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笑歌《拟象论》中的“象”与《周易》中的“象”有何区别?两者都有什么特点?
谢朋友之邀。
对于范笑歌的《拟象论》,我也不是很了解。于是,网上查了一下。《拟象论》是从艺术的角度上提出的现代条件下的书法理论。它大概可以算做是中国书法理论在现代的发展。随着这些年国学的强力复兴,书法艺术引起了人们广泛的兴趣,各种新的观念和理论也层出不穷。它是否能够经得住考验,成为人们所普遍接受的书法理论,还要等待时间的考验。书法理论是指导书法实践的,如果理论经受住时间的检验为社会所普遍接受,范笑歌在书法史上的地位才能立得住。
为什么会有《拟象论》的提出,也是从书法艺术与其它艺术的区别中首发其端的。范笑歌是这样说的:“其它艺术往往可以外界的大千世界任意描摹,但书法的表现方法往往以自我为主。书法的表达是来自书写者的自我习惯和自我性格。就算有的书法被赋予各种形象的形容,那也是一种被动的形容。”
范笑歌曾举例说明这一情况,他以王羲之和张旭的书法为例说,人们对王羲之的书法也有一些形容和比喻。但这些比喻是后人给的。不是王羲之当初的想法。张旭的书法与公孙大娘舞剑有某些相似点,但那也只是有外界的有限启发而已。他们并不能对人间的万事万物进行具体深入的解读。因此,书法的创作面比较狭小,基本是一人一面,无法与文学、绘画和导演艺术相比较。
拟象论就是针对这个问题进行的改革与演绎,《拟象论》是一种主动描摹外界事物的书法观念。就是运用书法艺术的表现力对世间万象进行主动的描摹与解读。范笑歌举了许多例子说明这种所谓“拟象”。比如,用书法去表现小虫的卑微;用书法去表现苍鹰的高傲;或者描摹火箭的起飞;或者描绘计算机的缜密。简而言之,就是用书法表现世间万事万物的多样性。
《拟象论》的提出对现代书法创作有什么好处呢,范笑歌说,《拟象论》拓展了书写者的想象和创作空间。会使书写者的想象有的放矢。能使人更加注重事物的本质,使书法艺术能够主动与外界事物相结合。
理论大概都是很玄妙的。我个人对以上内容的理解是。书法发展到现代,它在社会中的作用与传统上是不一致的。传统的书法,实际上是书写文字,以传情达意。传世的书法作品,大都是书信等等,具有实用性质的。现在的书法,更多的体现装饰性与形式之美。拟象论中的象,就是表象,也就是事物的形式之美。传统的书法,无论个人风格怎样的,他是一种文字之美,一种符号之美。拟象论中的观点,大概是讲现在书法的发展在外在的形式是与世间的万物相联系。按这一理念的发展,书法在以后会向绘画靠近。使得书法和绘画之间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
因此,我的结论是,《拟象论》中的象,是一种表象,外在形象。是现代书法家所追求的一种书法创作中形象上的创新。
《周易》中的“象”,情况就相对复杂一些。“象”这个概念,在《周易》中有多种意思。《系辞传》中说:“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府着观法于地”中,有“象”。这里的象,是现象。与《拟象论》中的象,大概相同。《易经》六十四卦中,各有大象和小象,这里的象,也是现象之意,但已在表象的基础之上有所引申了,转到人生和社会规律上去了。也就是说,观象之意,在于明道。这里的“象”,是象与道的结合。比如乾卦大象: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其中“天行健”说的是现象,天上的日月星辰运行,永不停息。“君子以自强不息”是因象所观之道。做人,做君子,也应该象天道运行,自强不息。
《易经》中还有一个“象”,这就是“四象”的象。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这个“象”,就不是现象而是属于“道”的层面了。四象是太阴、少阳、少阴、太阳。他们都是抽象的概念,属于看不见,摸不着的“道”了。
以上大概就是它们的区别。补充一点,拟象论的象虽然偏重于表象的形式,但在书法创作中,不可能把字完全写成画。因此,所拟之象,不是完全的象,也有道的成分。
范笑歌《拟象论》中的“象”与《周易》中的“象”有何区别?两者都有什么特点?
远取诸物,近取诸身,观天地之象,论人事之因。喜笑欢颜,定主吉庆,怒骂恶语,必主是非争吵,失之交臂,挽腿必远行,屈指必阻节,问病逄医定好,僧道遇见,丧孝先知。石逢皮必破,一人入门,诸事必闪,忽见孕妇,事遇盟中,诸多隐语,难以祥尽,唯生活中体悟省明。
范笑歌《拟象论》中的“象”与《周易》中的“象”有何区别?两者都有什么特点?
不懂,这两样东西都没有接触过。答不了。谢了!
范笑歌《拟象论》中的“象”与《周易》中的“象”有何区别?两者都有什么特点?
拟象论中的象是具象(小象),即每亇事物的亇性,易中的象是大象,即事物的共性,也就是放之四海皆中的象。共同点是都是描述事物的性质。小象寓于大象之中,大象包含小象。
范笑歌《拟象论》中的“象”与《周易》中的“象”有何区别?两者都有什么特点?
范笑歌〈拟论象〉所言之象为小象,概括事物之个体特性;〈周易〉所言之象为大象,概括事物之全体共性。两者相比,如萤虫之比骄阳。这是两者之特点,也是两者之所以有别的根本,所以也是他们中的区别。
范笑歌《拟象论》中的“象”与《周易》中的“象”有何区别?两者都有什么特点?
提出这个问题的确经过了思考,但我以为这种形式上的哲学比较如果是为了搞清楚俩个概念无可厚非,如果纯粹为了炫知识那大可不必。知识是为了运用于实践中的不是为了知识而谈知识,这有点教条主义对薄的感觉。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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