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里,贾府有几个男子有过“男风”之举?

《红楼梦》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长篇小说,对中国人来说,也是一个永远说不完的话题。这本书以宝玉和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主线,辅以四大家族的兴衰为背景,给我们全景式展现了18世纪中国封建社会的画面。小说结构宏大、情节编排巧妙、描写精致透彻,人物形象刻画栩栩如生,是中国古代小说中的绝对经典作品。

在这样一部作品中,腐朽没落的贵族阶层的奢华生活被一一呈现在人们面前。而且通过书中“男风”之现象这一情节描写,就足以揭露出上层贵族生活糜烂,恶俗盛行的社会现实。

“酷爱男风”在《红楼梦》中的表现也是很明显的,有此爱好的男子也不在少数,很普遍,有些隐晦,有些就很露骨。这充分反映出了当时没落的满清社会盛行的“男风”之恶。鲁迅就曾评价红楼梦说“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

“男风”是中国古代历代贵族圈中一种圈养男宠的癖好。这种恶俗同样也在贾府盛行,贾府中有不少男子受此风影响,也都有了“男风”之举。下面我们就来具体谈谈《红楼梦》中哪些男人有“男风”之举?

一、什么是“男风”?

“男风”指的是“男色”,也叫做龙阳之好,指男子喜欢同性,相同于“娈童”。简单来说是指男子之间的同性爱,或有同性生活倾向的一种癖好。

“男风”,这是中国社会中一个古老的话题,它盛行于中国古代。男风的典故出自《战国策·魏策》指代魏王与龙阳君之间的故事。《豆棚闲话》第十则就有:"刘公平素极好男风,那几个小子就是刘公的龙阳君。"

汉代时男风就极为流行,几乎每个皇帝都会宠一个至几个美男子,这些事正史上就有所记载。

比如汉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汉武帝的韩嫣、韩说、李延年等。以上被皇帝宠爱的这美男子不是普通人,他们基本上都是宦者。

这期间,最著名的可能就是汉高祖和他的“枕戚夫人”故事。有一次,汉高祖生病了,朝中不少大臣来探望,却都被卫卫阻挡不让进。但大臣樊哙不顾一切强行进入,他竟然看见高祖头枕在一名太监的腿上。樊哙见后内心极为痛苦,他哭着劝谏高祖千万不要重蹈秦二世时赵高误国之事。高祖不以为然,笑他过于敏感了,说这个太监就是他的“枕戚夫人”(戚夫人,亦称戚姬,汉高祖宠姬)。

从这件事可知,汉高祖带头有此爱好,下面效仿之风会更盛。所以,汉以前仅为君王贵族“狎昵娈童”的爱好,到了魏晋南北朝时,就逐渐成为士大夫和一般民众的爱好了。

唐朝和五代时,男风之举才渐渐衰落,但到宋朝就又开始兴盛起来。还更疯狂,竟然出现男子公然为娼,他们聚集在风月作坊里,公开招揽生意。至元代男风又衰,明清时再兴盛,特别是在清代,此风更烈。

我们可从姚雪垠写的《李自成》第三卷第二七章:“他不但喜爱艳姬美妾,也好男风。”《红楼梦》第四回:“(冯渊)年纪十八九岁,酷爱男风,不好女色。”这就证实了当时男风之流行。

二、《红楼梦》中有不少男子就喜欢“男风”

男风在清朝的盛行可以说达到了顶峰,而《红楼梦》中的故事就发生在清代。所以,贾府里的不少纨绔子弟也就喜欢赶时髦,他们奢侈淫靡。“男风之癖”“龙阳之好”也是他们追求的所谓时尚之举。纵观《红楼梦》,以下这些男子就有过男风之举。

1、薄命郎,冯渊

《红楼梦》第四回写道:“(冯渊)年纪十八九岁,酷爱男风,不好女色。”

