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奇葩的下酒菜是什么?
甘肃人以前的下酒菜是油炸大豆。
你见过最奇葩的下酒菜是什么?
我一个本家爷爷,嗜酒如命。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温饱尚且勉强维持,哪有酒喝?过年能喝几口地瓜酒就不错了!
有一年冬天,生产队的母牛要临产了。队里的饲养员刚上任,没有接生过,没有这方面经验。队里打算安排人晚上值班,必须一夜不睡盯着母牛防止难产。队长想到我本家爷爷多少懂点兽医,这方面经验丰富。但我本家爷爷不同意,说年龄大了,晚上犯困怕误事担不起责任。队长双眼一瞪:“你值一晚上我给你一斤地瓜酒提神行不行?”我本家爷爷两眼放光:“行,行,太行了。我保证一夜不眨眼!”
于是,当天没到晚上我本家爷爷就迫不及待找到队长。拿着装在农药瓶里的地瓜酒赶到牲口棚。下酒菜是老伴准备的一根干红辣椒,在家里锅底炕用火燎一燎。喝几口酒,嚼一口手指盖大小的红辣椒……他守了三夜,喝了三斤地瓜酒,嚼了一根干红辣椒。
我小时候就听过他的回味,多少年过去了,他还砸吧着嘴说:“那酒喝的过瘾啊,十几年头一次啊,能一下喝个够!”
你见过最奇葩的下酒菜是什么?
1990年,我去辽西,坐的沈阳至赤峰的硬座火车,上车一看邻座是两位回赤峰的老哥,30多岁。都落座之后,火车开了,当时车是下午4点多开,凌晨3点多到赤峰,我是凌晨一点多下车。上车了大家就开始拿出东西来吃晚餐,我是一盒方便面,泡好水等着吃。对面这两位起身儿就把手提包拿下来了,一伸手儿掏出两瓶赤峰陈酿,这酒当时是赤峰当地人的口粮酒,平时都喝这个。我一看,好酒量啊!再一看人家把手提包又送顶上行李架上了。当时我就好奇了,没有下酒菜呢!哥儿俩坐好了,一人一瓶白酒放好,还让我一下:老弟喝点?我赶忙表示感谢:我不喝酒,随口问了一句:没整点儿下酒菜?哥儿俩说:这点儿酒还整啥下酒菜,唠嗑就酒,越喝越有!说完打开酒瓶,瓶盖当盅,边唠边喝。等我凌晨一点多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下车时,看到哥儿俩门前一人一个空酒瓶,还唠嗑呢![大笑][大笑][大笑]
你见过最奇葩的下酒菜是什么?
谢谢邀请。
看到这个问题,我就笑了。
我有几个同学。高中时候他们五个人关系非常好,几乎形影不离的。有一周末,他们去其中一个家里玩。这个同学家在农村,很远。他们在山坡上转了一天之后,觉得要效仿“桃园结义”,结为异性兄弟,以后一同闯天下,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于是就当下在山坡上拜天摆地,结为兄弟。
这么大好的日子,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豪情万丈的日子,怎么能不喝酒呢?
他们回到那个同学家里。可惜,这家里太穷了,翻箱倒柜的找,除了一壶十斤装的包谷酒,再也找不到下酒的菜了。
这也太扫兴了。今天这酒必须喝,结拜的酒啊。
于是,只好拿出家里的一碗油辣椒,还有一碟盐。这就是下酒菜。一人一根筷子,蘸一下辣椒油,蘸一下盐,下酒。
好家伙,就这,几乎把一壶包谷烧喝完了。
多少年过去了。这几个家伙的关系还一直不错。只是,面对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整件整件的好酒,他们还是觉得结拜那天的酒喝得最爽,最痛快。
那次的下酒菜,也成了一个记忆,一个“梗”。
我还见过一个,老黄,尽管是个司机,非常嗜酒。
我亲眼见老黄一次跑车回来,光着上身,拎着就瓶子,找不到下酒菜。他老婆取女儿家带孩子去了。他找来找去,连根黄瓜都没找到。
老黄骂骂咧咧的,终于发现,有一包外孙女的爆米花。老黄如获甚宝。
于是,老黄弄了个蘸碟,切上蒜片、姜丝,倒上老醋,滴上香油。端着个凳子,坐在门口,捻一颗爆米花,蘸一下醋碟子,喝一口老酒,津津有味。
哈哈,我看着是服气了!
