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最穷的时候到什么地步?

从我成年后,我经历过家里最穷的一年是快过年了,家里连明天买菜吃饭的钱都没有,父亲眼睛高度近视,刚找了一份工作,干了还不到一个月,母亲一个月工资2000左右,一千元还债了,一千元家里花销了。我在工地上班,年底了还没有结账,兄弟一个月两千多用来自己还债,自己都不够花。过两天还得交水电费,这还是我成年后第一次家里因为没钱吃饭犯愁的,想听听各位家里所经历过最艰苦的时期是什么样子。

小时候我们最喜欢过年了,在我们小孩眼里过年能吃到一年中最好吃的东西,还能穿上新衣服,可是那年我们过了个最穷的“新年”。

我当时还在上小学四年级,已经懂得“臭美”,进了腊月我就给妈妈说“过年时要给我买件新衣服”妈妈也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爸爸跟邻村的葛大爷干的活没结下钱,干了大半年一点钱也没往家拿,导致过年都没钱。

妈妈又是一个精打细算的人,手里有几百元也不敢乱花,怕以后有急用钱的地方拿不出来。

爸爸看妈妈这么抠抠搜搜就说:“过年该花的花,老葛说了过了年十五就给结算工钱。

我们听到很高兴,可是妈妈全当听不见,因为家里的钱全在妈妈手里,她说了算。

眼看快要过年了,家家都在备年货,妈妈却只买了五斤肉说是留着包水饺用。以往都会买肉,鱼还有鸡这些全省了,妈妈说下年一定让我们吃大鱼大肉。

腊月27是我们当地镇上年前的最后一个集,也被称为“大年集”,这天我给妈妈要新衣服,街上的小孩都穿新衣服了。我也想让妈妈给我扯2米布,做个花褂子套棉袄穿。妈妈说什么也不答应,气的我和她吵了一架。

妈妈不理我推着车子就往外走,我一把抓住后座不让妈妈走,气得妈妈想抬手打我,吓的我一躲。

等我回过头来发现妈妈已经骑车走了,我就在后面跑。跑出村头妈妈看我还不放弃,就停下车带着我去干大年集了。

大冬天的坐在自行车上一点也感觉不到冷,我知道今年的新衣服是没着落了,一会到了集上也不该再说买新衣服的事。

妈妈到哪我就在后面跟着,帮妈妈提买的菜,枣,瓜子。走到前面卖布料的地方没想到妈妈停下了,让我选喜欢的图案。这幸福来的有点突然,我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妈妈嘴里说出来的。

我急忙跑过去,就怕妈妈一会后悔,我喜欢红色的,最后选了一个红底,带五颜六色枫树叶的图案,妈妈感觉也好看,就花了二十多扯了一块布。

快过年了裁缝店也都关门歇业,只能过了年再做。买完布妈妈带着我就回家,回来的路上妈妈让我坐在前面的大梁上,我抱着布捂着暖呼呼的。

那是最难忘的一个年,那年虽然吃的差点,不过妈妈没亏待我。

家里最穷的时候到什么地步?

人们常说:再穷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是啊,话是这么说,没有经历过穷困潦倒的人,永远体会不到什么是苦日子。

说说我家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吧。

一个家庭生活再艰苦,只要一家人身体健康,日子有奔头,吃什么都是香的。

话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的父亲身强力壮,二十几岁就是大队长。

带领全体社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汗滴禾下土,到头来除了上交公粮外,所剩无几,仅够维持简单生活。

于是他灵机一动,带领部分社员,借助乡村集市,起早贪黑的私下搞起了农产品贩运生意。

那个特殊年代,搞贩运生意是违背形势,走资本主义道路。

我的父亲对社员们说:“只要不耽误生产,抽空搞点副业可以增加点收入。”

所以他挑选部分社员起早贪黑搞贩运。

农村集体时期年底决分“分红”,一个整劳力一天10分,能够分上三毛钱就是烧高香了。

我记得最清楚,父亲带领部分社员搞副业那几年,每个劳力人均一天能够分得八毛七分钱。

这个标准在公社几十个村子里,排第一,远远超出其他村子一大截。

社员们年底能够有钱分,这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大好事情。

公社干部明知道是搞贩运挣得钱,表面上说说,也就默许了。

然而好景不长,几年后父亲身患癌症,失去了劳动能力。

从此,村子劳动力又恢复到以前的每天两三毛钱的收入水平。

话说我们家失去了顶梁柱,父亲倒下了,因病欠下了巨额债务。

家里四个孩子,我是老大从小生活所迫送人了。

母亲常年有病,我十七岁,身下依次间隔三岁的三个弟弟。

一家人要吃饭,家里没有劳动力,挣不到工分,分不到粮食,更谈不上吃饭啦。

我弟弟只好放弃学业参加集体劳动挣工分,我在外地放弃上大学,参加工作挣钱,一家人才勉强得以生存下来。

平时的日子怎么过来的,就说我三弟考上县重点高中,一个学期给他三斤细粮,其余就是玉米面,这些粮食还是十几家亲亲资助的。

弟弟上学一学期不吃细粮,吃窝窝头咸菜,放假后将三斤细粮兑换成六个馒头,带回家给我病重的父亲吃。

回忆起来,满满的眼泪,真是一言难尽啊!

