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被凌迟了3600刀的郑鄤,为什么说他被一群猪队友给坑了?
在古代,不赦之人被凌迟也不少见,但郑鄤被凌迟,却被说成是“猪投胎,活该被分割”。
郑鄤之死,与明朝晚期风起云涌的党争息息相关,他先是得罪魏忠贤等,被冷落多年,后又得罪温体仁之流,落得个含冤凌迟的下场,这样的事情,在过去上千年也是很罕见的。
郑鄤生于常州,他的父亲郑振先乃是进士出身,家学渊源,而郑鄤本人也少年英才,很早就进入东林学院讲学,但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弹劾魏忠贤等人失败,被贬到了外地。
天启年间的时候,郑鄤作诗同情左光斗与杨涟等人,因而被削为平民,他为了避免进一步的灾祸,远走广东,直到朱由检继位之后,郑鄤才重新被朝廷起用。
但是,郑鄤这个人总是改不了直肠子的血性,被朱由检起用没多久,他就怼上了当时的内阁首辅温体仁,结果遭到构陷,温体仁让人弹劾他“杖母不孝”、并对亲妹妹那个啥。
由于温体仁一派的强势,负责审理的刑部尚书等草草了事,郑鄤被投入天牢,崇祯十二年的时候,郑鄤被判受凌迟之刑罚,并且他的肉被拿去市场上售卖。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关于郑鄤之死,有一种很离谱的说法,就是说郑鄤前生乃是无锡惠山的一头猪,常入华山寺听僧诵经,因此被称作“猪道人”,久而久之,成为了得道之猪。
华山寺主持湛一出门云游之前,称猪道人不久即将圆寂,众人不可将其入土,必须分割其肉分送出去,果然猪道人圆寂,可众僧不忍分割其肉,依旧将其好好埋了,还建了坟冢。
湛一法师回来之后听闻此事,感叹道今生没有将猪道人的肉给分割了,它来生转世成人以后恐怕要遭极刑,因此郑鄤被传说,就是无锡惠山的那一头猪道人转世。
民间传闻认为,郑鄤实际上是猪道人转世,原本猪就该被烹饪,可猪道人却被当做是人一样对待,一报还一报,猪道人转世的郑鄤,自然要还回去,要被宰割,以完业报。
传说当然不足为信,而那时候作为江南名士的郑鄤被凌迟,主要的罪责有三条,一条是他杖责自己的母亲,一条是对自己的儿媳那啥,还有一条是对自己的亲妹妹那啥。
无论哪条,在当时都是无法宽宥的大罪,然而令人更加意外的是,当初告发郑鄤的人,正是他的舅舅,也是当朝大学士的吴宗达,舅舅告发自己的外甥,也是没谁了。
说起这件事,也是郑鄤自己家的事情有问题,郑鄤为人心高气傲,他的舅舅吴宗达曾希望他举荐自己的儿子考举人,却被郑鄤拒绝,吴宗达因此对郑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之后与郑鄤发生争执的温体仁,其实也是当年魏忠贤一派的残余,郑鄤原本就与魏忠贤等势成水火,温体仁更加容不下他,因此与吴宗达合谋,构陷郑鄤。
事实上,郑鄤的生母早年亡故,而他的继母是吴宗达的亲妹妹,吴氏为人刻薄而且善妒,因为怀疑丈夫与身边的侍女有染,时常苛待下人,动辄打骂,郑鄤对此非常不满。
吴氏信奉巫祭,经常找些神婆之类祈求,郑鄤十八岁的时候,吴氏又找了神婆祈福,郑鄤原本准备借机,看能否借此事让吴氏改掉虐仆的习惯。
郑鄤买通了神婆,假装天神附体,对吴氏各种指责,然后神婆说她要被自己的儿子杖责四十棍子,才能够救赎自己,因此,郑鄤就坡下驴,把继母吴氏不痛不痒打了一顿。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成为了后来温体仁与吴宗达构陷郑鄤的大把柄,加上其他罗列的莫须有罪名,使得郑鄤被丢进了天牢,而郑鄤,也是浑身张满嘴都说不清。
至于说郑鄤跟自己的儿媳妇有什么,其实也很难证实,郑鄤的儿子与湘阴县知县韩钟勋的女儿韩氏有亲,韩钟勋苦熬一辈子,依旧是个知县,看着没什么前途。
五十多岁的时候,韩钟勋的辖地来了位视察的巡抚,韩钟勋原本想着好好伺候,没想到自己家的下人冲撞了巡抚的车马,这件事之后韩钟勋大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
毕竟有过亲事,郑鄤不顾旁人劝阻,坚持将韩家剩下来的女眷接过门,不仅是当时尚且还年幼的韩氏,还有其侍女、奶娘等很多人,在接过去的时候,瓜田李下了很多日。
明朝时期男女大防,对于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枉勿纵,温体仁将这件事扣在郑鄤的头上,他怎么都无法为自己辩白。
本来,郑鄤被投入天牢的时候,也并没有怎么样,甚至耽搁了两年时间,他都没有被最终断定罪名,但是两年之后,情况陡转之下,越来越不利。
当时天下已经非常不安定了,崇祯帝整饬朝纲,偏巧这个时候郑鄤的家人给了崇祯帝老丈人周奎好处,希望周皇后给郑鄤说说好话,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崇祯帝一听周皇后的话,极其愤怒,当即判处了郑鄤凌迟之刑罚,很快的,他就被送去了菜市口受千刀万剐,好笑的是,周围百姓很多都等着买肉,当做是药引子。
其实当年温体仁等人强行安在郑鄤头上的罪名,根本没有哪一条可以完全坐实,而郑鄤之死除了当时的现实斗争之外,人们也在唏嘘,华山寺的人不该将猪道人掩埋,才让郑鄤遭难。
明朝被凌迟了3600刀的郑鄤,为什么说他被一群猪队友给坑了?