冯渊是谁?他的名字谐音“逢冤”,意思是他曾受过冤屈。他是金陵省一个小乡绅的儿子,人称薄命郎,自幼父母双亡,无兄无弟,孤独一个人靠这些薄产度日子。

但冯渊这小子风流潇洒,到了十八九岁时,就心理和生理扭曲,酷爱男风,不爱女子。

虽然当他遇到被拐子拐卖的甄英莲时,头脑一热,一改平日浪荡作风,就从拐子手里买下了英莲。还信誓旦旦说以后再也不交男子,再也不娶第二个女子,并且定下吉日过门。

不想,这个拐子又将英莲偷卖给了金陵一霸的薛家公子薛蟠。于是两人就互相吵闹起来,最后他竟被薛家主仆活活打死。脂砚斋评他为“真真是冤孽相逢”的“又一首薄命叹”。

2、不肖子孙,贾珍

贾珍,《红楼梦》中的虚拟角色,贾敬之子,宁国公贾演曾孙。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绝对是一个带头败家毁业的不孝子孙。他为人狡诈,生活奢华,荒淫无耻;虽然妻妾成群,但仍和儿媳秦可卿私通,还与妻妹尤二姐尤三姐搞暧昧。

在“男风”方面,贾珍也不甘落后,对自己养大的侄子贾蔷分外好,为此,在府内就传得风言风语。为避人耳目,只好就让贾蔷搬出去了。他还给他置办房产,为他在荣国府争取到采买小戏子的工作,这是个肥差,去一趟江南就可先支取3万两银子。这件事说明他和贾蔷私下有瓜葛,否则才不会这样帮衬他。

贾珍好男风的事可以说是众人皆知,他除了和贾蔷的绯闻外,还在家中圈养着“男宠”,咋酒局中就专门负责招呼贾府的男客,其中邢大舅也是常客。

平时,贾珍经常邀请自己的狐朋狗友们来家中聚会,聚会时一般都不让丫头们侍奉,因为他有专门的“男宠”来照顾来客。贾珍的老婆早就知道他有这样的癖好,她甚至还偷偷去听过墙角。

3、金陵一霸,薛蟠

薛蟠,薛姨妈的儿子,薛宝钗的兄弟,这绝对是一个纨绔公子。金陵城中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人称“金陵一霸”,还有外号叫“呆霸王”。

要说在贾府中爱男风的男人里,能同贾珍较一高低的也只有薛蟠了。他喜新厌旧,与女人从来不谈情只谈性,生来就像一个嫖客,他不仅好女色,而且更好男色,是个男女通吃的人物。

据薛蟠好男风,是因为柳湘莲,柳湘莲他原是唱花旦的名角,薛蟠对他迷恋不已,因为他才导致了以后他有了喜爱“男风”的癖好。

薛蟠爱去贾府的学堂念书,你以为他真好学习?实际上他是去交男“朋友”。他听说贾府家学堂里有一些年轻俊俏的子弟,就动了龙阳之兴。经常送些礼物给贾代儒。他还用大量银钱收买男孩子们,有的小男孩图他银钱穿吃,就与他交好,甚至被他哄上手。

4、大管家,贾琏

贾琏是《红楼梦》中的男主角之一,荣国府嫡长孙,一等将军贾赦之子,人称“琏二爷”。他不喜读书谋官,只捐了个五品同知的官位。他和妻子王熙凤住在贾政家,帮着料理家务,也算是贾府的大管家。

与贾府的其他男人不同,贾琏为人精明能干,荣国府许多大事都是在他的主持下完成的。但贾琏这个人就有一个毛病,多情好色,他和多姑娘、鲍二媳妇和尤二姐等多个女子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连贾母都骂他“香的臭的都往屋里带”。可以说他喜欢的女子,都不是正经的良家妇女,这是他的优点,不祸害良家妇女。

