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马哥在七八年前去云南昭通玩儿的时候看过一个穷的让马哥流眼泪的家庭
坐标昭通大山包,黑颈鹤保护区,当时也是想去看黑颈鹤
到了那边,肚子有点饿,几个朋友找不到地方吃东西,走了好久看到远处有两间草房,就说过去找村民讨点吃的
在外面喊的时候,里面就稀里哗啦的,然后一个男的穿着破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出来了,问我们干啥的,我们说想在你这吃点东西,我们给钱
然后男的说等等吧,就进去了,里面又稀里哗啦的,过了一会儿让我们进去,我们进去看到他老婆也是一身破烂衣服,然后裹了层装大米那个塑料袋子
旁边俩孩子光着屁股在那玩儿,头发都打结了
那男的很不好意思的给我们说,家里没什么东西吃,就刚挖的洋芋(也就是土豆,那个地方很贫瘠,就种点土豆吃),要不就生一堆火给我们烤洋芋吃,我们说好,男人就回头拿洋芋,打开袋子里面那个小的可怜的洋芋,估摸着也就三五十个吧
看到这里,马哥一个朋友就把马哥拉出门,然后给我说,太可怜了,我们给他们点钱你看怎么样(当时说着眼睛都红了),我们一合计给点钱吧,就掏兜,因为我们当时也是学生,没多少钱,是去走走看看的,俩人口袋里就三四百的大票子,然后还有一张50的和十来个一块和五毛的硬币,我们就想要不把50和硬币都给他们吧
进去以后,我们给了男人50块钱,男人手都在抖,一直在颤抖,然后就开始哭,旁边另一个朋友看到以后赶紧也开始掏兜,这时候女人小孩儿都在哭,我们仨也忍不住的掉眼泪,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在掉眼泪
最后我们给男人硬币的时候,他愣了,问这个是什么,我们说是钱啊,他说他没见过这样的钱,花不掉(后来我们也证实了这一点,离他们那十来公里的地方有个小镇,我们在小镇吃早点,吃完硬币结账都不收的)
最后咬咬牙又给了他们100块钱,我们实在也是不富裕。
这是马哥这么多年来最难忘的一件事,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你这个提问让马哥想起了这段往事,非常的感谢,抽时间马哥约上那两个朋友再去找找看吧,俩小孩如果健康成长的话现在应该也长大了吧,应该有十五六岁了,望一切安好!
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最困难的就是2007年至2008年吧,当时母亲做生意亏了二百八十来万,快过年了,家里的房子都抵押了,我记得冬天了,经常有人来我家看房子,每次有人看,我和弟弟都像羊圈里等待屠宰的羔羊,低着头一动不动,心里就希望那个人没看上我家,但很不幸,12月底,有人看上了,我记得我妈妈刚拖完地,那个人穿着皮鞋从外面和银行的人一起进来,满地的黑脚印,把地踩的脏脏的,那个人环顾一周很满意,就是要求我们立刻搬出,期限给了20天,她说她要和父母过年前搬进来,妈妈求银行的人能过完年再搬走,因为那阵也不好搬家,也没地方租房子,但是人家态度很坚决,银行要求我们家一星期走人,当时我父亲做手术,在医院躺着,家里就我们母子三人,弟弟最后说了一句,不要把地踩脏,算是回了一下吧,我和我母亲只好第二天就出去找房子,弟弟第二天边流泪边收拾自己的书,本子,母亲一天心情都不好,一直在训我,我心里也特别压抑吧,后来找到一家人,他们家有两间自建房,平时当库房用,价格很低,但要我们自己收拾,妈妈就回家收拾家里的锅碗瓢盆,我收拾人家的库房,当时那两间房子很脏,还有老鼠,而且特别冷,我用了两天才收拾完,手上好几道口子,收拾完后又去朋友家借了个三轮车,那种自行车一样的工具,开始一趟一趟拉,房东还讽刺我们怎么不找搬家公司,我们家当时吃饭都是问题,父亲每天要两千多元的医药费保命,母亲把一天三顿改成了一天两顿,我和弟弟谁都没问为啥这样,因为就两顿也看不到母亲吃的啥,我只知道一般就是白