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因为工作需要,96年我被借调去了民政部门,期间去过两次枪毙死刑犯的现场,我们的主要工作是处理无人认领的尸体。

那年9月底的一天,我们接到通知,要求次日派两辆殡葬车和若干工作人员,在市第一看守所门口集结,跟随由法院组织的行刑队去处理死刑犯的尸体。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们两辆车一共6人准时来到了看守所门口。

6点30分,在武警的配合下,7名死刑犯被看守所民警从看守所内提了出来。

他们是2女5男共7人,年纪最大的63岁,是个男的,年纪最小的只有20岁,是个女的,其他5人的平均年龄也就30岁左右,都很年轻。

他们先是被押到了会议室,市中法的法官向他们宣读了由最高法院院长签署的执行死刑命令书。

听到宣告后,7人面无血色,尤其那个最小的女死刑犯,全身发抖,几乎要瘫了,只能被两名女警架着。

接着,法警逐一对他们进行验明正身、拍照,询问有无最后遗言。

民警拿出了工具,先后卸下了他们身上的手铐和脚镣,脚镣是被铆死的,卸的时候费了不少时间。

男死刑犯的脚镣明显要比两个女死刑犯的脚镣分量重得多,目测有十多斤,样式并不怎么正规,像是从路边铁匠铺打造来的。

为了保护脚踝,每一副脚镣的铁环上都被死刑犯们缠了一层厚厚的布条,从布条的磨损程度看,那些脚镣都被戴了很久,以至于突然被拿掉后,有些人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

手铐脚镣拿掉后,武警中的捆绑手两人一组开始进行捆绑,捆绑的时候,死刑犯的两只胳膊被扭到了背后,一左一右的武警突然出脚从后面将死刑犯踹跪在地,三下五除二就将每个人绑成了一个大“粽子”,从武警的熟练程度来看,他们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绳子拉紧的时候,有人痛得吱哇乱叫,后来被稍微放松了一些。

上身绑缚完毕后,每个死刑犯的咽喉部位又被勒了一圈细麻绳,这是用来防止犯人乱喊乱叫的。

最后,7名死刑犯的脚脖子又被绑了一根麻绳,跨度只有一尺左右,这样死刑犯行走时只能迈小碎步。

有人说这根绳子是用来防止死刑犯大小便失禁时有秽物流出,可是最小年纪的那个女死刑犯穿的是裙子,绑绳子岂不是多此一举?

其实,这根绳子有两个作用,一是防止秽物流出,再一个是防止罪犯“撩裆”。何为撩裆?就是防止死刑犯狗急跳墙,突然对执行人员施暴,踢裤裆。

绑缚完毕后,这些人被允许会见近亲属,作最后的诀别。

这7人当中,只来了4个人的家属,包括那个年轻女死刑犯在内的其余3人没有亲属来探视,这就意味着这3人的尸体只能由我们来处理。

我当时那种心情无法用文字来描述,眼前这7条鲜活的生命在不久后就会陨落,真的让人有些接受不了,虽然明知他们的死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4名死刑犯在会见亲属的过程中,会议室里只剩下了3名死刑犯,一个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女死刑犯,一个是年纪最大的那个男的,还有一个30出头的男子。

会议室里武警、法警、检察官、民警、法医,还有我们等二三十人,可是在那一刻安静得掉根针估计都能听得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其实也都无话可说,因为安静得可怕,于是有人故意用干咳来打破了那份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安静。

30出头的那个男子突然说话了,说他想吸烟,说真的,别说是他,其实我也在那一刻想吸一支烟,用来缓解一下紧张情绪。

经过允许后,我掏出烟给他点了一支,又点了一支后塞进了那个年纪最大的男子的嘴里,他俩都跟我说了句“谢谢”。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女的跟我说她也想吸一支,我往她嘴里放了一支,点火的时候她猛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看得出她是不会吸烟的,她吸烟不是目的,也许在那一刻只是想做点什么吧。

给她点烟的时候,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脸,我比她大不了几岁,可以说是同龄人,她的脸有些浮肿,可能是在不见阳光的号子里关得时间太长了的缘故,说实话,她长得挺漂亮,齐耳短发,皮肤很白,要不是被绳子紧紧绑着,我根本无法将她同死刑犯联系到一起。