贾琏除了喜欢女人,也爱男风,在与多姑娘之前就有一次。“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

5、风流成性,贾宝玉

贾宝玉,《红楼梦》中的男主角。荣国府贾政与王夫人所生的次子。因衔通灵宝玉而诞,系贾府玉字辈嫡孙,故名贾宝玉,贾府通称宝二爷。

宝玉一直在女人堆里玩,曾与三个女孩有过关系,一是贴身丫鬟袭人。宝玉在梦游警幻仙境时对床笫之事有了欲望,醒来将梦中之事告诉了袭人,袭人觉得宝玉长成了男人,又想起自己早晚是宝玉的人,所以俩人就有了云雨之事。

第二个就是秦可卿,书中第五回,宝玉中午休息睡在秦可卿床上,梦中被警幻仙姑所授云雨之事,所以就与秦可卿发生了关系。

第三个宝玉和丫头碧痕,也有过暧昧的关系,三十一回书中就有描写,从中就可猜测出宝玉和碧痕趁洗澡时已做了那云雨之事。

当然结婚后和薛宝钗就不用说了,除喜欢女孩,贾宝玉也爱男风。他对秦可卿的弟弟秦钟就十分喜爰,二人的关系扑朔迷离。宝玉会见秦钟时,秦钟“羞羞怯怯,有女儿之态”,他跟宝玉一起入学后,学堂马上就传起了风言风语。有一次,秦钟想要和智能儿欢好,正好被宝玉撞见了。智能儿吓跑了,宝玉就对秦钟说:“晚上,有你好看的。”这也可以证明他与秦钟之事。

除了秦钟,宝玉与蒋玉菡的关系也异常亲密,不仅一见面就互换了汗巾子,袭人发现了说“我就知道又干这些事!”由此可知宝玉有男风的喜好,连贴身丫鬟袭人都知道。

后来还惹得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来问他要蒋玉菡,闹得全城十停人有九停都知道宝玉和蒋玉菡的关系。蒋玉菡最终娶了袭人也算是走上了正道。

6、情种男孩,秦钟

秦钟,秦业的儿子,秦可卿的弟弟。他生得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怯怯羞羞的有些女儿之态。

秦钟,从名字也能听出他被赋予了“情种”之意。秦钟喜爱贾宝玉,可以说从他进贾家学堂读书开始,就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秦钟还是双性恋,除了和贾宝玉关系不一般外,他对二丫头不尊重,与小书生香怜眉来眼去。他还爱着小尼姑智能,在尼姑庵里和她偷试云雨。秦钟这个人在学堂学习不行,在这个方面则是无师自通。

以上就是我们通过品读红楼梦,发现贾府中一些男子好“男风”,就已成一种所谓的男人喜好。贾府上上下下已成歪风。上梁不正下梁歪,贾府大的小的尚且如此,最终对贾府中的小厮也有所影响。除了秦钟、香怜这些贾府亲属和喜儿、寿儿等小厮外,贾府子孙或亲戚中都几个男子好男风的。

爱“男风”这种事,贾府中的男人可能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在平时见面时少有谈论,但大家心里明镜似的,心照不宣。

通过分析,我们对《红楼梦》中贾府中盛兴这种男风之举有了理解,再结合贾府里这种情况的泛滥程度,就完全理解贾府为什么最终的败落的原因,恐怕也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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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里,贾府有几个男子有过“男风”之举?

所谓“男风”之举,大约说的是“龙阳之好”吧。“龙阳之好”典故出自《战国策》。

魏国龙阳君以男色事魏安釐王而得宠。一天,二人钓鱼,龙阳君钓了十多条,忽然当着安釐王的面大哭,安釐王奇怪,问何故。龙阳君说:“我钓到鱼时很高兴,后来钓了大鱼,就想把前面的小鱼丢掉。如今,我凭借相貌得大王的幸,但天下相貌佳者多如牛毛,他们知道大王因相貌宠幸我,都会纷纷前来,那时候,我就成了小鱼,随时会被丢掉,所以哭。”安釐王很感动,便下令,以后凡向他推荐相貌佳者,灭族!以后,“龙阳之好”就成了“男风”之举的代名词。

