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中毁堤时,马宁远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
马宁远怎么想的不重要,关键是胡宗宪是怎么想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
看《大明王朝1566》会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胡宗宪的所作所为,所有出发点都是为国为民,是大明朝的“媳妇”,两头受气。
尤其是对待改稻为桑上面,他是坚决反对的,甚至不惜跟严党决裂,但其实,并非完全如此!
虽然,郑泌昌、何茂才指使马宁远毁堤淹田之事是瞒着胡宗宪进行的,但我们要用脚趾头想一下,作为浙直总督,胡宗宪不会在各大重要衙门埋下眼线吗?
参考后来胡宗宪一心一意去抗倭,还不忘在浙江巡抚衙门埋一个胖书办来看,其他衙门,必然也有眼线,不然很多信息来源就说不清了。
有了这个推断,我们再回过头来看毁堤淹田始末,就会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或许,我们都被胡宗宪给骗了!
我们看,胡宗宪请求延缓改稻为桑的奏折是什么时候发的?
是毁堤淹田之后,是死了几千名百姓,又有几十万百姓无家可归的前提下,而且请求延缓改稻为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倭寇在蠢蠢欲动。
有人说,不对,在毁堤淹田之前胡宗宪就上过一份奏折,嘉靖帝没有看直接给打回来了,这才有了毁堤淹田。
而这份奏折讲的并非延缓改稻为桑,而是借粮:
“所有的事我今天就给朝廷上奏疏,请朝廷督促邻省给我们调粮,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现在立刻去向各米行催贷粮食。”
二、
而胡宗宪为什么要上这份奏折呢?
就是因为杭州知府马宁远纵马踏苗,还抓了几个以齐大柱为首的老百姓,迫使这群老百姓包围了浙江总督府。老百姓包围官府府邸,这不是小事,搞不好就会出现流血事件,甚至民变,所以胡宗宪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在这之前,胡宗宪其实一直在强推改稻为桑,只不过选择的方式是委婉的,并非是特别激进的。
这项国策正月就已经制定了,到了四月份还没有推行下去,因此,浙江的官员把新安江沿线的各个堰口都堵上了,就是制造干旱,迫使老百姓改稻为桑。
不要讲堵堰口的事,胡宗宪也不清楚,如果他不清楚,他也不会在老百姓包围总督府后命令杭州知府马宁远:
“抓的人立刻放了,新安江各个堰口立刻放水灌溉秧苗。你带着各县知县亲自去办。”
其实不仅堵堰口的事,胡宗宪一清二楚,纵马踏苗之事也跟他脱离不开干系!
踏苗的兵士可不是臬司衙门的兵,这是正儿八经的骑兵部队,是戚继光用来对敌的军队。正常情况下,各地官府需要用兵时,都是调动各衙门的差役,或者是臬司衙门的兵。这就类似于先动用警察,再不行是武警,最后才是正规军,这也不是随便一个杭州知府就能调的。
三、
所以,在戚继光赶过来要把军队带走时,马宁远是不怕他的,而且至少多次强调,这个兵是有调令的,是部院调来的:
“戚继光,兵是部院调给我的,你没有权利带走!”
在戚继光不理会马宁远之后,马宁远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个调令肯定是谭伦下给戚继光的,于是又搬出了胡宗宪来压戚继光:
“戚继光,你是部堂的人,我也是部堂的人,想反水,没有好下场!”
由此可见,从马宁远的潜意识中,他跟戚继光是同一阵营的,而且戚继光的行为会导致胡宗宪的反感。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戚继光并没有理会马宁远,只讲自己有调令,但就是不给马宁远看:
“有调令也用不着给你看,想知道,去上面问。”
如果戚继光真有胡宗宪的调令,他必然会马上掏出来,之所以没掏出来,就是因为他是奉谭伦的命令前来调兵的。
所以,马宁远才会气呼呼地押着几个闹事的百姓,要去找胡宗宪评理:
“回杭州,见到部堂大人再说!”
甚至在看到谭伦之后,马宁远还当着胡宗宪的面喊着,要抓谭伦:
“大人们都看清楚了,就是这个人伙同戚继光干的好事!”