我不知道我在内心当中是同情她还是惋惜,反正觉得挺不好受,我要是武警,让我对她执行枪决的话,我很有可能会下不去手。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7人分别犯的是什么罪,到被判死刑的地步,他们个个基本都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同情归同情,理智告诉我,法律是公正而严肃的,一定不会错判。

快9点的时候,这些人分别被押上了7辆卡车,最前面的卡车车头上架着一挺机枪,每一辆卡车上有一名死刑犯,他们分别被3名武警和3名民警看押着。

执行死刑的主射手是武警,这名武警头戴防爆头盔,还戴着墨镜和口罩,身穿雨衣,背着只有一发子弹的八一式步枪,这身打扮恐怕连他的战友都轻易认不出他来。

在押解的过程中,左右两名武警牢牢控制着犯人,站在犯人身后的主射手用一只脚踩着犯人脚脖子上的绳子,预防其撩裆。

在这7辆卡车后面还有两辆卡车,这两辆卡车上也分别站着两批罪犯,一批戴着手铐,另外一批也被绳子绑着,只不过他们不是死刑犯,而是普通的已决犯,就是被法院判了无期徒刑或者有期徒刑的犯人,是被拉去公判大会的会场上进行宣判的,他们被绑着,是为了制造声势,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陪绑”,跟古代时候的“陪杀场”有些相近。而那些戴着手铐的犯人,则是即将被宣布依法逮捕的犯人。

公判大会结束之后,法官一声令下:“将罪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警笛声响成了一片,行刑队伍有序出发驶向了刑场,除死刑犯以外的其他犯人被押回了看守所继续关押,行刑队伍的后面跟着一大片看热闹的人们,有的开着车,有的骑着摩托,有的骑着自行车,甚至还有跟着奔跑的人。

刑场离会场有十多公里,在郊区外的一处山坳里。

行刑队伍到达那里的时候,现场早就拉起了警戒线,有武警和民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在执行警戒,山坡上有不少当地人和消息灵通的群众在围观。

7名死刑犯从卡车上被拖下来的时候,押解他们的武警拽着他们一路小跑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块平地上,期间,有配合武警一路小跑的,有瘫在地上死活不肯往前走的,那个30来岁,我给他点过烟的死刑犯被拖拽的时候肩膀猛的一甩,差点把左边的武警绊倒,他好像说了句不用拽我自己走之类的话,之后居然面带微笑地自己走向了那块平地,两边的武警只是象征性的控制着他。

7人被命令朝南跪下后,负责指挥的武警吹了一声哨子,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彩旗,几百人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那一声枪响,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指挥官的彩旗上。

7名主射手开保险拉枪栓推弹上膛一气呵成,在距离犯人脑袋五寸的距离瞄准了他们的后脑勺。

这些主射手是经过严格训练和指导的,每个人的后脑勺上有个凸起的疙瘩,靠近疙瘩的下面有个小窝,主射手枪决犯人时瞄准的就是这个部位,这个小窝的正前方是眉心,所以瞄准的时候,枪口、疙瘩下面的小窝和眉心呈三点一线,这样,子弹从后脑进入,穿过大脑再从眉心出来的时候创口不大,破坏力不强,尸体也不会太狰狞,如果打偏的话,天灵盖会被掀掉一大片,犯人的脑袋就会像被踩烂的西瓜一样狰狞。

犯人脑袋上的创口跟主射手的心理素质和经验有很大关系,83年的时候我们这边枪毙了一批死刑犯,其中有个刚满18岁的犯人,家人提前走了关系,执行的时候主射手由一个相当有经验的老兵担任,不仅一枪毙命,而且子弹的进出口都差不多大小,没有被毁容。

主射手瞄准之后,有教官逐一检查了一遍每把枪的子弹是否上膛,瞄准是否正确,对瞄准有偏差的给予了调整,最后跑步、立正后向领导做了汇报,领导打了个手势后,指挥官手中的彩旗迅速落下,几乎在同时,所有的枪都响了,7名犯人均面朝下栽倒在地,有顷刻间毙命的,也有两腿乱蹬的,对那些还在动弹的死刑犯,法警上去补了枪,直到7人全部不再动弹为止。