就说过年吧,我千里之外担心父亲,探亲回到家里。

看到家里除了地瓜,有限的玉米面外,没有一两白面。

一家六口人,病重的父亲,忍受着疾病折磨,奄奄一息,母亲身体不好,一个弟弟在集体里劳动,两个弟弟上学。

这个年怎么过啊!我心如刀绞,母亲说:“年好过,日子难过啊,凑合一下年就过去了。”

亲亲听说我回来了,捎信叫我去拿大白菜,我推着小车去了亲亲家。

推回了几个大白菜和一些地瓜及二十几斤玉米面。

我随身带的五十斤全国粮票,到公社粮管所兑换了三十斤白面和二十斤粗粮。

过年了,拿出来五元钱,母亲去买了五斤带骨肉(当时猪肉七毛钱一斤)。

剩了一元五角钱,买点咸盐,和煤油(点煤油灯用)。

父亲说:“过年了,别人家里放鞭炮,我们家没有钱,也不能过个哑巴年,去买几个二踢脚放放,冲冲晦气吧。”

我又花一元钱去买了五个二踢脚。

母亲说:“这点肉留着过年来客,这两根肋骨劈下来,去碾台橂碎包饺子。”

我弟弟拿着光溜溜的两块肋骨到门口的碾台上,用锤子敲成骨浆再配上萝卜丝就是过年的饺子馅。

除夕的中午,母亲炒了一大碗白菜条,上面有六块没有壹分钱硬币大的肉片。

一大碗熥(teng)了不知多少顿的呱唧咸菜。

一盘子地瓜,上面摆了四个玉米面饼子。

一把大米煮的盆底可数过来米粒的一瓷盆饭水。

我们一家六口围坐在一张破饭桌前,年三十的正午天空,稀稀拉拉飘着飞舞的雪花。

左右邻舍响起了鞭炮声,弟弟说:“我们不是买了五个二踢脚吗,中午放一个吧!晚上放两个,初一再放两个。”

两个小弟弟高兴的出门放了一个二踢脚。

这时,父亲说:“今年过年,我们家总算团圆节,你大哥自从出去了,多少年了没有在家过年,今年回来了,你们都上炕一起逮饭。”

我们哥四个一边坐俩,母亲坐在炕边上,乘了六碗饭水。

父亲勉强的爬起来坐在里面指着板柜说:“那里还有半瓶地瓜干酒,拿过来,拿几个杯子,给他们倒上。”

我随手拿起半瓶酒,给父亲倒了一小杯,弟弟们不喝,我自己倒了一杯。

父亲说:“过年我们家没有什么大鱼大肉,这些都是亲戚送来了,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我倒下了,多亏你大哥,你们三个将来一定不要忘了你大哥!”

父亲颤抖的骨瘦如柴的手端起杯说:“都端起来,我们一家大团圆干一杯!”

我们刚刚放下杯,正巧,村支书和我大伯来到我家。

大伯介绍说:“这个是老大,从小离家,今年回来了。”我和书记握握手客气几句。

书记说:“老伙计,你有福啊!你看四个儿子多好,再过几年就是四只老虎,村子里谁也比不上你啊!”

父亲说:“咱俩搭档十七年了,我不能再和你搭档了。”

书记说:“我看你没事,好好养病。”

父亲说:“今年的饺子能吃上,明年就另说另讲了。”

书记说:“你大儿子回来过年,一家人大团圆,怎么也没舍得拿出个饽饽吃?”

我赶忙说:“我在外边天天吃面食,这不就想吃个玉米面饼子。”

我随手拿起一个玉米面饼子掰了一块放在嘴里,大伯看看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

父亲患癌后,几年没有吃过饽饽和饺子也不记得了。

晚上,母亲包了两碗白面骨头馅的饺子,一碗摆在供桌前,一碗我们六个人一人一个,其余吃的是地瓜面骨头馅饺子。

除夕夜,漆黑的天空,雪花飞舞的下落,漫山遍野屋前房后院内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年总算过去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宁静的夜晚,伴随着雪花飞舞,全村子左右邻舍,响起了密集的鞭炮声。

真是:

爆竹声声辞旧岁,千家万户迎新春。

人生几度除夕夜,几家欢乐几家愁。

家里最穷的时候到什么地步?

