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些人每次读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题主这么一说,再读“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确实有种恋爱的感觉。因为这句词实在太有画面感了。在漫山遍野灿烂盛开的山花丛中,一个美女笑意盈盈的向你走来。那不就是你日思夜思的梦中情人吗?

毛主席词中的“她”,当然是指梅花,因为这首词的名称就是《咏梅》,这里用的是一种拟人的手法。在毛主席的笔下,灿烂开放的梅花俨然成了不畏严寒为人们送来春消息的花子仙子。这样一个美的形象,在不经意间勾起人的爱慕之心,倾倒之意,也就很正常了。

毛主席的这首词当然不是写爱情的。甚至可以说和爱情毫无关系。可是,人们读了之后,会产生一种类似恋爱的情感,这是由于优秀文学作品的发散性特点决定的。也就是说,优秀的文学作品,也可创造出优美的意像。人们通过这种意象,可以产生多方面的情感想象。这就是有意境的诗词等优秀文学作品的特点。创作的作品能达到这样的艺术效果,毛主席被称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应该是没有什么异议的。当许多所谓的名家逐渐被时代所遗忘的时候,毛主席的诗词越来越显出超凡脱俗的艺术魅力和思想价值。

《卜算子 .咏梅》一词是毛泽东主席读了陆游的同名作品而作的。作品之前有小注说是“反其意而为之”。我们先来看看陆游的原作: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辗作尘,

只是香如故。

下面再看毛主席的: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两首词的作者。只是读完这两首词,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展现在我们面前。前者是在凄风苦雨中不改其志的形象,后者是在冰雪严寒之中笑傲风霜的形象。陆游的词,也写出了高尚的人格。写出了在凄风苦雨中不改其志的品格,但是意象中包含着一种抱负不能实现的无奈之感。而毛主席的词中体现的是一种不惧一切风霜严寒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陆游笔下的梅花其实就是他自己人格的写照,毛主席的梅花,同样也是自身的写照,二者一对比,格局的高下,一目了然。文学水平上可以不分高下,人格境界上的差别,谁都能看的出来。

以梅花喻人品之高洁,是传统士大夫常用的手法。梅花本身就是君子品格的像征,梅兰竹菊古来就称为“四君子”。陆游以梅花自比,寄寓的是个人对君子人格的追求。毛主席所说的反其意而用之,没有否定梅花的君子人格,而是把君子人格又向前发展和升华了。在毛主席的笔下,梅花成了,斗风雪抗严寒的战士,是给人间带来春消息的春之女神。在毛主席的笔下,梅花既有战士的刚健,又有女神的阿娜。正是因此,使得读者们在读到他的时候,固然可以感到战士抗风傲雪的坚强,向人间传报春消息的为人类造福的精神。同时又可以看到阴柔的女神般的美感。这种阴中有柔,柔中有刚的艺术形象,非文学高手不能创造。这种伟大的人格气质,非领袖型人格不能具有。所以,在毛主席的这首词中,感受到战士的刚强,也正常,感受到恋爱之美,也不奇怪。因为爱中有付出有奉献,与这首词的内在气质不冲突。

为什么有些人每次读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毛泽东同志诗词《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能在毛主席的诗词《卜算子·咏梅》当中的“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两句读出“爱情”,说明对毛主席的这首词的背景和立意不甚了解。

但如果仅仅从这两句诗词本身的意境来看,还真有一点“众里寻她千百度,莫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意思,现在的年轻人读此诗有“爱情”的感觉一点也不为过。

毛主席的这首诗词,实在不是说“爱情的”,这首诗词总的来讲与“情怀”有关。

毛主席的这首诗词创作于一九六一年,这一年,中国遇到了一些问题,其中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和苏联的赫鲁晓夫集团发生了空前的争论,中国被“社会主义大家庭”孤立,中国从此走上了一条“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建设之路。这是这首诗词创作的背景,其实在一九六一年,毛主席还创作了一首七律《和郭沫若同志》,也是有感而发。

毛主席的这首咏梅诗词前有一个小注:

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

陆游的咏梅词是这样的: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嫉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显然,陆游的咏梅词和毛主席的咏梅词意境完全相反。

陆游眼里的梅花和他自己一样“寂寞开无主”,是陆游自己“郁郁不得志”的写照,而陆游也和他的眼中的梅花一样没有了抗争精神:“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忌”。但是陆游的“士大夫的傲骨”还是有的:“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总的来讲,陆游眼中的梅花就是四个字“孤芳自赏”。

而毛主席的“反其意而用之”,则是歌颂梅花的“傲雪迎风”、“顽强不屈”的斗争精神,同时,也赞扬了梅花的“虚怀若谷”,“谦逊乐观”的境界,这种立意和情怀的格局就比陆游的“孤芳自赏”要高得多。

毛主席的这首词其实是诠释了中国人民不会惧怕任何困难的决心和毅力,应该算是对当时的国际反华势力的回应:中国人民是不会向任何人地头,一定会战胜暂时的困难,迎来我们的春天——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在毛主席的笔下,既“傲雪迎风,不畏艰险”又“虚怀若谷,甘为陪衬”的梅花跃然纸上。

当然,也许在现在的年轻人眼里,那束“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冰清玉洁的梅花,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神”。

不同的时代,就会有不同的理解,这就是诗歌的魅力。

为什么有些人每次读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不请自来!题主的问题恕我直言,是望文生景,来意他人之心,有待商榷!若如此会意,毛主席的《卜算子 咏梅》的意境,真要大打折扣了!可能是电影场景看多了!