这时候,法医上场了,他手里拿着一根通条,逐一从每个犯人脑袋上的枪眼里捅进去搅动了几下,确定所有犯人都没有了生命体征。

在法医身后,有两名法警在做现场记录,一人做笔录,一人负责拍照。

执行死刑的队伍撤走之后,围观群众和犯人家属一拥而上,把7具尸体围了个严严实实。

很快的,4具尸体被家属运走了,我们和几名留下来处理现场的法警开始收拾无人收尸的3具尸体。

这3具尸体是在会议室抽过烟的那三个人的,中年男子的头部破坏最严重,从眉毛往上的半个脑壳直接被掀掉了,脑浆蹦了一地,半拉脑袋壳在一尺开外的草丛里。

年纪最大的那个稍微好点,子弹是从右眼睛中出来的,右边脑袋少了半个巴掌大的一片,但是左眼还在。

那个女的基本没被毁容,看得出执行她的武警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兵,子弹出来的部位正好在两条眉毛的中间,枪眼只有拇指大小,流出来的只有血,没有脑浆。

在法警的监督和指挥下,我们几人把3具尸体装进了尸袋,装之前还特意在每个人的头部套了一只塑料袋,防止血液和脑浆乱流。

将尸体运到火葬场后,我半个月好好没吃过饭,每次见到饭菜都会想起那些花花绿绿的脑袋,尤其对摔烂的西瓜特别过敏,20多年几乎没吃过西瓜了。

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我们90年在无锡当兵的时候,每一年都枪毙几十个犯人,我们市中队每一个兵在部队三年的,都要枪毙几个甚至十几个的。我们那时候都说既然来部队当兵,不去枪毙一个乃是一大憾事!一般化枪毙犯人,部队提前二天接到通知,开始挑选射手和捆绑手,组织训练。执行枪决的那天,早上7点出发,射手戴防爆头盔配八一式自动步枪,捆绑手戴钢盔配八一匕首,全部戴上白手套。到了看守所,由管教把死刑犯带出来卸下刑具,交给武警进行捆绑,脖子上有脖绳防止死刑犯乱叫,脚上有脚绳防止犯人撩裆。下面就是法院照相,留遗言,打镇静剂,之后就上车到大会堂进行公开宣判,这时候给射手发一发子弹,要求子弹上枪不上膛,宣判完就开始游街示众,每一辆车是由三名公安,三名武警押着一个死刑犯,游街时候二名武警押着,其中有一个武警的脚放在死刑犯两脚中间,采住绳子防止罪犯撩裆。到了刑场,二名武警托着犯人到达预定地点,四米一个距离,死刑犯跪好,执行武警等待命令,这时候队长开始下命令,各组准备,射手子弹上膛,开始瞄准罪犯后脑勺有一个疙瘩的地方,〈每个人后脑勺都有〉前面对准眉心,这时候队长要来检查每一个射手,并且说,枪举好了不要紧张,检查完毕,队长跑过去向上级首长敬礼汇报,接着开始下达命令,全休都有,预备、放。只听一声枪响,所有的犯人全部倒向前方,后脑勺往外出血。打好了前后一个洞,打不好的前面都炸开了。如果没有死,由队长或者副射手补枪。最后法医验尸,送火葬场。

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2020年2月20日,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孙小果执行死刑,临刑前,孙小国流下了两行泪水,在被武警押走时,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母亲不是万能的,自己也不是土皇帝。

一次恶性事件,“死刑犯”出现在人们面前

2018年7月,云南某航空公司的几名空乘人员来到了昆明市一家KTV喝酒唱歌,醉意中,空姐李某与男同事王某发生了争执,愤怒的李某让对方别走,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群刺着纹身的人冲进了KTV,带头的男子是此后震惊全国的涉黑大案主犯孙小果。

孙小果抬腿猛踢王某的腹部,当场将其膀胱踢裂。这是一起涉嫌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但孙小果却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也正是这一次,孙小果再次出现在群众面前,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孙小果不是被判处死刑了吗?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还敢出来帮人打架?