明朝崇祯年间一共发生两起凌迟冤案,一起是袁崇焕案,另一起就是郑鄤案。这个简单的,带有玩笑性质的普通案件,在敌方的陷害下,猪队友的神补刀下,最终以凌迟酷刑结束。这个由玩笑引发的血案始末由来,今天白羽就跟大家聊一聊。
一、郑鄤案的起因
明朝的常州有一个书香门第的缙绅世家,就是郑鄤的老家。老爷子郑振先早年中过进士,为人谦和,文质彬彬,街坊四邻都夸他是谦谦君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郑先生的老婆吴安人是个街知巷闻的悍妇。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和司法制度下,纳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如果发生王夫人拦着贾政不让去宠幸赵姨娘;王若弗拦着盛宏不让去见林噙霜;建宁公主拦着韦小宝不让去见阿珂;那就是老婆就是悍妇的代名词了。
郑振先的朋友圈中计六奇曾经发微博说:“郑鄤之母虐于婢,尤虐于垂髫之婢”。
黄宗羲好友也曾经发朋友圈说:“仪部眷一妾,其夫人不能容”。
在郑振先的朋友们看来,郑鄤之母的凶狠程度不亚于常嬷嬷、康姨母。可惜郑夫人吴安人出身江南宜兴吴氏家族,也是门第显赫的科举望族,亲哥哥可是当朝大学士吴宗达。生在富贵人家,有点小姐脾气也实属正常。
郑振先拿老婆没法办,于是找儿子郑鄤商量该如何处理这种事。郑鄤19岁中举,29岁中进士,年纪轻轻就入翰林院当上了庶吉士,登朝拜相指日可待,绝对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让儿子出主意整治他妈,还不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郑鄤的主意很简单,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就请神仙来帮忙好了。于是,父子俩一通装神弄鬼,玩了一招“请箕仙”的把戏。“箕仙”跟“笔仙”的玩法差不多,都是糊弄人的魔术,人为操作性很强。但是自幼笃信佛教的吴安人却怕了,跪求“箕仙”饶命,还很虔诚地要求在“箕仙”面前接受杖刑。
于是,郑振先就让备受虐待的妾来执行“杖责”。看着平时不可一世的老娘挨了几棍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恶作剧的始作俑者郑鄤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这一笑不打紧,挨了打的吴安人立马知道自己上当了,表情跟生吞了十斤臭豆腐差不多。
吴安人自幼娇生惯养,在家里一直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存在,哪里忍得下这般戏弄,差点拿把尖刀给他们来个“庖丁解人”。于是吴安人立马跑到当地官府报案,状告儿子“不孝杖母”。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闹到了派出所,郑老爷子哭笑不得,只能加倍赔小心,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就完事了。估计老爷子自己都料想不到,这件小事后来居然闹到儿子被千刀万剐的地步。
二、郑鄤案爆发
时间来到了崇祯年间,新皇登基,臭名昭著的魏忠贤自尽。一批曾经被阉党迫害东林党终于熬到了出头的日子,被罢免回家一年的郑鄤也迎来了官复原职的圣旨。
郑鄤在天启二年中进士,在阉党横行的时候,他为杨涟、左光斗写的《黄灵歌》与《六君子》传,已经上了阉党的黑名单《东林点将录》。阉党中有宋江的铁杆粉丝,郑鄤排到了第74把交椅,诨号“地异星白面郎君翰林院庶吉士郑鄤”。(等同于水浒中的郑天寿)郑鄤因为弹劾魏忠贤被贬谪,削籍回家。
还没有等到郑鄤走马上任开启官场新生的道路,老爷子郑振先去世,按制度丁忧三年。崇祯四年郑鄤刚要起复,母亲吴安人去世,再次丁忧三年。
三年之后又三年,等到郑鄤安排好一切进京候补的时候,朝中的政治格局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此时正值首辅温体仁当政,刚刚把郑鄤的好友内阁辅臣文孟震赶出内阁。
按照规矩,候补官员郑鄤要到首辅温体仁那里去“拜码头”。心高气傲的郑鄤对上这位进入《明史奸臣传》的人,当然没什么好话。
温体仁问:“南方清议如何?”
