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天道》里丁元英的那首《自嘲》吗?对这首诗,你的理解是什么?

自嘲

本是后山人,

偶做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

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

海斗量福祸,

论到囊中羞涩时,

怒指乾坤错。

这首《卜算子》从字面上不难理解。因为标题就已说得很清楚,是自嘲。

何谓自嘲,当然是形容自己,是对自己的嘲笑,是一种谦虚的表示。

但从丁元英在酒桌上做这首词的场境来看,显然另有所指。他是利用自嘲的方式,表面说自己,实则叽讽在座的几位自我感觉良好的体制内人士。

事情是这样的。

由于芮小丹对丁元英有过不恭敬的表现,过后感到有些久疚,想摆桌酒席以示歉意。

但她作为一位女士,自然不适宜陪丁元英这个男子汉喝酒,于是便找来几位男士陪酒。其中有报社的编辑,公安局的宣传干事,还有办公室主任。这显然都是体制内的文化人,本身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到了酒桌上,当看到其貌不扬又略显邋遢的丁元英,误以为不过是个平常人,骨子里在自我感觉良好的同时,又有了几分不屑。

丁元英是何等聪明的人,岂能看不出这些人的心思。但他隐而不发,也不发表任何言论,对但凡给他敬的酒,一律接过来一饮而尽。一圈儿酒敬下来,众人都惊呆了,不免有些尴尬。

见到喝酒要甘拜下风,这几个人当然不甘受辱。主动提出来吟诗助兴,并且声明顺口溜打油诗均可。无非是想让丁元英出丑,以报下风之隙、

既然是作诗,当然要主宾先来。就在众人等着看笑话的节骨眼儿上,丁元英随口吟出了《自嘲》:

本是后山人

是说,我本来是个微不足道处于边缘化的小人物。

偶做前堂客

是机缘巧合把我推上了前台,成了中心人物。

醉舞经阁半卷书,

酒醉之时卖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当的学问。

坐井说天阔 。

一个井底之蛙只能看见巴掌大的天,竟敢谈论天空之辽阔。

大志戏功名,

志大才疏,空有虚名,却妄想贪图功名利禄。

海斗量福祸。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敢于夸下海口大谈经纶。

论到囊中羞涩时,

当需要拿出真才实学干货的时候,

怒指乾坤错。

由于露出了庸俗无知的真相,只好气急败坏地怨天怨地了。

别说是文化人,就是小学生水平,也能听出弦外之音,是在叽讽面前的几位是不自量力,浪得虚名。

但由于丁元英说的是自嘲,他们又说不出什么,只好自甘暴弃,灰溜溜地溜走了。

还记得《天道》里丁元英的那首《自嘲》吗?对这首诗,你的理解是什么?

卜算子·自嘲

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

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这首词的词牌名是卜算子,词牌名比较古老,但本词的词韵并非《词林正韵》而是《中华新韵》。句中用词并不晦涩,意译是说,本是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夫,偶尔走上厅堂被尊为贵客。仗着在经堂读过半卷典籍,就坐井观天说古论今。志向远大视功名如儿戏,胸怀宽广如大海般容纳福祸,可说到自己囊中羞涩时,便破口大骂都是天地愧对于我!

本词虽然原名是自嘲,但实际上刻画的是世上那些死读书、读死书的腐儒,他们坐而论道时慷慨激昂指点江山,而处理实际问题时顾此失彼狼狈不堪,但往往这些人从不审视自身的不足,永远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外部因素,是典型的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真正的读书人,应该有由君而圣的志向和胸襟,不但明白“理”,同时也要懂得“事”,所以才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只有理论联系实践,把二者有机统一,才能实现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圣人之道。孔子曾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这句话很明白地告诉读书人,只有在青少年经过不断学习才能到三十岁建立起自己的认知和判断体系,然后经过十年的历练,到四十岁才能不惑,再经过十年的锤炼,才能到五十岁而知天命。这样的道理在现代社会同样适用,任何人任何时代的成功,都是不断学习、不断总结、不断修正、不断前进的结果,概不例外。

在《遥远的救世主》中描写本词出现的场景中,韦天逸说道:咱们也饮酒作诗附庸风雅一回,歪诗、打油诗、顺口溜都行。而当丁元英在他们的裹挟之下随口吟出自己原创而格律工整的《卜算子·自嘲》时,作为职业文化人的报社编辑还能有颜面来段歪诗、打油诗、顺口溜吗?丁元英作诗是用事实说明一个道理,既然是码字玩诗,那就踏踏实实按照诗词格律自己创作,投机取巧的打油诗顺口溜是永远上不了桌面的文化垃圾。如果说高级音响玩出了财力和气度,那这首《卜算子》确实写出了丁哥敢于直面人性弱点的气魄和对人性劣根性的洞察。韦天逸对照《卜算子·自嘲》所描绘的酸秀才可笑面目,落荒而逃是唯一的选择。

以铜为镜正衣冠,以史为镜知兴衰。读一部好书,一样是打开了一扇窗,知耻而后勇,能让我们读完后实事求是对人对己对事对物如实观照,就是今天的收获。

步一首原韵,致敬经典:

卜算子·自题

自比是高人,指点座中客。

偶读经阁万卷书,坐井惊天阔。

坦荡履功名,低眉随福祸。

又见春风拂柳时,明月云间过。

还记得《天道》里丁元英的那首《自嘲》吗?对这首诗,你的理解是什么?

