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丁忧”与“夺情”,对权力斗争有何影响?有何史料记载?

比如张居正夺情,却引来铺天盖地的反对......

“丁忧”,翻译成现在汉语就是“休丧假”。在外工作的人,如果父母亲去世,就要请假回家奔丧。这个假,在古代称为“丁忧”。“丁”是成年男人,男人长大成人也叫成丁。“忧”是忧惧,《论语》中有“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是为父母得享高寿而喜,忧自然是惧怕死亡。所以,奔父母之丧,在古代叫丁忧。

现在的丧假一般都很短,几天后就要回单位上班了。而在古代的“丁忧”,时间是很长的。从知道父母之丧那一天算起,不计闰,在家休息二十七个月,称为守制。因为时间太长了,有些身居要职的人,工作上确实离不开,要出来为国家做事,皇帝便下达旨意命其停止守孝,出来工作,这种做法,称为“夺情”,出来重新做官,称为复。“夺情”之意就是剥夺人伦亲情,移孝作忠,为国家和朝廷办事。

“夺情”听起来似乎不像好事。你看,人伦之情都被剥夺了。但是,现实中却不是这样,古代的“丁忧”制度,只对官员适应,普通农民在家种田,不可能休息三家,家里的活总是要干的。可是,官员必须这样。一旦进入“丁忧”状态,官员的奉禄没了,权力也没有。相当于失去工作了。虽说三年后可以起复,但谁知有没有位置了?正因此,有些当官的会有隐丧不报的情况。封建社会中,统治者以孝治天下,官员必须做百姓的表率,所以,宋明之后各个朝代对官员隐丧不报处理是很严格的。官员们一但被发现隐丧不报,人格上就会被瞧不起。

“夺情”开始时不适用于文官,只适用于武将。因为国家战争时期,将军们领兵打仗,不能因为家庭之事影响国家安全。直到今天,部队将士们因为作战训练的原因,没有给父母送终的有很多。这一点,古今相同。文官的夺情,相对就很少了。明朝时期,在张居正之前,夺情的官员也有几个,基本上都是朝廷大员。皇帝确实离不开,有所依重,便行“夺情”,但这种情况的出现,确实很少。

张居正的“夺情”之所以引来铺天盖地的反对,弄出天大的风波,是有其特殊原因的。

客观上说,当时的朝廷确实离不开张居正。原因很简单,张居正的父亲是在万历五年九月份去世的。当时,张居正在万历初年开始了改革,推行新政,到这时,工作已经开展了三年半了。各项工作都是张居正亲自主正在顺利推进中。张居正确实离不开。有人或许会说,政府的工作,谁干都一样,不过按部就班而已。但万历初年的情况是国家处在改革之中,离开了张居正,其它还真未必能主持的了。

举个例子,当时的漕运和河道治理是个难题。张居正已经着手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几百年的老大难问题,张居正解决的办法很像改革初期的摸着石头过河,遇到什么解决什么问题。也就在这个时期,他把河道衙门和漕运衙门合并,派水利专家潘季驯治理河道,取得了很大成绩。这此工作都是要临机决策,不是按章办事就可胜任的。除此之外,还有丈量土地等等一系统工作,需要张居正的主持。为了工作能够持续,张居正确实不能离开。

从万历皇帝这儿,通过五年多的相处,万历皇帝已经对张居正产生了依赖,而且当时,正在给万历准备大婚,除了张居正亲自主持,其它人,万历也信不过。

但我个人觉得,张居正最后因为夺情闹出泫然大波,与这些客观因素虽然有关,但最主要的原因不在这儿。而在于张居正个人的态度上。

张居正之前,明朝也有夺情的文官。他们的做法是,听到消息立马收拾东西回家奔丧,一刻也不停留。到家处理完丧事,或两二个月,甚至一两个月,皇帝觉得朝廷中确实需要,下旨“夺情”,再回来做事。如果张居正采取这种办法,或许不会有后来那么大的风波。可是,张居正的事业心太强了。接到父亲的死讯,他虽然也想回去处理,但他更放不下手里的事情。迟迟不做回家的打算,当然,万历也不放他。这样,张居正的以国为先,在别人的眼里就成了恋栈权力。于是,爱他的,恨他的,都站到他的对立面去了。