郑鄤答道:“人云国家需才而庙堂未见用才”
温体仁说:“非不用才,天下无才可用”
郑鄤答道:“用才则才出,不用人则才伏”然后用萧何推荐韩信,宗泽推荐岳飞的典故,从里到外把温体仁贬损了一通。
一见面就被啪啪打脸的恼羞成怒的温体仁立即指使手下人去找郑鄤的黑材料,于是吴安人的哥哥吴宗达立刻把郑鄤曾经进过派出所的黑材料递了上去。温体仁如获至宝,立刻以“不孝”的罪名,将郑鄤打入囚牢。明史记载:“帝震怒,下鄤狱”。
温体仁出钱,吴宗达出力,两人很快就又炮制出郑鄤兄妹乱搞与霸占儿媳的罪名。坊间有传言,儿媳不堪受辱,自杀身亡。
郑鄤最初交由刑部审理,温体仁知道那里是东林党的势力范围,刑部的意见是:“请敕案行查”,温体仁票拟不许。“乃请三法司会审,丽戍边,又票不许”。可见,温体仁就是想置郑鄤于死地。
蹊跷的是,温体仁在崇祯十一年离开内阁,七月去世。郑鄤是崇祯十二年八月被执行剐刑,期间又经锦衣卫复审,东厂提督曹化淳主持会审,最后由刑部定案,最后怎么会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呢?
三、猪队友们越帮越忙此时的大明王朝已经到了风雨飘摇苟延残喘的最后时刻。首要问题应该是解决风起云涌的西北农民起义,或者应对满清侵袭寇边,没想到东林党被阉党迫害多年,开始了整治打击宿敌,内部的大乱斗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因为案件查无实据,当事人都已经死无对证了,郑鄤被关在锦衣卫的诏狱中,每天为指挥使吴孟明的两个儿子讲课,小日子还是过的很滋润。
如果不是猪队友们的帮忙和添乱,搞不好郑鄤还能看见李自成打进京城的时刻。要是再猥琐发育几天,还能跟吴三桂把酒言欢,共赏陈圆圆也说不定。结果,来自猪队友们一次又一次地神补刀,终于把郑鄤送上刑场。如果郑鄤知道猪队友这么干,肯定要给他们每人灌上十斤洁厕灵洗洗脑子。
崇祯九年,刘宗周上《痛愤时艰疏》,里面虽然没有提到郑鄤的名字,却用他的事情指桑骂槐把崇祯羞辱一通。结果,帝甚怒,谕阁臣拟严旨再四。
刘宗周看崇祯皇帝没什么反应,再次上疏直接公开为郑鄤辩护,并在奏疏中写到:“不能容一狂直词臣,数其重狱,自此中外颇以言为讳,积成睽贰之端,甚非盛世之福”。皇帝将奏疏留中不发,肚子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气。
刘宗周的奏疏石沉大海,队友黄道周又出来冒泡了。黄道周书生气十足,不仅指责朝政,还毫无根据地指责崇祯倚为柱石的首辅杨嗣昌。皇帝更生气了。
崇祯十年恰逢大旱,黄道周上疏说有天灾就说明有弊政,而郑鄤已经被关押好几年了。这封奏疏洋洋洒洒把郑鄤夸成一朵花,顺便把皇帝贬成渣并语重心长的告诫皇帝“挽之在上,不可不早也”。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是脾气火爆的崇祯。对于这份奏疏,崇祯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压了压火,再忍了。
更麻烦的是,郑家人也不遗余力地重金贿赂皇后,请为说项。结果,周皇后刚提到“常州郑鄤”,立即遭到崇祯斥责,周皇后,“惧而止”。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按理说队友们应该冷静一下了。
没想到,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看不下去了。郑鄤为他两个儿子长期免费当家教,金牌辅导员直接把两个孩子都培养成了进士。吴孟明此时因为袒护郑鄤被罢官免职,直接怂恿东林党“劫狱”。如果这种事发生在电视剧中,九成九能成功,而且事后无人追究。如果发生在现实中,那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皇帝暴跳如雷,在多年的积累的怨气加成下,专门举行了最后一次会审,并且指定由东厂的曹化淳厂长亲自坐镇。于是,郑鄤的判决从一开始的徒,加成了流,从流加成了斩;最后的会审中皇帝法外加恩,从斩加成到凌迟。层层加码之下,一个玩笑最终变成了一场惨剧。据史料记载,刘瑾被割了3357刀,袁崇焕最终被割了3546刀,而郑鄤被割了整整3600刀。
白羽点评:郑鄤案只是明末的党争的一个缩影,从中不难看出明代读书人在某些问题上的较真、认死理,缺乏“深识远虑”的政治眼光和顾全大局的政治品德。一个普通的事件在在充满道德洁癖的社会风气下,在有心人操持的政治环境中不断发酵、升级,最终走上极端。明朝的政治暴虐,不但培养出了读书人迎难而上的坚忍,也培养了他们极端的道德主义。这种畸形政治下的病态激情,最终将整个王朝拖入永不见底的深渊。
明朝被凌迟了3600刀的郑鄤,为什么说他被一群猪队友给坑了?
