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忆故人。
我这辈子有一个亦师亦友的亲人,她就是我继母。
我第一次看见继母是七岁的时候。我从河北农村来北京。我爸爸的工作“调动”了,从扫大街改当局长了。这在的工作调动,文革结束时,一点不奇怪!
这位官复原职的大干部,开始寻觅新的革命伴侣了。我亲妈在文革中去世了!我老爸参加了“大姐”(我老爸这么称呼我娘)的追悼会。悲痛欲绝……
这么悲痛了不到一年,一位年轻的革命青年,满怀对老革命的敬仰之情,走进了我们家。这在大院干部家庭里是常事。我们一帮孩子们在一起经常会问: 你和你弟(或是你哥)是一窝的吗?
“革命路上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
我娘的一位朋友也是老干部,和她前后脚牺牲的。级别都差不多。那位叔叔的遗孀到今天还是老大姐身份呢。(所谓老大姐就是她没改嫁)但是,老大哥们…… 嗨!两样情吗!
我小时候的孩子们不像现在,娇生惯养的。我们那会儿七岁就是大孩子了!我觉得自己是个大姑娘(我姑姥姥她们也这么说)可一进门就遇到另一个“大姑娘”,就是我继母。
说实话,我特别不支持老夫少妻。这种婚姻它不科学!
首先,继母没法做母亲。一个活泼可爱的,梳俩小辫的,二十出头的女孩儿,每天早上还得等老丈夫给梳头呢?她怎么照顾另一个孩子。我那时天天跳脚喊:“老爸,我也要你给我梳辫子!”俩闺女,弄的老头上班老迟到。反正继母有的,我都得有。我要求老爸:“一碗水端平!”
我爹是个高个子,瘦瘦的,前额有点半秃还两鬓斑白的大叔。快五十了。天天看着我和他的小媳妇开打,他一点没辙!
再一个就是各位亲友的助力了。
首先,我姥姥让我管继母叫: 妈妈。
我们是满族家庭。妈妈这个词,在我们的语言环境里就是高级保姆的意思。(看看红楼梦就明白了)和母亲毫无关系。这其中大有深意呀。我老爸其实也知道,他装不懂!继母是上海人,她不明白,她还美呢!
老爸每次出国,一回来。箱子必须当着我的面打开。礼物我先挑。一次,好像是西德人送了一套芭比娃娃。五个小人,再加上一些配置品。什么小桌子,小沙发,小梳妆台……
继母一见,眼睛都亮了,她爱不释手。我其实是个假小子,皮猴一个!对于什么娃娃从来没有兴趣。我那时天天进进出出都带着孙悟空的塑料猴脸,举着金箍棒,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德国人哪里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位中国官员有一个小女儿,所以私人礼物选择了芭比娃娃。我不屑一顾,可继母一见倾心。
“洋囡囡呀!好漂亮呀!”她上来就摸摸索索的想拆开包装。
我一挥金箍棒说:“住手,我的!没你的份!”
继母眼巴巴的看着老爸。老爸只能劝她:“算了,下次给你带,这次先给宁宁。”
我们家从来如此。要是我一不高兴了。我姑姥姥能立马就到,老太太阴阳怪气的“排喧”我老爸一顿。我老爸特别怕我妈的娘家人。无论老太太怎么说,他只能听着。还得“立身听训”。现在想起来,老爸好像也不容易!
我带着保姆,扛着战利品回家了!“师傅,我化缘回来了!”我那时生活西游记化,管我姑姥姥叫师傅。“师傅”看了看我的战利品芭比娃娃说:“这娃娃做的不喜兴,瘦的小鬼儿似的,给你当妖精吧,以后就打她得了,别动我的枕头的。”
自此,芭比娃娃在我这里,成了“一众小妖”,都吊起来,供我练棍术!
后来不久,继母被老爸打发来给我送新鲜果子,一见芭比,心疼的颤声叫着:“作孽呀!”我姑姥姥说你喜欢,就拿走吧,宁宁打腻了,厢屋里还有几个这样的小鬼儿,胳膊腿都不全了,你都拾掇走吧……
我这人打小就没常性,小鬼儿早忘了。反正又有新玩具了。
可没多久,我去老爸那里,看见了奇景。
小鬼儿们都把胳膊腿上好了。还穿上了毛衣,裙子,带着小包包。都是继母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真好看呀!她们或站或坐,摆在梳妆台边的矮柜上。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像要去结伴做客的小伙伴。
皮猴儿又犯坏了!
她抡起金箍棒一通横扫,小鬼儿四下飞舞,继母魂飞魄散!
她睁睁的看着我,突然大哭一声:“老滕,你管不管你女儿,她在干坏事呀!”
老爹跑来一看也气了!