《红楼梦》里有过“男风”之举的人并不少见。最明显的莫过于“呆霸王”薛蟠,他就是因为好“男风”而来贾府家学混的,因此交结了不少“契弟”,而且不少“契弟”也被他哄到了手。他后来对柳湘莲也是死死纠缠,也是为此,结果遭到柳湘莲一顿好打。

秦钟和香怜有一手,金荣因此嫉妒,金荣还跟踪他们,发现后拍手大叫:“贴的好烧饼!你们都不买一个吃去?”谁“贴烧饼”,秦钟和香怜二人嘛。金荣叫得越起劲,那些喜欢看热闹的同学越是纷纷挤上前来听,秦钟争辩,金荣信誓旦旦说:“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已经十分露骨了,金荣创造了“贴烧饼”这个词。

贾琏也好这一口。《红楼梦》二十一《贤袭人娇嗔箴宝玉,俏平儿软语救贾琏》中,凤姐与贾琏的女儿出天花,凤姐求神拜佛,求医问药,忙得不可开交,命贾琏搬出外书房斋戒时,写道:“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已是非常明显的。

贾蔷与贾珍、贾蓉呢?书中说贾蔷比贾蓉还风流俊俏,弟兄二人又最相亲厚,宁府奴仆们便谣言诽谤主人,贾珍只得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了。谣言说到将一个人赶出家门,这个谣言就不是谣言了,可能是事实。

写宝玉和秦钟也露骨:见秦钟腼腆温柔,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有女儿之风,宝玉又是情性体贴,话语绵缠,因此二人更加亲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背地里你言我语,布满书房内外。既“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也必有起疑之处。

看看贾府的学堂,那些子弟大都不是来读书的,有的为了“龙阳之兴”,有的为了贪图银钱。这个所谓的学堂,倒真是贾府的一个缩影。

《红楼梦》里,贾府有几个男子有过“男风”之举?

我非常喜欢看《红楼梦》,此时也正在听“喜马拉雅”说《红楼梦》,读的、看的、听的《红楼梦》不下十次,越读越觉得书中男的正常的少之又少!

《红楼梦》大旨谈情,也包括“男风”之举,书中男子同性恋或双性恋的人有:宝玉、秦钟、香怜、薛蟠、蒋玉菡、冯渊、忠顺亲王、北静王、贾珍、贾琏、贾蔷、琪官、甚至包括邢大舅……

正常的男人几乎只剩柳湘莲了,他说:干净的只有门口的两只狮子!

《红楼梦》里,贾府有几个男子有过“男风”之举?

《红楼梦》中出现过多个男风人物,无论是年少者中的冯渊、宝玉、秦钟、薛蟠,还是年长者中的贾珍、邢大舅等、贾琏、薛蟠; 无论是出身低贱的家奴喜儿,还是身为皇室贵胄的北静王,都与书中男风情节有或多或少的关联。

1、原文: 门子笑道: “……冯渊,父母俱亡,……年纪十八九岁,酷爱男风,不好女色。……”( 《红楼梦》第四回)

这是对冯渊男风性情的描写,即“酷爱男风,不喜女色”。

2、原文: ( 秦钟) 比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更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些女儿之态,腼腆含糊的向凤姐请安问好。( 《红楼梦》第七回)

秦钟无论是形容还是举止,带有明显的“女儿之态”,因此引得宝玉对其有好感。

3、原文: ( 薛蟠)偶动了龙阳之兴,因此也假说来上学, ……只图结交些契弟。( 《红楼梦》第九回)

