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靠战争发家致富的都有哪些?
首先当然是肥宅快乐水!可口可乐公司二战前只是个稍微有点影响力的汽水公司,和咱今天的北冰洋、大白梨、武汉二厂、崂山差不多。它之所以能迅速成长为一家塑造了世界糖水文化的公司,与二战的炮火是分不开的。
二战时的可口可乐公司打着支持战士出征的名义,为军队提供仅5美分一瓶的汽水。他们特意为此制造了浓缩液罐,以方便在外面大规模制造饮料。这种浓缩灌装的方式成为今天许多饮料公司效仿的成功经验。
随着可口可乐在美军中的弥漫,军方和政府对这种“炮灰快乐水”也愈发的重视;可乐在美军中的供应直接上升到后勤战略层面,被视为维持士气的法宝。这时拖着浓缩罐随军的可乐公司员工也变成了军代表,人称“可乐上校”,地位等同于战车、飞机的维护军官。
与此同时,可乐也作为“亲善”工具被送往世界各地的盟军占领区,可口可乐在二战中建立了64家瓶装厂,派遣248人随军,产品遍布全球,卖出了100亿瓶汽水。
他们的德国分公司甚至在CE0马克思·凯斯带领下,装傻充愣的与美国公司一刀两断,大力支持元首的战争事业。希特勒的青年团和党卫军中有许多可乐的粉丝,他们在美军进城后惊讶的发现美国人标着可乐LOGO的小玻璃瓶:“撒子?娃儿把你手里那个玻璃罐罐儿给老汉儿瞧会儿,阔口阔乐?胡说八道美国还有这玩意儿?”
美国兵一把抢回可乐,回以两个枪托:“牙刷儿!这劳资家里土特产!”
纳粹德国生产的可口可乐其实是橘子皮和一些香料制作成的,除了汽水外还是德国当时民间很普遍的一种汤料,它的名字我们不陌生——芬达。纳粹梦幻水。
物资匮乏的战争年代,可乐的售价曾经高过最好的葡萄酒,它在意大利的拍卖会上以4000美元的价格售出。
朋友来了有可乐,敌人来了有B29,是那个年代美国的真实写照。美帝亲善三样宝——可乐、巧克力、刮胡刀。美帝作恶三件套——汽水、糖果、避孕套。样样离不开可乐。
美国人还专门为朱可夫生产了装在伏特加瓶里的无色特供可乐,朱可夫对可乐的爱与伏特加一样。
随着战火的烧夷和美国的扩张,全球变得到处都是可乐,士兵们很满意这种能带来精神舒缓的饮料,平民们也迷醉于伴随可乐而来的安定与和平。可口可乐公司短短几年时间就建立起一个巨大的糖水帝国,这是任何广告投放和商业推广都做不到的。
“哈雷”摩托也是战争的受益者之一,作为最有影响力的摩托车品牌,霸气的哈雷代表了一种狂放恣意的公路文化。但细细看起来,就会发现这种文化里有不少军队的影子,因为哈雷机车本身就是从战火中崛起的,它最初的拥趸其实就是老兵们。
哈雷机车1903年成立,与福特同年,比通用还早,但他们最初的规模很小,只有一个车棚和自己组装的摩托。得益于第二次工业革命,那个年代的汽缸发动机还处于一种百花齐放的状态,哈雷机车依靠拼装货,在全美各种比赛中大放异彩,由此哈雷成为了美国政府采购的警车。
但哈雷的真正崛起还得到随即而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哈雷机车为美国提供了大量的军车和警车,摩步化的军事改革极大的提升了这家企业的地位,通过雪片似的订单,哈雷摩托到1920年已经是全球摩托车行业的龙头。
战后的大萧条整死了不少企业,但背靠“军用”这条大树的哈雷仍然活了下来,成为硕果仅存的两家摩托企业。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哈雷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一个鲤鱼打挺就振作了起来,重整一战的套路,到处跑关系送人情拉订单。
战争期间,哈雷总共制造了8万9千辆WLA型摩托车,这也是哈雷最经典的一款,打着盟军白星识别标志的哈雷WLA随着盟军的征途走向了全世界。当时每辆WLA造价395美元,美军装备了6万辆,其余的被提供给了盟军和苏军。此外盟军占领区的AMG-POLICE(军官政府警察)也大量装备了哈雷摩托,这种车型一直生产到1952年。
波音公司的起家和哈雷公司也是同年的,不过这时候它的创始人威廉·爱德华·波音还在草创自己的事业,他通过华盛顿州的木料贸易发了财,然后转而去航空领域厮混,直到1915年,爱德华·波音还在找人学习驾驶飞机,1917年才堪堪推出自己真正的产品——一款水上飞机。
