的帮助过日子,小美说希望自己可以快点长大,好好学习,早点赚钱给奶奶花,希望奶奶可以长命百岁。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小美给我们的感觉是那么清爽整洁,脸上随时洋溢着微笑,完全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关键是她还那么努力,那么自信,没有半点悲观。
真没想到她的身世那么凄苦。
你有没有真实发生的事,但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母亲无数次的告诉我,本来我的名字应该叫“枪生”,后来父亲觉得还是不靠谱,就改成了一个略带女性化的名字叫“文清”。
母亲说我出生的那晚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情。我家在一个偏僻的而又贫穷的小山村里。至于穷到什么程度呢?母亲说卧室的后门连块门板都没有,仅仅用柴堆挡一下而已。父亲经常在外地,母亲睡觉时总是提心吊胆的,一般要到鸡叫时才踏踏实实的睡几个小时。
母亲生我的那晚,父亲依然在外地。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迟迟不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母亲已经精疲力尽,急得接生的二伯母不知所措。母亲在迷迷糊糊中,耳边总是传来狗叫,感觉几个陌生人来到了我家的屋檐下。其中两个人就站在窗户边上,伸出脑袋向屋子里面眺望。母亲有气无力地跟二伯母说窗户外面怎么有人?二伯母对在厨房里等候的二伯父说快去外面看看。一会儿,二伯父返回屋里说外面没什么人,只是几条狗对着一个方向在狂叫而已。
母亲按照二伯母的嘱咐又努力了一次,我还是没有出来。母亲已经进入了冥冥状态之中,她又感觉有个男人就站在桌子边上,而且还抽着烟,火光一闪一闪的。母亲对二伯母说这屋里怎么进来了一个男人?二伯母知道母亲凶多吉少了,她打开房门,连忙叫二伯父抓紧去请乔老爷带枪过来。
乔老爷是小山村有名的猎户,他有两支枪,一支是自己做的猎枪,一支是他打死老虎后县政府武装部奖励的步枪。
母亲说那晚分明看到了许多去世的老前辈,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其中有位还扯着母亲的手臂说要去看花古戏。母亲说那晚她很犹豫,很想去,但又担心家里没人,那头喂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的猪被人偷走,所以,一直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也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听到了乔老爷那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那大嗓门。乔老爷一脚踹开房门,朝着我家桌子底下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让母亲吓了一跳,人一下变得清醒起来,自觉不自觉的又使起了劲。终于,母亲感觉肚子里一阵轻松,接着就听到了我那响亮的啼哭声。
父亲给我起名时,征求母亲的意见,她说这孩子是听到枪响后出生的,那就叫“枪生”吧。父亲也没有说什么,一直到我要上学时,才重新给我起了个名字。
你有没有真实发生的事,但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记得那年我还在初中的时候大约14-5岁吧,那天我独自在家洗衣服,突然我被人用麻袋从头到下把我套上了,我在里面不断的挣扎,当时的场景现在还历历在目,我家是新疆兵团精河的,那时候都是连队分的土房子,房子都是一排排的,每排有4-5家,每家前面都有自留地,夏季可以种菜,所以每户都用围墙隔开的,各家都装了大门,我家是第一排,家前面是个水渠,夏天会有水,所以浇地也比较方便。我家那时候也养了些羊,白天父亲就去放羊了,母亲去地里拔草。
记得那天是我一个人在家里洗衣服,我估计应该是周末,平时肯定会上课的,父母那时候特别忙,家里包了几十亩地,我平时上学中午也会回家做饭,每天三顿饭都是我做,母亲到晚上才能回来,那天在家里洗了一大堆的衣服,平时没时间,那时候是没有洗衣机的,都是用条盆手洗,大约洗了一早上,正是中午了,洗完后我就去院子里晾衣服,家里的大门白天都是不锁的,晾完衣服已经走进家里了,突然有个人拿着个大麻袋从我后面把我套进了麻袋里,我突然被被套后就摔倒了,就不断的挣扎,麻袋比较大,我手脚并用,男的怕我挣扎出来,就使劲的用拳脚踹我还击打我的头部,当时在麻袋里也看不见,头被踹了几次后就发晕也失去了挣扎的能力,血也流下来了,我当时就特别害怕,家里也没人,我就突然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也许我也是幸运的,我家后排正好有人回来的。听到她家三个人回来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后排人回家都必须路过我家窗户,我听到声音就更大声音的呼救,这时候男的听见有人说话,一下就慌了,丢下我就突然跑了,我的头部当时就起了好几个大包,其中一个特别大,也流了不少血。