我们先看看张居正迟迟不回去奔丧在朝廷中引起的反映。

先看内阁:明朝的内阁制,开始就是皇帝的秘书班子。因为朱元璋废除了宰相制,便组建这样一个秘书班子帮皇帝处理政务。内阁成员称为辅臣,以入阁时间排序,入阁最早的称为首辅,首辅称“当国”,与当家类似。当首辅去职三日后,按惯例,次辅的座位移到左边,同僚们穿红袍为其升为首辅道贺。万历五年时,为次辅的是吕调阳,因为张居正没有入阁办事。吕调阳的座位虽没称到左边,但同僚已为其道贺了。吕调阳居然也接受了。这让张居正很上火。

六部:万历不想张居正走,于是下旨吏部,让吏部慰留张居正。吏部尚书张翰觉得这样干不符合规定,不想办,就去找吏部左侍郎何维柏商量。何维柏说:“父亲去世,理应回去奔丧,慰留什么?”于是,二人楞是违旨不办,万历一气之下,将二人都罢了官。

言官:言官就是弹劾人的。最先弹劾张居正的,是隆庆五年的进士,翰林院编修吴中行和检讨赵用贤。他们都是张居正的门生,为此事,毅然弹劾张居正。接着刑部的两个官员也上了折子。

万历皇帝为了压制反对张居正夺情的声音,下旨对弹劾张居正的吴中行的四人进行梃杖。

为了搭救吴中行等人,礼部尚书马自强率百官去求张居正。如果说话,大概吴中行等人的杖责或许会免除。但张居正的心胸还是不够宽阔,他自己也容不下这些不体谅自己的人。于是,吴中行等人几乎被打死。但这也没有压服反对的人。眼看吴中行等人被打之后,万历五年的新科进士邹元标连夜上书弹劾张居正。三天后,他也被杖八十大板,留下终身残疾。

张居正去世之后,新法很快被废除,家族受到清算,造成他儿子张敬修的自杀,张居正自己也差点被开棺戮尸。恐怕与夺情时的心胸不够开阔有关系。

到天启朝,张居正被平反,恢复名誉。促成这一事件的一个重要人物,就是已经当上左都御史,当年在张居正夺情事件中受过杖刑的邹元标。过了四十多年后,邹元标看到了大明朝在没有了“贪恋权位”的张居正之后,是怎样一步步走向沉沦的。对于少年时的行为,就算不后悔,他也一定理解了当初的张居正。

张居正的夺情事件,在当时,是有权力斗争的意味,但反对张居正的人,未必就是坏人,比如吴中行、邹元标等人,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他们维护的是一种社会伦理秩序。可是在明后期,这个秩序背后的文化已经开始腐朽和没落了。

古代“丁忧”与“夺情”,对权力斗争有何影响?有何史料记载?