菜,馒头,搬进去后,要烧炉子,我们只买了很少的一些煤渣子,我记得买了三百块钱的吧,其余就靠我和弟弟捡点柴火,那个炉子既做饭,也取暖,也是晚上我们三个人聊天的地方,弟弟每天写作业也在炉子旁边,后面过年了,表哥专门送来了一个猪腿,一些西红柿,辣子之类,还给了一桶油,妈妈把肉剃下来和我们做了顿饺子,最困难的时候,我妈还登过三轮车,拉人那种,每天回来累的坐着都能睡着,我当时部队转业,在家等工作,一次次去安置办,人家总是让我等,我就去派出所当协警,一个月八百块钱,包三顿饭,周日没饭,我几乎吃饭就没有再在家里吃饭了,周日一般买个馒头就对付过去了,我记得三十晚上爸爸也回来了,妈妈怕爸爸熬不过去,她可能预感到爸爸要走了吧,突然叫我们过十二点给爸爸磕头拜年,我明白怎么回事,弟弟莫名其妙,我们就在地上磕头,爸爸,摸遍全身就一块钱,给了弟弟,说是压岁钱,然后从桌子上拿了几颗瓜子说是我的压岁钱,我当时高高兴兴的拿过来收下了,后来那几颗瓜子我包了块布,一直绑藏在身上,当护身符,别看好几次我都化险为夷,我觉得应该是爸爸在保佑我吧,永远忘不了过年没有菜吃,我骗我妈说我有钱,然后去菜市场捡菜叶,回来洗干净做饭吃的那次,我边做饭边流眼泪,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自考大专,本科,然后上成人研究生,又参加司法考试,边学习边上班,工资除了家里用和弟弟上学,我基本上都买书学习用吧,我还记得11年还是12年,我当时当列车员,听说临时工也可以考车长,而且每月多发一千五百块时,我特别高兴,每天睡四个小时,拼命做题,背书,一次就考上了车长,家里也慢慢的改善了生活。
其实当时也有很多亲戚,只是愿意帮助我们的很少吧,毕竟亲戚都看不到我和我弟的未来,怕帮了我们,我们也无以为报,没想到,我能一直参加自考,还能靠自己找到工作,也没想到,我弟能上国家一本,211重点大学,更没想到我妈后面又能开公司,又能翻身,现在亲戚和我家都经常来往,只是我们最亲的,还是我表哥,没有他,当时我们过年可能会更凄惨吧
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已经记不清那是哪一年了,应该有20多年了吧,那时候爸爸还健在,(因为距今他已仙去整整17年了),那年爸爸外出打工没有回家,哥哥姐姐也都出去打工去了。家里就剩下奶奶,妈妈和我,年29的时候,妈妈还在别人家帮别人干农活,年货什么的啥也没有准备!年30那天爸爸远房的姑姑,我叫她姑婆,让他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叔,(老家叫表爸)给我们送来了炸馓子、苞叶子、洋芋块儿、豆腐、魔芋豆腐,背了满满的一背篓……姑婆说:就知道你们三个在家没弄这些,一样给你们送点来!
中午到处都开始响鞭炮了,有些人家开始吃年夜饭了,因为年前没时间安排,在我们老家有煮腊肉的习惯,妈妈把腊肉煮在灶上,拿上20块钱说,我们去买点年货吧!去到街上到处都关门了,就买了一包4块钱的饼干!那一年我们三个在家靠着姑婆送来的年货和一包饼干过了整个春节!我觉得那年姑婆送的那些东西特别好吃,而且那包4块钱的饼干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干
不知道为啥每次过年都会想起那次过年的情景,现在啥吃的都有了,倒是再也没吃到那么好吃的馓子、苞叶子、洋芋块儿了,还有那包4块钱的饼干!
现在兄妹三个都有了家庭,在二线城市买了房,妈妈也跟着到城里生活,每天在老年大学唱唱歌,跳跳舞生活都不错了,姑婆也儿孙满堂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祝姑婆一家新年快乐,姑婆健康长寿!
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若问我所见过最穷的过年家庭,就说说我自己五岁那年过年所经历过的事吧!