郑鄤为人正直,曾在天启朝勇斗魏忠贤阉党,是明末不可多得的正直文臣。
郑鄤冤案,是内阁首辅温体仁陷害所致。
然而营救他的大臣们却无法找到正确的方法,一步步将这位名臣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最终刚愎自用的崇祯帝,下旨将郑鄤磔杀,还特意注明:须剐三千六百刀。
一,孝义之家郑鄤生在常州府武进县一个书香门第之家,郑氏一族曾被元朝统治者赞为“义门郑氏”,洪武开国后又加誉为“孝义之家”。
郑家有着极严格的家教,郑鄤在尚儒守礼的熏陶下长大,逐渐养成了正直果敢,崇尚孝义的高尚品格。
郑鄤的父亲郑振先是万历二十三年进士,官至礼部仪制司主事。
当时的内阁大学士朱庚,李廷机阴险狡诈,营私舞弊。引起了朝臣的不满,郑振先上书万历帝,呈奏朱庚奸巧误国十二大罪状。
朱庚也上疏辩解:
振先数臣十二大罪,不言第一庸臣,而言第一权奸。似非实录,俱不敢承。
万历帝偏袒朱庚,斥责郑振先无端污蔑辅臣,将他降级外调。又在万历三十九年将其革职,遣回原籍。
郑振先的夫人吴氏是翰林院检讨吴可行之女,大学士吴宗达的堂姐,也是郑鄤的亲生母亲。
《明季北略》记载吴氏是郑鄤的继母,吴宗达的妹子,这是不正确的。
吴安人者,仪部之妻,鄤之母也。安人之父翰林院检讨讳可行,其诸父翰林学士讳中行,事见国史。
子五人:鄤,郏,郲,郿,祁。郲,祁皆庶出。
《吴氏安人墓志铭》
吴氏是个深明大义的女人,她知道丈夫弹劾朱庚时,曾这样说:“夫君不必顾念我,我父亲和叔父当年曾上疏弹劾张居正专权贪腐,结果受到杖责之刑。如今夫君也能弹劾权奸,此乃为妻荣幸。”
夫子勉之,脱有不测,老亲稚子,乃吾事也。
郑鄤在天启二年进入仕途,当时阉党横行,郑鄤多次弹劾。于是阉党将他编入《东林点将录》中,称为“地异星白面郎君,翰林院庶吉士郑鄤”。
他担心自己遭遇不测,曾请求老朋友钱谦益照顾母亲吴氏。后来他遭阉党弹劾,被削职回家。
然而此事却能反应出郑鄤与母亲吴氏的关系很好,根本不可能出现所谓的“假箕仙逼父杖母”之事。
鄤母吴以礼教自律,仪曹贬官,万里相随,恬然自乐,胡为有杖妻之事?
又鄤以建言被谪,鄤母喜见颜色曰:“儿为范滂,吾胡独不能为范滂母?吾今始可谓有子矣。”鄤何憾于母,而逼父杖之?