这是这对薛蟠男风性情的描写,“龙阳之兴”属典型的男风人物描写词汇。“龙阳之兴”源于龙阳君以男色事魏王而得宠的典故,后用以指喜好男色。

“契弟”则是同性恋者为争取社会认同而主动建立“契父”和“契儿”、“契兄”和“契弟”等关系。

4、原文: 秦钟笑道: “好哥哥,你只别嚷,你要怎么着都使的。”宝玉笑道: “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儿睡下咱们再慢慢儿的算账。”……却不知宝玉和秦钟如何算账,未见真切,此系疑案,不敢创纂。( 《红楼梦》第十五回)

这是宝玉撞见秦钟与智能“奸情”后的一段对话,仔细品味后能一定程度揭示出宝玉和秦钟之间的暧昧关系。只言片语背后隐藏的男风情节不难参透,也正如文中所言“却不知宝玉和秦钟如何算账,未见真切,此系疑案,不敢创纂”,这段经典的男风情节可谓“无声胜有声”,为读者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5、原文: 薛蟠忽见他走出来,如得了珍宝,忙趔趄着,走上去一把拉住,笑道: “我的兄弟,你往哪里去了?”湘莲道:“走走就来。”薛蟠笑道: “你一去都没了兴头了,好歹坐一坐,就算疼我了。凭你什么要紧的事,交给哥哥,只别忙……湘莲道: “既如此,这里不便。等坐一坐,我先走,你随后出来,跟到我下处,咱们索性喝一夜酒。我那里还有两个绝好的孩子,从没出门的。你可连一个跟的人也不用带,到了那里,伏侍人都是现成的。”薛蟠听如此说,喜的酒醒了一半,说: “果然如此?”湘莲笑道:“如何? 人拿真心待你,你倒不信了。”……湘莲道: “我这下处在北门外头,你可舍得家,城外住一夜去?”薛蟠道: “有了你,我还要家做什么! ”湘莲道: “既如此,我在北门外头桥上等你。咱们席上且吃酒去。……( 《红楼梦》第四十七回)

这是“呆霸王痴情遭苦打”一回部分内容,描写了薛蟠极欲得手柳湘莲的心态和举止,以及柳湘莲欲擒故纵惩戒薛蟠的计谋。其中二人的举止、心态和称谓及柳湘莲对男风之事的隐含描写勾勒出一个丰富生动的男风情节。

“两个绝好的孩子”显然是指现在所说的“娈童”,“从没出门的” 指这些孩子相对纯洁,未遭其他喜好娈童者之手。“娈童”指古时供人玩弄的男童,既有身为书童的娈童,也有专门从事男妓行当的娈童。

原文中还有两处含有娈童的例子: 如今贾琏在外熬煎,往日也见过这媳妇,垂涎久了,只是内惧娇妻,外惧娈童,不曾得手。

6、原文: 次日,(柳湘莲) 又来见宝玉。二人相会,如鱼得水。( 《红楼梦》第六十六回)

这是是贾宝玉与柳湘莲相会时的一段描述,“如鱼得水”的“隐笔”也是激发读者联想之笔,反映出二人相互仰慕的暧昧、亲密关系。

7、原文: 那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十分难熬,只得暂将小厮内清俊的选来出火。( 《红楼梦》第二十一回)

此处描写贾琏男男性行为的情节,其中“出火”一词并非男风性爱独属词汇,贾琏并非典型的男风人物,其性取向应是双性恋者。

8、原文: 金荣笑道: “我现拿住了是真的! ”说着又拍着手笑嚷道: “贴的好烧饼! 你们都不买一个吃去?”( 《红楼梦》第九回)

原文: (贾琏的小厮喜儿酒后梦语)那喜儿便说道: “咱们今儿可要公公道道贴一炉子烧饼了。”( 《红楼梦》第六十五回)