这件事情引起了高度的重视,随即警方将孙小果当场抓获,连带着他的父母一起锒铛入狱,罪大恶极的孙小果才知道怕了。

在法院执行孙小果死刑的时候,他流行了两行泪,可是在民众看来,那不是忏悔,而是鳄鱼的眼泪。

罪大恶极的孙小果

1977年,孙小果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公安家庭,爸爸是干警,妈妈是民警,这要比很多普通的家庭的孩子要幸福的多,因为公干家庭的收入,完全可以支撑孩子的成长。

不过,孙小果并没有体会到幸福,父母感情不好,经常吵架、打架,他父亲经常酗酒,每次喝醉了就对他母亲和他拳打脚踢,可以说孙小果的童年都是在父亲的家暴中度过的。

1982年,孙小果的母亲不堪忍受丈夫的家暴提出了离婚,并努力的争取到了孙小果的抚养权,那一年孙小果刚刚5岁。

但是他的母亲孙鹤予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无暇顾及孙小果,在和前夫协商后,孙小果依然和爸爸一起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孙小果从小就是个混混,不爱读书,时常领着一群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在娱乐场所、游戏厅游荡。

而每次孙小果犯了错,都会被爸爸揍得鼻青脸肿,他父亲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种人以后就是被枪毙的嘴脸!”

在这种暴力环境中长大的孙小果,内心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坚信只有拳头才能解决问题,在此后的人生中,他一次次实践各种残暴、泯灭人性的行为。

1992年,孙鹤予和同样是公职人员的李桥忠再婚,把15岁的孙小果接到了身边,出于补偿心理,她对孙小果非常溺爱,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为了让孙小果有个不错的未来,孙鹤予就打算让儿子参军,但当时孙小果还未成年,于是孙鹤予就让自己的丈夫李桥忠利用职务之便,篡改了孙小果的年龄,如愿的在1992年12月应征入伍,他的继父李桥忠利用职务之便,将他的出生日期改为1975年10月27日。

后来,他成为武警昆明部队的一个上等兵,紧接着到武警学校进行学习,也正是因为这种扭曲的溺爱,让孙小果开始了灭绝人性的犯罪。

1994年的某一天,孙小果伙同4名社会人员一起驾车在街上游荡,然后看见了两名长相好看的女青年,他们兽性大发,直接将2人强行拖到车上,驾驶到一处偏僻地方将人给轮奸了。

在得知孙小果犯事后,其母孙鹤予赶紧让丈夫暗中封锁,随后将孙小果的年龄修改为17岁,也就是未成年,孙小果因此免除了重判,只判了3年的有期徒刑。

如果3年的牢狱之灾能让孙小果清醒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可是这一次,孙小果的母亲利用名义上的母爱,将孙小果彻底摧毁。

为了补偿儿子,孙鹤予利用职务便利,给孙小果开具了疾病证明,随后申请了保外就医,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孙小果内心萌发了自己母亲无所不能的思想,从而开始为非作歹。

1997年,本应在监狱服刑的孙小果再次出现在人们视野,而这次的事件依然是他涉嫌强奸罪、故意伤害罪等罪名被警方逮捕,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1997年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孙小果平均每个月欺凌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4月中旬,孙小果强行将16岁少女宋某拉到酒店实施强奸;

6月1日,孙小果在房间有人的情况下当场将张某某强奸;

6月5日,孙小果强奸了女学生波某某;

6月17日晚,孙小果再次出手想要强奸幼女张某,女孩不愿意他就派手下对其实施暴力,将人扣押在房间不让其回家。

直到当年的11月7日,孙小果为了找到张某跟其男友汪某,强行将张某的表姐张某某跟其好友杨某拉至KTV里面,对张某某进行殴打、侮辱,手段残忍程度非常人所能想象。

包括孙小果在内7人,轮番上阵,他们先是对张某某拳打脚踢,紧接着又让人拿来竹筷子跟牙签等物品,刺向张某某的乳房等地方,用烟头烫手臂、竹筷夹十指,最后还强迫她咬住大理石做成的茶几猛打其头部。