你见过最奇葩的下酒菜是什么?
排在第八名的是菜包子。我的一个同事,老婆喝跑了,自己40几岁也喝没了。开支了又嫖又赌,没钱了,早上买四个菜包子、一瓶劣酒,早上一个包子三两酒、中两个包子四两,晚上一个包子三两,经常连续十几天都这样。
排在第七名的是馒头。我有个朋友他大哥,开大八吨货车,以前喝茶都用白茶缸,他上班就倒上半茶缸白酒,然后把馒头掰成一块一块泡在酒里,连喝带吃都有了。
排在第六名的是干尖椒。我老伴二哥早年下岗时,经常喝酒只就干尖椒。
排在第五名的是地瓜干。上世际七十年代中期,我下放时,就经常嚼地瓜干喝酒。
排在第四名的是豆腐乳。1973年,我在一个县城的菜巿场,看到四个老头,一人手里拿瓶散酒,一根火柴棒,守着大半块臭豆腐乳,每喝一口酒,就用火柴棒在那块臭豆腐乳上挑一点点塞嘴里。
排在第三名的是咸菜。就是那种特别咸的黑大头菜,现在没有人用它下酒了,以前的酒鬼,只要一小根,就能下八两酒。
排在第二名的是汗水。我见过顶级酒鬼,夏天喝酒不用菜,用筷子在额头上刮汗放在嘴里撸,喝口酒,撸串汗,自给自足、津津有味。
排在第一名的是电视上的菜。我们单位有个车工,山东曲阜人,临睡前有喝几口的习惯,他喝酒不吃菜,把电视调到有酒场的频道,电视上人刀一次菜,他喝一口酒。是他自己说的,天天晚上“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不花一分钱。
你见过最奇葩的下酒菜是什么?
喝了一顿最寒酸的酒,却结识了三个维族好兄弟:帕拉提,买提江,尼格买提。
这里的尼格买提不是央视那个小尼,不过重名罢了。因为新疆男孩叫某提某江的太多了,就跟很多女孩都叫古丽一个意思。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有一次我去帕拉提家串门,三个巴郎子(小伙子)正在喝酒。没想到新疆人也信奉来则是客的风俗,三个人强拉着我坐下。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正想见识见识维族人的美酒佳肴。
结果让人大失所望,我看到桌子上并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只有一小碟咸菜,而且只有一双筷子,是名符其实的公筷,几个人轮流着用。
这场面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上桌干三碗,这是他们的规矩。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想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我只好硬着头皮接受挑战。
闭着眼睛喝了三碗当地产高粱酒,夹了一小节咸菜吞下去。
肚皮里马上像是点燃了火,烧得我稀里糊涂。
大醉了一场,我们几个成了好兄弟。
不久我就回了内地,当时通迅不方便,慢慢地就失去了联系。
前两年我在夜市上闲逛,看见一个烤羊肉的烧烤摊子,一个维族男人戴着小花帽,在熟练的给羊肉串抹着调料。
我用维语问他是新疆哪儿的,没想到他用流利的汉语说:朋友,我是新疆阿克苏的。
说着他拿起烤好的肉串,说:来几串吧。
我当时就来了兴趣,点了几串烤羊内和一瓶啤酒,顺便问了他很多问题。
我的天,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吧。
他竟然就是我分别了二十年的维族兄弟帕拉提。
拥抱过后,我擦擦湿润的眼角。
我问他:还记得那顿酒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当然记得。放心,以后不会用咸菜请你喝酒了。
“尼格买提跟买提江呢?那两个牲口在干啥呢?”我问。
他说:他两个都好着呢。
几年没有喝酒,这天晚上我差点又喝醉。但是我没忘了要小尼跟买提江的联系方式,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二十年前用咸菜下酒,让我记忆深刻。
而后的大鱼大肉生猛海鲜,各种招牌菜,却几乎没什么印象。
可见,有意义的酒局,不在于什么下酒菜,而在于陪你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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