丁忧就是从西汉到清朝,服父母丧事的三年服丧期内,官员要去职回家守孝。其核心就是“孝”。

(1)丁忧夺情存在时间非常长

两晋南北朝时期,就是兄弟姐妹都能丁忧。唐代丁忧观念有所弱化。宋朝又开始兴盛,元朝有所弱化,明清两朝继续发展。

因为有的官员地位比较重要,出于工作需要可以不必丁忧,或者提前结束丁忧。这就是“夺情”。

“丁忧”“夺情”从西汉就有所以相关势力比较多,我们说说宋朝和元朝的情况,用以扩展非明朝之外的其他知识。。

(2)元朝的“丁忧”政策

忽必烈时期最著名的文臣当属刘秉忠,刘秉忠命名“大元”又建造了大都,同时构建了整体的儒家统治系统。起初,丁忧问题只适用于汉人,忽必烈时期大多属于草创期。

可以说,元朝统治的“儒家化”的失败,主要是忽必烈之后的皇帝们都仅仅是“忽必烈政策”的实践化。总体并无发展。

例如1298年就规定:凡值丧,除蒙古、色目人员各从本俗外,管军官并朝廷职不可旷者,不拘此例(即丁忧三年实际27个月)。

1304年又规定:禁卫军、边防军等可以不丁忧。

1305年又规定:吏员、阴阳人、医生不能丁忧。

自元文宗(1328年10月—1332年9月)开始,蒙古人、色目人开始可以丁忧。自此,不断地反复中。

(3)夺情对政治的影响

除了明朝比较有名外,宋朝关于“夺情”的政治斗争也挺明显。

宋朝神宗的李定匿丧:宋神宗、王安石对李定匿进行“夺情”,守旧派为此发动言论攻击。最终,经过反复拉锯战,李定匿以退职转任为结果。

南宋政权理宗的史嵩之起复:史嵩之被政治对手利用,受到七百多名儒生地反对,宋理宗最终放弃了“夺情”。

“夺情”对政治的影响很明显,简单一句话就是:因为“丁忧”占据了绝对的道德优势,在封建社会下,儒家文明占统治地位下,“夺情”者往往“赢了也掉层皮”。

在长达“三年”的不居政时期里,“大权旁落”是最明显的。皇帝、其他人都可能借此机会“削权”;“丁忧”完成后造成“萝卜坑里已经有萝卜了”的难题;“丁忧”期间可能被政治对手查出各种问题等。

古代“丁忧”与“夺情”,对权力斗争有何影响?有何史料记载?

谢邀,笔记里的大宋为您回答。

丁忧与夺情,是具有鲜明儒家特色的制度,从汉朝开始出现,至清朝结束,延续了两千年,对官场生态有着较大的影响。

严格来说,丁忧有明确的制度规定,但夺情则是作为丁忧的针对性补充出现。更多只是一种权宜之计或者一种权术手段。

至于对权力斗争的影响,丁忧的出现是基于儒家的理念,但之后不久就成了沽名钓誉的手段,而夺情也演变成揽权或打击对手的工具。对于不同层级的官员,丁忧的影响有着较大的差异。

丁忧的出现

“丁忧”就是在职官员的父母过世后,必须停止一切工作,回到家乡为过世亲人守孝二十七个月(也有三年、二十个月等制度,各朝代和时期不一)。

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儒家思想倡导的行为被写入法典,使之成为具有法律效力的规定,丁忧制度就是其中之一。

古人认为“忠孝”不分离,一个人必须首先是个孝子,才有可能忠君爱国;一个人居家恪守孝道,步入社会才能遵守诚信,为臣为官才能忠贞不二。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丁忧制度就成了各朝代一致奉行的铁律。

丁忧对官员仕途的影响

在唐代之前,官员的选拔只要以察举制为主,也就是地方推举。察举制十分注重平时表现,社会对个人的评价很重要,“孝”是被荐举者必备的重要品质和首要条件,而丁忧守制又是孝的应有之义。也正是因此,一旦在入仕之前有父母亡故,丁忧是必然的选择,否则无疑断送了未来的仕途。而朝廷也愿意提拔一些遵守丁忧规制较好的人,以作为榜样。至于才能如何,反而不是优先的考量了。

据《后汉书》记载,陕西扶风人韦彪在居丧的三年中“不出庐寝”,三年后“羸瘠骨立异形,医疗数年乃起”。汉代行“举孝廉”的选官制度,故韦彪于东汉光武帝建武末年(56年)当上了郎中,接着又受到汉明帝亲自召见,汉章帝时期,更官至大鸿胪。

当然也有反其道而行之的。比如东晋名臣温峤。

东晋元帝司马睿拜温峤为散骑侍郎,温峤因丁母忧推辞。司马睿以诏书的方式对他一顿严厉数落。最后,温峤迫于皇权的巨大压力,“不得已乃拜”。

反面典型自然也有。最典型的案例是赵宣,他在丁忧期间居然直接住进墓道中,而且一住就是“二十多年”,真可以说是创造了中国丁忧史上空前绝后的记录。可惜的是,这位赵宣被发现在二十年的丁忧期间育有五子,而丁忧期间是严禁同房的。结果就是这位赵宣二十年的做戏最终换来牢狱之灾,也算是伪君子的现世报了。