我出生在一个+分贫困的家庭,我上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底下还有一弟弟,最大的姐姐大我四岁。
在我的印象中,我的老子每天都是拖着一副病残的躯体在艰难地维持着那有限的生命。全家六口人的生活重担几乎全压在我母亲身上。
在我三岁那年我爸重病一场,欠下了集体(生产队)一百多块钱,我家就成了长年的“超支”贫困户。
因为我家是队上的“超支”贫困户,集体按劳计酬分鱼分肉都没我家什么事。
那年三十夜的年更饭,全家人就炒了一大碗包心大白菜,一年中全家人难得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没有肉,没有鱼,没有鞭炮。
若要问我为啥能把五岁的事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那年的年更饭,我终于吃上了我最喜欢吃的包叶大白菜下饭,而不是我讨厌的那种披叶白菜下饭了。
往事不堪回首,回忆起全是伤痛全是泪。
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我是青岛飞猪哥,我来回答。
说点自己的亲身经历,绝对真实。
2000年秋,当时我在一所农村中学工作,任初一某班班主任,班里有50个学生,其中一个叫娜娜的女孩子,逐渐引起我的注意。
娜娜长的黑瘦矮小,衣服很破旧,说话做事畏手畏脚,小心翼翼,很自卑,经常完不成作业。特别是开学都一个多月了,校服钱和书费,竟然还交不上来,我几乎天天被会计催账!
这都不是重点,一天上完课间操,第三节是我的课,没回办公室,我就跟着队列走进了教室。
进去看到坐在最前面的娜娜趴在桌子上,肩膀在发抖,我以为她病了,赶忙问了句“娜娜你怎么了?病了吗?”娜娜没说话,旁边的一个男同学大声说:“她是饿的,她没吃饭”,想想又补充了一句,“她经常不吃早饭,午饭也不吃,她家穷”……
等我把娜娜喊起来时,娜娜已经满脸虚汗,泪流满面了。我马上摸出钱,让班长带着她去伙房,让伙房马上下方便面加鸡蛋火腿肠给她吃(那时候伙房由私人承包的,里面还有个小超市)。这个空档,我了解了一下娜娜家的情况………
下午我去了娜娜家做了一次实地家访!说实话,那次家访让我很震惊!
娜娜的父亲患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几乎无劳动能力,奶奶常年卧床,妈妈也有病,还有个痴呆哥哥(我去的时候看到,18岁的青年,竟然不会穿鞋,智商明显严重偏低,一天学都没上)。
全家所有的现代化电器就两样——一盏15瓦的灯泡和一个充电手电筒。15瓦的灯泡是吊在卧室门上面,墙上挖出个小洞,然后镶一块玻璃,灯一亮可以照着堂屋也有点光亮。
卧室南面是一铺炕,炕上的席子破了好几个大洞。北面是一张床,床上有被褥,感觉应该是娜娜睡的,但是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出床单和床围是用啥做的?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床单是用化肥袋子缝的,床围也是用几张化肥袋子拼接的!!!
说实话,我长那么大,第一次看到用化肥袋子做的床单,在我的人生阅历中,几乎不敢想象在青岛地区还有那么贫穷的家庭!
那天的我心情很难过,也很震惊………回单位后,我向领导汇报了真实情况,领导也非常同情,把娜娜所有的费用都减免了,包括书费,同时让所有班里调查摸底贫困学生,后来又免除了十几个学生的费用。
我又发动同学们捐了点钱,我自己捐了50(那时候工资570块),班里有四五个家庭条件好的也捐了50,还有一个孩子家里开酒厂捐了100。总共筹集了600多块钱,我让班长保管着(班长把钱拿回家给她妈),每天中午拿出一块钱(那时候学生一块钱是可以吃饱的)给娜娜吃饭,她上初中后基本上就没吃过午饭(可怜的孩子,写到这我的眼里又噙满了泪水),不许买零食吃,由班长和另一个同学做好花钱记录!
回家又让岳母把小姨妹读书时穿的衣服收拾了一大包,送给了娜娜!
就这样,在以后的两年中,娜娜起码中午能吃上饱饭,不至于饿的哭!