文中的“贴烧饼”也属于描述男风性爱的专属词汇, “烧饼”暗示男性同性恋之间的性行为,在清代狎优小说中也屡见。

贾宝玉与秦钟、蒋玉菡、柳湘莲、北静王等人物间的暧昧关系以及贾珍、贾蓉、贾琏等人物的品性描写含蓄隐晦,作者曲笔隐晦,但字里行间依然能读到男风之笔墨气息; 另外几个人物,如冯渊、薛蟠、邢大舅、香怜与玉爱等则相对直接,毫不隐讳地明确描写出其男风之好,似有憎恶之意。同时,曹雪芹“正”笔描写贾宝玉与秦钟、北静王、蒋玉菡、柳湘莲诸人同性之间的爱慕之情,并特别强调了男性之间精神上的相知相恋,而对薛蟠、贾珍、贾琏追逐同性间的皮肤淫滥则用“反”笔进行无情的讽刺及批判。

根据考证,当时的同性恋文化蔚为风气,高度繁盛,成为当时社会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布衣的性或情感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成为当时婚姻家庭制度的一种补充。明清两代是同性恋现象较为繁盛的时期。

《红楼梦》里,贾府有几个男子有过“男风”之举?

你好,我是国风

我觉得这位朋友应该把这个问题倒过来问:贾府里有哪个男子没有过龙阳之好!想来应该是太少了,除了未成年的贾兰〈也不确准,学堂里那个小飞侠贾菌,也未必没和女孩般的贾兰有一腿〉和没有人待见的贾环〈因为贾环的着笔比较少,字面上没有记录他有这种事〉。剩下的这些贾府大佬小佬们,恐怕没有哪个是干净的!

贾府一个私塾,就是一个子弟小社会,里面的人情世故就代表了贾府的斑斑点点。既然从宝玉秦钟开始到小霸王薛蟠,街溜子金荣,都是一般的德行。恐怕这股世风也就不仅限于他们这几个人,小孩子们有样学样,大概都是这般操行!

公然着笔由此行的应该是贾琏了。自家的女儿出花,把他赶到外书房去独寝,遂如是: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大概这些小厮们不堪忍受“后门的忧伤”便撺掇贾琏同全府的男人们做了连襟〈众人推荐了容易上手的多浑虫的老婆多姑娘,免了自己受罪〉。

而且大有可能这种事也不仅仅是在贾府的贵族之间,便是那些下人们大可能互走后门,大家一起恶心。在贾琏娶了尤二姐,撞上贾珍串门。两个人的仆从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喝醉了的喜儿便说道:“咱们今儿可要公公道道的贴一炉子烧饼,要有一个充正经的人,我痛把你M一X!”这贴烧饼的事儿,可见下人们之间是常有的。

自家本也不干不净的柳湘莲也是因为这种事痛打了对饼的薛蟠远走他乡。找来的贾蓉,嘲笑被打成猪头的薛蟠:“薛大叔天天调情,今儿调到苇子坑里来了。必定是龙王爷也爱上你风流,要你招驸马去,你就碰到龙犄角上了。”是必然发生了什么事儿,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自然这种事宁府里也不是不少的。所以后来柳湘莲与尤三姐的婚事打听到宝玉这里。知道了结果说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说的宝玉也脸红了,岂知宁荣二府根本别无异样!除了宝玉推崇为清净女儿世界的大观园中,其实真就没有什么干净的地方!包括宝玉本人!

《红楼梦》里,贾府有几个男子有过“男风”之举?

关于“男风”之举,红楼梦里并没有刻意避讳这个话题,只是比较委婉,点到即止。

为什么会这样呢?贾府长辈对于同性之间比较宽容。贾母即便知道贾宝玉和秦钟关系较近,也没有过多责怪。

但是贾政暴打贾宝玉的原因之一就是“游荡优伶”,重点是蒋玉菡是优伶,是戏子,又是忠顺亲王喜欢的戏子。贾宝玉公然和亲王争夺戏子,这是贾宝玉挨打的主要原因。

如果是和其他男子,比如秦钟,贾政也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贾母包括贾政他们本身对“男风”并不排斥,认为一个男人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好男风,那就是见怪不怪了。这不只是贾府,那个年代都是如此。