《浪迹从谈》卷六
从这里可以看出,吴氏为儿子的正直敢言感到欣慰。并以东汉范滂敢于同权贵做斗争的典故夸赞郑鄤。
真乃一位深明大义的贤妻慈母,令人钦佩不已。
二,冤案是如何造成的崇祯帝继位后,清除阉党,有心振奋颓败的国势。然而此时大明已经病入膏肓,政事纷繁复杂。
加上其性格刚愎多疑,对臣下极不信任。这就造成了党争再次上演,而郑鄤就是党争的牺牲品。
当时,温体仁与周延儒各有徒党,争夺内阁首辅之位。
二人置社稷于不顾,一心党同伐异,互相倾轧,引起了言官们的抨击。
在家守制的郑鄤不知温体仁是老奸巨猾,善于伪装的奸佞小人。曾公开支持温体仁,认为此人可为大用。
后来,周延儒在党争中失败,罢职而去。
温体仁成为内阁首辅,又将正直的阁臣文震孟排挤走,从此不可一世。
他手下一个名叫钱士升的官员趁机向他推荐郑鄤,温体仁不置可否。
其实温体仁早已对郑鄤心存芥蒂,起因是辅臣吴宗达的诋毁和中伤。
吴宗达是郑鄤的族舅,然而郑鄤对他并不十分巴结,反而常常因心直口快而得罪他,这让吴宗达窝了一口恶气。
故此他多次向温体仁诉说郑鄤的坏话,阻挠内阁启用郑鄤的决定。
钱士升却写信邀郑鄤入京,让他拜见温体仁。以求日后能有一番作为。
郑鄤得信后,写信向文震孟询问温体仁为人。
文震孟曾与郑鄤一起弹劾阉党,有着很深的感情。他深知温体仁是巧言令色之徒,便劝郑鄤不要入京,免受其害。
郑鄤毕竟远离朝堂多年,不明白党争的残酷性。他以为文震孟记恨温体仁排挤之仇,所以才劝自己不要入京。
于是他不听老友规劝,前往京城。
郑鄤抱着感激之心来到京城,拜谒了首辅温体仁。二人的一席对话铸成了日后的悲剧。
体仁问:“南方清议如何?”
鄤言:“人云国家需才,而庙堂未见用才。”
体仁不悦,曰:“非不用才,天下无才可用。”
鄤曰:“用人则才出,不用人则才伏。方今防边荡寇最急,能如萧相国之识韩淮阴,宗留守之识岳武穆,何患不能成功?”
温体仁见郑鄤言语咄咄逼人,便装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向他致谢。
然而心里却开始盘算如何除掉郑鄤:
彼锋芒如刃,必纠弹我,动摇我相位。
《甲申朝事小记·郑鄤狱始末》
而此时的京城,人们正对温体仁挤走文震孟的事议论纷纷。郑鄤得知原委后也有激愤之语,这让温体仁更为恼怒。
崇祯八年十一月,温体仁命吴宗达准备了郑鄤的黑材料,并找来了万历三十九年因为争买房产与郑家结怨的邻居杨氏作污点证人。
他们捏造出郑鄤“杖母蒸妾”的谣言,说郑鄤极其忤逆,曾逼迫父亲杖责母亲吴氏,又在父亲死后强占他的小妾。
温体仁将此上奏崇祯。重视孝悌之道的崇祯大为恼怒,下令将郑鄤逮入刑部大狱严审。
三,多方营救刑部尚书冯英知道郑鄤是被冤枉的,但他也明白崇祯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情绝不可改变。
他采取折中的方式营救郑鄤。
他的调查结果是这样说的:
郑鄤假箕仙幻术,蛊惑其父郑振先无端批剃,又假箕仙批词,迫其父以杖母。
《明季北略卷十五·磔郑鄤》
然后,冯英又指出郑鄤极其有才,或可为国家所用。
温体仁见冯英不肯严惩郑鄤,便借故将其革职,把郑鄤发往锦衣卫镇府司再审。
锦衣卫都督吴孟明也知此中原委,便迟迟不肯结案。
这一晃就到了崇祯十年六月,温体仁也被崇祯罢官而去。郑鄤则一直羁押在狱中无人询问。
崇祯十一年夏天,京师大旱,迷信的崇祯帝下诏令重臣澄清冤狱,以感召上天。
吴孟明把郑鄤的冤情上奏,希望崇祯帝能无罪释放他。
谁知崇祯早认定郑鄤是不孝逆子,决不能赦免,他命锦衣卫审明回话。
吴孟明和负责协审的陆完学不敢据实辩解,于是又编造了一个故事:
鄤父振先家奉箕仙,能发人隐事,一家祟事,无不皈依。凡有过失,皆遭扑责,谓之忏悔。自振先夫妇至郑鄤以下,无不皆然,不独鄤母吴氏一人受杖也。
唯是吴氏受杖,系振先之婢动刑,疑杖时郑鄤与父皆在其前,不能救饶,事则有之,非其所激也。
《春明梦余录卷四十五》
这样的鬼话,崇祯帝肯定不信,仍令重审,并要求锦衣卫找郑鄤在京的同乡调查其人品。
可怜郑鄤就这样被猪队友们一步步做实了杖母之罪。
此时,武进县生员许曦来到京城。他听说了许多郑鄤的谣言,便到镇府司作证人,诉说郑鄤确实杖责过吴氏。
并且补充说:郑鄤奸污弟媳,与妹妹有乱伦之举。
御史刘光斗根据许曦的材料整理成奏疏,上奏崇祯。