所以,纵马踏苗这事,跟胡宗宪绝对脱离不开干系,至少他是知情的,而且士兵也是他调给马宁远的。
四、
不仅如此,马宁远当着胡宗宪的面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在前面卖命,别人在后面拆台!干脆说,朝廷改稻田为桑田的国策还要不要人干?要这样干,我们可干不了!”
眼看谭伦下不了台了,胡宗宪才出来打马虎眼,接下了这口锅:
“是我叫戚继光把兵带走的。”
此话一出,大出马宁远的所料,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的,改稻为桑如果改不好,首先受处分的就是胡宗宪,这也是后来他瞒着胡宗宪毁堤淹田的出发点。
胡宗宪也很清楚,改稻为桑如果完成不了,国库的窟窿就补不上,嘉靖帝就会冲严党发飙,到时候,严嵩、严世蕃、胡宗宪都跑不掉。
但胡宗宪又不能不考虑谭伦,谭伦是裕王派来的人,裕王是未来的皇帝,胡宗宪再傻,也不会以得罪裕王为代价完成业绩。
所以,对他来说,如果能正常的改稻为桑,老百姓能自愿改,那是最好的结果。显然,这种结局并非是裕王等人希望看到的,谭伦就在浙江盯着,纵马踏苗真的踢死了老百姓,谭伦的弹劾奏折就够胡宗宪吃一壶的。
所以,胡宗宪,既想完成改稻为桑的国策,又不能让谭伦挑出毛病来,这样一来,事情就非常难办了。
事情难办,不代表不能办,胡宗宪清楚,自己不急,上面也会急,上面急了,事情就有转机。
所以,不要觉得毁堤淹田这种事是瞒着胡宗宪干的,浙江这地面,他可比严世蕃熟悉多了,严世蕃能想到的策略,他会想不到?
五、
马宁远作为胡宗宪忠实的下属,思上级之所思,想上级之所想,愁上级之所愁。所以,他才会被郑泌昌和何茂才,以及杨金水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所蒙住,岂不知,不过是他的见机行事罢了:
“忠上司认主子是你的长处,但是我问你,你听胡部堂的,胡部堂听谁的?还不是听严阁老小阁老的?那么你听严阁老小阁老的,还能有错?”
脱离了严党,不认恩师,胡宗宪就失去了做人的根本,他活不成。脱离了裕王这边,胡宗宪也没有好果子吃,先不说大明早晚是裕王的,单就谭伦这个眼线,他就对付不了。
而毁堤淹田这个策略,是可以成功进行改稻为桑的,缺德的地方是坑了老百姓,这一点胡宗宪也很清楚。
一方面田已经毁了,老百姓想种水稻也种不成,只能改桑田,造成既定事实。另一方面,胡宗宪是不知情的,而且还勇敢积极地赈灾,在裕王这边也获得好感。
此举是既能完成任务,又能不至于得罪人,这才是胡宗宪最想看到的结局,马宁远显然也预测到了,所以才会说:
“部堂大人不再夹在里面为难,属下这颗人头赔了也值。”
但胡宗宪要想达到目的,还有一难,那就是怎么说服淳安和建德的百姓,做出牺牲?
因为新安江的水太大,九县决口,一个地方堵不住,其余地方也堵不住,唯一的办法只有疏,但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
就是淳安和建德会有人伤亡,很容易理解,水还是那么多水,往九个县流和往一个半县流,每个县的水量是不同的。或许田同时被毁,不至于死这么多人,但受灾的民众会多一些,只开淳安和建德,则会淹死人。
这要是让淳安和建德的老百姓投票同意自己被淹,通过性几乎为零,所以,那些可爱的大头兵必须得死!
只有他们死了,胡宗宪才有理由跟其他乡亲们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实在堵不住了。也只有他们死了,胡宗宪才能下命令把这个口子再挖大,让水流再大一点,以便保住其他几个县。
大明朝的老百姓,太容易感动了,人都是有良心的,见到士兵为了堵口子,命都没了,也就接受了这个结局。
后面一系列的骚操作,都在表明,胡宗宪虽然没有想过做伤天害理之事。但是其行为滋生了这种土壤,在他的地盘上出现这种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正所谓,神仙打仗,百姓遭殃,清流跟严党斗法,胡宗宪夹在中间谁也不想得罪,最终只能选择得罪那群跳河士兵,得罪那群被淹老百姓了。
而马宁远,谁能保证,他不是胡宗宪的弃子呢?