直到次日凌晨,一行人又将人带到公共场所对张某某跟杨某某进行毒打,直到张某某昏迷他们才不情不愿离开,在他们离开前两人还不放过,他们脱下裤子尿在张某某脸上。

后经警方侦查,孙小果在长达8个月的时间内,至少作案8起,随后,警方对孙小果一案进行彻查,很快就发现了他保外就医的身份。

1998年2月18日,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判决被告人孙小果犯强奸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强制侮辱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加原因强奸罪所判余刑二年四个月又十二天,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一审判决后,孙小果等人不服,向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经审理,依法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这是孙小果第一次被判处死刑,而在他17岁的时候,因为是未成年躲过了一劫,当时云南昆明的老百姓都很激动,拍手称快。

因为孙小果的关系,其母孙鹤予不仅被开除公职,还被判了5年有期徒刑,直到2003年7月被释放。

其父李桥忠因孙小果案件涉嫌违规办理取保候审等受到留党察看两年并因此撤职。

当时看来,孙小果一家人算是倒下了,一般人都认为这一次肯定能为民除害,却没有想到,4年以后,孙小果的继父李桥忠却在2002年任五华区城管局副局长,2年后继续升迁任局长一职,直到退休。

就在很多人都将此事忘记的时候,孙小果再次出现。

2018年7月,云南某航空公司的几名空乘人员来到了昆明市一家KTV喝酒唱歌,醉意中,空姐李某与男同事王某发生了争执,愤怒的李某让对方别走,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群刺着纹身的人冲进了KTV,带头的男子是此后震惊全国的涉黑大案主犯孙小果。

孙小果抬腿猛踢王某的腹部,当场将其膀胱踢裂。这是一起涉嫌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但孙小果却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也正是这一次,孙小果再次出现在群众面前,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孙小果不是被判处死刑了吗?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还敢出来帮人打架?

这件事情引起了高度的重视,随即警方将孙小果当场抓获,这件器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很多人都没有想明白,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为什么还能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呢?

原因就是:孙小果父母背后的关系网。

在孙小果被判处死刑以后,其母孙鹤予每天苦逼自己的丈夫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孩子,在孙鹤予看来,没有丈夫办不成的事情。

一审法院审理查明:

2005年6月至2008年,李桥忠、孙鹤予为达到通过再审让孙小果获得较轻刑罚的目的,先后分别多次请托时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立案庭庭长田波及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审判监督庭庭长梁子安对孙小果申诉再审立案及审理提供帮助,并分别向二人行贿。

田波、梁子安接受请托后,为二人出谋划策,并在案件办理过程中徇私枉法,故意违背事实和法律,违反规定为孙小果申诉再审立案及审理提供帮助。2007年至2008年初,李桥忠、王德彬请托时任云南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二处副处长袁鹏(另案处理),并向其行贿,为孙小果再审从轻处罚说情、打招呼。

2004年至2009年,在孙小果服刑期间,时任云南省监狱管理局政委、省司法厅副厅长罗正云受李桥忠、孙鹤予请托,并收受其贿赂,安排、指使时任云南省第一监狱政委刘思源等监狱干警对孙小果予以关照。

在罗正云、刘思源的关照下,孙小果在省一监服刑期间多次受到记功、表扬,2004年至2008年均被评为“劳动改造积极分子”。其间,刘思源两次指使省一监下属干警对不符合减刑条件的孙小果报请减刑以及为孙小果利用虚假实用新型专利减刑创造条件、提供帮助,致使孙小果三次受到违法减刑。

2008年,李桥忠、孙鹤予分别与时任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监督庭副庭长陈超、省一监总工程师王开贵共谋,通过发明创造认定重大立功为正在省一监服刑的孙小果减刑。王开贵帮助提供“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的设计材料,在时任省一监七监区教导员贝虎跃、管教干警周忠平等人的帮助下,同监服刑人员按图纸制作出模型,周忠平帮助将模型带出监区。

2008年10月27日,孙鹤予以孙小果名义委托昆明大百科专利事务所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实用新型专利。2009年5月6日,孙小果获得“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实用新型专利。

因孙小果在省一监多次违规获得减刑,引起监狱相关部门和人员的质疑反对,为达到再次违规减刑的目的,2008年底,李桥忠、孙鹤予请托刘思源,与时任云南省第二监狱副监狱长朱旭共谋,将孙小果从省一监调至省二监。