许曦见事情闹大,感到良心不安。便向镇府司坦白:
郑鄤之事,系宦室闺门,草野耳目实未见闻。 《明季北略· 磔郑鄤》
锦衣卫赶忙将情况上奏崇祯,说明了许曦是纯属胡扯乱攀。
并说郑鄤之事,纯属子虚乌有,然而影响已经很大了,如果不惩罚的话,无法应对臣民,但是判太重的话,又实在太过分,如何处置郑鄤,还得请皇帝专裁。
镇府司本来是想营救郑鄤,谁想崇祯此时已经气急败坏,直接下了寸磔郑鄤的圣旨。
以庄烈帝之偏忮,温体仁之狠贼,锻成此狱,可谓奇冤。 《冷炉杂识》
四,血染西市。崇祯十二年八月二十六日,京城西市甘石桥下四牌楼刑场周围人山人海,郑鄤被绑缚在刑场中央。
监刑官员展开圣旨向大众宣读。
皇帝在圣旨中指责郑鄤“杖母”,“奸妹”等诸多违反人伦之罪,并在最后特别标注:此罪照律应剐三千六百刀。
圣旨念完,一百多名刽子手齐声应旨。随着几声炮响,行刑开始。
手持小红旗的校尉不停地来往于刑场和大内,向崇祯报告所剐刀数。
曾经以刚正气节,心直口快而闻名朝野的郑鄤,就这样像当年的袁崇焕一样被寸寸磔割而死。
他的肉被京师的人们用钱买去做治疗疮疖的药引子。
时人感慨道:
归途所见,买生肉以为疮疖药料者,遍长安市。
二十年之文章气节,功名显宦,竟与参术甘皮同奏肤功。
《明季北略卷十三》
总结:郑鄤之死,是明末的一大悲剧。他心无城府,正直敢言,却被卷入了党争之中,遭到温体仁诬陷。
而众人畏惧崇祯专断刚愎的性格,在一次次的营救行动中把郑鄤的罪名做实。
自以为是的崇祯则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郑鄤磔杀。
这对于无时无刻不想中兴大明的崇祯帝和满朝热衷内斗的大臣们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而后世也可通过此案了解崇祯末年光怪陆离的政治情况,更加客观地认识和了解那段历史。
郑鄤死了,造成他惨死的罪魁,是善于逢迎的奸相温体仁,更是刚愎自用的崇祯帝。
明朝被凌迟了3600刀的郑鄤,为什么说他被一群猪队友给坑了?
1封建体制的末期,残暴手段抑制利益集团的方式已经无效果。2那有猪队友 都是利益分配的困惑。3当体制内利益的板块形成,并且相互纽带,皇帝也得屈服。4当3600刀的酷刑都无效,反而抱怨猪队友的背叛或者错误,这个问题的基础,需要反思。
明朝被凌迟了3600刀的郑鄤,为什么说他被一群猪队友给坑了?
明代大才子郑鄤,堪称冤死于凌迟之刑的古今第一人
郑鄤,字谦止,号峚阳,明代常州横林人,出生于万历二十二年。15岁考试得补常州府学生员,19岁乡试中举人,29岁赴京会试,中进士二甲第三十名,入翰林院为庶吉士。庶吉士,是中国明、清两朝时翰林院内的短期职位。由通过科举考试中进士的人当中选择有潜质者担任,为皇帝近臣,负责起草诏书,为皇帝讲解经籍,是为明朝内阁辅臣的重要来源之一。
第一段——进京天启年间,魏忠贤一帮阉党把持朝政。郑鄤素行端方,看不惯阉党把持朝政,上疏弹劾阉党,被降职外调,回籍候补。天启六年,杨涟、左光斗等六君子遭魏忠贤阉党诬陷入狱,赋闲在家的郑鄤再次发声,作诗《黄芝歌》表达对“六君子”的同情,被直接削职为民。期间怕遭到阉党报复,连累家里,曾远遁江西、广东一带。
崇祯元年,阉党覆灭。八月,郑鄤接到官复原职的通知。就当郑鄤要动身前往京城之际,父亲去世,按照明朝官场的规矩,郑鄤只能在家守孝。崇祯四年,郑鄤守孝期满,他的母亲催促他进京,郑鄤说要等到母亲明年过完六十大寿再北上。可是第二年郑母过完大寿就病倒了,二十天后与世长辞。郑鄤再次守孝27个月,这时的郑鄤已经淡了当官的心思。
崇祯八年的夏天,已经脱离官场十四年的郑鄤,忽然动起了进京复职的念头。原因是有两个与郑鄤关系非同一般的人进入内阁担任大学士,一个是他的铁杆好友文震孟,另一个是郑鄤父亲的同窗好友原礼部尚书孙慎行。
那一年,孙慎行已经七十高龄,且患病在身。刚得到崇祯帝让他进京的文书之后,决定抱病而行。他首先想到了同样乡居在家的郑鄤,郑鄤起初有些犹豫,孙慎行就搬出君臣大义来说服他:你当初刚进翰林院之时,就置个人前途于不顾,敢于上书建言。现在正值国家多事之秋,我这么大年纪都准备豁出去,你怎么还能不如当年。此次进京,你陪我一同前往,我们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郑鄤回家之后,又有几位知心朋友前来劝说让他进京。经过几天的思考,郑鄤北上的思想越来越坚定,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进京。孙慎行决定自己乘船从水路进京,他让郑鄤走陆路,这样可以早一点到达,帮他打打前站。出发之前,郑鄤的妻子周氏将郑鄤送到扬州,临别之前,周氏和丈夫难分难舍,情意绵绵,郑鄤在周氏的扇子上题写了一首诗,留作念想。谁曾想,这一别竟成为诀别。