既然选择了当棋子,还能有什么想法啊,任人摆布罢了!
《大明王朝1566》中毁堤时,马宁远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
毁堤淹田是上面默许了的,胡宗宪是严嵩的学生,可以胡宗宪的性格他不会干。再者就是谭伦偏偏又在胡宗宪身边。用胡宗宪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本可以利用严嵩的关系慢慢办,一年分为三年干,这样也不会逼反浙江百姓,事缓则圆,可谭伦一来,任谁都会认为这是党争。胡宗宪就必须站队表名立场。
《大明王朝1566》中毁堤时,马宁远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
马宁远本来是个举人,家里人又都是老实巴交的举人。如果不是胡宗宪提拔他、栽培他,他是做不到杭州知府这个位子的。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马宁远是个认死理的人,为了报答胡宗宪的知遇之恩,他是愿意牺牲掉自己的。
胡宗宪是浙直总督,改稻为桑自然是胡宗宪的责任。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改稻为桑国策的推行,都是马宁远顶在前面干。比如他带戚继光的兵去踏老百姓的青苗。面对老百姓的反抗,他都是毫不畏惧的,甚至可以说他是豁出性命去干这件差事。后来戚继光要把他的士兵带走,马宁远这样质问过戚继光:
“戚继光,我也是部堂(胡宗宪)的人。”“想反水,没有好下场。”后来,他还对身边的官员这样说过:“怕死了,怕死就把纱帽留下。你们走。”面对无数老百姓的质问,他依然无所畏惧。从这一点来看,马宁远还是不错的。
胡宗宪上疏延缓改稻为桑,这使得严世蕃极为不满。毕竟胡宗宪是浙直总督,他不严世蕃的帐,严世蕃是很难光明正大的做成这件事情的。所以为了强力推行改稻为桑的国策,严世蕃便趁着端午汛毁堤淹田,把浙江九个县给淹了,这样就可以贱买灾民的田地。
当时,在浙江执行严世蕃这个主意的人主要是郑必昌、何茂才。由于这个国策是嘉靖支持,司礼监的吕芳也是站在严党这一边的。织造局的杨金水也是积极的筹办这件事情。
可是他们三个人都是聪明人。谁都知道明哲保身,所以他们自然得不会自己出面去干这件事情。前面踏老百姓青苗虽然是马宁远干的,但是极有可能也是他们几个人的主意。另外,马宁远是杭州知府,他负责监修新安江大堤,毁堤淹田是不可能绕不过他的。
马宁远并非不知道毁堤淹田的后果,只是他被杨金水等人利用。毕竟胡宗宪是严党的人,毁堤淹田又是严世蕃的意思。马宁远是想着自己替胡宗宪把这件事情给干了。这样能够让胡宗宪在严党那里过关。如果朝廷事后要追究责任,马宁远就牺牲自己,一个人把责任给担了。
正如马宁远自己所说:
“部堂大人不再夹在里面为难,属下这颗人头赔了也值。”对此问题你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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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中毁堤时,马宁远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
我是地产老兵罗立杰,我来回答!