那一年,父母双双下岗。吃完饭,家里就还剩十几块钱,爸爸蹲在门口一口气抽完两包烟,花了十块钱去买了一把刀。然后拖朋友赊了两只鸡。到市场上贩卖。。。。我记得从那时候起,到现在三十年了,爸爸再也没有抽过一根烟。。。。

家里最穷的时候到什么地步?

在上世纪六十年,我们家是最穷的。因为家大口阔,七个孩子都是"饭仓子"(吃的多),那时是大集体,全家只有父母和一个大哥是劳动力(能干活的成年人),靠在生产队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争工分,一工分只划几分钱,减去一年吃口粮及其他支出(生产队每月先发给口粮、棉花、油、菜等),年终算总账我家"超支",在生产队部公布的收支榜上没有几家超支的。一年上头拿不到一分钱,还倒欠集体的。

那时穿的可以用"掣襟露肘"一词概括。我们穿的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六弟兄的衣服都是"传家宝",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好在我奶奶会料里,缝补漂洗都是她。我们虽然穿的补丁盖补丁,但衣着整洁。每逢下雨我们都是赤巴脚上学。我是最怕赤脚上厕所了,那时厕所都是露天,到处是蛆我就无法下脚,想起来就肉麻。后来,因为我在学校读书优秀,经常在全校师生大会上作报告,甚至还参加县里的多次大会,父母就让我穿的体面一点。

再说吃,不能用“三旬九食"一词来形容。因为大集体不会让人饿死,但我们家情况不一样,六个男孩饭量大,生产队分的口粮每月接济不上。有时,遇到阴天或下雨大人不能下地干活,就吃两餐饭。晚上我饿的受不了,就拿了厨房的生萝卜充饥,这样的情况很少。还是奶奶有办法,为了不让几个孙子挨饿,一天三顿饭其中一顿饭吃菜饭,就是用萝卜或白菜同米一块煮,每天换花样不重复,今天萝卜饭,明天白菜饭,后天黑菜饭,吃久了还是很难下口。

那时,家里也可以说“家徒四壁“,房子还是茅草房。没有家电(手电筒也没有)、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有一个破柜子和两口破木箱。我们的衣服都是挂在绳子上和放床头。我和三哥睡的床,就有用两条长板凳支着几块木板,几次夜里睡觉滚到地上冷醒了才知道。

“甘贫未分"怎么说?我们家穷但守本分,人穷志不短。六兄弟、一个小妹妹后来都混得不比别人差。

好在后来日子越来越好。我家是种蔬菜的,收入不错,农村也执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几个哥哥也相继当兵参加工作,由茅草房换成红瓦房,现在又翻新成几栋四层小楼房。全家上下几十口人,有当公务员混成领导干部的,有大中专以上学历的就有上十个,高级工程师、博士。真是"鲤鱼翻了身"!

我在家排行老四,小时候有多穷在上面已经叙述了。但我成家另起灶火时也有一段穷日子。记得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企业效益不好我和妻子都失业了。自己家里的平房漏雨无法居住,准备盖新房东凑西借,总算盖起了新房。但欠了一屁股债,在搬进新房的第一天,孩子要吃方便面,夫妻二人掏尽了口袋只凑了一袋方便面的钱1.5元,老婆哭了一场。

穷,则思变。我们在家里办了一个小黄酒厂,每天起早贪黑,妻子送货我忙着生产,一年下事,就还清了盖房子欠的外债。后来我们有了小小的积蓄,日子过得比蜜甜。

家里最穷的时候到什么地步?

这是一个伤心的话题,象一把剑一样挑开曾经贫困的伤口,让人泪奔。

我曾经很穷过,这个贫穷不是因为自己懒,也不是因为丈夫没收入,而是因为婆婆的算计,把丈夫半年的收入一窝端,导致我们夫妻俩几乎是不约而同的走上绝路。

那时候都穷,城市的好过于农村的,农村的好过于不种田半边户,最穷的莫过于边缘户的人群的半边户。

城市人再穷,有工作有收入,有粮油供应,农村人再穷,黑着肚皮可以吃白米饭,再穷不卖口粮米。唯有一家只有一人工作,却要养活一家四口的半边户最为艰难。

单就我自己家庭来说,丈夫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作为宝妈的我,边带娃边做些小生意,糊口应该是没有问题,也不至于让孩子挨饿。按道理讲,应该好过,可偏偏就有人让我们不好过,那人就是我婆婆。她就象一只叫衰鸟,就差一点就叫走了我们夫妻俩的魂魄。