第二段——郑鄤案的前因郑鄤进京之后,好友文震孟亲自去郊外迎接。文震孟是苏州吴中人,天启二年壬戌科的状元,郑鄤、黄道周为同年进士。三人性格各异,但有着共同的理想,又同在翰林院工作,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个政治小团体,平时关系非常的好。文震孟深知此时的朝堂话语权被以温体仁所把持的奸党所控,不希望郑鄤此时进京。但郑鄤既然来了,还是为他接风洗尘,极尽朋友之欢。
之后几天,按照官场规矩,郑鄤去拜见了首辅温体仁。温体仁初见郑鄤,摆出了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弯腰拱手,握住郑鄤的双手,低声试探道:
“你家居的时间很久了,冷静地观察事物必定看得清楚,南方士大夫的议论如何?”
郑鄤毫不留情的讽刺道:“江南世子都说皇上是英明的,只过不身边没有好的臣子。”
这句话让温体仁很没有面子,不过老于世故的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推脱说:“你难道不晓得天下事做不得,现今又缺乏人才?”潜在意思就是说郑鄤不知天下大势。
郑鄤又对温体仁提出的“做不得”和“缺乏人才”两个观点展开反驳:“‘做不得’三个字,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国家大事,只要有人,就能够做事。如今太多官员动不动就说此事做不得,这是很大的弊病;只要有善于用人的人,就会有人才出现。现今庙堂之上,单说募兵而不说练兵,单说用将而不说选将,如何做得好事情?如今应当选择能够练兵的人,任他为将;选择能够选将的人,让他进入中枢。”
郑鄤的回答让温体仁恼羞成怒,他拂袖而起,说道:“你和文震孟一道担当国家大事吧!我早就想告老还乡了。”这句话其实已经暗露杀机,也把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在他心里,郑鄤是自己的政敌文震孟的党羽,如此锋芒毕露,留着他早晚会动摇自己的权势地位,必须除之。
生性奸邪、办事干练的温体仁做起打击政敌的事情那是轻车熟路,行云流水。大体可以归纳为四种手法。旧案重提、设置圈套、揭人隐私、无中生有。他先利用给事中许誉卿的任职问题,巧妙地排挤文震孟。崇祯帝下旨让文震孟“冠带闲住”。
郑鄤进京时间很短,政治上找不到迫害点,况且他还有着上疏建言、受过阉党迫害的好名声。不过这难不倒温体仁,给郑鄤安了一个“惑父披剃,迫父杖母”的帽子,意思是郑鄤迷惑自己的父亲剃发出家,还逼迫自己的父亲杖打自己的母亲,消息来源是息的来源是已经退休的大学士吴宗达,郑鄤的表舅。
真实情况是什么呢?郑鄤的父亲郑振先曾上书《直发古今第一权奸疏》,被贬四川永宁宣抚司后,萌发过出家的念头。后来做了居士,在家修行,以舍宅为庵,这件事情和郑鄤没有任何关系。郑振先喜欢一个婢女,他的妻子吴氏不高兴,平时动不动就打骂这名婢女。郑振先父子为了维护家庭和睦,心生一计假扮神灵来警戒吴氏,说是虐待婢女要受报应。吴氏害怕询问解决方法,“神灵”说,让这个婢女打几下可以赎罪。于是吴氏甘愿受罚,让婢女动手。婢女哪敢动手,只是装装样子。郑鄤见此情形不禁失笑,被吴氏发现自己竟然被这爷俩合伙骗了,便会娘家诉说此事。
这本来是与政治无关家庭琐事,而且纯属道听途说,时隔三十年又毫无确切依据。但是经过温体仁的加工,就变成了“惑父披剃,迫父杖母”的罪名。大明朝提倡以孝治国,崇祯帝又自幼失去母爱,他看到奏章十分生气,有出于对温体仁的绝对相信,不经查证就下旨把郑鄤关进监狱。