他走后我赶紧从麻袋里出来,就把家里的门顶上,怕他再次回来,就这样一直到家人回来,那时候也没警察,给家人说了后,就给连队领导说了,因为我没看到人,所以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人也没抓到,那个麻袋一直在我家留着是证据。
从那以后我在家大门必锁,晚上家里没人我就不敢睡觉,这个习惯到现在还是一样的,家里以前晚上都有人,从女儿去内地上大学后,老公得了癌症每三个月去医院复查,现在住院就出不来了直到出院,每次检查要大约4-6天,这几天我就特别害怕,一到晚上恐惧就来了,在哪个房间呆都怕,最后只有在沙发上躺着,电视一直开着,大灯一晚上开着,老公几天回来我就几天不睡觉,上次他是9月底住的院,他出院那天,看我眼睛都是肿的,眼角还长了个泡,估计是长期不睡觉造成的,他不回家,白天我也不敢在家里睡觉,也许有人不信,但我真的是这样,我最怕就是晚上一个人在家,这个习惯就是那时候给落下的。
真不知道以后老了只剩我的时候怎么办,唉!不想了。
你有没有真实发生的事,但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九零年代初,拐卖人口猖獗。顾先生此时还是警校生,女友张某在南方一座城市上大学,那个时候通讯并不便利,治安靠狗,交通靠走,通讯靠吼,远在他乡两个人就连打电话倾述衷肠都不容易,因此女孩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小伙子才晓得。即便知道了也无能为力,他还是一名大学生,再加上能找的地方也找了,因此,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小伙子自己都觉得女友肯定遭遇了不测,不然不可能十多年杳无音信。
小伙子从警后工作踏实,再加上是科班出身,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重用,升为副所长了。这一天,顾先生接到通知,负责去千里之外解救他们家乡的被拐妇女,看着那个土里土气完全陌生的名字,顾先生并没有多想,甚至于根本不会往女友身上想。
你能想象警察解救的被拐妇女居然是自己失踪十多年的前女友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
当女友出现在他面前时,瞬间两个人惊呆了,一个是尴尬羞愧得无地自容,另外一个是痛惜加惋惜和遗憾,出现在顾先生面前的女人,除了面容轮廓依稀可辨之外,几乎面目全非,膀大腰圆,高原红的脸,一口黄斑牙,蓬头垢面,这还是记忆中那个清秀佳人吗?一对昔日的情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张某平淡麻木的讲述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如烟往事:一个普普通通的秋日,一次普普通通的面试,她看到大街上有招工信息,想着趁假期挣点零花钱,结果一醒过来就发现在一辆封闭的车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被卖那家有三个单身汉,他们以上位者的姿态给了她最惠待遇,让她自己挑男人,挑顺眼的,她自然不甘屈服,可惜换来的是无休无止的殴打和饿肚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她不想死,饿得不行了的时候,她随意的指了一个看上去还算老实的男人。
没有花好月圆,只有无尽的屈辱,为了掩盖她的来路不明,那家人给她取了一个土里土气毫无特点的名字,谎称她是远房亲戚介绍来的远方媳妇儿,是个孤儿。她想说我不是孤儿,我有心上人,有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我还有光明的未来,然而,这一切呐喊都被一根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她的任务就是生下皇位继承人,没多久,她怀孕了,她用残存的力气暴打小腹,她不想要这个孽种,可惜孩子顽强的在肚子里呆着没事。
十月怀胎生下来是个儿子,那家人不怎么虐待她了。之后,她剪短披肩长发,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爱情,未来,前途,从此和她无关。她已经是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皮肤黝黑,三两天不刷牙洗脸,无所谓,穿着弥漫着酸臭味的裹胸倒头就睡,没办法,要干活儿,累得像狗,根本没有时间七想八想,只一门心思的抢秋,养娃娃,干农活儿,那家人可不会因为她是大学生就会怜香惜玉,生第二个娃娃的时候,刚满月就把她赶去干活儿,说咱家不养少奶奶,都是女人,你咋就比人家金贵呢。
她麻木了。强撑着起床,包娃娃,洗尿布,那个时候家家户户没有自来水,她挑着水桶去了几里地去担水,一路摇摇晃晃的,到家时所剩无几。她婆婆就开骂,咋这没用呢,连个水都担不起,要你有屁用,她说正好,我没屁用,求你网开一面放我回家,我不耽搁你家了,老太婆眼睛一瞪,你想得美,我花那么多钱才把你买来,想走,门都没有 。除非你还我家的钱。