首先要说明,马宁远是一个很有担当的官员,作为杭州知府,他深知改稻为桑是国策,他除了接受执行之外,不能像他的恩人胡宗宪那样可以“事缓则圆”般的拖延或者顶一顶。毕竟他只是一个知府,上有中丞郑泌昌、浙直总督胡宗宪、还有代表宫里嘉靖老仙的杨金水,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作为执行该项国策的地方官,他如履薄冰。
其次,在马宁远的意识里,他虽然很清楚这个“改稻为桑”的国策真正的弊端在哪里,也很清楚这是严党搞钱的又一龌龊之举,可马宁远并不觉得推行不了,请看:
政策是在正月十五出的,马踏青苗是四月份,中间有三个月时间的间隔期,虽然剧中未说明这三个月时间发生哪些阻扰或者推行的细节,但可以说明这几点:
1、时间浪费了,但推行的效果很缓慢,甚至毫无进展,所以才有马宁远的着急指挥兵马去马踏青苗。
2、自己在官场上的靠山胡宗宪没有说话,自己也不敢贸然去问,这是国策,胡宗宪的老师是严嵩,国策是严党建议的,推行缓慢且掣肘,马宁远当然以为胡宗宪有意见。
3、拖延的三个月是严党和清流们互相掣肘而耽误,互相都在较着劲,而且都不表态,不粘锅。
而最为关键的是胡宗宪的态度,其实老胡的态度很简单:既然是国策,那就执行但结合实际情况只能慢慢改,一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五年。但这个态度胡宗宪不能说,为何?他既接到了严党的急递,但裕王把谭纶派在了他身边,他只能保持观望而不表态。
但恰恰就是这个不表态,害惨了马宁远,因为他带兵去马踏青苗的时候,没有胡宗宪的同意,是调不出兵的,所以马宁远以为胡宗宪也在支持他这样做,殊不知,胡宗宪有很大的难言之隐,但又不能说……
回到马宁远的出身,老实巴交的农家子弟,读书中举入仕,性格耿直不拐弯。在胡宗宪的庇护下一路做到如今的杭州知府,从剧中面对阻扰的农民说的那句:改稻为桑,上利国家,下利你们,这么大的好事,怎么就是推行不下去?就表明马宁远已经没有办法再拖延了,他着急,一是身上的责任,二是在胡宗宪手下,他当然既想完成责任,又想报答胡的知遇之恩。
所以,当戚继光在阻止时,马宁远的耿直不拐弯成了压死他最后的稻草,严党下的郑泌昌、何茂才利用他冲锋在前,代表宫里老仙的杨金水烧火在后,逼的马宁远只能做莽夫,其实胡宗宪叫戚继光来阻止就已经说明了态度:到此为止,不要顶撞,有事胡宗宪会罩着他。但耿直的马宁远并没有领悟透。
而当出现毁堤淹田这样罪恶滔天的大事时,胡宗宪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沉默要付出的代价:为何不早就点醒马宁远?所以,作为推行国策的第一责任人,胡宗宪在高翰文带着“以改兼赈、两难自解”的书生意气来到杭州接任时,他终于出面去提醒高翰文,从而避免再次出现第二个马宁远。
综合来看:马宁远是输在自己的愚蠢,并未真正的从老百姓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一味的从上司及朝廷角度出发,以为这是大好事,其实是愚忠。
《大明王朝1566》中毁堤时,马宁远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
马宁远绝对是个有能力,有胆识的人只不过错跟了严嵩,受到了连累。
最能体现其能力的片段,便是当戚继光赶到制止戚家军马踏青苗的时候,马宁远站出来不卑不亢,硬钢戚继光,当戚继光把兵士带走,农民们一拥而上想要殴打他们时,马宁远挺身而出,一番慷慨发言,竟然击退了汹汹民变,真有将军的气魄,我就是在那一刻,喜欢上了这个人,正是因为喜欢,才哀其不幸。
马宁远的思路很清晰,就是严格贯彻朝廷“改稻为桑”的国策,既是国策,那么就有法可依,一切行事都按国家法度来,不管其它,更不掺杂什么党争,就是单纯的执行上边的任务,他以为这样就不用承担责任。
而他错就错在这里,党争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一任知府岂能独善其身,沦为权利的牺牲品,党争的替罪羊是他注定的命运,这一点他的上司胡宗宪就比他看的明白,台州之战,一心求死,就是明证。
最后的结局是其性格所致,夫复何言?
《大明王朝1566》中毁堤时,马宁远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思路什么逻辑?
马宁远是:一个自作聪明的、有恩必报的、笨蛋。
率兵践踏百姓禾苗,是为了报恩胡宗宪。改稻为桑是皇上的旨意,是国策。且这个国策落在了浙江。
胡宗宪是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马宁远是杭州知府。
落在了浙江头上,就是落在了胡宗宪头上。
落在领导胡宗宪头上,就是落在我头上(马宁远就是这样想的)
为了胡部堂,改稻为桑必须推行,即使骑马踏苗、即使诬陷人谋反。
改稻田为桑田,上利国家,下利你们!这么天大的好事,就是推行不下去!