第三段——被队友坑死的郑鄤崇祯八年十一月十二日,郑鄤被关进刑部大牢,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直至几天后看到邸报,才知道受了温体仁的弹劾。不过此时他深知这些都是虚假的罪名,经不起调查。他的内心一点都不慌张,对于还他清白,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不过在这期间,发生了几件事却将他坑惨了。
先说最初喊郑鄤一起进京的孙慎行,因为走的是水路,到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郑鄤进京很大的原因皆是因为他的劝导,但是孙慎行刚到北京就病倒了,甚至连崇祯皇帝一面都没见到。崇祯九年正月十三,孙慎行患病离世。郑鄤在狱中听说了孙慎行的死讯,感慨万千。想不到两位关系最近的人一个被迫还乡,一个客死他乡。
其实此时郑鄤的处境还没有到最艰难的时刻,可能时间一久崇祯忘记此事,郑鄤也就出狱了。
不过明末朝廷中也有正直之人,工部侍郎刘宗周上疏论说国事败坏,首辅温体仁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其中有一条就提到温体仁陷害郑鄤。不过当时温体仁圣眷正隆,最终刘宗周被崇祯以攻击首辅,庇护郑鄤的罪名贬官回家。刑部尚书冯英因为审理郑鄤案件时发现郑鄤是被诬陷,与温体仁发生了意见冲突。最终冯英也因此事被贬官回家。
接连两名朝廷大员因郑鄤被贬,让崇祯见到郑鄤还优点价值。崇祯十年二月,郑鄤从刑部大牢被移到锦衣卫监狱,又称诏狱。郑鄤都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好好的啥都没干,就来到了让官员畏之如虎的昭狱之中。不过负责昭狱的锦衣卫指挥吴孟明是一个维护郑鄤的人,郑鄤在昭狱中也没有受苦。
又隔了几个月,一场营救郑鄤的行动再次展开。这次的主导者就是郑鄤的另一位好友——黄道周。
黄道周在崇祯十年被启用返回北京,担任右谕德、掌司经局,同时也是清流官员之首。上任后不久他上了一道《三罪、四耻、七不如疏》,这“七不如”是指他有七种品格不如什么人,说自己“文章意气,坎坷磊落,不如钱谦益、郑鄤。”隐晦的为郑鄤开脱了。崇祯看后大怒,斥责黄道周颠倒是非。
黄道周也是硬气,直接有上了一封《救郑鄤疏》,一一列举了自己如何不如郑鄤,列举事实,为郑鄤正名。这一次崇祯没有再将话题扯到郑鄤,只是将案件暂时搁置。黄道周见此,也不好再提郑鄤之事。他却不知自己的两次上疏,已经将郑鄤绑到了自己的战车。
崇祯十一年,会推阁臣的名单中有黄道周,但是因为不招崇祯皇帝喜欢,没有让他入阁。黄道周一天连续弹劾了三个大臣,分别是杨嗣昌、陈新甲和方一藻,认为这三人没有资格入阁。弹劾的文章中,有一句话似乎是在为郑鄤开脱,引起了崇祯的猜疑。
杨嗣昌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为了反击黄道周,说到:“郑鄤杖母,禽兽不如,你黄道周又不如郑鄤,分明是是庇护凶徒,粉饰自己的荒谬言论。”郑鄤虽与杨嗣昌互不相识,但只因郑鄤和黄道周的特殊关系,却被拉进这场冲突,成为杨嗣昌扳倒黄道周的一个道具。
经过数次的提及,崇祯发现郑鄤的另一个作用。那就是处置郑鄤,可以打击到黄道周,同时也能起到震慑那些不听话的清流官员的作用。而崇祯十二年,也是一个多事之秋,国内农民军起义久久不能平定,清兵又再次南下,攻城略地七十余城。面对糜烂的军事局面,崇祯无能为力,只能以杀戮发泄内心的郁闷,而且要杀有名之人来震慑其余蠢蠢欲动的官员。
崇祯要杀的这个人就是郑鄤。为了杀郑鄤,此案先由崇祯皇帝定性,又给郑鄤安上了“奸妹、奸媳”的帽子,然后由许曦等人制造虚假证据,用现代的话来说,未审先定。
崇祯十二年八月二十六日,宫内太监传旨:说让刑部拟定的对郑鄤的斩立决改为了凌迟处死,照例应剐三千六百刀,这是崇祯皇帝对他的特别恩赐。仅仅再过五年,大明王朝灰飞烟灭,崇祯皇帝孤零零地吊死煤山。
明朝被凌迟了3600刀的郑鄤,为什么说他被一群猪队友给坑了?
崇祯帝凌迟了俩人,一个是郑幔一个是袁崇焕,都是大英雄,大忠臣,最后国破家亡,上吊自杀,也是咎由自取,活该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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