“你不要了给妈妈了,怎么还破坏呀!你知不知道人家花了多少时间才修好的呀!这么小的孩子,还是少先队员,怎么不知道尊重别人的劳动果实呢?”
我一见老爸生气了,也蔫了。扭头就跑,一边哭,一边跑,一口气回了姑姥姥家。
老太太一见我哭了,立刻不干了。
一个电话叫来了倒霉的“老滕”。接着“庭训”。
“一个玩具,怎么玩不是玩,她不会哄孩子,还让孩子哄着她。我看叫她妈妈都多余……”
和历次与继母的战争一样,无论什么过程,最终“伟大胜利”还是属于我!
我后来听说继母又哭哭啼啼的给小鬼儿们装上胳膊腿了。但是,她把小鬼儿锁在柜子里了。后来特地又买了一个玻璃柜子,安放小鬼儿。
小鬼儿们,啊!不对,是芭比娃娃们最终穿上了漂亮的裙子,带着头花,在小蕾丝地毯上安了家!
又过了几年,弟弟降生了。
在一个夏天的午后,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宝宝。继母大方的让我抱了一会,我真喜欢呀!
弟弟和我大相径庭。他是继母的宝贝。老滕的老来子!也是我的小天使。
他特别乖!谁都可以抱。总是笑笑的。怎么折腾都不哭。大一点了,他就可以安安静静的和妈妈一起弹钢琴,玩积木,做针线。他甚至五岁就会织毛衣了!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他和继母一样,特别喜欢芭比娃娃。
每天晚上弟弟自己回卧室睡觉前,要亲亲老爸,亲亲妈妈,然后走到玻璃柜前,挑选一个芭比娃娃,抱着她,陪他一起睡觉。(如今看来这个习惯可能不太好。但是,那时候我们都没往其它地方想…… )
我很后悔,那些小鬼儿都是我打坏的,看他还是那么喜欢,早知道我就不嚯嚯了。都给他留着!
我那时出格的坏事没少干。继母经常被我欺负的直哭。看着这个大姐姐委委屈屈的,我心里就挺高兴的。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可能是觉得她夺走了老滕对我的爱吧!
我好像没法区分什么是夫妻,什么是父女。
如今好多人都希望“丈夫宠我如女儿”。我不理解,夫妻是夫妻。女儿是女儿,这不一样呀!
好多年后,我又看见四十多岁的弟弟,“子继父业”,给他年轻如女儿般的小媳妇梳头发,扎小辫,看的大妈我唏嘘不已……
他是停妻再娶呀!明明有一个才貌相当的平辈妻子呀!那位还活着呢?
那位妻子为此流了好多眼泪了……
再说继母。丈夫的宠,丈夫的疼,都打不过自然规律呀。他早走了!
四十守寡的继母在人间回忆着老滕。一直回忆到今天。她已经得了海默症了。痴痴傻傻的在北京老滕留下的寓所里,等待着开会未归的丈夫!
那天弟弟来了。一个瘦高的大叔,一身淡蓝色的衬衫,发际线后移也快半秃,带着白金眼镜,静静站在门口……
保姆拉来继母:“看看谁来啦?”
继母一见,哭着跑过去了,紧紧的抱着他,把头靠在他胸前,低声说道:“你可回来了!不去开会了好不拉!”
她和父亲一共才生活了十二年。父亲去世时她还是风姿绰约的大姐姐呢!
可就这十二年里,我还老惹她哭,想来,真不该呀!
青松映红梅。可知红梅苦!
