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坐火车的时候,遇到的最奇葩的事情是什么?
有个小幺妹儿,迷迷糊糊的把我当枕头枕了一晚上。老王做了一夜胡思乱想的柳下惠。且听细细道来。
那次是很久以前,坐北京西到贵阳的列车,好像是K2161次。时间太久,我我记不清太清了。
小幺妹儿好像是个学生,穿着桃红色的吊带,外面套着个件雪白的皮肤风衣,下面穿着小热裤,腿白得让人眼晕。
别怪老王为啥观察的这么仔细,你要知道,让香喷喷的大妹子抱着一宿没合眼,除了欣赏窗外漆黑的自然风光还能干嘛?
我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运,上车后也没招谁,也没惹谁,找到自己位子就坐下,连行李箱也没占多少人家位置。
旁边就坐着那个小幺妹儿,她也没招谁,没惹谁,安安静静的坐着,一边看着窗外逝去的风景,一边细细地品尝着一包话梅。
全程我都没有与她说话,起先唯一能吸引到我的,只有她香喷喷的体香。
哪想尚到黄昏,她就睡了过去,在窗边蜷缩得犹如一只猫儿。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打在她身上,头顶金黄的发丝让我想起我家大狸子身上软软的绒毛。
好想去薅一把。
当这个念头响起没多久,她便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两句含糊不清的梦呓,然后换了个姿势,一头栽倒在我的二郎腿上。
她似乎有些惊醒,却又舍不得摆脱沉眠的美梦,回到这充满脚丫子和泡面气息的现实中来。
我能感觉到她似乎使了两把力,却终于安静了下来。于是我抽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她便完全放松了过去,咧开小嘴,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这会儿感觉自己就像个贼,心虚的、警惕的拎着一件刚刚顺来的贼脏;畏惧人们的目光,恐惧于事情的败露,连大气也不敢出。
就这样发呆了许久,二郎腿已经酸麻,我腿上那柔软的一团却酣睡得连身都不翻。当叫卖的小推车从我旁边经过时,我喊住了乘务员,让他拿一瓶矿泉水,以缓解我煎熬的内心。
可矿泉水递到我桌子上时,我我却仍然无法从纠缠的裤袋中掏出一毛钱。“小猫”这时候突然翻动了几下,似乎很不满“床位”的震颤。她喉头鼓动,发出轻微的呢喃,继而一把逮住我衬衫的袖口,贴得更紧了。
我对乘务员露出个尴尬又无奈的表情,只好把那瓶水退了回去。他先是满脸不耐烦和冷漠,走开的时候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两眼乐得弯成了一道弧形。
对面的阿姨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我,却满怀善意的买下了一瓶水。她将水递给我,示意我可以先喝,等会再把钱给她。
好人呐!我高兴得保住了“小猫”,左右摇晃了几下,想要唱首《摇篮曲》却又觉得不适合。只好又拍拍她的背,顺带把她挂住我袖口的爪子拿下来。
一夜无话,“小猫”中间换了不少姿势,却始终把我贴的紧紧的,光洁的小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中,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鼻子里呼噜呼噜的鼾声混合着铁轨的节奏,让一切都变得恍如空灵。
我亦是半梦半醒的,兴许是“贼心”已经认可了这件“赃物”的归属权,我的神经开始放松,自然而然的将身边这个发出强烈荷尔蒙气息的的异性揽入怀抱。
然而我并没有睡好,清晨没有迎来阳光,火车外面的世界充满雨氛。顶着两个熊猫眼的我只感觉身体仿佛仿佛锈死了十万年;思想却感受着怀中的女子,告诉我这只是一瞬。正如漆园吏言: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我望着怀中的人儿,眼神也愈发的温柔了。我觉得我竟有些离不开这股温软了。她肆无忌惮的挤压在我的胸腹之间,呼出的气息尚带着梅子的芳香,轻拂了我的颈项。身体贴合处的衣物都有些微微的汗湿,致命的、饱含荷尔蒙的体香肆无忌惮地散发着、拼命撩拨着男人晨间的那点破事儿。
我陷入了一个愚蠢的梦境,我和她携手走下火车,在同一站到达终点,步入了白色的殿堂,然后美好得像花儿一样。
对面的阿姨突然伸手拍了拍我身上的女生,巴掌不重,却很剧烈,就像女主人在撩拨家养的兔子。她说:“哎哎哎,起了,起了,快到了。”
我赶紧条件反射的放开了搂着香肩的手,然后那女生缓缓爬了起来,皱着眉头,撅着可爱的小嘴,嘟哝着说:“就到地方了噻?妈你咋起那么早嗦?”
“妈…你咋起那么早…嗦”仿佛一颗战斧炸到我头上,我顿时从人生的美梦跌到冰冷的深渊,一颗摇摇晃晃的心仿佛沉到了太平洋底。
……
那阿姨走时,说了句:“小伙子人挺好的,就是脸大。”
我…
好了,这就是老王在火车上遇到的最尴尬的事,你们觉得呢?大家在坐火车的时候,遇到的最奇葩的事情是什么?
曾经遇到五个老师她们的座位是分散的却因为想坐一起而霸占了四人座,没错,五个人硬挤四人座,那一车厢所有人因此只能都乱坐了。那时候还很早,很多人都在补觉,她们说话超大声恐怕别人听不见她们是老师一样,想不明白她们身为老师为什么也能这么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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