夺情

夺情(又称“夺情起复”),即夺其哀情,令其复职。是指朝廷于大臣丧制款终,召出任职,或命其不必弃官去职,不着公服,素服治事,不预庆贺,祭祀、宴会等由佐贰代理。

当然,就如汉献帝禅让曹丕时,曹丕三次三让一样,被夺情起复的官员,不能马上答应,而要婉拒,如是者几次三番,最后才在无奈之下夺情。

唐肃宗时的宗室李涵,他辞让竟达七次,也是创了记录。

夺情,去耶留耶

对朝廷来说,丁忧制度有着重要的意义。但也有麻烦。有些人一旦丁忧,对朝廷来说会是极大的麻烦。比如守卫边关的武将,敌人可不会管边将是否去丁忧了。

基于这样的考虑,朝廷对于一些特殊情况做了相应的规定。也就是所谓的夺情了。

毫无疑问,这对某些官员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

毕竟多年苦熬才做到了现在的位置,这一丁忧,至少27个月,朝廷不可能一直空着那位置,等自己回来,那位置上早已另有他人了。

夺情对于不同层级的官员影响差异很大。

对于某些大佬来说,一方面他们或许更自律,所以会自愿丁忧,但朝廷又离不开他们,最终夺情,侯君集、长孙无忌、于志宁、李勣 、房玄龄、褚遂良、李义府、姚崇、陆象先、张九龄等。也有拒绝夺情的,比如张说和陈叔达。

需要说明的是,朝廷的夺情是有明确的对象。一般针对高级官员,中下层官员是没有多少机会的。但有个群体特殊,那就是武将。唐宋时都有规定,武将不得丁忧,但可以请假,一般一百天左右。

大佬们一般不在意丁忧,毕竟有底气。武将不用丁忧。那受丁忧影响最大的是谁呢?

是中下级官员。影响是多个方面。

一个是上面说的官位问题,十年寒窗苦,三年丁忧悲。

另一个则是资历。丁忧就少了三年的资历,而升迁除了部分功绩卓越的,多数都是要靠资历来熬,人生又有几个三年呢?所以影响很大。

最后一个方面则是收入。丁忧期间官俸减半,宋朝俸禄优厚还好,像老朱手下那些人,工资本就可怜,这再一减半,真要喝风了。

所以官员们就动起了其他心思。比如中级官员营求夺情。也就是走门子,请大佬们出面为自己争取夺情。

此风开于宋初,在宋太宗时期就有了。御史张廓于大中祥符九年(1016年)指出:“京朝官定父母忧者,多因陈乞,与免持服……”

宋仁宗时期,知制诰夏竦犯了事被贬到贵州,后又被重用,“不幸”恰逢其母过世。为了仕途发展,夏竦悄悄来到京城,找到宰相王钦若代奏请求夺情。

营求夺情到了后世,愈发泛滥,甚至令皇帝们不胜其烦,多次下令丁忧官员一律去职回籍。

如明英宗于正统十二年(1447年)就强调:“内外大小官员丁忧者,不许保奏夺情起复。”清代更甚,找人代奏夺情已经到了“习为故常”的地步。

至于低级官吏,连营求夺情的资格都没有,无权无势,但他们也舍不得自己的乌纱帽,就想出了“匿丧不报”的办法。

与营求夺情相比,匿丧不报的成本和风险就大了:营求夺情即使未得批准,也不致受到处罚,而匿丧不报就是非法的,丢官不说,还要遭到杖责之类的体罚,甚至充军。尽管如此,冒险者仍如过江之鲫。

张居正夺情

礼制发展到一定阶段,往往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夺情也不外如是。

因夺情而引发政治斗争影响最大的,无疑就是万历年间的张居正夺情。

万历五年(1577年)九月二十六日,张居正父亲病死。依礼,张居正应即刻辞职,回乡丁忧。

但此时张居正权势正如日中天,生怕一旦离去,他人谋其位,况且他的改革也正在关键时期,一旦丁忧,改革可能夭折。毕竟张居正的改革动了太多的人蛋糕,在朝野中反对他的人很多。