毛主席《卜算子 咏梅》,不敢讲是千古雄篇,起码也是一篇非常优秀与浪漫的作品。无论是立意抒怀,还是格调气度,都显得很高雅,且富有情趣。词句清新,构思巧妙,内涵丰富。

虽是步和宋朝陆游的《卜算子 咏梅》而作,但在气势上比陆放翁豪放多了。若把陆游的梅比作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子话,那么毛主席的梅就是一个乐观豪爽的勇敢姑娘。

两词的原文和解读,在此就不想铺垫与赘述了。我只想说有什么样的胸怀,就能产生多大的格局。陆游在中国文学历史上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他的才学与诗作在宋代仅次于苏辛俩位,绝对排名第三!但由于受到封建文人的局限性,尽管惜梅爱梅,但目光中的梅,就是一个与世无争,忍辱负重,洁身自好的梅。其实就是在暗喻自已壮志难酬的心境。

放眼领袖的梅,就是一个敢于不怕严寒和悬崖百丈冰的革命志士。为了春天的到来,他们与严冬飞雪作斗争,在寒风中怒放。若将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句真要想像的话,倒让我想起了《红岩》中江姐等革命烈士们,正如歌曲中所唱,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犹如浮现出一个画面,呈现出革命烈士的音容笑貌,在微笑着冬天终于过去,在微笑着山花盛开的春天……

为什么有些人每次读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确实是这样的,这就是毛主席诗词的魅力。还是在小学阶段就学了这首词,能背诵,直到现在已然,只不过才学的时候不知其意,只感到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情境。尤其是这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想象中,一群天真烂漫的孩童,沐浴在花香里,淹没在花海中,只有灿烂的笑声在空中回荡,多么美好的自然景象。

春天来了,这是孩子们最期盼的季节,满山遍野的山花,蜜蜂和蝴蝶忙着采蜜。梅花象雄鸡报晓一样,告知世上有灵之物,春天就要到了,该醒醒了,而她自己却像母亲般的低调、谦虚,默默的祝福着这美好的世界。

随着年龄的增长,感到这首词越来越贴近年轻人的生活,特别是处于恋爱阶段的青年男女,更是触景生情,浮想联翩,如痴如醉,每每读到此句,就把青年男女带入了一种无比向往而甜蜜的热恋的环境之中。

如果不上接下联单独看此句的话,“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就好像在告诉青年男女,等到心中的花儿开放的时候,恋人自然就会向你招手,“她”既指梅花又指恋人,而一个“笑”字,则打动了无数的青年男女的心,有一种恋爱的冲动,这种拟人的比喻手法,充分的发挥了语言的功能,极具魅力和热情,充分地调动了你的思绪。

毛主席真不愧为是语言大师,他的每一首诗词,都极具魅力,极具号召力、感染力和想象力。

毛主席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为什么有些人每次读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出自毛主席词〈卜算子.咏梅〉,词的题目明明白白告诉我们是“咏梅”,是毛主席在歌咏梅花,那为何读到该句时会联想到恋爱呢?笔者认为,这就是毛主席形象思维的的文学力量,这就是毛主席的语言力量。在此,毛主席不是一味地夸赞梅花,而是采用一种叫“拟人”的修辞手法,巧妙地把自然界里的梅花当作人世间的男女来写。按理,“已是悬崖百丈冰”是多么的寒冷,又是风,又是雨,处在如此恶劣环境下,梅花却如春天的山花一样俊俏美丽,这是何等的乐观主义。俏,也就罢了,还不争春,只是告诉人们春要来了,这又是何等的谦逊低调。最后一句中的那个“笑”字,写得多好,梅花就如恋爱中的美人呼之欲出,有了想恋爱的那种感觉。毛主席能调动人的思维想象力,由梅花联想到恋爱男女,真无愧于中国语言大师!

为什么有些人每次读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时候,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毛泽东的《卜算子.咏梅》开首有一段序言,说要将陆游的同名诗词“反其意而用之”。原词如下: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这首词里,一个寂寞不得志而又无力争取什么的词人形象跃然纸上。毛爷爷也是大词人呀,他读到这里,拍案而摇头,太悲观了!来个“反其意而用之”,咏出“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怒放的梅,还不仅仅只是“画形”,他还要“画龙点睛,再画出梅的“魂”:“俏也不争春”,极富画面感的“山花烂漫时”,梅花,她“在丛中笑”。这首词中挥洒的是词人的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情怀,读来被一种强大磁场吸引,如同“恋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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