本是后山人,偶座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第一次看到这段是在2012年,第一次看到这里,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是的,这个字很准确,就是“疼”。觉得这打油诗说的不就是我自己吗?一股股酸疼感在心里一阵阵的揉搓,心中难以言表的搅拌感,很难受。

看完整部剧,我的灵魂得到了启迪,不是学会了什么,是重新定义了自己。每次好为人师的夸夸其谈,在强者面前一定是舞弄半卷残书的小丑模样;对收入不满意,不是归罪于生不逢时,就是归罪于遇人不淑。其实,出自我手的所有方案,内心都是没底的。是时候正视自己了。

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能成为了不起的人,有了点积淀就自视甚高,而平凡做好当下的自己怎么就平庸了呢?

社会是浮躁的,这是一个每个人都想当主角的时代,但零到一的痛苦,没几个人能熬过去。

再一次呼吁看了《天道》就做冯世杰。有缘就从冯世杰逆袭丁元英。

只要囊中羞涩就没资格说自己是隐士,是淡泊名利,那都是遮羞布而已。

还记得《天道》里丁元英的那首《自嘲》吗?对这首诗,你的理解是什么?

本是后山人,偶做堂前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这是丁元英写的《自嘲》,也是丁元英的自嘲,从一定意义上说也可能是《遥远的救世主》作者豆豆的自嘲,更应该是每一个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所反思的国人的自嘲!

近代以来的国人都在一种文化撕裂的时代大潮下挣扎,中西两种文明的碰撞是奴役和反奴役形式的激烈碰撞,中西两种文化的碰撞是殖民和反殖民形式的激烈碰撞,一边是数千年体制和文明传承下天朝上国的自豪、自信和自尊,一边是西方坚船利炮下社稷危亡民心动荡中的彷徨、茫然和恐惧,国人在这种极度的自信又极度的自卑的心态下,更是极度动荡不安的国度里磨砺了一百多年!

如今来看国家的政权似乎已经找到了出路,政权的建立可以一蹴而就,但是文化和文明的融合却需要漫长的岁月去发酵、消化、吸收和重整,百年前鲁迅先生笔下麻木的国人和迂腐的孔乙己不乏孝子贤孙,柏杨先生笔下“丑陋的中国人”也有一群铁杆拥趸,这些“孝子贤孙”和“铁杆拥趸”们有自嘲和自省吗?孙中山先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扔须努力”的希冀和期望,不仅仅适用于国土的统一和政权的建立吧,文化和文明的领域同样需要革命!

丁元英的“自嘲”是在酒桌上说的,如果不是醉酒后的状态,以丁元英以往对传统文化和文化属性下国人居高临下的包容心态,他未必会发起自嘲,对面是一群所谓的文化人,有媒体人,也有体制内的人,总体说他们不是社会边缘人,而是代表着社会上的主流群体,他们是思想文化的喉舌,有话语权,他们是社会的管理者,甚至是社会游戏规则的参与者和制定者,但是他们这个群的文化深度、思想境界、智慧修养与他们所处的身份地位不匹配,他们本应该是孙中山先生和共产党先辈们“革命”的对象,却可笑可悲而又可怜的成为了“主流”、“同志”和“革命者”,当时酒桌上的丁元英所表现出的自嘲,却远远不止是自嘲,而应该是“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这种拔剑扬眉荡斩不平的快意才是醉酒后丁元英的心境,也是作者豆豆的心境,但是他极致的修养和包容下压抑出的却是自嘲!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还记得《天道》里丁元英的那首《自嘲》吗?对这首诗,你的理解是什么?

谢谢邀请:

丁元英《自嘲》看似说自己,实际上是说多数人甚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本来生长在大山里没有文化没见过世面,象《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进贾府,两只眼不够用的,井中蛙认为天就象井口那么大。没有能力没素质没有文化的人,才认为自己比别人那方面都强,真正有文化有素质有能力的人,在人面前谦虚谨慎静听别人海阔天空讲话,一般不发言,到了正事的时候就能看出谁才是英雄。

有能力的人奋勇拼搏永不言败,在事业好时更加谦虚谨慎,在事业不顺或面临破产时,静下心来从自身找错,那里出的错应该怎样挽回。没有能力大吹大擂的人,事业不顺一切错在员工,一不顺心愿天愿地从不认为自己有错。败业败家从自己口中别人永远是错,自己永远是对,可事实现实是不饶人的。

还记得《天道》里丁元英的那首《自嘲》吗?对这首诗,你的理解是什么?

丁元英本是个多面形的人,又想看轻功名,超脱世俗境界。可是因为生活结据,往往被金钱难住,所以在《天道》的《自嘲》中发愤世俗的心态写照。

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诗中的大意是,一个出生在山区的读书人,少见世面的山村野夫,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人请他豋上大雅之堂,在喝酒中自我陶醉,仗着自己读过经典,坐在厅堂里谈论世事。虽有大态,可是对功名却戏如无物,以自已的超脱境界,看透福祸。当谈论到金钱时,自己口袋没有铜板,面有羞涩之感引起愤世,而指责老天不公。在多面形的心态下,对世间的既愤而又自嘲。

丁元英的另一面是,认为自己在社会上应该有一番建树,可是在功名的风雨程途中,却无法实现超越价层,他意识到地位低下,不能发挥出自己的才华,自己的信仰与真理无法融入实现生活中,感到时运不济。

丁元英的自嘲,是处世情感,也就是历代读书人的悲哀,他也一样逃不出这种悲哀而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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