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觉得,只是余秀华的个人经历促成其独特的性观念,她可以超脱说性,甚至是片解唐诗,却放不下自己近乎残虐的前半生。人生所谓的超然其实夹杂着对往事的耿耿于怀,放下只是口说,真正是放不下,苦难是一个人内心永无完结的痛。余只是以这种特异方式叙说生命过往,告慰心内真实,没有金瓶梅式的夸