但他自己显然没法说不想去丁忧。因此暗中指使大宦官冯保出面挽留。冯保传中旨,命吏部尚书张瀚奉诏留张居正。张居正本人也一再要张瀚以吏部尚书的身份出面留他。

然而,张瀚却始终不为张居正所动。张瀚的下级户部侍郎李幼滋想要讨好张居正,“首倡夺情”之议。内阁大臣吕调阳、张四维首先附和张居正,并引前朝事例,请张居正夺情视事。御史曾士楚、吏科都给事中陈三谟亦上疏请留,自此,“和者相继”。  

万历五年(1577年)十月十八日,翰林院编修吴中行上书疏劾,说张居正夺情是违背“万古纲常”。之后,检讨赵用贤、刑部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孝联名上疏,弹劾张居正夺情是“贪位忘亲”。

张居正大怒,十月二十二日廷杖吴中行、赵用贤各六十,艾穆、沈思孝各八十。这四人都被打得气息奄奄,不成人形,旁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观政进士邹元标,见此情势,立即厚贿太监,并马上上一疏反对夺情,言辞十分尖锐,批评张居正素来以“非常之人”自居,而他“以奔丧为常事而不屑为”,说明他实际上与禽兽无异。张居正大怒,下令廷杖邹元标一百六十。邹元标因为之前贿赂过太监,虽然挨的板子比别人多,反倒挺过来了。他因此成为大名人,极为沾沾自喜。邹元标如此,不过是“沽名讪上”,欲博得犯颜死谏的美名。  

吴中行、赵用贤革职除名,艾穆、沈思孝、邹元标被发配充军。

此事最终惊动万历,下诏说张居正“亲承先帝付托,辅朕冲幼”,“朕切倚赖,岂可一日离朕”,命张居正在官守制,“夺情”风波才算平息了下来。  

直到次年三月,张居正才归家葬父。朝廷内外对“夺情”一事议论纷纷,反对张居正者抨击他是“贪位忘亲”,置“万古纲常”于不顾。

而此事,也让张居正深受刺激,自此事件后,更加偏恣,《明史》载“居正自夺情后,益偏恣。其所黜陟,多由爱憎。左右用事之人多通贿赂。”

而夺情事件,也最终成为他死后被论罪抄家的祸根。

以上便是丁忧夺情的由来,已经对于权力斗争的影响

历史里的大宋为您解答,欢迎同好讨论。

再次谢邀!

古代“丁忧”与“夺情”,对权力斗争有何影响?有何史料记载?

丁忧,是中国封建社会传统的道德礼仪制度,往往适用于有官吏身份的人。其道德逻辑为:只有爱父母,懂得父母恩情,才能爱君主,爱国家。因此,朝廷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无论是什么职位,从得知丧事那天起,必须辞职回到祖籍,为逝去父母守制尽孝。待丁忧期满再向吏部报道,根据情况任职。

丁忧制源于汉代,盛于汉代,在唐朝时此风稍息。到宋朝时又盛行,尤其是程朱理学的盛行,将丁忧制推上高潮。

与丁忧制相对照的就是“夺情”。丁忧是一种常制,夺情则是一种从权。守制期未满因紧急事态征召上任叫起复或夺情。

明朝张居正的夺情事件在历史上引起很大的反响与争论。张居正是万历皇帝老师,对万历的教育可谓兢兢业业极为上心,这也让万历皇帝与其母亲李太后非常信任张居正,让张居正以首辅的身份成为明朝的异姓摄政王,也使得张居正有极大权推行实施万历新政。在张居正稳定朝局准备深化改革的时候,张居正老爹去世,按明朝制度,张居正必须卸任回家守制三年,如此一来,一者张居正的新政将中断难以为继,二来万历皇帝年幼,政事全压在张居正身上,因此,极有抱负的张居正不愿丁忧,小皇帝也不愿意让张居正丁忧。尽管一帮大臣士子强烈要求张居正丁忧,张居正的学生也跳出来要求张居正回家,张居正也三次上折乞求回家守制,均被小皇帝驳回,为此,皇帝还打了好几个人的屁股流放了好几个人,最终小皇帝以一句“有再谏张先生夺情者杀无赦”结束了这一场巨大的夺情风暴。张居正夺情后厉行改革,用了几年时间,让奄奄一息的明王朝回光反照,造就了明朝最富庶的万历王朝,因此也被评为“宰相之杰”。万历亲政后,全面否定张居正,夺情事件又成了猛烈批判张居正的罪状。但张居正死后多年,反对张居正夺情而被打屁股的邹元标在看到明朝政治衰败的现状时,也不由得感慨:要是张居正在,时局不会坏到这地步啊。