一转眼,她在那家已经呆了十年,人胖了,虎背熊腰,一笑一口黄板牙,这个时候,她已经生三胎了。大大方方撩起衣服哺乳,毫不在乎的和当地的男人说荤段子,人前人后,哈哈大笑,和以前白皙水润文静内敛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如果是她父母见了,也未必一眼就能认出她。人生无常,不由人的意志为转移。
听她仔仔细细的讲完,听者一身冷汗,说者仿佛是在进一个冷笑话,而且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让人毛骨悚然、细思极恐,有时候毁掉一个人只需要从精神上打垮她的意志力。说完自己的故事,她看着三个衣衫褴褛但肥肥胖胖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就是买卖人口的窝主,他们只是买卖人口中商品的衍生品。
很快,她就做出了一个决定,把孩子带回家去,她所谓的公公婆婆丈夫自然不同意,但慑于警方的威慑力,所以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母子四人扬长而去。
好在,父母宽容的接纳了他们,女人也找了一份工作干,孩子们也很懂事。然而,看似完美的结局,实际上隐藏的深层次的悲哀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虽然是苦尽甘来,但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就这么蹉跎在穷山恶水的山沟沟,一场意外的转变让自己的人生变得七零八落,也和自己的理想最终擦肩而过,打的人措手不及。
我还是那个我,而你已经不是那个你。造化弄人,一些事,只能当记忆。一些人,只能做过客。我终究不能逃避那些记忆,忘不了那个人,换不了独角戏的角色。多年以前的熟悉,多年以后的今天,一切的一切早就烟消云散,你不是你,而我还是我。我们最美好的时光终究消失在落红成阵的春风里。
亲爱的,让我们笑着说再见,是我最后最美的句点,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有没有真实发生的事,但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在我身上发生过一件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却真实发生了的事。
那是多年前的一个夏日,一早我就一个人开着车来到一个群山环绕的水库里钓鱼。
早上天气非常好,艳阳高照,晴空万里。鱼获也还可以,除了水库常见的大白条鱼,马口鱼,还有一条非常漂亮的鲤鱼。
午后,突然从远方传来几声雷声,隔着几座山隐约看见还有乌云。
因为雷声离的很远,乌云也在几座山外,所以没太在意。
谁知十几分钟后,从山谷吹来一阵凉风,紧接着不远处的山头一片白雾迷漫。
不好,这是雷雨往我这边过来的迹象。
于是我马上从钓台跳下,把上面的钓具全甩上岸边,然后把钓台从水库里拖上来。
这时,雷声就在边上炸响了,雨滴也开始飘了过来。
东西肯定来不及收拾了,于是胡乱的塞进钓箱,竿子还来不及放进竿包。这时,雨更大了,雷声更紧了。
于是有点慌了,马上扛上钓伞就往上走,车子就停在水库上面的马路边。
距离一百多米吧,就是坡有点陡。小路两边都是矮矮的小野竹,一半的地方有几颗高大香樟树,估计也是野生的。
当我刚走到香樟树边,突然一声非常响的雷声在我耳边炸响,接着就是一道闪电。
接着我浑身一颤,顿时一屁股就坐在山路上,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抱着的伞也跌落在地。
过了一会,我清醒了一点,想站起来,但浑身无力,使劲也没站起来。
又过了一会,雨小了一点,我又使了一下劲,感觉手脚有点力气了,于是拽着竹子勉强爬起。
然后真的是连滚带爬地往马路上爬。幸好,刚才坐地上积蓄了一点力气,马上爬到马路上,钻进了汽车。
上了车,我赶紧从上到下把自己摸了一遍。万幸,身上的零件都在。
这时,车外雨也停了。我赶紧脱了淋湿的衣服,打开空调,先暖和一下,缓囗气。
又过了没多久,太阳又出来了。我战战兢兢的从车上下来,发现外面又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除了泥巴的小路有点湿,竹子上还有几滴露珠,外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沿着小路下去,钓伞还在樟树边,再往下来到水库边,一切还是我走时的那副模样。
虽说是大白天,天空也是艳阳高照,但我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浓浓的寒意。
飞一般的收拾了东西,所有的鱼都放生了。马上百米冲刺的速度爬上山坡,然后屁滚尿流的回家了。
到了家,我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
后来我谁也没告诉,一来怕家人担心,二来怕他们不相信,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遭雷击了,是大樟树引来的雷电,最后是我的钓伞挡住雷电救了我的命?