你有没有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说来惭愧,大闹舅舅家大公子婚礼。舅舅一个大嘴巴子,让我云山雾罩。
舅舅十六岁就结婚了,舅舅家有八个孩子。这次是大表哥结婚,上面有两个姐姐,已经结婚了。农村大小子结婚,那是相当的隆重。况且家,是村里的老户。
妈妈自然得参加,而且妈妈是舅舅家主事的。那时交通不方便,虽然只有二百来里地,我和妈妈做了一宿,绿皮车,才到。一宿没咋睡,又加上晕车。我晕晕乎乎的,到了姥爷就搂我睡觉了,妈妈去帮着张罗事。那年我大概有三四岁吧。
睡醒了,找妈妈。姥爷那年快九十了,那屋热闹,在那屋哪!我安姥爷说的,哈哈😄!这屋子热闹。一看妈妈真在,妈妈正接待娘家亲戚。没理我,让大表姐领我玩。那时的婚宴,先招待娘家亲戚。娘家亲戚,吃好喝得,其它陆续进行。
嘿!这屋子没人。摆好了宴席,我到桌子上,就抓了一把小点心。不行!不行!这是招待娘家亲戚的。大表姐,边说边拽我。一下没拽住,跌了个大腚炖。屁股摔疼了,我,嗷嗷叫!起来,我爬上凳子。把桌子上的东西,一顿划了。什么盆,碗的,掉落一地。我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姥爷出来了,拿着拐杖就打了大表姐一下。你惹他干什么?你弟弟结婚。没惹,表姐委屈的哭了。
舅舅来了,把我抱起来。分付人,赶快收拾。马上要入席了。
舅舅抱着我,我是连踢带踹。拿啥,我也不要。就一句话,找妈妈。妈妈正忙着呢,根本没时间,理我。
农村摆大席,屋里屋外全是。舅舅没法了,把我放在地上。我可地轱辘,参加婚礼的人多。满院子大笑。都围着我,也没法入席了。
啪!舅舅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抓起我,就把我关到姥爷屋里了。打他干啥,大喜的日子,热闹。气人!姥爷边数落舅舅,边把我搂过去。
这嘴巴,真狠啊!打得我,晕头转向。姥爷哄我,哭累了,睡着了。
再醒来,婚礼举行完了。已经是晚上了,举行全家宴了。
我也见着妈妈了,妈妈抱着我,摸摸我肿起的脸蛋。我更委屈了,继续哭。
舅舅打你不对,你想吃啥。舅舅给你拿。我脸一转,根本不理他。
一天没吃饭,也真饿了。舅舅给我夹了一大堆,我爱吃的。什么熘肉段,锅包肉,扣肉,大鸡腿…
舅舅打你不对,要不你打舅舅一嘴巴吧。哼!我这么小,不合适!打不疼你!你等我,长大的。说的大家哄堂大笑,我借机啃两口鸡腿…
一晃长大了,每年都去看舅舅。每每吃到高兴时,舅舅就说,啥时候打我嘴巴子呀!我都等老了!哈哈😄…
你有没有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我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是生活作风问题。
1,20多岁,荷尔蒙爆表,每天万箭攒心,万蚁噬魂。
在学校,和一个食堂服务员有点来往,那个女人扔下家和孩子回老家了,老公打上门来,一口咬定是我拐走了她老婆,于是学校进行了审查,拆开了几封信件,由于的确没有实质关系,终于脱险。不过,已经尽人皆知。
2,30多岁,陆姐走进了我的生活。她比我大11岁,我住院时,陪我说话,喂我吃饭,带我散步。
此后几十年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经过她的城市,我愿意去看看她。有时住几天,守着电扇,陆姐给我炖排骨、包水饺、卤鸡爪。不过,我也必须付出辛勤的劳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金屋藏娇。
现在陆姐近70了,偶然相见,她很得意,说是她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不会忘记她。但我怕给他打电话,因为她总是抱怨我很少跟她联系,家里管得紧,要么,就是倾诉生活多少不顺心。
3,40多岁,碰上QQ时代。艰难突围。道德、情义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人这一辈子, 活着不容易。还好像,因为守住了法律线,所以苟活到了今天。
你有没有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初三的那个假期,闲来无事,去几个同学家玩了几天,无聊极了,总想搞点事。下河捉鱼,上山打鸟,偷人家香瓜水果的事也干过了!
忽然记起有位长者告诉我,离我家六十公里外种棉花的地方需要很多竹帘子(一种竹制品,用于晒棉花),就瞒着家里人然后跑到隔壁村里找亲戚担保以8元的价格买了五十捆竹帘子,请了个手扶拖拉机,车费30元。车费也是欠着的,身上就带了十元钱。
手拖没牌,只能晚上走,虽然是盛夏,那半夜的风着实冷,但也忍得住。
. 一路问询下,第二天才到目的地!找暂时存货地,第一天以15元的价格卖了3捆,第二天就无人问津了,这把我急得,卖不动我就亏大了。没办法我第二天花了3元一天的价钱,请了存货家里老板儿子,借了辆板车,上门推销。
好在他是当地人,到第七天终于把所有的竹帘子卖掉了,除了开支还赚了100多元!回来的时候在当地花5毛一斤,买了几十斤小鱼干回来。
回来后,我先给了手拖司机车费,再和妹妹在家乡卖鱼干,记得批发给小商店八毛,卖给散户一块二,三。等卖完鱼干已是差不多二十天了,才把竹帘子的本钱给他们送去!
那一年是八八年,民工工资三元,我赚了200多元!
那一年,我十五岁!瞒着父母挣了200多元!
那一年,我知道了生活的艰难!