20世纪30年代,波音公司被政府法令拆分成了三块,为波音飞机公司、联合技术公司、联合航空公司,也是这个时代,波音开始研发Model 299计划,即后来的B-17,接着又发展出B-24,这两种飞机生产数目巨大,持续对德国轰炸了几年之久。波音继而生产出号称“无需护航”的B-29轰炸机,将东京炸为一片火海,还向广岛和长崎投了两颗原子弹。
B-17二战生产了12731架,B-24生产了1.9万架,B29生产了2513架。冷战中还生产了744架B-52。完完全全的从一家刚刚被拆散的运输飞机公司变为世界最大的军火公司。
现在的波音公司无时无刻不在靠着战争赚钱,“鱼叉”导弹、F/A-18“大黄蜂”、F-15“鹰”、F-4“鬼怪”、阿帕奇、C-47“支奴干”等等都是其产品(部分属于收购麦道后),连F22都有部分放在波音生产。2017年波音销售军火达到295亿美元,这个全球也没谁了。
我们今天超市里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午餐肉也是跟着战争发家的产物。
最开始的午餐肉是20世纪30年代那场大萧条的产物,一个明尼苏达州的奸商富二代杰伊·荷美尔拿猪肉、糖、水、淀粉、盐和调味料制造出了所谓的“罐头火腿肉”。这种食品直接面对饥肠辘辘的低消费群体推出,好歹也是肉,就看你当不当“午餐”吧。
结果午餐肉的市场反应并不好,土都快吃不起还吃肉?荷美尔公司各种算盘打尽,连名字也改成“斯帕姆”,却依然招不来多少人买单。不过他们运气好,二战彻底爆发了。
斯帕姆午餐肉迅速取代了此前军用的腌肉,成为军需部门的新宠。这种东西保质期长,味道凑合(没准有的人还觉得超好吃)、热量足、烹饪方法多样,远比独立战争时期的僵尸肉好的多——这些僵尸肉已经坚硬致密到能被无聊的水手们一刀刀雕成女人的样子。
美国战争期间为斯帕姆火腿花费了3.73亿美元的采购费,购买了十亿罐午餐肉。直接后果就是美国大兵们顿顿都是午餐肉,吃得闻风丧胆,许多士兵咬牙切齿的认为“午餐肉与敌人都是必须消灭的东西。”
上面的那架轰炸机将斯帕姆火腿的LOGO改造成了机身图案,slammin spammy这个词儿貌似具有不少双关含义,大致就如同中国兵连吃十个月康帅傅后的反应。
不过美国兵们不喜欢吃,不代表别人不喜欢吃,缺少肉食的盟军士兵们将午餐肉视为美食甚至“硬通货”,从英军、法军、苏军到中国,这种“罐头肉”成为战火中士兵们印象最深的美味。
战时的平民阶层也有幸从各种渠道得到了午餐肉,有通过新鲜物资从美军手上换的,有美国大兵发善心给的,有盟军支援给困难地区的,有女人拿自己的姿色交易的,甚至还有韩国那种从馊水缸里捞的。
韩国人在战火纷飞的困难时期捞美军馊水缸中的残渣,回去炖成香喷喷的“部队锅”,中间最多的就是美军们乱甩的午餐肉成分。这是一种上到达官贵人,下到穷苦百姓都吃得下去的“皿煮”食物。
午餐肉成了二次大战前后很长一段时期内,地球上许多人们共同的记忆,它代表了一个饥馑、灰暗、充满废墟,却又企盼着明天的时代。正如撒切尔夫人回忆的:“1943年圣诞节后,我们打开一盒斯帕姆,再加上一些莴苣和土豆,朋友高兴的说:午餐肉配蔬菜沙拉,真丰盛。”
赫鲁晓夫访美时,对着镜头坦言:“乌克兰被占领后,如果没有美国援助的斯帕姆,我们真不知道拿什么来养活红军。”
由这一罐午餐肉带来的成就是巨大的,荷美尔食品公司附带出售了配套午餐肉的酱汁、油脂、烧烤汁和培根等其它肉类产品。并通过这种影响力将食品卖到了全世界,至今环太平洋地区仍然是斯帕姆的消费旺盛地,平均每人每年要吃掉一堆斯帕姆罐头。
如今的荷美尔成了500强公司,同时还是“美国最大的400家企业”之一,拥有10600种产品和接近300个注册商标,每年的销售额都近百亿。想象要是没世界大战,斯帕姆商标估计也就是个双汇火腿肠。
其实还有不少公司是靠战争发财的,例如德国的克虏伯、莱茵金属、宝马、保时捷、大众、MAN、统统都是,只不过后来德国二战又失败了,有的公司被拆除了军火业务,所以今天远不及过去嚣张。
日本这个战败国也是一样,比如立邦其实就是“日本涂料公司”,吉野号的脸没准都是它家糊的。三菱、日立、住友、播磨、三井都是二战的军舰制造商,什么大和武藏、信浓瑞鹤、雪风祥瑞都是这帮企业的成果,再加上中岛、神户钢、川崎、东芝、日产等等,这些日企起码帮助日本人在中国身边嘚瑟了100年,大发横财。
所以筒子们努力吧,没准哪天再撩起一仗,什么王X吉、康帅傅、喂龙大面筋都会屹立世界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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