综而论之,在封建社会,丁忧是一个高标准严要求的道德礼仪。夺情则是一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恩典行为。

古代“丁忧”与“夺情”,对权力斗争有何影响?有何史料记载?

丁忧,是父亲母亲去世了,儿子要回家乡处理丧事并守孝,接宋到明清时期官场规矩,守孝前后加起来约三年,实际上大多数官员守孝一年不到二周年,以示自己对父母的敬意和哀思。夺情者,当皇帝或执政大臣觉得这位守孝时间已经够长的了,处理丧事已经差不多了,一年左右提前复出,不需要能长时间守孝,这叫夺情。

明朝的大多数官员夺情一般的是回乡处理丧事后,由皇帝和执政辅政者下指令提前复出。父母死不奔丧的官员很少,中国古代传统文化是家、亲、天下,立身孝为先,治家有方然后才能平天下。父母死后不奔丧、不守孝的枉为人,更不配为官。因此,明朝的官员即使是再如何担忧,人走茶凉的问题,无论如何都会奔丧处理丧事。

主要争议是张居正,这位明神宗万历年间初期的首辅,从一开始就夺情不奔丧处理父亲丧事,而让子代劳。丁忧三年是否合理暂不谈,张居正贪权恋位的嘴脸虽然暂时被皇帝和张居正二人压住,但是不赞成的官员还是很多的,只是不好公开表示反对。

张居正夺情,说明权力斗争还很激烈,并非代表大明朝万历年间,离开张居正,朝庭就倒闭了。张居正为相,实际上就是夺权,并且权力集中到他一人手中,张一人说了算。因此如果丁忧,处理国家大事的权力就旁落到次辅和其他辅相和皇帝手中,这是他最不愿意的。

其他大小臣工,没有张居正独裁的权力。因此父母去世,要居丧丁忧一年左右。然后由朝廷决定是否夺情提前复职。

这里说说自己对丁忧的看法。我以为古代信息闭塞,处理父母丧事丁忧基本是正面的,特别是久居朝庭六部主事以上六品以上官员,丁忧去各省农村乡下,可以广见识多搜集社会三教九流的信息,还可以适当休息,同时也有时间思考官民之道,对以后更好处理与百姓有关事务有利。但是时间不应太长,六月到一年足够的。

丁忧期间,不做官时,才能更好观察思考为官之道。同时可能减轻官场上激烈的斗争,让官场争斗暂时停下。因此才能形成明代父母去世,官员丁忧的制度。

古代“丁忧”与“夺情”,对权力斗争有何影响?有何史料记载?

丁忧是指某些官员家中父亲或母亲去世后需要回家守孝三年,当然这期间就不能当值,必须辞官。而夺情就是皇帝认为某个需丁忧的官员位置重要,离不开,离开后工作无法顺利进行,也找不到合适替补者。言下之意就是夺某个官员尽孝之情,不让其丁忧。丁忧与夺情一般是不伴随什么权利之争的。

明万历时期,万历皇帝夺情,主要因为新政离不开张居正,张居正的作用很大。而当时那么多人反对,主要是因为张居正损坏了这些官员的利益,本就想张居正离开中断新政。再者,古代对孝顺十分重视,某些人会认为张居正也有不想丁忧的内心想法,这就会让人反感而遭致反对。反对的人大多数还是因为自己利益,也有人也是看重孝道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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