往事不堪回首,却历历在目,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因怨生恨。

那年腊年二十八的下午,老公单位的会计喊叫去接他半年的工资,(那时单位的工资总是拖欠,工资半年一发,上半年暑假发一次工资,下半年寒假发一次工资)老公兴冲冲的去领了半年的工资,一家人很高兴,准备第二天去置办年货,再跟一家大小买身新衣服过年。

我们一家也没地方去,就留在老公单位宿舍里过年,婆婆也没有接我们回老家过年。

傍晚刹黑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老公的弟弟,他就象嗅到铜臭味一样来到我家,开口要钱,说是婆婆说的,叫拿走老公半年的工资。

刚热手的钱,还没经我手,老公就将半年的工资一分不剩的全部拿给了他的弟弟。弟弟趁着夜色,连夜返回,我知道,半途还等着他的哥哥,他们一家人在等着老公半年的工资过过快活年,哪管我们一家人的死活?

"你把半年的钱都拿给你弟弟,我们一家人吃什么?拿什么过年?"我愤怒的直问老公,这个傻傻的男人。我这是作了什么孽,碰到这么个愚孝的男人?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要绝望……

老公一声不吭,唯有沉默。

哄睡了两个孩子后,房间死一般的沉静。我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我以为他去上厕所去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有我的想法。这日子不过了,离开恶魔一样的人,离开邪恶的世界,也许会解脱。

漆黑的夜晚,寒潮阵阵袭来,一丝丝寒意直逼到骨子里生疼,心里拨凉拨凉的。我盖好两个孩子的被子,轻轻的走出了宿舍的房门。抹黑翻过一座小山丘,走过荒野的小路,来到了河边,不会游泳的我,只想跳到冰冷的河里洗个澡,洗掉这尘世间的丑陋,贪婪,自私。

我在河边徘徊,在河沿三丈以内寻找最佳跳水位置。当我选好位置,默哀自己短暂一生,有愧于父母儿女,觉得自己好残忍。望着脚边的深水哗哗流动,我的心也跟着欢腾,庆幸自己下一个时辰,自己就要解脱了。一阵河风袭过,阵阵凉意袭来,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闭着的眼睛睁开,只想再看一眼这黑恶的世界,记下孽债,来世来讨。

突然,一条黑影从下河三丈远的地方快速的朝我站的方向走了过来,寒冬的黑夜里,看不清对面的人,只看到一条高高瘦瘦的黑影象电线杆一样的在移动,人也不知道害怕。人都想死了,连鬼都不怕,更何况我确定下河三丈远处的河沿上,站着的就是一个男人。

那人如果也象我一样寻短见,我会劝他不要这样,好死不如赖活,想想妻室儿女。劝好别人,我再按我的计划行事。

直到那个黑影走到我的面前,我才认出那人是我老公。他此时的想法与我是不谋而合,夫妻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连自杀的方式也是一模一样的,真是巧啊。

没有哭喊,没有吵架,也没有挣扎。泪己流干,身心疲惫,无力呐喊。他只是拉着我的手回家,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也失语,嘴里嘣不出一个哀鸣的音符。

很多年,我都想不通,婆婆为什么卡着我们的脖子,不让我们好过?她活着,她的大儿小儿就能好好活,就不给我们一家生路?那半年的工资,可是我们一家人的养命钱,她为了她的小儿子,就不顾我们一家人的死活?她完全可以等过完年,再开口跟我们商量借钱给她应急用。

从那以后,老公拿半年的工资,供养了小叔子七年,拿生命跟我赌,让我输。

他供养了小叔子七年,我恨了七年。往后余生,对婆婆,对小叔子只有恨,我的字典里没有"原谅"两个字。

我想,任何关系,都解不开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往死里逼的仇恨,连父子女,母子女都不行,更何况是婆媳,真正的"不共戴天"是"杀仇!"。

大过年的,我竟穷得无米下锅,大年二十八,竟连一碗面条都没有下肚。婆婆的巧取豪夺,让我难为无米之炊,让我们家赤贫了很多年。

家里最穷的时候到什么地步?

希望这样的问题,不要再提了,是想问新中国成立后的穷吗?

1949年新中国成立,那时国家一穷二白,百废待兴,伤痕累累,内忧外患,在这贫脊的土地上,工业要建设,农业要发展,国防要壮大,全国人民在党中央毛主席领导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不怕流血流汗建设新中国,虽苦犹荣。大家应该牢记老前辈的无私奉献精神,记住他们的丰功伟绩。

要说苦,解放前的老百姓才真正苦。我故乡曾遭受日本鬼子的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半天时间全村房屋、粮草基夲烧光,杀害无辜百姓50多人。之后,有三分之一老百姓逃荒要饭,至到解放时,在外冻死饿死20多人。新中国成立后,村民才翻身得解放,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

因此,家里最穷的日子是在旧中国,背境离乡去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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