文本里比较明确的“好男风”的男性,有贾宝玉,贾琏,秦钟,薛蟠,还有贾珍,以及贾府学堂里面那些如金荣,香怜,玉爱之流。他们只是“好”,依然会结婚生子,他们不排斥女性。

贾宝玉和秦钟

他们俩一见如故,见了面双方都矮了半截。

宝玉认为自己枉自生在侯门公府,自己是“泥猪癞狗”“粪窟泥沟”,是个用华美彩服包裹起来的死木头。世人眼里的优越感在宝玉看来都是错误,自己配不上秦钟;

而秦钟看着宝玉“金冠绣服”担忧自己家境贫寒,无法和宝玉比肩。

两人对上了眼,不到十来句话,宝玉拉着秦钟进了里间款款谈起话来。

贾宝玉要王熙凤收拾一个外书房,就是为了和秦钟单独相处,虽然外书房还没有来得及用,秦钟就挂了。而在学堂里,众人都认为宝玉和秦钟是一对。

在馒头庵里,秦钟和智能儿缠绵被宝玉逮住,宝玉说晚上睡下了才和你细细的算账,让人浮想联翩。

因为晚上睡觉凤姐把通灵宝玉放到了自己的枕头下,通灵玉还俏皮了一句,没看见宝玉和秦钟是怎么算账的?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贾宝玉和蒋玉菡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交换了汗巾子,后文忠顺亲王府的人亲自到贾府要人,贾宝玉对蒋玉菡的行踪也很清楚,从忠顺王府的人发脾气来看,宝玉和棋官是有些暧昧关系。

那忠顺亲王和蒋玉菡就不用说了,棋官是一个戏子,被迫委身于忠顺亲王,所以后来才想逃离出来。

贾宝玉经常出入北静王府,北静王第一次见面就给了一串念珠“鹡鸰香”,这是表示兄弟之爱。北静王和宝玉也是暧昧不清的。

薛蟠和金荣等人

薛蟠起了“龙阳之兴”才到了贾府学堂。他去了就和金荣好上了,每年还给金荣七八十两银子。金荣她妈也装着不知情。

随后薛蟠又抛弃了金荣,和香怜、玉爱好了起来(香怜和玉爱的名字一看就是曹雪芹信手拈来的,如花袭人的哥哥花自芳一样)

而香怜又看上了秦钟,给秦钟递眼色,两人避开宝玉,偷偷到了后面被金荣逮了个正着,金荣大声嚷道:“贴的好烧饼!”还发生了一场顽童闹学堂的闹剧。

薛蟠和柳湘莲

柳湘莲也是一个眠花卧柳之人,和贾宝玉也有亲密之情“二人相会,如鱼得水”。

薛蟠见柳湘莲和贾宝玉亲厚,又见柳湘莲戏台上扮相俊美,便要去勾搭柳湘莲,却被揍了一顿。

柳湘莲看不上薛蟠而已。但后来两人还成了莫逆之交。

贾琏和小厮

巧姐儿出痘,凤姐要他出去住几天,他挨一二日还可以,到了第三天,就拿清俊的小厮泻火。

而他的小厮喜儿酒吃多了,一个人摊在床上,隆儿和寿儿就说:“咱们今儿可要公公道道的贴一炉子烧饼......”

红楼梦里“贴烧饼”出现了两次,很明显就是指的男性间的关系。

贾蓉和贾蔷的关系很好,也被人说闲话,贾珍也让贾蔷搬出去住了;邢大舅因为两个娈童瞧不起他,乱发脾气是在宁国府,娈童是男孩子;那个因为香菱而被打死的冯渊,也是“酷爱男风”。

我以为这不是他们生活的常态,就如贾宝玉。好男风也可理解为同性间关系较好,特别是贾宝玉在学堂闹事,是青春期很正常的一种交往方式。如蒋勋老师所讲,以一种纯洁的眼光来看待人间世事,一直保有一种单纯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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