今天居然还聚众对抗!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有倭寇在煽动造反!
率兵踏苗,戚继光奉命把兵调走,他迁怒戚继光。
得知谭纶给戚继光的命令,他迁怒谭纶。
在他眼里,凡是阻挠改稻为桑的人,都是跟胡宗宪过不去的人。
所以接下来他做了一件更蠢的事情!
瞒着胡宗宪,伙同郑泌昌何茂才杨金水毁堤淹田。马宁远带兵踏苗,百姓群起而攻之,淳安县百姓跑到杭州总督署大门口磕头请愿。
胡宗宪一力主张:改稻为桑可以,但是不能逼反老百姓,我来上奏疏给皇上。
皇上没接招,打了个太极拳扔还内阁处理,内阁严世藩就除了一个更狠毒的点子。
写信命令郑泌昌何茂才趁着端午汛期,炸毁大堤,淹没农田。
农田淹了,禾苗就会死,死了田就空出来了。没有禾苗来年百姓就没有粮食可以吃,只能卖田换粮食。田让丝绸商买了,插上桑苗,改稻为桑就可以推行下去。
当郑何二人骗他瞒着胡宗宪毁堤淹田时,马宁远觉得是在帮胡宗宪分担压力,还没有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利用了。
瞒着胡宗宪就是为了保护胡宗宪,这么幼稚的骗人伎俩,马宁远居然也能上当。
田地淹了,郑何能保证不会饿死一个老百姓,这居然也能上当!
马宁远你用屁股想想,也能想出来:
只要是淹了田,就会饿死老百姓!
浙江不管出什么事,不管胡宗宪知道不知道,胡宗宪的责任都逃不掉。
不管咱们信不信,反正马宁远信了,这就是蠢,这就是笨!
马宁远:“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部堂!”
郑泌昌:“那个谭纶在部堂身边,瞒部堂是为了瞒上面那些人。”
杨金水:“我问你,你听胡部堂的,胡部堂听谁的?”
杨金水又说道,“肯干事,认上司,这都是你的长处。你认胡部堂,胡部堂认阁老,你按阁老的意思办会错?”
郑泌昌:“阁老叫瞒着胡部堂,用意也是保护胡部堂。免得捅到裕王那里,第一个问罪的就会是胡部堂。”
马宁远在那里急剧地想着。几个人都看着他。
“我干!关口是那么多县被大水淹了以后不能饿死人。我不能让部堂大人到时下不来台。”
胡宗宪点拨他之后,他才明白自己被利用了。毁堤淹田之后,马宁远马上就去找胡宗宪揽下罪责。
直到此时马宁远还认为自己做的对,认为自己是在帮胡宗宪。
胡宗宪也不跟他说那么多,让他在书房后边听着,听听一会郑何二人是怎么让他当冤大头的!
郑何二人一进来,就把责任推到了马宁远头上:大堤没修好,肯定是修堤的人偷工减料贪污了。
修堤的人是:织造局李玄,马宁远,淳安建德两县的知县。
这四个人就要做替罪羊。
直到这时,马宁远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利用了,胡宗宪被胁迫了。
于是把真相全部告诉了胡宗宪,并表示自己这颗人头是不要了,希望胡部堂照顾一下自己的家人。
马宁远是个举人,一直没有安排岗位,是胡宗宪提拔他一路升迁,做到了杭州知府。放在现在就是遇到贵人,本来是个副县长的命,结果做到了市委书记。
“我是个举人出身,拔贡也拔了几年,当时如果没有部堂赏识,我现在顶多也就是个县丞。我,还有我的家人,做梦也没想到我能当到杭州知府。从那年跟着部堂修海塘,我就认准了,我这一生,生是部堂的人,死是部堂的鬼。现在我终于有个报答部堂的机会了……”
马宁远到最后终于报恩了,也明白了该怎么报恩。
正确的报恩方法是:胡让你干啥你干啥,而不是你觉得该干啥就干啥。
自己觉得应该报恩,别人再从中利用这层心思,好事没干成,反而干了矬事。
分忧没分,反而带来麻烦。
最后,自己一颗人头落地,才真切实际的帮了胡宗宪一把。(这一次就是胡宗宪指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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