你有没有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我从小就是个没存在感的孩子,奶奶逼着怀孕七个月的母亲披星戴月地割麦子,导致我早产出生,黑瘦的像个猴子,豆芽菜一般长大,最恐怖的记忆就是年年月月母亲骑车带着我去村医那里打针,哄骗我不打针就被烧死了。我一直循规蹈矩,对大人的话言听计从。
我家盖房子推倒了老屋,我一家四口无处可去,爷爷奶奶那虽然有房子可是他们不会收留我一家四口,老两口天生薄凉,不管子女只顾自己吃香喝辣。但我爷爷还是念在孙子辈里唯一男丁把我哥接走了,那时候我刚满四岁,跟着父母住在临时旧砖搭的低矮小屋里,连泥巴都没用,生生砌上的,顶上是石棉瓦和塑料布,屋里四根木桩子支着以防倒塌。
父母手里没多少存款,只能存够一点钱就买一点料,或者偿还之前的人工钱,所以我家房子盖了足足三年才住进去,住进去的时候除了睡觉的屋子刮了腻子其他屋都是水泥墙,水泥地。
那间父母需要佝偻着才能进的临时搭建房我从四岁住到了七岁上学。冬天的时候四处冒风,砖墙缝里能听到冬风呼啸,刮刀一样吹进来,屋子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我小时候对冬天的记忆只有寒冷,冷的脑子都麻木,手脚上的冻疮永远冒着黄水。最温暖的记忆就只是父亲先暖好的被窝,再让我钻进去,家里唯一的热水袋永远是他帮我灌热水。
后来父亲去工地挣钱,去了很远的地方,我想他的时候就拿着他留下的衣服闻,我说上面有爸爸的味。如果哪天我放学回来了,闻到屋子的味我就知道爸爸回来了,我就欢呼雀跃,追着问我妈,爸爸哪去了。我妈就会笑,问我怎么知道你爸回来了。我说我闻到他身上的味了。
有一次我又闻到了爸爸身上的味,我妈说他去了爷爷家,我就一路狂奔去爷爷家找他。我爸果然是回来了,只是他被我爷爷叫去了,我爷爷让他把打工挣的钱交出来,他要放贷款放出去,我爸不肯,他就逼着我爸要我哥在那吃住了三年的饭钱。我爸梗着脖子说,行,给你,你要多少?我爷当场扇了我爸两个耳光,说要十万!那是八九十年代,种地的农民谁能有十万?
我爸说你干脆要我的命好了!我爷拉住我爸,又扇了他好几个耳光,说今儿就打死你,当没zou出你来!我在一边躲着,恨得咬牙切齿,我爷爷奶奶都是自私自利到可怕的那种人,我爷爷是曾经的武警,他很有钱,在村子里是首富,可是他一分钱都不接济儿子们,但是我奶奶会偷偷接济叔叔家,要不是婶婶心眼好偷偷送我妈一些奶奶给的吃食,我小时候连块糖都吃不上。我妈要是干活黑了也回不了家,我饿的去爷爷奶奶家转,我奶奶直接就是说没有你的饭。我爷爷骂我赔钱货,想着我这儿的好吃的?滚蛋吧,脏小闺子屁用没有,给狗也不给你。
我是怕爷爷奶奶的,怕到什么地步,过年去拜年我都不敢去,我怕他们说我是为了要他家的糖才去给他们拜年。都是我哥自己去,每年拿回来十块钱的压岁钱在我面前炫耀。后来婶婶生了妹妹,妹妹大点了我才敢和她一起去拜年,虽然爷爷还是骂脏闺女们,但奶奶偏疼叔叔这个小儿子,对妹妹颜色就好一点,顺带着我也能沾光得到五毛钱的压岁钱了。
爷爷打我爸的时候,我又怕又恨,终于爆发了,拿起他家火蹿就抡上去了,我爷没防备一下被我抡到后背,他个子高大,回身瞪我,跟拎小鸡子一样揪起我扔了出去。我被扔到了台阶牙上,牙磕掉了流了满嘴血,我爸爸急红眼了,我爷也吓傻了,他们以为我磕坏了,我爸抱起我说我闺女要……他哽咽着说不出来不吉利的话,丢下一句我跟你拼命就抱我去村里小医院跑。
让小医院医生看了看,我能说话也不头晕,就是牙掉了,抹了点棉花蘸的冰凉凉的一股消毒水味儿就让我爸回去了。
我爸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方便面,酸酸乳,动物形状的一大袋饼干,我特别高兴,一点没觉得牙掉了多难过,而且抹了药后嘴也不疼了,那些零食我舍不得自己吃,非让我爸和我妈一块吃,我爸吃一个饼干就哄我说他吃完了好吃,你留着吃,我妈背着我擦眼泪。一会她呜呜的哭出来,我爸还生气的骂她,让她别丧门子。
那是我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了吧,我性格懦弱,自卑敏感,无论谁欺负我,都不敢回嘴不敢还手,只是偷偷哭,虽然后来我家因为父母勤劳能干过得挺富裕了,我仍然是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你有没有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我曾经在小时候,唐山大地震那一年,全国都在防地震,我父亲在我们五四一一分指地震办值班,我跑到里边玩,看到一个手摇警报器很是过瘾,直接通电开始摇,没想到它是和广播系统连在一起的,结果整个兵工厂大院的人都在大冬天跑到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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