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看到土房子想起了什么?

想起来小时候住的房子,外边大下,里面小下

这个问题我有许多话要说。

去年12月,陪同一群朋友在三亚旅游,我们开车去了槟榔谷苗族黎族民俗景区。在景区内看到了久违的土房子。这是当年黎族百姓居住盖的茅草屋。墙壁是用泥巴糊上去的。看到一栋栋的土房子,回忆当年我家那栋祖孙四代(我爷爷、我父亲、我、我儿子)都居住过的土房子,我仿佛有隔世之间。让我想起了许多许多……

一,让我想起我家里那栋土房子曾经是祖辈、父辈两代人的全部财富。作为遗产留下来传给了我。我成家后,一双儿女还诞生在这栋茅草屋里。那栋茅草屋是我们祖祖辈辈艰难困苦生活的最好见证。我出身在湖南洞庭湖畔湘北一个小镇。我的祖父逃荒求生存,带着妻小来到洞庭湖畔南县拓荒。当年的和成千上万的拓荒者一样,砍下荒州上的杨树和芦苇,搭建“人”字形窝棚安下了家。不知经过了几十年岁月的艰苦奋斗,终于在三仙湖镇上的哑河边,建了一栋茅草屋。以下就是解放后,县人民政府为我家这栋茅草土屋颁发的房屋土地证。

上面写着我父亲陈少南的名字,还写着这栋土房子有70个平方米面积。最后盖上人民政府县长大印。就是这栋土房子,曾经承载我们祖祖辈辈多少艰难困苦往事。

二、看到茅草土房子,让我想起我和老伴一起共同走过来的艰难岁月,以及我父母一生为我们无私奉献的一生。当年我住在这栋土房子,我坐渡船过河去一所县中学教书,妻子在镇上当亦工亦农(拿工分的)的营业员。开始一年多,学校没分房,我得天天早去晚归,一天过两趟沱江去学校上课。妻子即便是怀上儿子已经8、9个月了,农忙时季,仍然和同事们,深更半夜还推着送货下乡的板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直到临产那天,她还在供销社南货柜台营业。后来一双儿女都在这茅草土房子出生了,他们来到人间,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头顶上的茅草。记得八十年代初期,孩子们都上街道幼儿园了,许多个夏夜,茅草土房内闷热难熬(没有空调和电扇),家家户户都无法入眠。我们家也和左邻右舍一样,摆出竹凉板在街边乘凉。我家街边只够摆放一张凉床,每天都是儿女睡在凉床上。深夜,一双小儿女一人一头在凉床上睡熟了。我的父亲和母亲却坐在他们身边,一人一把大蒲扇,分别给他们摇扇,驱赶蚊子,扇来凉意,通宵达旦,彻夜不眠。一个夏天就是这样度过的。每每忆起此事,心中酸楚无限,情不自禁泪眼婆娑。

三、看到土房子,再看我家现如今居住的高楼大厦和别墅,时代和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儿女们长大成家立业后,我们也老了,退休了。为了投靠儿女们,我们在2002年,从湘北南县迁来长沙市,在女儿任教的大学旁边小区,购置了一套商品房。面积是我家土房子的两倍。女儿还在我家附近,也购置了一套商品房,另外还购置了一栋别墅,作女婿的公司办公室。撫今追昔,感叹万千,从祖辈的芦苇棚到今天儿孙们的住的别墅,这变化该有多么大啊!

感恩我们的党!

感恩我们的祖国!

感思我们这个伟大的时代!

以上就是我看到土房子想起来的点点滴滴。

请各位关注。

旅游看到土房子想起了什么?

侣行一路走来,我们在世界各地看到了很多种不同的“房子”。

2013年,在侣行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在“世界寒极”奥伊米亚康看到了当地人用来抵抗严寒的厚木屋。

这种木屋厚实、保暖性极强,特别适合奥伊米亚康的环境。

2014年的时候,我们曾经去探访过一个特殊的人群:巴瑶人。

他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船上,一辈子都几乎不会踏足陆地。

他们被称为“海上的吉卜赛人”,船就是他们的家。

今年年初,我们在挪威的朗伊尔城,还体验了一把当地特有的雪洞。

在北极圈的严寒里,雪洞是维持体温的最好方法。

我们花了几小时,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雪洞。

在里面睡觉,温度至少要比洞外高出10度,真是在北极露营的好地方。

在南太平洋的巴布亚新几内亚岛上,还有一种住在树上的人——科罗威人。

他们的房屋建在离地面50米左右的棕榈树上,依靠树干做成的梯子爬上爬下。

这样的设计最初是为了防止来自其他部落和食人族的攻击。

这次在埃塞俄比亚,我们也碰到了一个住的地方很特殊的民族——住在树叶屋的都则人(Dorze)。

多才多艺的都则人住在阿巴亚湖边的山上,他们住的房子特别有意思,用竹子和芭蕉叶编制成,外面看上去像大象一样,当地人称为”象屋“。

这种房屋高高大大,跟埃塞其他地方的房子相比,要高出两三倍左右。

在房子圆顶的正上方,有半根微微凸起的部分,很像大象的鼻子;旁边还有两个用来透气的“烟囱”,看起来就像是大象的耳朵。远远看去,一个房子就像是一头大象站在面前。

看到这样造型奇特的房子,我们都感到很新鲜,梁红马上跑过去在房子门口,在大象的”嘴巴“里合了一张影。

这种“象屋”必须在旱季建造,两个成年男子要3个月的时间才能建起一栋象屋,大概可以使用一百年左右。

“象屋”不怕风吹雨打,却会被白蚁侵蚀,因此“象屋”每隔3年就要整理一次,把房屋底部被白蚁侵蚀的部分除掉。因此,屋子就会渐渐地矮下去,直到不能住了为止。

另外,由于白蚁的侵蚀以及潮湿地面的腐蚀,“象屋”有时候需要移动。4个人在屋内撑起来、20个人在外面抬就可以移动房屋,这种可移动的“象屋”代表了都则人高超的传统建筑技巧。

除了建造“象屋”,都则人还有一项专长就是纺织。

他们先用线锤把棉花纺成线:

然后用原始的纺织机织布,梭子在经线之间穿梭,纺成经纬交织的棉布。

都则人的染料也取自自然,是用天然的矿石和植物汁液调制而成,天然不褪色。

其中红、黄、黑是他们最喜欢的颜色,常用在帽子和挂毯上。

棉花纺的线,矿石和植物汁液做的染料,手工织布,这就是都则人的衣服来源。

住的是竹子和芭蕉造的房子,穿的是棉花纺的棉布,吃的是芭蕉,可以说都则人的衣食住行都直接来自于大自然。

这些材料纯天然无污染,又很容易被降解。

这才是我们跟大自然,最为和谐的关系。

都则人的生活可以说很原始,很质朴,但是他们在这里生活得怡然自得,这份心里深处的宁静是住在大都市的高楼大厦里很难体会到的。

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行万里路,才能回到内心深处。

来到不同的地方,见到迥然不同的文化,在侣行路上,我们认知的边界就这样一点点被延展,被丰富。

吾心安处即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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