后来孙小果向省二监提出认定重大立功申请,时任省二监十监区副监区长文智深、干警沈鲲与时任省一监狱政科科长杨松、七监区教导员贝虎跃、管教干警周忠平等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为孙小果减刑提供帮助并报请法院减刑。

2009年11月9日,陈超作为孙小果重大立功减刑案的审判长,在明知实用新型专利并非孙小果本人发明的情况下,徇私舞弊,仍以此认定孙小果有重大立功情节,对孙小果裁定减去有期徒刑二年零八个月。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监狱里的孙小果经常戴罪立功,于2007年改判为20年有期徒刑。

2010年4月11日,孙小果经多次减刑后刑满释放,实际服刑十二年零五个月,这背后隐藏着一个黑暗且庞大的保护伞,而孙小果这一次的死里逃生,并没有让其隐匿,而是出现了开头所讲那样,替一位空姐出头,从而孙小果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而这一次,他插翅难逃。

经过调查发现,出狱后,孙鹤予对儿子的爱,也有增无减,买价值千万的别墅、法拉利,还给儿子开了多家公司。

而孙小果改名李林宸,他先后担任云南咪兔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云南银合投资有限公司、昆明玺吉商贸有限公司等企业股东,以及原昆明昆都M2酒吧等多家酒吧股东或实际控制人,成了昆明夜场有名的“大李总”。

很难想象,被孙小果伤害过的人一生都可能会在阴影中,而孙小果却死里逃生逍遥自在地做起了老板,不得不说,有时候老天也有不公的时候。

但是,我们中国有句正义之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这一次,孙小果被直接判处了死刑,其父母以及暗中帮他减刑的相关人员纷纷被判处有期徒刑。

在宣判现场,这个凶煞恶疾的歹徒在听到自己被判处死刑的时候,当即流下了两行泪水,可是他的眼泪在民众看来,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应该是罪有应得。

2020年2月20日,最高法下达的执行死刑命令,昆明中院对罪犯孙小果执行死刑。在执行前,法院依法安排他会见了近亲属。孙小果此时才真正意识到,他已经完了,他母亲不是万能的,他孙小果也不是什么“土皇帝”。

2021年3月,媒体曝光了孙小果被执行死刑前的画面,这是孙小果被枪决以来首次曝光这些画面,大家可以看到,孙小果当时戴着手铐含泪签字,被押赴刑场。横行一时的黑老大,终于怂了。

在武警进入监狱给孙小果做死刑准备的时候,孙小果瘫坐在地板上,那一刻,和他犯下罪恶时的情景判若两人。

但是,孙小果死不足惜,唯一可怜的就是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你以为执行死刑跟土匪报仇一样快意恩仇?来到看守所隔着监房栏杆Duang一枪了事?光这强烈的仪式感就能教育周围所有人祈祷永远不做死刑犯。

押解武警和开枪武警(军人)各自分工。

死刑犯是看不见开枪武警正脸的。当然,开枪武警也看不见死刑犯的正脸。

这实际上是为了保护武警。因为,无论如何,一旦你杀了人,可能一辈子都会沉浸在内疚和心理创伤中,可能会天天噩梦。如果不知道受刑者面貌,这种内疚和噩梦的心理伤害便会小很多。因为你哪怕做噩梦,也只能想象受刑者样貌,而不是记住了他。

这不是我臆测,而是我爹亲眼所见。1995年五一前后。一个本家哥哥因盗窃罪数额特别巨大被判死刑(现在盗窃已经没有死刑了)。当时还允许收尸埋葬(现在直接火化)。受刑者的哥哥姐姐请了包括我爹在内的几个人去准备收尸。

公审公判,宣明每人的罪行,宣布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每犯一辆卡车,一左一右两个押解警察(警种未知)。最前面一辆卡车还支着一架机关枪。我那本家哥哥在卡车上的画面还被录下来放县电视台播放了。除非是信仰坚定、视死如归的革命者,在这时候,大概都该瘫了吧?