反正所有的一切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发生过的一切,却一点踪迹都没有?
从此,只要有下雨的节奏,我都是第一时间闪人,真的是怕了。
你有没有真实发生的事,但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曾经的我喜欢打猎,而且因为自小长期接触枪支的原因,枪法特别的准。
九十年代末,我们这边还没禁猎枪,所以我经常堂而皇之的骑着摩托车背着猎枪上山打猎。
有一天,我们一起去了三个人,开的是以前邮局用的那种绿色的正三轮摩托车。
我们来到了一座大山里,因为没有了路,我们把车放到一条山沟里后步行去山上寻找猎物。
我们当时狩猎的对象是石羊和野兔,由于狐狸肉不能吃,而且猎枪对动物的皮毛破坏力太强,所以即便是遇到狐狸也轻易不会去浪费子弹。
石羊的活动区域在靠近山顶的峭壁上,我们一边往山顶攀爬,一边端着枪一路搜寻着野兔。
大概在半小时之内,我们打到了三只野兔,一只被打断了脖子,一只被打断了两条后腿,另外一只被打破了肚皮。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惨烈,实在是造孽太多。
就在我们快到石羊的活动区域时,本来晴朗的天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大片大片的黑云从北边翻滚而来,眼看着一场大雨在所难免,于是我们就想找了山洞暂时避一下。
我们三个人带了两把枪,我的枪是提在手里的,同伴的枪是枪口朝上扛在肩上的。
怕被雨淋到,我们一路急行寻找避雨的地方。
扛着枪的同伴走在最前面,另一个拿猎物的同伴走在中间,我在最后。
当我们走到一块空地的时候,突然,我们头顶亮起了一道闪电,紧接着就是一声炸雷,那个扛着枪的同伴没来得及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丢下枪,冲到他身边时他已经昏迷不醒了,再看看枪,枪管直接炸开了,在雷电的作用下,枪膛里火药被引爆了,缓缓的冒着缕缕青烟。
我俩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无明显外伤,因为接触他肩膀的是木质枪托,很显然他只是被震昏了过去。
掐了一会儿他的人中,一两分钟后他醒了,但是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他的耳朵被震聋了。
还好,只是暂时性的失聪,过了一会儿,他就慢慢恢复了听力。
头顶上的黑云还在翻滚,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于是我们三个就成了落汤鸡。
我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便跟他们说今天得收枪,不能再打了。
他俩受到了惊吓,同意了我的建议,然后来到一处悬崖边上,借着凸出的岩石躲雨。
躲了大概十几分钟,雨就停了,刚才还乌云密布的天空没过几分钟就又艳阳高照。
由于山坡非常的湿滑,我们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多小时后慢慢向山下挪去。
奇怪的是,那场大雨好像是专门冲着我们而来的,因为一路上的土地像我们来时一样干燥,根本就没有下过雨的痕迹。
当我们来到三轮车停放的山沟,顿时都傻眼了。
三轮车好端端的停在沟底中央的一块空地上,可是周围却积满了雨水和泥浆。
我们下去后想试着接近三轮车,可是差不多要没膝的泥浆阻止了我们,不得已之下只好放弃了三轮车步行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抄的是近路,走了三个多小时,期间没有一处有下过雨的迹象。
所有的一切不得不让人怀疑那场雨和山洪是专门冲我们来的。
那场遭遇过后,我越想越觉得那不是个好征兆,多次回忆以前打猎时的点点滴滴,觉得我们打猎并不是因为生活所迫,纯粹是出于好玩,打来的野兔、石羊自己吃腻了,多的都送人了。
后来,我把陪伴了我七八年那把猎枪砸了个稀巴烂,再也不想看那些些在我枪口下充满惊恐和绝望的无辜眼神。
时至今日,每每想起那场经历时都会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样的事在自己身上真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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