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过年,是小时候十分盼望的事情。别的不盼,就盼着能吃一顿有肉的饺子。
那时候,全家五口人。全靠父亲一个人在生产队挣工分养家糊口。母亲患病,根本不能劳动。也就挣不来一个工分。哥哥、姐姐都上学,我5岁就提个篮子到地里割草,回来喂羊。
母亲的病越来越重了。父亲领着到邻近乡的卫生院去做了个手术——从后腰部位切开个口子,流出了很多不是脓也不是血的不明液体。手术后也没有缝合切口,而是在切口处塞了些纱布做引流。说是让伤口从里向外慢慢长。什么时候长住还不一定,让回家作养去吧。这一作养就是半年多。刀口不仅没有长好,反而化脓了。村保健站的医生说让打青、链霉素,村里没有,得到处托人去买。那时候一个劳动日顶多5毛钱,一针青霉素就得两元六角,一瓶链霉素也得两元多。一天四、五支,就得十来块。前后一共打了多少药?青霉素是个两头封口的玻璃管,打完就扔了;链霉素是有铝皮包着胶盖的小瓶。除了我玩着扔了的,家里剩下的装了满满两个面袋子。这都是借来的钱买的啊!要命的是那个刀口还不愈合!医生说了:如果还长不住,以后还会感染。问题是它就不收口啊!
找了做这个手术的大夫,他说得补充营养。那时候集体分粮食,每个成人才分十几斤小麦。家里的那点儿白面都给母亲吃了,再好的吃的确实没有了——除了母亲外,几乎人人吃不饱。医生让买十斤葡萄糖补充营养,可别说没钱了,就算有钱,上哪儿买去?
万般无奈之下,给在内蒙古当兵的二叔写了封信。提出买葡萄糖救命的要求。二叔当即找了师首长,首长专门给师医院的政委——他的老部下打了电话,从医院拿了十斤葡萄糖。寄了回来。
葡萄糖吃了之后,伤口逐渐愈合。还剩个小口子时,葡萄糖吃完了。无奈再次求助。师首长再次给解决了十斤葡萄糖。卧床九个多月的母亲终于在过年前愈合了伤口。
过年了,没有新衣服。当年十三岁的姐姐抱着全家的旧衣服洗了两天,挑岀补钉少、颜色相对鲜艳些的衣服、鞋袜,作为大年初一岀门拜年的“礼服”。
哥哥去找他当“红卫兵”的朋友,用帮助打扫大队办公室、扫大队院子为条件,拿回了一副墨汁写的对联和一个窗贴——虽然说五分钱一张红纸,可是家里连一分钱也拿不岀来呀!
该包饺子了。姐姐先和了拳头大的一团白面:这白面捏的饺子一是用来供祖先牌位,二是用来招待来拜年的小朋友们。接着和了满满一五升盆的高梁面:这才是我们过年吃的饺子的面。
饺子馅儿是胡萝卜的。十几个胡萝卜擦丝后,再用刀剁成细末。里面放了有大拇指大小的两块羊肉。为了保证人人能吃到肉,姐姐把肉和十几颗大葱剁在一起,调入了胡萝卜细末中。
第二天就是春节了。放了一个我从奶奶家要来的二踢脚,算是把祖宗接回家里过年来了。
高梁面的延展性极差。稍微把饺子皮捏得薄点、馅儿放得多点,包的时候就容易破肚。要是皮厚了,这家伙就容易沉底。锅铲如果翻动不及时,它就燠在锅底不起来了。好不容易煮熟了,赶紧开吃。希望能吃到一个有肉的饺子。结果吃到最后,谁也没有吃见那怕是一小块儿羊肉。
哥哥埋怨姐姐,说她把肉剁得太碎了:一年就吃一次饺子,还吃不上一块肉!这个年过得太没意思了。姐姐听了满肚子委屈:你们都吃饱了,我除了尝尝饺子熟了没有外,我顾下饺子、弄火,还没吃饭呢。
等姐姐涮了锅灶,我们姐弟三人赶紧出门去给奶奶拜年去:临走前母亲交代了仼务:奶奶给的压岁钱谁也不许花,都得马上交回来——若有本家的晚辈来拜年,家里没有一分钱。拿什么给拜年的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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