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昌先生认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只是”改为“应是”或“恰是”更好,你怎么看?

我们先看看原文——

登乐游原 李商隐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一直以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话已经成了好景不长的经典表达。

而周汝昌先生却另有一番论述,如下——

《唐诗鉴赏词典》玉谿此诗却久被前人误解,他们把「只是」解成了后世的「只不过」、「但是」之义,以为玉谿是感伤哀叹,好景无多,是一种「没落消极的心境的反映」,云云。殊不知,古代「只是」,原无此义,它本来写作「祗是」,意即「止是」、「仅是」,因而乃有「就是」、「正是」之意了。别家之例,且置不举,单是玉谿自己,就有好例,他在《锦瑟》篇中写道:「此情可待(义即何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其意正谓:就是(正是)在那当时之下,已然是怅惘难名了。有将这个「只是当时」解为「即使是在当时」的,此乃成为假设语词了,而「只是」是从无此义的,恐难相混。

周汝昌先生的一番新解,让人有了新的领悟。耳目一新,心态积极。大自然的景色使人心胸宽广,心中不快也随之消散。

时代在变迁,文字也在演变。同一个词语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意思。无论怎样改变,自己认为适合心中意境即佳。

周汝昌先生认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只是”改为“应是”或“恰是”更好,你怎么看?

千年来人们并未理解错,是周先生自以为是了。从古至今,后人化用、借用前人的诗句,而别出新意的例子多了去了,但只改一二字而比原作高明的例子几乎没有。李商隐原作“只是”用的是转折语气,是“可惜”、“惋惜”的意思,前句写眼前景,后句借眼前景一语双关而抒胸中意,正是该诗的诗眼,只所以备受历代诗家推崇,流传千古,关健就在这里。而“应是”、“恰是”只重复了个自然天象,有何深意,高明在那里?至于说语言演变,“只是”几时演变成了“应是”、“恰是”,反正我没发现。说到人的感情变化,更是站不住脚,自已彼时心情好,大可以写赞美夕阳、晚霞的诗嘛,又不是不允许,就是李商隐本人也写过“人间重晚情”的句子啊,但他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时的心“意”肯定是“不适”的,这没有任何疑问。

周汝昌先生认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只是”改为“应是”或“恰是”更好,你怎么看?

只是好听押韵。应是逆韵,恰是与近黄昏不成顺句。我赞句原创作者。[心][心][心][心][心][抠鼻]

周汝昌先生认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只是”改为“应是”或“恰是”更好,你怎么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又借喻了每个老人的心底境界。日出日落天天如此,人活一世,草生一秋,去了不再来。只是近黄昏是对生命的一种惋惜之情吧!无法更改。

周汝昌先生认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只是”改为“应是”或“恰是”更好,你怎么看?

我们先看诗人的“只是”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感。夕阳非常美,只是时间很短暂。“只是”在诗句里明确表达的是无奈,惋惜之情。这与诗人的一生际遇密切相关。

再看周先生的“应是”和“恰是”。“应是”应该是,“恰是”刚好是。表达的是一种选择肯定语气,与情感无关。如果换上这两个词,两个诗句的意思就变成这样:最美的夕阳应该是近黄昏时段,或者是:最美的夕阳刚好是近黄昏时段。这就全没了无奈惋惜之情。失掉了诗人情感的改动,是不妥当的。

周汝昌先生认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只是”改为“应是”或“恰是”更好,你怎么看?

夕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本来是一句自然规律的描述。也就是说日朝夜暮,朝朝暮暮自然现象,而我们非要去和老年人拉到一快,认为人老了夕阳虽好,但人到暮年,确实是比喻恰当,也没有必要改了,本身就是自然规律,那就好好享受夕阳无限好,过好每一天幸福快乐,和谐共生,共同迎接明早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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