从画面看,受刑犯都是面容木讷,目视前上方,都是站在卡车上。不知是吃了药了,还是想开了。他们在想什么?鬼知道!

所谓刑场,就是县里比较空旷的大片沙岗地(黄河故道),围观人山人海。刑场被一大队武警围着隔开人群,维护秩序。受刑犯被左右的押解警察摁跪在沙土地上。左右的警察并不负责开枪,而是一切就绪后,专门来(注意是专门来,跟刑车不一路)一队吉普车,吉普车跳下一队戴着大钢盔大墨镜的军人(应该是军人,而不是警察)。他们只来人不拿枪。这些开枪人也互相不知其他人是谁。换句话说,如果开枪人自己不说,除了命令他的上级,其他战友不知道他们曾开枪执刑。

另有人把枪递给他们,对准受刑犯的后脑就是一枪。只打一枪,打完就上车走人,绝不扭头看。受刑犯看到的是沙土地,开枪人看到的是后脑勺。开枪者是谁,围观的人全都不知道,也不可能记住其相貌。

开枪瞬间,原本好奇的人山人海一多半都捂眼低头,而不是看。

当时还允许收尸土葬。受刑犯亲属专门雇人收敛尸体。敛尸人把颅骨拼接完整,清理面容,换上新衣服,装敛入棺。周围亲戚放声哭丧,与寻常床箦死一般无二。

随着社会制度的进步,原来本已庄严的行刑也已经更加庄严。因为,死刑从来都不只是惩前,更重要的是毖后。

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凌晨四点,看守所走廊里传来的开门声,那是来给死刑犯执行死刑的人,就好像地狱使者来了一样,牵动着死刑犯的心,这一刻,犯人的心碎了!


别说死刑犯了,别的犯人在听到砸脚撩的声音时,那种,铛,铛的声音,在凌晨想起时,让人听的不寒而栗,后背心直发凉,都会莫名其妙的心酸难受!


当武警,法警,狱警,都来到死刑犯身边时,犯人知道,生命真真切切的马上到终点了,自己的时间没几个小时了,人生到了最后几个小时的倒计时了!


大多的犯人,都会感到浑身无力,说话,动作,都不听自己大脑支配了,仿佛被施了咒一样,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完全听不进去了,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身体大脑都完全麻木了!


这就是人们经常看到,死刑犯被压上车时,为什么要几个武警往车上连拉带推的,因为死刑犯那时候,浑身都不听使唤了,甚至有的人一出监舍门,直接吓的连拉带尿的!


人们在闲说话时,说得大话镇天响,我不怕死,我死了就当睡着了,但是真到了枪毙那一天,有几个能视死如归的,都别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条汉子,到真正要命的时候,还不如一个三岁孩子哪,因为孩子不懂,没那么多害怕,可成年人就不一样了,真的怕死啊,那不是开玩笑啊!


所以说,满足吧,处于这个幸福的时代,有什么可挣可抢可置气的,现在的生活多美好啊,还是幸福快乐的过好每一天吧!

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没当过兵,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当然啦也不想碰到这样的情况。

但在少年时代,碰到过一个隋姓老头,那个老人年青时干过武装民兵,会打枪。那时候据他说在我们沧州地界有冀中军分区和渤海军分区,假如有些坏蛋一般都是还乡团地主类的,如落到冀中部队,执法就严,一般身上只要有过人命,无论罪大小都毙掉,若是落到渤海部队,认罪态度只要好,不是罪大恶极一般都不枪毙。

话扯远了,据老隋说有一次冀中部队抓住了四个还乡团分子,弄回老家一带执行枪毙,让他们民兵配合押送,当时把四人绑好押赴至刑场,一字摆开,只等口令响枪,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一辆自行车其,车上人远远,就嚷:刘*棋枪毙没?停止执行。就这样姓刘的这个就没枪毙,原来他在还乡团只是担任文书身上没负人命,算是捡了一条命。

据老隋讲,当时那姓刘的脸色是土色的,回来老半天刚有血色,问他害怕嘛,姓刘的讲,不怕了,脑瓜子一片空白,灵魂都出窍了,让干嘛就干嘛,只有听人的口令了。看来死刑犯到时候也认命了,只等一枪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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